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奕因為心中氣憤，語氣都不禁加重，魏瑟也是有些無奈。
他自己也覺得荒唐。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音樂之友協會那邊審核的嚴格程度。
畢竟，這樣的大場合，到時候齊聚這麽多的樂評人，要是有一點非議，對於整個音樂節的名聲都是大的影響。
音樂之友協會不願意多此一事，所以，他們可以接受換曲子，但是在創作人身份介紹上，卻是顯得比較謹慎。
魏瑟想了想，又說道：“楊奕老師，如果我們能夠拿出一些證據，證明林寶老師確實是有這個實力，我想，音樂之友協會那邊也不會太為難我們。”
楊奕想了想，說道：“倒是有，你這裏有音響設備嗎？”
“有！”
魏瑟點點頭。
作為美國交響樂團五大之一的駐地，布洛瑟姆音樂中心自然是有高端音響係統。
毗鄰富人區，受到眾多退休富豪的追捧，背後又有著索尼音樂這個音樂巨頭，他們克利夫蘭交響樂團自然是不缺錢。
整個布洛瑟姆音樂中心，所有音響設備都是按照最高規格來配備的。
魏瑟帶著一行人來到一個空著的小聽音室裏。
楊奕把自己的儲存設備裏麵的一個音頻文件傳到了電腦裏麵，然後在電腦操作台上點開這個音頻文件。
很快，一段悠揚的吉他聲就開始在整個經過特殊材料裝飾的聽音室裏麵響了起來。
“《愛的羅曼史》？”
魏瑟一聽到著旋律，就反應過來。
這基本上算是每一個吉他學習者必學的曲目，每一個樂手都會彈奏。
但是，這旋律一出來，他就愣住了。
這一間房間，周圍的牆壁材料，是經過特殊的音樂材料裝飾的，是完全為欣賞樂曲而設立的。
在這裏放音，可以把這個樂曲裏麵的每一個音，任何一個小的細節都放大出來。
特別是對於他這樣的頂尖樂隊指揮，更是在音樂鑒賞上麵，有著非常敏感的識音能力。
所以，對於正在播放，進入自己耳朵裏的這一段音律，他越聽，越覺得震撼。
一直到幾分鍾的曲子播完，空間裏恢複安靜，魏瑟都還沉浸在這首曲子裏麵營造出來的那種帶著悲情的力量。
竟然，不知不覺，眼角間有了一滴淚水。
多久了！
像他這樣的樂隊指揮家，是絕少能被演奏樂營造出來得氣氛給帶動，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但是聽完這一首曲子，他忽然就有一種悲從心來，久久不能平靜的感覺。
魏瑟知道這段《愛的羅曼史》的創作經曆，也聽過無數版本的演奏片段。但是他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剛才播放的這一段，是他聽過的無數版本裏麵，最讓他震撼，最能夠完美表達這首寫給戰爭之中傷痛的人們的經典樂曲。
楊奕拷貝的這一段是非常保真的音頻，基本上沒有損失這一段吉他曲裏麵的任何一點音素。
魏瑟幾乎從這一段裏麵，聽不到任何的瑕疵，整個樂曲就感覺到渾然天成！
他從那種情緒中走出來，看著麵前的楊奕等人：“這首曲子，是那位林寶老師彈奏的？”
楊奕點點頭：“這是我親眼所見，當麵錄製的。如果覺得音頻還不夠，當時，有人錄了現場視頻，可以一並提交給維也納那邊的人看。”
魏瑟聽到這，基本上就完全信了。
如果不是這位隱藏在東方國度的年輕大師，他實在想不到，在現在這個世界上還在世的這些演奏家裏麵，哪一個能夠演奏出這樣完美到讓人震顫的水平！
音樂之友協會的人，看到這一篇曲子，如果還不相信，那隻能說明他們太豬頭了！
“對了，楊奕老師，您在樂器方麵，尤其是吉他樂上麵的造詣是極高的，我想聽聽，您對於這首《愛的羅曼史》的評價。”
魏瑟又說道。
他自己對這首曲子是感覺到震撼的，但是隻是從欣賞的水平，至於鑒賞，對於這首曲子的專業級評價，還是得看楊奕這位樂器大師。
楊奕淡淡一笑：“這句話其實我在國內和很多朋友說過，那今天，就再給你說一次。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我在日本長崎醫院，有幸聽過葉佩斯先生，親自演奏過這首曲子。”
“葉佩斯先生！”
魏瑟臉色一變，知道他是這首《愛的羅曼史》的創作者，也是近現代頂尖級的作曲家。
“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能夠記得當時的場麵。”
楊奕並不想要太過於迴憶往事，隨即說道，“我個人認為，我國的這位晚輩演奏的這一曲《愛的羅曼史》，是能夠和葉佩斯先生本人的演奏，相提並論的。如果葉佩斯先生還在世，我想，他一定會把那位後輩，引以為知己！”
聽完，魏瑟心中更加震撼了。
一直到送楊奕一行人離開，站在布洛瑟姆音樂中心外麵的台階上，他的心思都還久久不能收迴來。
