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師看了一眼我手裏的套子說,“看你饑渴那樣子,你不怕被你爸媽發現,我還怕呢?”我裝可憐說我很難受,徐老師說難受自己去衛生間解決。


    我這邊正在和徐老師打情罵俏呢,忽然敲門聲響起了,把我們倆都嚇了一跳,我問啥事?我爸的聲音傳進來說,“開門。”


    如果是我後媽,我還可以不給開門,我爸來敲門,我還真不敢這麽做。徐老師嚇得花容失色,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就好像是我們倆偷情被抓一樣。我趕緊去把衣櫃門打開,讓徐老師躲了進去,這才過去開門。


    我爸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說,“你是想讀書還是想混社會?”我爸一上來就很突兀的問了這麽個問題,弄的我手足無措,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迴答。我爸走進來,坐在床邊,從身上掏出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根後,破天荒的拿了一支給我。


    我真是丈二和摸不著頭腦,不曉得我爸這是啥時候。我趕緊說,我不會抽,萬一他是試探我的,我要是把煙接下來,這不是挨揍嗎?


    我爸拿著煙說,“拿去,你在學校也沒有少抽煙。男人嘛,抽煙喝酒是正常的。”我臉色一紅,把煙拿在手上,心裏有點發虛,不敢點。我爸把手裏的打火機遞給我說,“怕什麽?讓你抽就抽。”


    我爸狠狠抽了一口煙說,“剛才那問題,你咋想的?”我愣一下,說實話,我真沒想過,讀書?我沒中考,上不了高中。複讀初三我又不太願意。混社會?我才十六歲呢,咋混?我頓時有些迷茫了。


    我爸伸出兩根手指頭說,“給你兩條路選擇,第一,我給你一千塊錢,你自己滾出去混,混不出個名堂,就不要迴來。第二,我給你安排一所高中,你給我好好讀書,拿不到全校第一,你也不要迴來。”


    我爸三言兩語說完,就默不作聲的在旁邊抽煙,我琢磨著我爸開出的兩個選擇,這對我來說,都是一個挑戰。一千塊錢,能混出個什麽來?我在學校除了認識幾個字,別的啥也沒學到,真要去混社會,估計寸步難行。


    好好讀書拿全校第一,這個更是難如登天。兩個選擇,意味著兩條人生路,我爸這是讓我自己選擇以後的人生。我爸掐滅了煙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自己考慮考慮,想好了再告訴我。”


    說完他就走了,我坐在那裏,不住不覺,手上的煙頭都燒到手了。徐老師從衣櫃裏走出來,我爸剛才的話,她肯定也聽見了。


    徐老師拉著我的手說,“在為你爸剛才說的話發愁?”我點了點頭,徐老師說,“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你爸隻是嚇嚇你,你喜歡什麽就選擇什麽,最重要是自己不會後悔。”


    我搖了搖頭說,“你不了解我爸,他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人,既然他這樣說了,肯定就不是嚇唬我。”徐老師想了想說,“你爸這樣做,很正確,他是不想讓你浪費時間,找準自己的人生方向,一條路走下去。你打算怎麽選?”


    我眯著眼睛,有些迷惘的說,“我也不知道啊。”徐老師說,“這誰也幫不了你,你考慮清楚就好。”我點了點頭,徐老師一直在房間裏陪著我,我們啥也沒做,首先是不敢亂來,畢竟我爸和後媽在家裏,第二,我也沒那興致,心情挺沉重的。


    中午吃過了飯,我爸和後媽迴房間睡午覺,徐老師才逮著機會離開我家。我把那盒套子給藏了起來,留著下次用,我相信早晚會派上用場的。


    時間過得挺快的,一轉眼又是大半個月過去,徐老師找了份暑假工,挺忙的,我們隻是晚上打打電話,一直沒時間見麵。我爸也沒有逼我馬上做出選擇,我依然堅持著每天早上去跑步,鍛煉身體。


