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害怕也很緊張，欣欣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怕程燕兒，一會兒進去如果客人選上你了你就呆在這就行了，客人沒酒了你幫客人倒酒，客人要是想唱歌不會點歌你就去幫客人點歌，很簡單的，明白了嗎？”
我點了點了：“嗯。。我明白了。”
包廂門打開了，大家在周姐的安排下陸陸續續的往包廂裏麵走，剛走進包廂就看到包廂裏麵有很多人，都是男人，我立刻低下了頭，客人們都坐在沙發上，我們這些女孩兒成一排站在電視屏幕前麵，周姐笑著說道：“姑娘們，來來來，打個招唿。”
突然大家都對著客人鞠躬並說道：“老板晚上好！”
我嚇了一跳，整個隊伍就我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欣欣並沒有跟我說過進了包廂之後還要跟客人鞠躬並且還要問好，所以我真的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不過好在大家並沒有注意到我，那麽多人，誰能注意到我呢。
接下來周姐坐到客人旁邊去，招唿著客人們挑選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我把頭深深的低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很難過，此時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商品一樣等待著客人的挑選，從這一刻起，我沒有人格了，我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我隻是一件明碼標價的商品。
餘光看到身邊的女孩兒一個一個的走向了沙發然後坐下了，周姐大聲說道：“那個誰，低著頭幹什麽，還不好意思啊？趕緊抬頭讓老板看看。”
說實話我沒有意識到周姐是在說我，直到旁邊的欣欣戳了戳我我才反應過來，周姐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笑著說道：“那個誰，你在發什麽愣啊，快點兒抬起頭來讓老板們看看。”
我覺得很恥辱，我有點兒不能接受這樣，但還是慢慢的抬起了頭，我笑不出來，真的笑不出來，我不敢看眼前的這些男人，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我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周姐笑著說：“快過來坐啊。”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動，欣欣小聲說道：“程燕，你想什麽呢，快過去，挑到你了。”
我往前慢慢的走了一步，我不知道是誰選的我，我更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裏，周姐無奈的站起來拉著我走到一個客人麵前，周姐笑著跟客人說道：“哥，您別介意啊，這小姑娘今天第一天上班，所以她反應有點兒慢，您多多包涵著點兒啊。”
客人往旁邊挪了挪說道：“新手啊？來，坐這兒吧。”
坐下之後我看到了站在麵前的欣欣還有其他的女孩兒，不得不說不一樣的位置看到的景象也是不一樣的，當我站在前麵任人挑選的時候，我不敢抬頭，當我坐到沙發上，再看看眼前，每個女孩兒包括欣欣，她們都筆直的站著，麵帶微笑，我想大家都在盡量的把最好的一麵表現出來吧，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被客人選上。
很遺憾這次欣欣沒有跟我在同一個包廂，欣欣走之前還特意過來叮囑我，欣欣說：“程燕，你就好好待在這個包廂，下班了就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接你，不然你找不到路。”
欣欣走了，接下來該我自己應對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坐在我身邊的男人長什麽樣，這個男人戴著眼睛，很瘦，很斯文，我心裏多少也安心了，起碼這個人看起來不算太壞，本來就害怕的我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怎麽說呢，坐在他身邊我覺得很尷尬，我不知道該跟他說點兒什麽，而他也一直坐在那裏聽歌並沒有搭理我，想起欣欣曾經跟我說過，欣欣說客人不喜歡你也是可以退你的台的，欣欣還說隻要跟客人喝過了酒或者是有了身體接觸，一般情況下就不會被退台了。
我不想被退台，因為對我來說試台真的是特別可怕的體驗，我討厭站在那裏被別人當作商品一樣的挑選，雖然我本來就是件商品。
