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個極/品,我不過是在街上看見你,對你起了那份心思,沒想到穆少濤那小子果真做成了,讓你乖乖躺在這兒。”


    “乖,等我享用玩你,一定會給你你想要的。攖”


    說著已經開始解著自己的皮帶,脫了西裝外套。


    或許是覺得氣氛情趣不夠,他拽過一旁餐車上的紅酒喝了一杯。


    已經迫不及待的上了床,想動手去解她的衣服償。


    可是那時候自己怎麽逃得掉啊!掙紮還是無濟於事,隻是更進一步的惹火了那秦總的性/趣,將她鉗製住,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再他想解開她的衣服;隻是,卻莫名的昏了過去,倒在了床上。


    接著她就聽到了劉欣恬的聲音:“老色鬼,居然敢打我朋友的主意。”


    原來剛剛推著餐車的服務生是劉欣恬,也虧得是劉欣恬救了她,才免於她被老頭子糟蹋!


    卻怎麽也不知道,從酒店出來,迴到家的她卻尋死膩活的,直到她被送進了醫院得到了一個可惜又可悲的消息,她懷孕了。


    欣恬說這孩子萬萬不能要,可以幫她安排打掉,可是她執意要將孩子生下來,索性穆少濤沒有來找她麻煩,後來才知道那個秦總怕那晚的事情傳出去影響公司的聲譽,已經給穆少濤投資了。


    她才安心修了學搬到鄉下的老家養胎。


    可是,這要怎麽迴答?冷少譽會信嗎?


    或許,他還會認為是自己在撒謊。


    “怎麽不迴答我的問題?”出神間冷少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確實微微的冷意。


    “為什麽那時候穆少濤會給你一張五百萬的支票。”雖然知道穆少濤和蕭伶葵是兄妹,但是他還是想要弄清事實。


    “我……”


    “說。”亦如往常一般的冷淡,他對蕭伶葵的隱瞞很在意。


    “那張五百萬的支票我沒要,我後來把它撕了。”


    “我不需要那麽肮髒的東西。”


    “我自己有手有腳,有工作能掙到錢,根本就不需要那麽肮/髒的交易去換取。”好不怯懦的據理力爭,一個人的尊嚴是不允許被這樣辱沒的。


    “肮/髒的交易?他讓你去陪人上、床。”冷少譽瞳孔一緊,既然是肮髒的交易,除了這一種可能,他甚至找不出第二個可能性。


    蕭伶葵沒有想到冷少譽這麽直截了當的點明了,點頭。


    “既然你把支票撕了,他絕對不會這麽輕易就罷手的,這麽卑鄙的人。”


    “他是不是給你下了藥,送到了酒店的床/上。”


    蕭伶葵沒有想到,冷少譽連後續的事情都能猜到,好像當時就在旁邊一樣。


    她點頭。


    “該死的,果真對你下了藥。”他緊握著拳,手上已露出道道青筋,蕭伶葵知道他此刻是生氣了,是在意她嗎?還是覺得她被送到一個老頭子床上,很髒。


    “不過後來那個人沒有得逞,欣恬在緊要關頭救了我。”


    她做著解釋,她在乎,在乎冷少譽對她的看法,在他的眼中她已經是那麽的不看了,如果這一重誤會再加劇的話,她不知道以後他會怎樣的唾棄他,因為在意才會解釋,才會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與看法。


    “他去學校帶多多走,是又想讓你去陪他的哪個客人?”穆少濤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歪腦筋居然都動到他的女人身上來了。


    蕭伶葵搖著頭:“我不清楚。”


    “既然你撕了那張親子鑒定證書,就已經注定和穆家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麽不直接報警。”


    “你……你怎麽會知道。”她驚愕,這麽私密的事情他竟然會知道。而且,還是在8年前,那時候她根本就是個小女孩,與他沒有半分交集。


    “我不僅知道那張親子鑒定,還知道你是因為缺錢才去glory的拍賣會的。”他一字一句,卻勾起了蕭伶葵8年前不好的迴憶,原來這些他都知道,她一層一層的剝開她卑微的過去,所以他什麽都知道,包括8年前被穆少濤買下的經過和緣由。


    “告訴我,為什麽不報警。”他再一次的問。


    蕭伶葵深吸口氣:“不是沒想過報警,可是沒錢沒勢惹惱了他,我和奶奶都沒有好日子過,那時候我已經懷了多多,就想,既然他沒來找我麻煩,已經是我的慶幸了。”


    “我出生不好,要是到派出所他一口咬定我是為了錢,警察也不會信我的。”斂下眼,難掩的失落,她說的是實話。


    “既然你去過我老家,也應該知道街坊鄰裏是怎樣看待我們家的。”說到這裏,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小時候她什麽傳言沒有聽過,那些鄰居大媽隻要看到她和媽媽一起,便會遠遠地議論母親的不檢點,自己是小孽種。16歲那年母親病重,連她在glory做侍應生賺取醫藥費,也被她們說的那麽不堪入耳,什麽援/交,什麽ji女。


