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申又是一愣,不過呢他的心是痛的,像是在心疼萍兒,為萍兒真的是付出太多太多了,自己是欠她的。

    自己與萍兒是有瓜葛的,不然的話,又怎麽會有這一種感覺呢?適才自己完全可以拚得個魚死網破的,可是那一股愧疚感就令得江申拚了,把神力卸了,不再魚死網破,倒也試出了萍兒真的是來相救的。

    江申一微笑,他走了。他有要事,當然是要快速地離開這裏才行呢!隻是萍兒卻流淚了,說:“謝謝你!非常感謝你!”

    看得出萍兒是看穿了一切,她知道江申是拚死為了滿足她的生前的一個要求,不顧性命之憂。她是看穿了,可是江申都冒著生命危險給你製造了,不可能不笑納,看穿而不點破啊。

    萍兒是一笑,她隨之便是潛迴了水中,她知道自己印進了江申的心中,這就足夠了。

    江申呢?他是要迴去了,他要找村長和羅峻,你們兩個真是好樣的!居然瞞我瞞得這麽的慘!我不找你們說清楚,那可不行!

    江申是迴到了,羅峻和村長則是在等著江申呢,他們就算定了江申一定會來找他們的。

    江申站在他們的跟前,說:“好啊!你們居然是不和我全部說完!你們真是好樣的!為什麽!你們為什麽要驅趕一具具的禁錮著靈魂的屍體進入水塘之下啊?我適才一到水塘下麵,可謂是嚇了一大跳啊!那些被禁錮的靈魂真是太多!太多了!好多的鬼啊!他們的痛苦,你們可知道?你們殘忍地這樣做!本來我對你們還充滿著敬佩的!”

    羅峻和村長互視,二人的眼中流露出了無奈之色。

    村長當先說:“要是我們把一切都說出來了,你還會如我們所說的那樣嗎?你還會再下到水塘去,如此的義無反顧嗎?”

    江申一聽,他搖頭了,確實,要是他真的知道了原因,他是不會下到水塘裏,還能如此的義無反顧的。他是會狠狠地質問呢!容不得他不問清楚。江申一問的話,可能就會誤事了。

    江申便歎氣了,說:“好吧!你們這一個解釋倒是說得通!而且你們讓我下去也不是一己之私!確實是為大眾的!可是我又有一點要問,你們這麽做的原因何在呢?”

    羅峻苦笑了,說:“你應該也感受到了這一個古陣法是有十分厲害,可是水塘下的封印之物卻是十分邪惡的吧?那個東西,不管是誰靠近都得完蛋!隻有應局者,也就是你才能安全!所以我們是輕易不敢靠近的!”

    是的!羅峻說得是,連在水塘下千年的萍兒都不敢去,可想而知了,那水塘底下的奪命幡是十分厲害的,江申能去,真的應了那一句,是入局者,不然他也會掛掉的!

    羅峻見到江申的表情緩解,就明白是說到了江申的心裏去了,便接著說:“正是那個邪惡的東西,所以要發揮出封印的能力,就必須要運用邪惡的事物!比如說,不讓人死後靈魂出來,禁錮在屍體裏,還讓他們是隨波遂流地下去,進而到底下,跟著一起封印。奪命幡的功效除了召魂還有禁錮靈魂的力量,沒有足夠的邪惡,它的力量不會支持得住的!”

    村長接話:“是的!封印可是需要十分多的力量啊!所以就必須要讓怨靈們到達,讓它們的怨氣達到頂點!讓它們十分地氣憤!隻有這樣一來,所產生的怨氣都會成為奪命幡的力量源泉,可以提供給奪命幡以加強封印之需!”

    羅峻搖頭,說:“正是因為這一個原因,所以我們明知不好,可我們也不得不做啊!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想想他們所說的有道理啊!江申還是有疑問的,便問:“是誰告訴你們用這一種方法的啊?”

    羅峻迴答:“還不是宋屈王!除了宋屈王,誰知道這一種方法啊?這一切都是石碑上所記載的!完全是真的!”

    村長則是把相片給拿了出來,這是有拓片的,據說碑石早已被官府給拿去,乾隆放到哪裏,這就不得而知了。

    村長便說:“這是拓片的,以前沒有相片,隻能是畫下來,畢竟我們是有很大的守護責任,乾隆還是給我們提供一個完全複製的,當時還有官員在場監督這一切呢!”

    江申表示明白,事關他們的統治,當然不會等閑視之的,一定會派官員來監督的,所以嘛,所複製出來的就會嚴苛地要求與原版沒有差別。

    果然是宋屈王所為,看來他們全都是按著宋屈王所吩咐的去辦啊,似此,又怎麽能責怪他們呢?他們也是盡力了,他們完全是按照著古來的做法去做的,也沒有什麽好責怪的。

    江申不由是笑了,好嘛!現在的關鍵還是要去宋屈王的衣冠塚,隻有在那裏才會有自己所想要的答案呢。

    “不好了!村長!出人命了!你快出來啊!有人死了!”一聲的驚唿頓時劃破了村子的寧靜!什麽!有人死了?這是出了命案嗎?

    江申一愣,他是看著村長的,村長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的。江申覺得既然是關於屯軍村的一切都了解了,就沒有再從村長那裏了解到什麽了,還是看看出了什麽事,怎麽有人死了!得去看個清楚才行。

    村長是急急地趕出去了,還念叨著:“真是怪了!我們村子可沒有出過一單命案啊!怎麽現在出命案呢?真是怪!”

    不管怎麽個怪法,還是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出去了。他們是直奔到了命案現場,早有人報警了,隻是警方還沒有來。

    還算是有人主動地維護著現場的秩序,不讓人來破壞現場,現在的通訊這麽發達,人們還是懂的,要是破壞了現場就少了很多的破案線索了。

    所以人們是遠遠地望著,誰也沒有進去,他們隻是遠望。村長是望到的是村裏的一個到了而立之年的人穀哲,便說:“啊!他死了!穀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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