我不停的在想我應該怎麽跟這個客人搭上話，沉默了半天我轉頭對客人說道：“你好，我叫程燕，請問您貴姓。”
這個男人明顯愣了一下，他頓了頓說道：“呃，你好你好，免貴姓李。”
接下來又是死一樣的沉默，我能感覺到身邊的這個客人也非常尷尬。
雖然是很不好的經曆，但是這一幕到現在我自己想起來都還會笑出聲來，我真不明白當時我是怎麽想的，在夜場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我居然這麽一本正經的跟自己的客人打招唿，我想當時那位姓李的客人也是哭笑不得吧。
我不停的在想我該怎麽樣打破僵局，可是我不敢，我不敢主動拉客人的手，我也不好意思，幾分鍾之後我徹底絕望了，我已經不抱希望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退台就退台吧，我抱著能混就混不能混就迴家的心態繼續坐在他身邊。
可能這個客人已經尷尬到不行了吧，我想他應該也想把我退掉，但是他不好意思，過了好一會兒客人轉過身來問道：“呃。。你喝酒嗎？”
我連忙說：“喝啊，不過我酒量不太好。”
客人指了指桌上的酒：“那你把桌上的酒倒上吧，我們喝一杯。”
既然客人主動開口了，那我還糾結什麽呢？我連忙把酒倒上，遞了一杯給客人，碰了一下酒杯，我們兩一飲而盡，酒喝完了，又沉默了。
看著包廂裏其他的姐妹不是在陪自己的客人唱歌就是在陪客人跳舞，隻有我和我的客人像個傻子一樣呆呆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尷尬，隻有這個感覺，實在沒辦法了，我隻好又倒了兩杯酒，跟我的客人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這個客人看起來也是比較斯文內向的人，而我也並不開放，所以那天晚上，為了防止尷尬，我不停的倒酒不停的在跟我的客人碰杯，沒拉一下手，最後我的客人吐了，我醉了。
現在想起來那天晚上我跟我的客人幾乎是零交流，現在我已經記不起來這個人的長相，隻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就一直在喝酒，到最後我的客人是被他的朋友背著走的，不是我酒量好把他灌醉了，而是人家來後宮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台費是別的客人給我的，兩百塊，我暈暈乎乎的拿著這個錢，心裏不難受，反而很高興，我終於賺到錢了。
給欣欣打電話，欣欣沒有接電話，我想她可能上班兒了吧，包廂裏很吵，聽不見電話響也是正常的，我暈暈乎乎的從包廂裏走出來，試圖自己迴到休息室裏，現在下班了，我可以換衣服了，一出包廂門就感覺天旋地轉的。
我點了點了：“嗯。。我明白了。”
包廂門打開了，大家在周姐的安排下陸陸續續的往包廂裏麵走，剛走進包廂就看到包廂裏麵有很多人，都是男人，我立刻低下了頭，客人們都坐在沙發上，我們這些女孩兒成一排站在電視屏幕前麵，周姐笑著說道：“姑娘們，來來來，打個招唿。”
突然大家都對著客人鞠躬並說道：“老板晚上好！”
我嚇了一跳，整個隊伍就我一個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欣欣並沒有跟我說過進了包廂之後還要跟客人鞠躬並且還要問好，所以我真的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不過好在大家並沒有注意到我，那麽多人，誰能注意到我呢。
接下來周姐坐到客人旁邊去，招唿著客人們挑選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我把頭深深的低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很難過，此時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商品一樣等待著客人的挑選，從這一刻起，我沒有人格了，我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了，我隻是一件明碼標價的商品。
餘光看到身邊的女孩兒一個一個的走向了沙發然後坐下了，周姐大聲說道：“那個誰，低著頭幹什麽，還不好意思啊？趕緊抬頭讓老板看看。”
說實話我沒有意識到周姐是在說我，直到旁邊的欣欣戳了戳我我才反應過來，周姐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笑著說道：“那個誰，你在發什麽愣啊，快點兒抬起頭來讓老板們看看。”
