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浪冷笑:“是你們先動手的好嗎?賣春嫖娼不是你說是就是吧?”

    “也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警察反嘴道。”都帶迴去。”

    於是古浪就來到了南區的警察分局。南區的警察分局叫安懷分局,古浪和竺雍雲被分開審訊。

    這時候已經是淩晨的四點,古浪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兩個警察。

    “姓名。”警察拍了拍桌子問道。

    “就算我是嫖娼,也用不著單獨審問吧?”古浪道。

    “你還襲警了!”警察是個中年人,眉宇間有著一絲不耐。”趕緊的,老實交代了。”

    “是你們想要硬闖。我出示過我的證件,你們沒當迴事。我現在要求見你們局長。”古浪道。

    “見局長?嗬嗬,局長是你想見就見的嗎?告訴你,你這次難了,找誰都沒用,老老實實交代你的來曆,居然敢襲警,真反了天了。”警察冷笑。

    古浪有些不耐煩罵道:“我之前進過一次警局,進過一次派出所。對於你們我還真沒有什麽好說的,你們腦子都有病,三更半夜查房就算了,憑什麽硬闖?我說了我妻子沒穿衣服,你們還他媽往裏闖,真他媽不知道你們警察怎麽考上來。”

    “現在你的罪名再加一條,辱警。而且看你還挺不老實,看來有必有讓你吃點苦頭。”警察沉著臉道。

    “你們想揍我?”古浪冷笑。

    “揍你?”警察陰笑道。”不不不,我們又怎麽會嚴刑逼供呢?我們隻是幫你檢查身體。小毛,去!”

    一個年輕的警察馬上就怒氣騰騰的走向古浪。

    “說我們有病是嗎?我倒要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有病!”年輕的警察一揚手就是巴掌甩過去。

    啪!

    巴掌到肉,年輕警察捂著臉驚愕萬分的看著古浪。

    古浪笑吟吟看著他:“好受吧?”

    年輕警察看著古浪手上的手銬,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斷成了兩截。

    “見……見鬼了!”年輕警察驚道。”三副手銬啊,你竟然掙開了?”

    “是啊,還順便給了你一巴掌。現在我要再給你一巴掌。”古浪說著又是一巴掌過去。

    年輕警察直接被拍暈過去。

    中年警察馬上躍起來震驚的看著古浪:“你……你!”

    “現在……你可以把你們局長喊來了吧

    ?”古浪道。

    淩晨五點多,一輛車飛快的趕到了安懷分局,從車上匆忙下來了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怒氣騰騰就衝進了警察局。

    “誰找我?”中年人進入警察局後就說了一聲,結果他就看到震驚的一幕。

    警察廳裏,一個年輕男人正坐在靠椅上抽著煙,在他旁邊的地上捆著十來個警察。

    “局長!你別過來,這家夥是個恐怖分子!”一個警察在地上叫著。

    中年人沉著臉看著那個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笑了笑,拿出了一個證件。

    “他們不認識這個,你總認得了吧?”古浪道。

    中年人看了眼那證件後,冷著臉對古浪道:“我需要知道事情經過。”

    於是古浪就把經過說了一遍,中年人越聽臉色越難看。到最後中年人對著地上的警察就冷道:“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

    地上的警察一愣,合著古浪那證件還是大有來頭啊!紛紛臉色一變,完了,這下真是在獅子頭上捉虱子了。

    “但是,我需要你也給我一個解釋,關於我局裏警察為什麽都被你擒起來。”中年人盯著古浪,絲毫沒有因為古浪掏出證件後有任何改變。

    “他們想動私刑。我不想挨打,就反抗,就這麽簡單。”古浪淡淡道。

    “真是簡單啊。”中年人冷哼一聲。”但是事情未查明你就這樣對待警察,是不是以為有個證件就能隻手遮天了?”

    古浪皺眉:“難道你以為我真嫖娼?”

    “難道特別行動組的人就不能嫖?”中年人譏笑反駁。

    “局長是真的,我親手在房裏捉到他和一個女的!”一個警察就叫道。

    “看看。人贓俱獲,如果你問心無愧,為什麽要擒住我的手下?”中年人冷聲道。

    古浪被氣糊塗了:“難道我就等著挨揍?”

    “他們為什麽揍你?”中年人問道。

    古浪攤攤手:“那天知道了。”

    “因為他不配合……”一個警察說道。”我就想按照規矩給他點苦頭……”

    “那麽事情很明了。”中年人看著古浪道。

    古浪笑了:“哪裏的規矩拷問犯人是用拳頭的?”