    當然,還有一件事我沒忘,找周豪報仇。


    那段時間,我已經讓胖子去打聽清楚了,周豪就是那附近不務正業的小混混,平日裏就經常幹些敲詐勒索搶錢的事兒,不過最近倒是低調了很多。估計是上次被我爸給打怕了。我可不打算就這麽完事兒了。


    息事寧人,有仇不報,可不是我的性格。


    我和胖子跑去蹲點兒,蹲了好幾次都沒有找到機會,周豪他們幾個幾乎一直呆在聚友ktv裏麵,有時候出來也是幾個人一塊兒,找不到下手的機會。


    胖子說,“陽哥,咋辦?總不能一直蹲點兒吧?要不然就聽我的,叫我老爸出馬,分分鍾全部搞定。”我一巴掌拍在胖子的腦袋說,“你丫腦袋秀逗了?叫你爸出手,我直接叫我爸不是更省事兒?對付幾個殺馬特,我們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麽混?”


    胖子委屈的說,“那你倒是搞啊,這麽天天蹲點兒算個啥事兒啊。”我摸著下巴想了想說,“有辦法了,先迴去再說。”


    我和胖子迴到ktv,胖子迫不及待的問我想到啥辦法了?我陰笑著說,“你知道仙人跳不?”胖子說知道,我打了個響指說,“咱們就給他玩一出仙人跳。”胖子問我咋玩?我把心裏麵的計劃給說了一遍,胖子拍手稱讚,立即就去安排了。


    我從胖子的ktv離開,本想迴家的,但想到好久沒看見徐老師了,就給她打了個電話,沒有接。我看了看時間,不早了,這個點兒,她應該下班了啊,我又打了過去,這次響了一會兒就直接被掐斷了。


    我心裏有點納悶兒,暗想她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這樣想著,我有點擔心,就往她的出租房趕去。在路上的時候,我又打了一次電話,提示無人接聽,我心裏不免有些慌亂了。


    我心急如焚,跑到了徐老師家裏,敲了半天門沒反應,她應該沒在家裏,我在她家門口蹲了下去,抓著頭發想,徐老師會去哪裏呢?


    徐老師喜歡去ktv唱歌,會不會是和同事一起出去玩了?想了想我還是不放心,又從她家離開,打了個車往她上班的米蘭咖啡廳趕去。


    我到了米蘭咖啡廳,還沒打烊,我進去問了一下,裏麵的人給我說,徐老師今天是上早班的,晚上八點下班了。我趕緊問有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她們說不知道,我暗想,難道徐老師失蹤了?這時旁邊有個短發妹紙突然說,“青青好像被小芳拉著出去了。”


    我問,“小芳是誰啊?”她說小芳也是這裏的員工之一,和徐老師關係比較好。這樣我倒是稍微放心了一點,我又問,“那你知道她拉著徐青青去哪裏了嗎?”她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我說了聲謝謝後,就離開了咖啡廳。我剛走出去,那短發妹紙追出來說,“小芳經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名門酒吧玩,你可以去試試。”


    我道了聲謝後,又打車直奔名門酒吧而去。在車上,我又打了一次電話,還沒沒接聽,我心裏頓時有些不爽,念叨著,看樣子玩得挺嗨啊,打了這麽多次電話都不接。


    我心裏有點吃味兒,想到過去的徐老師,忍不住猜測她是不是又和一些男的鬼混去了,越想我心裏越是煩躁。車子到了名門酒吧停下來,看著眼前燈紅酒綠的酒吧,我頓時感覺到一股淫靡的氣息撲鼻而來。


    我走下車,站在名門酒吧外麵猶豫著自己要不要進去,萬一待會讓進去兒,看見徐老師和別人在喝酒玩耍,我該怎麽辦?難道我還能走過去煽她兩巴掌?但是不進去,似乎又有點不甘心。


    說:


    本來說好三更的,今天有點不在狀態,隻寫了兩更,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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