我覺得很恥辱，我有點兒不能接受這樣，但還是慢慢的抬起了頭，我笑不出來，真的笑不出來，我不敢看眼前的這些男人，總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我看不清楚也不想看清楚。
周姐笑著說：“快過來坐啊。”
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動，欣欣小聲說道：“程燕，你想什麽呢，快過去，挑到你了。”
我往前慢慢的走了一步，我不知道是誰選的我，我更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裏，周姐無奈的站起來拉著我走到一個客人麵前，周姐笑著跟客人說道：“哥，您別介意啊，這小姑娘今天第一天上班，所以她反應有點兒慢，您多多包涵著點兒啊。”
客人往旁邊挪了挪說道：“新手啊？來，坐這兒吧。”
坐下之後我看到了站在麵前的欣欣還有其他的女孩兒，不得不說不一樣的位置看到的景象也是不一樣的，當我站在前麵任人挑選的時候，我不敢抬頭，當我坐到沙發上，再看看眼前，每個女孩兒包括欣欣，她們都筆直的站著，麵帶微笑，我想大家都在盡量的把最好的一麵表現出來吧，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被客人選上。
很遺憾這次欣欣沒有跟我在同一個包廂，欣欣走之前還特意過來叮囑我，欣欣說：“程燕，你就好好待在這個包廂，下班了就打電話給我，我過來接你，不然你找不到路。”
欣欣走了，接下來該我自己應對了。
這時候我才看清楚坐在我身邊的男人長什麽樣，這個男人戴著眼睛，很瘦，很斯文，我心裏多少也安心了，起碼這個人看起來不算太壞，本來就害怕的我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怎麽說呢，坐在他身邊我覺得很尷尬，我不知道該跟他說點兒什麽，而他也一直坐在那裏聽歌並沒有搭理我，想起欣欣曾經跟我說過，欣欣說客人不喜歡你也是可以退你的台的，欣欣還說隻要跟客人喝過了酒或者是有了身體接觸，一般情況下就不會被退台了。
我不想被退台，因為對我來說試台真的是特別可怕的體驗，我討厭站在那裏被別人當作商品一樣的挑選，雖然我本來就是件商品。
我不停的在想我應該怎麽跟這個客人搭上話，沉默了半天我轉頭對客人說道：“你好，我叫程燕，請問您貴姓。”
這個男人明顯愣了一下，他頓了頓說道：“呃，你好你好，免貴姓李。”
接下來又是死一樣的沉默，我能感覺到身邊的這個客人也非常尷尬。
雖然是很不好的經曆，但是這一幕到現在我自己想起來都還會笑出聲來，我真不明白當時我是怎麽想的，在夜場這種風花雪月的場所我居然這麽一本正經的跟自己的客人打招唿，我想當時那位姓李的客人也是哭笑不得吧。
我不停的在想我該怎麽樣打破僵局，可是我不敢，我不敢主動拉客人的手，我也不好意思，幾分鍾之後我徹底絕望了，我已經不抱希望了，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退台就退台吧，我抱著能混就混不能混就迴家的心態繼續坐在他身邊。
可能這個客人已經尷尬到不行了吧，我想他應該也想把我退掉，但是他不好意思，過了好一會兒客人轉過身來問道：“呃。。你喝酒嗎？”
我連忙說：“喝啊，不過我酒量不太好。”
客人指了指桌上的酒：“那你把桌上的酒倒上吧，我們喝一杯。”
既然客人主動開口了，那我還糾結什麽呢？我連忙把酒倒上，遞了一杯給客人，碰了一下酒杯，我們兩一飲而盡，酒喝完了，又沉默了。
看著包廂裏其他的姐妹不是在陪自己的客人唱歌就是在陪客人跳舞，隻有我和我的客人像個傻子一樣呆呆的坐在那裏一言不發，尷尬，隻有這個感覺，實在沒辦法了，我隻好又倒了兩杯酒，跟我的客人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這個客人看起來也是比較斯文內向的人，而我也並不開放，所以那天晚上，為了防止尷尬，我不停的倒酒不停的在跟我的客人碰杯，沒拉一下手，最後我的客人吐了，我醉了。
現在想起來那天晚上我跟我的客人幾乎是零交流，現在我已經記不起來這個人的長相，隻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兩個就一直在喝酒，到最後我的客人是被他的朋友背著走的，不是我酒量好把他灌醉了，而是人家來後宮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台費是別的客人給我的，兩百塊，我暈暈乎乎的拿著這個錢，心裏不難受，反而很高興，我終於賺到錢了。
給欣欣打電話，欣欣沒有接電話，我想她可能上班兒了吧，包廂裏很吵，聽不見電話響也是正常的，我暈暈乎乎的從包廂裏走出來，試圖自己迴到休息室裏，現在下班了，我可以換衣服了，一出包廂門就感覺天旋地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