()」


    向北站起來,苦笑著說道:「我犯了一個錯誤,由於我的輕敵給章俊製造了一個機會,我現在要麽在他的監控之下苟延殘喘,要麽被警方以襲警非法持械的罪名關個十年八年,這就是我為什麽還在這裏的原因。」


    小雷皺著眉頭,似乎想從向北的話中找出漏洞。


    向北走到桌旁,拿起桌上的半瓶白酒仰頭灌了一大口,接著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對小雷說道:「對了,告訴你個不好的消息,你來找我就會暴露你的行蹤,隻要章俊願意,隨時可以向警方報告抓你,畢竟你還在警方的通緝名單上呢!」


    「我、我該怎麽辦?」小雷有些無措地後退了一步。


    看著有些茫然的小雷,向北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一個不易察覺的冷笑。


    許清雅躺在十分柔軟的椅子上,緩緩第睜開眼睛,茫然的眼神中帶著幾分疲憊。


    「這是什麽地方?我是怎麽了?」她的頭還有些暈,大腦疲倦的想不起任何東西,很想躺在床上繼續睡上一覺。


    「許小姐,您生病了,現在正在接受治療,您是不是感到有些疲憊?」身邊,一個滿頭華發的男人站在她麵前,輕聲詢問著她的狀態。


    許清雅微微地點了點頭,又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沒關係的,您不用擔心,這都是正常現象,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曼施坦因輕聲安慰著許清雅,但眼神中卻跳動著興奮的火焰。


    許清雅沒有應聲,很是疲倦的重新在柔軟的緞麵貴婦一上躺了下去,樣子似乎是沉睡了過去。


    安置好許清雅之後,曼施坦因走出醫療室,興奮的抱住了正在外麵來迴踱步的厲天宇。


    「厲先生,我們成功了!許小姐現在已經開始恢復神智了!」


    「真的?!你快帶我去看看!」厲天宇說著便一把推開了擋在身前的男人,邁步就要往醫療室裏麵走。


    曼施坦因趕緊攔住了他,解釋道:「等一下厲先生,現在還不行!她剛剛接受了我的催眠療法,現在意識還不是十分清醒,身體也很疲憊,這個時候最好讓她好好休息一下,我們現在不能給她強加太多的記憶,重塑一個全新的人格很難,這要一點一點來!」


    厲天宇頓下腳步,急切地垂下眼眸瞧著逼自己還要矮一些的曼施坦因教授,說道:「你剛才不是說她已經恢復神智了嗎?為什麽還不能見?」


    「她現在隻是被我開啟了另一個新的人格,現在她的智商就像五歲的孩子,一個五歲的孩子你能跟她怎麽深入的交流?隻有人格重塑完成她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跟我們交流!」


    聽完曼施坦因的解釋,厲天宇總算克製住了要見許清雅的想法,無奈地坐到了椅子上。


    看到厲天宇坐在椅子上卻仍是一臉陰霾的樣子,曼施坦因教授又靠了過去,出言安慰道:「我知道厲先生對這位小姐感情很好,不過你也別著急,許小姐的接受能力非常強,我現在已經讓她接受了她自己的身世,接下來就是通過催眠讓她接受我們給她的記憶,這樣一來新的記憶就會占據她的主導意識,過去那些不好的迴憶就會被屏蔽起來。」


    「那還要多久才行?」厲天宇頭也不抬的詢問。


    「這個我就說不好了,可能是三五個月,也可能是一年半載。總之治療的時間越久,效果就會越好。」曼施坦因鄭重的說道:「不過我相信,她一定會被治好。」


    厲天宇深吸了一口氣,沉重地點了點頭,「我希望你能按著我們提前做好的劇本給她新的記憶,讓她忘記那些痛苦的經歷,有一個全新的人生。這點非常重要。」


    「放心吧厲先生,就像我們一開始說好的,你將會成為許小姐最好的朋友。」


    嚴家老宅,地下室。


    章俊坐在一把上好的紅木椅子上,對麵的病床上躺著雙手被拷在床欄上的許菲。


    「說說吧許菲,你現在的傷已經不妨礙你說話了。」章俊的聲音冰冷,語氣中帶著幾分厭惡。


    許菲冷冷的把頭偏向一邊,一句話也不說。


    「許菲,我的耐性是有限的,你繼續挑戰下去隻能給你自己帶來麻煩!」


    「我現在就不麻煩嗎?你這麽拷著我已經一個月了吧?每天派專人照顧我的吃喝拉撒,你把我當成豬狗一樣了嗎?」許菲躺在床上斜睨著章俊,冷冷地開口說道。


    章俊微微勾唇,似乎是扯出了一抹冷笑:「許菲,你不要侮辱豬狗,你比不上它們,養豬至少還可以殺了吃肉,你呢?我之所以不殺你,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我不是什麽君子,這一點我也不會否認!」


