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的旨意傳達到各家族，立即被他們視作救命稻草，派出弟子參軍，不僅可以護佑家族，如果能夠在戰場上立下功勞，那也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
於是，不管是有沒有滅族之危的家族，都開始向帝國輸送戰艦締造師人才。
“哼，平常都掖著藏著，現在倒是積極！”阿房宮內，秦皇看著眼前這多達上千的名冊，是又氣又喜，這可是兩百多精英級締造師和七百多高級締造師啊！
以秦皇的手段，全部將其收歸己用不敢說，但是拿下個七八成他還是有把握的。如此一來，就代表著帝國又將有上百個處在中上層的家族進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這如何不能讓他高興。
一周時間內，各家族陸陸續續將名冊上的人送到帝都，然後秦皇讓影衛帶著他們進入帝國榮耀艦隊學習。
為期三個月的集訓，最終有一半的人成功完成了“締造臨身”的學習，掌握了這門專屬於戰艦締造師的戰鬥技能，剩下的那四百多人，一半被送進帝國新組建的空軍，一半進入帝國直屬艦隊，成為一艘艘戰艦的艦長，並最終都隨著帝國直屬艦隊奔赴前線。
“這是一次危機，也是一次機遇···”出征那天，秦皇站在誓師台上，看著台下這一張張年輕的麵孔，心裏如是想到。
因為這幫海獸，雖然讓帝國承受了重大的損失，卻也讓秦皇一直以來都無法完成的事情有了轉機，隻要這群人裏有三分之一，不！五分之一能夠活下來，他們就能夠成為帝國未來的支柱，帝國真正的危機才能夠得以緩解。
雖然這種事情，唐淩一樣能夠做到，可秦皇怎麽會甘心讓唐淩搶了他贏氏的風頭？
剛拉到前線的帝國直屬艦隊和青年軍就不得不立即投入戰鬥，20月是小月，隻有二十天時間，而這二十天裏，帝國守軍和海**戰6次，也就是每三天就會打一仗。
一幫沒有上過戰場的菜鳥，對上嗜殺的海中兇獸，結果···可想而知！
陣亡通知書每天都在往帝國發來，僅僅一個小月的時間，千名戰艦締造師精英就掛了一多半，精英級剩下76人，高級剩下220人。
與之一同送迴來的，還有七萬多帝國直屬艦隊和北海方麵艦隊的陣亡通知書，一時間，帝國本土哀嚎一片。
“還有一個月！”拿著陣亡統計，秦皇卻是喃喃自語著。
21月，大月，30天的時間，剩下的296人又戰死146人，精英級剩下52人，高級剩下98人。
“夠了！”兩個月，五十天的時間，秦皇終於說出了這一句話。
於是，一份聖旨被送到前線。
又一周時間之後，一天清晨，150艘華麗的戰艦降落到帝國演武湖，那天，秦皇親自到場，迎接這些歸來的青年勇士們。他們是英勇抵抗住了海獸數輪瘋狂進攻的勇士，為了他們的迴歸，早在聖旨發出後，消息就放出去了，此刻，整個帝都都是一片歡騰之景。
當即，秦皇就宣布今後帝國也將采用寶淩艦隊的軍銜製，這150位青年勇士成為第一批被授銜的帝國軍人，沒有一個低於“校”級。
而其中，一共有四個人被授予了少將軍銜，受命組建帝國特別艦隊，一支完全由戰艦締造師組成的艦隊！
那一天，已經完全恢複的蔣萬山和弟弟蔣萬千全程旁觀，尤其是在秦皇授銜的時候，兩兄弟的眼中隻剩下名為“羨慕”的情緒。
“哥，我想參軍！”迴來的路上，蔣萬千對哥哥蔣萬山說道。
“我也想，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院首學長不同意！”此時唐淩等人都早已醒轉，蔣萬山去找過自己的老子，可蔣昭並不表態，隻是說了一句“如果淩王殿下同意，我就沒意見”。
於是激動的蔣萬山就去找唐淩，得到的迴答卻是“不同意”，這讓蔣萬山百思不得其解。
“哦，那我不參軍了！”