    “抱歉,我是有意想打探你的過去,因為那天聽到劉鵬和你的談話,不得不勾起了我的好奇。”看著蕭伶葵沮喪且布滿痛楚的小臉,冷少譽輕聲道。


    “我隻是想知道8年前你到底經曆過什麽事,和三年前我和你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不過這趟高雄之旅,似乎收益頗多。”


    “我並不知道你16歲就要承受養家的重擔,還要受盡鄰居的白眼。”


    “也並不知道你和穆少濤其實是親兄妹,在沒有問清楚青紅皂白間就將責任歸咎於你。”


    “我更想不到的是,在我車禍醒來時,他們會一徑的瞞著我,把全部責任推到你的身上。”


    “這些日子或許真的是我錯了。”


    “我很慶幸這次去高雄走了一趟,讓我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這是在為他所犯的錯誤像自己道歉,蕭伶葵不敢想象,或許這隻是夢,對,這隻是夢。


    她這麽想著,可眼前的男人卻是這麽真實一字一句的在說著,她使勁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好疼,非常疼,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沒有消失一般。


    “你在幹嘛!”他抽掉她擱在大腿上,使勁捏著的大手斥責道,白皙的大腿上已然青了一塊。


    這不是夢。


    “都捏青了,你就這麽喜歡自殘!燙傷手,崴傷腳,這會兒還捏青了腿,你是自虐狂嗎?”冷少譽看著她青了一塊的腿,微微斥責著,可話停在蕭伶葵耳中竟是這麽的甜蜜。


    他好像是在關心她。


    “還能笑?”看著她臉上露出淡淡的笑顏,冷少譽好像覺得這還是第一次看著他這麽微微甜蜜的笑容。


    “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很好看!”冷少譽的聲音在身旁響了起來。】


    蕭伶葵抬眸,四目相對,卻愣在當下,曾經他對她說過同樣的一句話。


    那時候,他們在那破舊的租屋裏,雖然地方小,日子清貧,卻過得很快樂!那時候他時常早上會送她去咖啡廳上班,在發現他會彈琴會拉小提琴過後,老板也允許他在咖啡廳上班,晚上會送她去夜大,然後再等到她下課。


    那樣的日子雖然短暫,可是卻是她這些年來最幸福最快樂的日子,那時候他每晚都會摟著她入睡,不論是打多大的雷,下多大的雨,有他在她的身邊,她什麽都不怕!


    可是幸福的日子總是太短暫,隻三個月她的美夢便碎了。


    冷少譽看著眼前蕭伶葵急速變換的神色,由愕然轉為驚喜最後卻又變成黯然的垂下頭,那欣喜消失的太快,快到他還沒有理清究竟是為什麽事而喜。


    “怎麽了?”他擔憂著。


    蕭伶葵緊揪著身下的床單,一字一句:“因為你對我太好了,我害怕是夢。”


    是了,那次他出現在她的門外,道著要進屋裏坐坐時,那些日子他對她也是這麽溫柔;隻是後來事實告訴她,冷少譽的溫柔都是假的,是因為他帶著恨迴來,要讓她付出代價。r


    讓她此時,不敢奢求這他再一次的這麽對她。


    “傻瓜!”他揉著她的發,將她帶到懷裏。


    這個懷抱是那麽的熟悉,那麽的溫暖,那麽的令人安心。


    男人最大的殺手鐧就是寵溺地摸著女人的頭,那種被安撫被用心的嗬護,讓任何女人都無法拒絕,隻能沉溺其中。


    “或許我現下無法判斷自己對你存的什麽心思,可是這樣抱著你,卻是發自內心的安心。“男人的話響了起來。


    “三年前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嗎?”或許這對他找迴記憶有一定的幫助。


    “嗯……”蕭伶葵點點頭。


    “三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從夜校迴來,發現渾身是傷的你就倒在巷子裏的角落裏,於是不忍心的把你救迴了家……你醒來後告訴我……”


    接著蕭伶葵把三年前那三個月所發生的事情都給冷少譽講了一遍,一直到淩晨三點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望著女子在懷中熟睡的容顏,冷少譽親親地將她放在床上,輕柔地在她的額頭落上一吻後才撤開身子。


    拿起電話,他走到臥室外,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大約通了15分鍾的電話後,才掛掉電話,走進臥室。


    上了床,將蕭伶葵緊抱在懷中,閉上了眼睡覺。


    ---題外話---ps:第一更,第二更同樣早上9:00左右~~~親們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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