    “或許方式不對,但是似乎你的問題更嚴重一點。挾持了警察分局,這一點上,你和恐怖分子有區別?”中年人

    問道。

    “我會向你們組投訴,也會稟報上市局。”中年人繼續道。

    “那隨便你。”古浪很愕然這貨為什麽是這樣的態度,就感覺對自己這種特別行動組的人特別不感冒。古浪從椅子上起來,然後朝門口走去。

    “我走了。”古浪道。

    “你可以走,但是嫖娼的女人必須留下。”中年人對古浪道。”她是一個人證。”

    “不好意思,在你來之前我就已經帶走她了。”古浪揮揮手。”還有,嫖不嫖娼不是你一麵之詞就能說定奪的。”

    古浪從安懷分局出來,卻萬萬沒想到自己惹上了一個麻煩。

    “安懷分局的局長叫何海,是市委書記趙朝陽的人。何海當局長也隻是走一個過場,不多久他就會調進市局。不過何海有個缺點,但在我看來這是一個可愛的缺點。那就是他討厭神秘部門,比如——別特行動組。

    他的父親就是被一個神秘部門帶走,從此一去不複返,連屍體都迴不來。他極度反感神秘部門。而古浪攤上麻煩,大都習慣掏出那個行動組的證件,隻是可惜,估計何海並不吃他那套。有著趙朝陽撐腰,何海可一點都不虛古浪。起碼在洛陽,古浪肯定會有點麻煩。”成少爺愜意的躺在泳池旁邊,看著逐漸升起的朝陽道。

    刺青在一旁有些不解:“可隻是一起簡簡單單的事情,古浪不一定會和何海碰上啊。”

    “你知道我為什麽今晚……不,應該說昨晚,要打電話去舉報古浪房間嫖娼麽?”成少爺拿起旁邊的一杯白色的牛奶,輕抿一口。”那是因為昨晚是安懷分局正要打擊黃賭毒的出勤日子,我的舉報他們肯定不會忽視。我肯定也不能確定古浪能夠和何海碰上,但是我覺得有八成的幾率。”

    成少爺嘴邊沾有些白色的泡沫,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目光充滿著自信。

    “八成的幾率是依靠著那幫警察的愚蠢和古浪的性格而定的,而且就算碰不上也沒事。我隻是給他找點麻煩,就算警察沒有捉他,單單是敲門吵醒他,我就覺得不虧。”

    刺青在一旁不說話,但是心裏卻有些吃驚。單憑一個電話,就能設計出這麽多的算計,這個成少爺真的隻有十六歲嗎?

    刺青不由多看了兩眼躺在躺椅慵懶眯著眼的少年,那少年的臉上帶著稚氣未消的開朗笑容。

    刺青有些癡了,似乎又迴到了六年前,自己被他撿到的場景。

    當時刺青

    是金縣一個大佬的女兒,可在那天刺青的父親被人砍死,刺青也慘遭追殺。刺青在父親死忠的保護下,拚命奔跑,直到全身竭力幾乎要倒在路邊的時候,一雙手把她扶住。

    她當時抬頭看了眼,卻發現扶著自己竟然是一個小孩,看起來才不過九歲十歲的樣子,但是他雙眼卻充滿了自信。

    “你被人追殺,你是錢老大的女兒對吧?”小孩當時眯著眼道。

    她驚愕萬千,以為對方是敵人,馬上一把掙脫掉小孩的手,然後就掐住了小孩的脖子。

    但是她還沒碰到小孩,就被一雙大手給鉗住。小孩身旁有著一個胖子,是這個胖子一瞬間就拿住了她的雙手。

    當時她慌極了,父親死亡的打擊,和即將死亡的恐懼一瞬間就占滿了她的大腦。她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她從小就參與到父親的各種事情當中,她是幫會中內定的下任女王,她也是一直這麽為這個目標在奮鬥。

    所以她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但是死亡逼近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好害怕。

    “不要慌。我不會傷害你。”小孩的嗓子還沒有變聲,說起話來有著很稚嫩的感覺。

    “你想幫你父親報仇嗎?”小孩問。”想的話,跟著我,我幫你。”

    她感覺有些荒唐,被一個小自己六七歲的小孩這樣邀請。

    但是她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那你以後就跟著王澤學功夫吧!”小孩道。

    王澤就是小孩旁邊的胖子。胖子長的很老成,額頭上有著三條皺紋。從此以後,她就成了王澤的徒弟,隻是王澤的性格讓她剛開始無所適從。因為王澤就好像一個流氓地痞,長了一雙小眼睛還一直色眯眯的。他在剛開始教她功夫的時候就對她嚴肅道:“功夫是你想學就學的嗎?想學的吧,今晚陪我一晚吧!”

    這話直接把當時的刺青嚇傻了,但是刺青幾番猶豫後,終於下了決心晚上去到王澤的房裏躺在王澤的床上。

    可當晚王澤卻嚇了一跳:“你他媽有病?躺我床上幹嘛?”

    於是刺青告訴王澤是他讓她做的。

    王澤當場就震驚的看著她:“我開玩笑你也信?”

    刺青也震驚了。

    於是刺青開始向王澤學功夫,也逐漸習慣了王澤的各種流氓話。也算徹底了解了王澤就是一個口花花,兼有懶病的師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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