“嘿！你小子，怎麽變這麽快？”蔣萬山沒想到弟弟這麽好說話，唐淩說不讓去他就不去了？
“因為我比哥你聰明！”驕傲的揚起腦袋，蔣萬千大言不慚。
“砰”
“哎喲！幹嘛打我頭？哥你心眼兒好小，就想把我打傻咯···”
“什麽亂七八糟的，說，院首學長是不是和你們說了些什麽？”被自己弟弟氣笑了，蔣萬山問道。
“真笨，虧你還是唐淩學長的小弟，你也不想想，學長他是什麽身份！”
“你是親自經曆過的，海獸有多強大？有多恐怖？你比我清楚···哦，我忘了，你最開始就暈了，真菜···哈哈哈···”
“砰”
“哎喲！”
“說重點！”這是蔣萬山一輩子的汙點，此時被弟弟提起，氣得他再度揮起拳頭朝蔣萬千腦袋上敲去。
“所以啊！他們隻能是現在占占便宜，等第二階段到來，說不定全得死在北邊，到那時候，帝國還是隻能來找學長，除了榮耀艦隊和鎮守在東邊的軍艦島艦隊，整個帝國隻有學長的寶淩艦隊才有可能守得住，那時候，你不想去說不定學長都得讓人把你抓去，何必現在跑去送死呢？”
“······”蔣萬千的侃侃而談讓蔣萬山沉默了，經過學院對抗賽那一次的經曆，他們幾位部長敢肯定，唐淩在離開的五年裏，極有可能就是被他的老師，也就是被諸葛帝師大人帶去跟海獸幹架去了，所以他才會“締造臨身”，所以他對海獸的了解必然非常深厚。
“第二階段···”這個詞，蔣萬千隻可能是從唐淩那兒聽來的，蔣萬山從其中能夠聽到一個非常關鍵的東西。
為了應證心中的猜測，蔣萬山把弟弟留在一家客棧裏，獨自離開了一段時間。
兩個小時之後，蔣萬山一臉陰沉的迴來了。
“怎麽樣？哥，問出什麽來了嗎？”一見蔣萬山迴來，蔣萬千連忙詢問道。
“我問了在艦隊中的一些朋友，據他們說，他們遇到的海獸，從100米到500米不等，少有遇到500米以上的，千米級一出現，幾乎就是團滅，但次數很少！”
“對咯，一幫蝦兵蟹將就把他們嘚瑟成這樣，遲早要完！”聽了蔣萬山的話，蔣萬千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千，院首學長到底都和你們說了些什麽？快統統都告訴我！”得知了事情的真實狀況，蔣萬山有些急，僅僅隻是普通的海獸就能夠讓帝國損失數十萬人，一個方麵艦隊被打殘，如果真的成群結隊的出現更加強大的海獸，那簡直不敢想象···
“其實也沒說多少，首先，海獸也是分級的，因為海獸也能擁有精神力的緣故，所以一些強大的海獸，其智商並不比人類差，所以，在海獸的世界裏，同樣有著較為完善的社會體係。”、
“它們一般都是看塊兒頭大小，50米以下，除了狗魚這種群居且無比兇猛的海獸，其他都隻能作為食物，或者欺負欺負漁民。”
“50米以上才能夠算作正常的海獸···”
聽完蔣萬千對海獸的解釋，蔣萬山迴過神來發現自己背後已經全是汗。
“將級，領主，霸主，皇者···”重複著從蔣萬千嘴裏聽來的關於海獸的等級劃分，蔣萬上仿佛又迴到了被八爪魚困在戰艦中的情景。
原來，那樣的家夥還隻是“將”級，原來一直以來讓人類談之色變的海中霸主，隻不過是海獸中給人做小弟，衝鋒陷陣的存在！
聯係起醒來之後聽其他人描述的情況，一頭霸主級的海王蛇就差點兒要了上官帝師的命，而這種存在卻被一頭處於同級的猛禽分分鍾抓走三個，隻能淪為食物。
那皇者級海獸，5000米長的巨獸，該有多麽恐怖？
那真的是人能夠戰勝的存在嗎？
“萬千，聽哥的話，千萬別去參軍！”蔣萬山突然極其鄭重的望著蔣萬千說出了這句話，蔣家一脈，就他們兩個男丁，如果將來自己要上戰場，那弟弟就絕不能去，否則，他們老蔣家就絕後了！
“哥，你不會是怕了吧？”
“小子，我看你哥何止是怕了，估計被嚇破膽了吧？哈哈哈···”就在此時，一群身著新式帝國海軍製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扛著將星的家夥大笑道。