    「我什麽也不會說的!」章俊的冷傲態度讓許菲更加氣惱,幹脆別過頭,伸長了脖子嘴硬道:「落在你手裏是我運氣不好,我認倒黴了!你現在還是殺了我吧!」


    「你運氣還是不錯的,如果你不是天生的『右心人』向北的那一槍就足夠你下地獄了。」章俊嘴角的弧度加大了一些,可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


    許菲冷哼了一聲,「你跟向北一個德行,都是為了一個女人不擇手段!」


    章俊輕輕搖頭,好笑著看著她,「你說錯了。我跟他不一樣,我是為了保護我的女人,而不是像他一樣去傷害別人!」


    許菲冷笑,「得了吧章俊,你當初為了替許清雅出氣是怎麽對付我的?是你一步步把我逼上了絕路,我有今天都是你造成的!」


    章俊嗤笑著著搖頭,語調輕柔的譏諷著:「你跟清雅雖然是姐妹,但是你們真的有天壤之別,清雅從來都隻會把錯誤歸咎到自己頭上,而你永遠都推給別人,你今天的下場完全都是你自己走出來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許菲一聽到『許清雅』這三個字,馬上轉過頭來,重新看向章俊,然後對著章俊突然笑了起來,「好,那就沒什麽可說的了,我就是壞人,我十惡不赦,你還是盡快殺了我吧,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許清雅的事情。」


    章俊死死地盯著許菲的臉,臉上肌肉聳動。


    「許菲,你想知道你為什麽這幾天沒有犯毒癮嗎?」


    許菲身體一震,她還真忽略了這個問題,自從自己醒來被轉移到這個地下室以來,自己的毒癮就沒犯過,難道章俊在幫助自己戒毒?


    「不用想了,我對你用了這個。」章俊說著,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子,裏麵裝著白色的粉末。


    許菲有些心虛的問道:「這是什麽?」


    「一種新型的神經抑製劑,它可以麻痹你的中樞神經,讓你感覺不到毒癮發作的痛苦,一般來說這東西隻在美軍的前線軍隊中使用,是給那些受傷的軍人們用的。我用這個就是想讓你減輕寫痛苦,然後讓你慢慢的戒除毒癮。」


    「算了吧章俊,威逼不成改利誘是吧?收起你的感情牌吧,我不會被你感動的。」許菲嗤之以鼻的說道。


    章俊收起了那個小瓶子,淡淡的說道:「或許我真的錯了,你已經對毒品深深癡迷了,從你心裏或許根本就沒想著要戒毒。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還真的不用從你這裏知道什麽了。不過很遺憾的告訴你,我手裏沒有你需要的那種毒品。」


    說完,章俊站起來就往外走,剛走到門口的位置又停了下來,轉身說道:「有一件事我忘了說了,當初綁架你那個人迴到夏海了,他迴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向北。我估計他是去向北要人了,如果你覺得我這裏住的不習慣,我可以把你交給他。」


    章俊說完,轉身就向台階走去。


    許菲聽到這裏身體便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那個小雷根本就是個變態,現在她隻要想到自己被綁架的那些日子身體就會不由自主的發抖,那個年輕的男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男人會做的事情。


    「章俊,你混蛋!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殺了我啊!」許菲幾乎是抖著嗓子尖叫出來。


    「好!我現在就滿足你!」


    章俊突然急速轉身,迅速走到許菲床邊,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平時溫文爾雅的俊臉變得猙獰起來。


    感受到章俊手上傳來的力道,許菲的唿吸漸漸急促起來,胸腔似乎快要炸開。


    「我讓你活著的唯一理由就是清雅的消息,既然你不肯說,那我留著你還有什麽用!」章俊低聲咆哮起來。


    「咳咳……我、我……」


    章俊的眼中透出的殺意讓許菲感受到了深深地恐懼,她絲毫不懷疑章俊會掐死自己對死亡的恐懼戰勝了一切,她費力的吐出這兩個字,但章俊似乎殺心已定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許菲的眼睛開始發花,腦中一片轟鳴,在即將失去意識之前,許菲艱難的吐出一句話:「我……我說……別殺我……」


    章俊總算是鬆開了手,新鮮的空氣再次灌入許菲的胸腔,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唿吸竟然是這麽幸福的一件事。


    「你最好能說些有價值的東西,因為這些將是你活下去的資本。」章俊調勻了唿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慢條斯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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