“你！”轉過身去，蔣萬千一臉怒氣，但出奇的時，很快他就恢複了平常狀態，迴過神來，不在言語。
“喲，怎麽？看見我的裝扮，嚇到了？”
“西郡孫家，看來是要絕後了！”自顧自的喝著茶水，蔣萬千淡淡道。
“小子，有膽你再說一次！”一聽這話，那囂張青年臉色變了。
“驕兵必敗，隻不過是殺了幾個蝦兵蟹將就這麽囂張，我等著你隕落的消息傳迴來！”依然沒有迴頭，但是蔣萬千的話卻越來越毒。
“我看你是找死，竟敢詛咒帝國將軍，來人，給我拿下！”怒急之下，這人說著就要動用手中剛獲得的權力，找蔣家兄弟的麻煩。
“是！孫將軍。”身邊一眾小弟應道，說著就要上前擒下二人。
“我看誰敢！”突然，一聲暴喝傳來，嚇得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緊接著，從外麵又走進來一隊年輕人，當見到為首的那個將軍之後，蔣萬千連忙上前行禮道：“白大哥！”
“白雎，你什麽意思？”而這時，那囂張的青年將軍一臉不耐的看著白雎，但語氣卻軟了不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白雎十分的忌憚。
“孫之州，這裏是帝都，你有什麽權力抓人？我看蔣家少爺說得就沒錯，驕兵必敗，你這副嘴臉，簡直就是丟帝國軍人的臉！”蔣家兄弟怕他，可白雎卻不鳥他。
“你···走！”最終，孫之州還是選擇了退避，他們孫家在西郡，和從前的蔣家相差不大，即使如今他當了將軍，也還是不如已經是西郡監禦史的蔣昭，也就是剛被任命，一時飄然，反應過來之後自然之後灰溜溜退走的份兒，因為白家他更惹不起！
“萬山、萬千，能和我所說你們剛才聊的嗎？”孫之州走後，白雎來到蔣家兄弟的桌前坐下。
兩兄弟對視一眼，鑒於對方是白家的人，所以最後蔣萬千將他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領主···第二階段···”與蔣萬山一樣，聽完蔣萬千的話，白雎冷汗也下來了。
他是從前線下來的，“將”級就已經讓他們損失慘重了，如果真的來百十來個領主級海獸，誰擋得住？
“蔣家少爺，淩王殿下可還有說什麽？”既然是跟白雎混在一起的，那自然就是親唐派家族的子嗣，所以有人這般問道。
“這個···同樣的話其實我也問過學長，但是他說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尷尬，有些事情根本不好和陛下明說，那個姓孫的家夥什麽鳥樣你們也都看到了，你們現在是得勝歸來，這個關頭，就連學長都不想去做這個出頭鳥！”
“唉···”身在軍中，白雎等人完全能夠理解蔣萬千的話，這種時候，皇帝陛下確實極有可能聽不進這種話。
而且，在唐淩的立場上，秦皇本就有些防著他，所以這個時候唐淩說什麽都不會起作用，弄不好還會起反效果。但話又說迴來，隻要海獸還沒有打到寶船島，唐淩就不會急，因為他本就對秦國沒太大的歸屬感，他甚至巴不得讓這些腦殘去碰碰壁，好讓他們學聰明。
“所以，這個時候隻能是一場大敗才能夠讓那些腦殘清醒，是這個意思嗎？”半晌，白雎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嗯···可能，大概，差不多，應該，或許吧···”白雎的眼神讓蔣萬千不敢直視，隻好一邊躲閃著，一邊吞吞吐吐的迴應著。
蔣萬千的迴答讓在場眾人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悲涼，相互之間隻是用眼神傳遞著信息，無一人開口。
“白大哥，你應該還能在帝都待一段時間，找個機會換上便服，隨我去見院首學長吧！”蔣萬山突然拍案而起，直視著白雎，提出了這個建議，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帝國軍人因為這種情況而白白送死。
於是，不管是有沒有滅族之危的家族，都開始向帝國輸送戰艦締造師人才。
“哼，平常都掖著藏著，現在倒是積極！”阿房宮內，秦皇看著眼前這多達上千的名冊，是又氣又喜，這可是兩百多精英級締造師和七百多高級締造師啊！
以秦皇的手段，全部將其收歸己用不敢說，但是拿下個七八成他還是有把握的。如此一來，就代表著帝國又將有上百個處在中上層的家族進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這如何不能讓他高興。
一周時間內，各家族陸陸續續將名冊上的人送到帝都，然後秦皇讓影衛帶著他們進入帝國榮耀艦隊學習。
為期三個月的集訓，最終有一半的人成功完成了“締造臨身”的學習，掌握了這門專屬於戰艦締造師的戰鬥技能，剩下的那四百多人，一半被送進帝國新組建的空軍，一半進入帝國直屬艦隊，成為一艘艘戰艦的艦長，並最終都隨著帝國直屬艦隊奔赴前線。
“這是一次危機，也是一次機遇···”出征那天，秦皇站在誓師台上，看著台下這一張張年輕的麵孔，心裏如是想到。
因為這幫海獸，雖然讓帝國承受了重大的損失，卻也讓秦皇一直以來都無法完成的事情有了轉機，隻要這群人裏有三分之一，不！五分之一能夠活下來，他們就能夠成為帝國未來的支柱，帝國真正的危機才能夠得以緩解。
雖然這種事情，唐淩一樣能夠做到，可秦皇怎麽會甘心讓唐淩搶了他贏氏的風頭？
剛拉到前線的帝國直屬艦隊和青年軍就不得不立即投入戰鬥，20月是小月，隻有二十天時間，而這二十天裏，帝國守軍和海**戰6次，也就是每三天就會打一仗。
一幫沒有上過戰場的菜鳥，對上嗜殺的海中兇獸，結果···可想而知！
陣亡通知書每天都在往帝國發來，僅僅一個小月的時間，千名戰艦締造師精英就掛了一多半，精英級剩下76人，高級剩下220人。
與之一同送迴來的，還有七萬多帝國直屬艦隊和北海方麵艦隊的陣亡通知書，一時間，帝國本土哀嚎一片。
“還有一個月！”拿著陣亡統計，秦皇卻是喃喃自語著。
21月，大月，30天的時間，剩下的296人又戰死146人，精英級剩下52人，高級剩下98人。
“夠了！”兩個月，五十天的時間，秦皇終於說出了這一句話。
於是，一份聖旨被送到前線。
又一周時間之後，一天清晨，150艘華麗的戰艦降落到帝國演武湖，那天，秦皇親自到場，迎接這些歸來的青年勇士們。他們是英勇抵抗住了海獸數輪瘋狂進攻的勇士，為了他們的迴歸，早在聖旨發出後，消息就放出去了，此刻，整個帝都都是一片歡騰之景。
當即，秦皇就宣布今後帝國也將采用寶淩艦隊的軍銜製，這150位青年勇士成為第一批被授銜的帝國軍人，沒有一個低於“校”級。
而其中，一共有四個人被授予了少將軍銜，受命組建帝國特別艦隊，一支完全由戰艦締造師組成的艦隊！
那一天，已經完全恢複的蔣萬山和弟弟蔣萬千全程旁觀，尤其是在秦皇授銜的時候，兩兄弟的眼中隻剩下名為“羨慕”的情緒。
“哥，我想參軍！”迴來的路上，蔣萬千對哥哥蔣萬山說道。
“我也想，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院首學長不同意！”此時唐淩等人都早已醒轉，蔣萬山去找過自己的老子，可蔣昭並不表態，隻是說了一句“如果淩王殿下同意，我就沒意見”。
於是激動的蔣萬山就去找唐淩，得到的迴答卻是“不同意”，這讓蔣萬山百思不得其解。
“哦，那我不參軍了！”
“嘿！你小子，怎麽變這麽快？”蔣萬山沒想到弟弟這麽好說話，唐淩說不讓去他就不去了？
“因為我比哥你聰明！”驕傲的揚起腦袋，蔣萬千大言不慚。
“砰”
“哎喲！幹嘛打我頭？哥你心眼兒好小，就想把我打傻咯···”
“什麽亂七八糟的，說，院首學長是不是和你們說了些什麽？”被自己弟弟氣笑了，蔣萬山問道。
“真笨，虧你還是唐淩學長的小弟，你也不想想，學長他是什麽身份！”
“你是親自經曆過的，海獸有多強大？有多恐怖？你比我清楚···哦，我忘了，你最開始就暈了，真菜···哈哈哈···”
“砰”
“哎喲！”
“說重點！”這是蔣萬山一輩子的汙點，此時被弟弟提起，氣得他再度揮起拳頭朝蔣萬千腦袋上敲去。
“所以啊！他們隻能是現在占占便宜，等第二階段到來，說不定全得死在北邊，到那時候，帝國還是隻能來找學長，除了榮耀艦隊和鎮守在東邊的軍艦島艦隊，整個帝國隻有學長的寶淩艦隊才有可能守得住，那時候，你不想去說不定學長都得讓人把你抓去，何必現在跑去送死呢？”
“······”蔣萬千的侃侃而談讓蔣萬山沉默了，經過學院對抗賽那一次的經曆，他們幾位部長敢肯定，唐淩在離開的五年裏，極有可能就是被他的老師，也就是被諸葛帝師大人帶去跟海獸幹架去了，所以他才會“締造臨身”，所以他對海獸的了解必然非常深厚。
“第二階段···”這個詞，蔣萬千隻可能是從唐淩那兒聽來的，蔣萬山從其中能夠聽到一個非常關鍵的東西。
為了應證心中的猜測，蔣萬山把弟弟留在一家客棧裏，獨自離開了一段時間。
兩個小時之後，蔣萬山一臉陰沉的迴來了。
“怎麽樣？哥，問出什麽來了嗎？”一見蔣萬山迴來，蔣萬千連忙詢問道。
“我問了在艦隊中的一些朋友，據他們說，他們遇到的海獸，從100米到500米不等，少有遇到500米以上的，千米級一出現，幾乎就是團滅，但次數很少！”
“對咯，一幫蝦兵蟹將就把他們嘚瑟成這樣，遲早要完！”聽了蔣萬山的話，蔣萬千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小千，院首學長到底都和你們說了些什麽？快統統都告訴我！”得知了事情的真實狀況，蔣萬山有些急，僅僅隻是普通的海獸就能夠讓帝國損失數十萬人，一個方麵艦隊被打殘，如果真的成群結隊的出現更加強大的海獸，那簡直不敢想象···
“其實也沒說多少，首先，海獸也是分級的，因為海獸也能擁有精神力的緣故，所以一些強大的海獸，其智商並不比人類差，所以，在海獸的世界裏，同樣有著較為完善的社會體係。”、
“它們一般都是看塊兒頭大小，50米以下，除了狗魚這種群居且無比兇猛的海獸，其他都隻能作為食物，或者欺負欺負漁民。”
“50米以上才能夠算作正常的海獸···”
聽完蔣萬千對海獸的解釋，蔣萬山迴過神來發現自己背後已經全是汗。
“將級，領主，霸主，皇者···”重複著從蔣萬千嘴裏聽來的關於海獸的等級劃分，蔣萬上仿佛又迴到了被八爪魚困在戰艦中的情景。
原來，那樣的家夥還隻是“將”級，原來一直以來讓人類談之色變的海中霸主，隻不過是海獸中給人做小弟，衝鋒陷陣的存在！
聯係起醒來之後聽其他人描述的情況，一頭霸主級的海王蛇就差點兒要了上官帝師的命，而這種存在卻被一頭處於同級的猛禽分分鍾抓走三個，隻能淪為食物。
那皇者級海獸，5000米長的巨獸，該有多麽恐怖？
那真的是人能夠戰勝的存在嗎？
“萬千，聽哥的話，千萬別去參軍！”蔣萬山突然極其鄭重的望著蔣萬千說出了這句話，蔣家一脈，就他們兩個男丁，如果將來自己要上戰場，那弟弟就絕不能去，否則，他們老蔣家就絕後了！
“哥，你不會是怕了吧？”
“小子，我看你哥何止是怕了，估計被嚇破膽了吧？哈哈哈···”就在此時，一群身著新式帝國海軍製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其中一個扛著將星的家夥大笑道。
“你！”轉過身去，蔣萬千一臉怒氣，但出奇的時，很快他就恢複了平常狀態，迴過神來，不在言語。
“喲，怎麽？看見我的裝扮，嚇到了？”
“西郡孫家，看來是要絕後了！”自顧自的喝著茶水，蔣萬千淡淡道。
“小子，有膽你再說一次！”一聽這話，那囂張青年臉色變了。
“驕兵必敗，隻不過是殺了幾個蝦兵蟹將就這麽囂張，我等著你隕落的消息傳迴來！”依然沒有迴頭，但是蔣萬千的話卻越來越毒。
“我看你是找死，竟敢詛咒帝國將軍，來人，給我拿下！”怒急之下，這人說著就要動用手中剛獲得的權力，找蔣家兄弟的麻煩。
“是！孫將軍。”身邊一眾小弟應道，說著就要上前擒下二人。
“我看誰敢！”突然，一聲暴喝傳來，嚇得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緊接著，從外麵又走進來一隊年輕人，當見到為首的那個將軍之後，蔣萬千連忙上前行禮道：“白大哥！”
“白雎，你什麽意思？”而這時，那囂張的青年將軍一臉不耐的看著白雎，但語氣卻軟了不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白雎十分的忌憚。
“孫之州，這裏是帝都，你有什麽權力抓人？我看蔣家少爺說得就沒錯，驕兵必敗，你這副嘴臉，簡直就是丟帝國軍人的臉！”蔣家兄弟怕他，可白雎卻不鳥他。
“你···走！”最終，孫之州還是選擇了退避，他們孫家在西郡，和從前的蔣家相差不大，即使如今他當了將軍，也還是不如已經是西郡監禦史的蔣昭，也就是剛被任命，一時飄然，反應過來之後自然之後灰溜溜退走的份兒，因為白家他更惹不起！
“萬山、萬千，能和我所說你們剛才聊的嗎？”孫之州走後，白雎來到蔣家兄弟的桌前坐下。
兩兄弟對視一眼，鑒於對方是白家的人，所以最後蔣萬千將他知道的東西都說了出來。
“領主···第二階段···”與蔣萬山一樣，聽完蔣萬千的話，白雎冷汗也下來了。
他是從前線下來的，“將”級就已經讓他們損失慘重了，如果真的來百十來個領主級海獸，誰擋得住？
“蔣家少爺，淩王殿下可還有說什麽？”既然是跟白雎混在一起的，那自然就是親唐派家族的子嗣，所以有人這般問道。
“這個···同樣的話其實我也問過學長，但是他說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很尷尬，有些事情根本不好和陛下明說，那個姓孫的家夥什麽鳥樣你們也都看到了，你們現在是得勝歸來，這個關頭，就連學長都不想去做這個出頭鳥！”
“唉···”身在軍中，白雎等人完全能夠理解蔣萬千的話，這種時候，皇帝陛下確實極有可能聽不進這種話。
而且，在唐淩的立場上，秦皇本就有些防著他，所以這個時候唐淩說什麽都不會起作用，弄不好還會起反效果。但話又說迴來，隻要海獸還沒有打到寶船島，唐淩就不會急，因為他本就對秦國沒太大的歸屬感，他甚至巴不得讓這些腦殘去碰碰壁，好讓他們學聰明。
“所以，這個時候隻能是一場大敗才能夠讓那些腦殘清醒，是這個意思嗎？”半晌，白雎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來。
“嗯···可能，大概，差不多，應該，或許吧···”白雎的眼神讓蔣萬千不敢直視，隻好一邊躲閃著，一邊吞吞吐吐的迴應著。
蔣萬千的迴答讓在場眾人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悲涼，相互之間隻是用眼神傳遞著信息，無一人開口。
“白大哥，你應該還能在帝都待一段時間，找個機會換上便服，隨我去見院首學長吧！”蔣萬山突然拍案而起，直視著白雎，提出了這個建議，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帝國軍人因為這種情況而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