一個堪堪25歲的年輕音樂家，竟然能夠演奏出不亞於近當代頂尖大師的水平！
而接下來，自己就要帶領自己的樂隊，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這位年輕音樂家創作出來的新曲子！
……
燒烤店。
“歐耶！成功通關！”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關字眼，坐在收銀台上的蕭雨桐臉上頓時露出勝利的微笑。
她抬頭看了一眼在門口烤串的林寶，笑嘻嘻地站起來，把係在腰上的衣服穿上。
“師兄，遊戲通關啦！”
蕭雨桐走到門口說道。
“通關了？好，謝謝你！”
林寶笑著看著她，然後接過還帶著一些溫熱的手機。
今天是周末，照例又是有係統發布坑爹周任務的時候。
雖然並不是每一次周任務都是小遊戲，但是每次刷到小遊戲，林寶都是看得頭疼，然後就交給蕭雨桐去處理了。
之後的這幾款小遊戲，雖然並不像是那次的“孤獨的沙漠公路”那樣讓人抓狂，但是依舊坑爹屬性不會變，完全詮釋坑爹小遊戲的坑爹本質。
林寶自己是對這些完全無感，但是蕭雨桐卻是每一次都玩得樂在其中。
今天，從剛才八點開始，坐在那裏玩了快兩個小時，通關了。
“對了師兄，你這位朋友，研究了這麽多有趣的小遊戲，一定挺賺錢吧？”
蕭雨桐拉了個凳子坐在旁邊，小嘴咬著林寶遞過來的串，一邊問道。
“還行吧，具體不太了解，反正他每次找我都是哭窮，找我不斷地幫他測試，估計賺得也不是很多。”
林寶瞎編著。
“我覺得可能還是營銷問題，就像是前兩年的跳一跳。”
蕭雨桐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
“嗬嗬，就他那讓人硬坐八個小時才能通關的什麽沙漠公路，有其他人有興趣玩才怪！”
林寶嘖著嘴。
說實話，從那一次開始，他自己編出來一個不斷變著法開發小遊戲，但是卻苦於賺不到給孩子買奶粉的錢的倒黴朋友，現在越編越溜，連他自己都差點以為是真的。
不過所幸，蕭雨桐僅僅是對於這些小遊戲感興趣，而且完全就是有一種小遊戲征服欲，一次通關之後，就再也沒興趣了。所以，對於林寶編的這些瞎話，她也不並沒有多深究。
“最近新歌寫得怎麽樣？”
林寶扭頭看著她。
直通八強，距離下一次比賽得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林寶開始讓她嚐試自己創作。
畢竟，總不能一直靠自己給她寫歌。在這個時代，想要在歌手這條道路上走下去，自己嚐試創作的這第一步，是必須盡早開始的。
“這兩天自己大致琢磨了一個小調，還沒來得及打印出來。”
蕭雨桐掏出自己的手機，“我用鋼琴錄了一個小調，師兄你聽聽，給指點一下。”
說著，她打開手機的播放器，然後放到林寶的耳邊。
林寶靜靜聽完她譜的這一段小調。
一些簡單的和弦的組合，整個節奏旋律上倒是挺獨特的。雖然瑕疵很多，但是蕭雨桐第一次創作，能夠寫出這樣的旋律，還是很值得表揚的。
實際上，像蕭雨桐這樣的音樂生，本身樂感就不錯，指點一下，自己多寫幾次，就可以很順利地走上創作的道路上。
“我覺得不錯，寫完整了，配上歌詞，可以直接用在八強賽。”
林寶說道。
“真得？”
蕭雨桐有些意外地看著他，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孜然，“師兄你不要誇，有什麽問題，直接提出來，就我現在這水平，拿到歌手之夜上麵都會被那些樂隊老師笑話……”
她對於自己的水平也算自知，特別是在師兄這樣的音樂大神的麵前。
“確實是有一些問題。”
林寶笑著，嘴裏哼著剛才的旋律音，開始給蕭雨桐指點，“一般來說，c和弦不應該……”
蕭雨桐則是把手機調到一個簡易的鋼琴模擬器界麵，跟著林寶的節奏，認真地學習著。
一直到晚上十點，蕭雨桐才有些戀戀不舍地結束了學習，說了句“明天見啦，師兄”，背著自己的書包離開。
旁邊，楊興看著一直盯著蕭雨桐離開的背影的林寶，不禁說道：“還沒有表白？”
這一段時間，蕭雨桐基本上每天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呆在燒烤店，要麽是聽林寶的講課，要麽就是跟著他學習音樂。
有她在，林寶的表情都比以前豐富了。
別說店裏麵那幾個八卦心很強的妹子了，就算是楊興，都能夠看出來兩個人之間不正常。
“要抓緊呐！小心人家等不到，跑了！”
聽了楊興的話，林寶的臉頰不禁一紅，言語含糊，強行岔開了話題。
楊興不禁哈哈笑著。
心裏卻是想著，今天和店裏的那幾個妹子打的賭：
林寶什麽時候能夠開得了表白的口？
幾個妹子顯然都是對於這個帶著悶騷屬性的寶兒老板信心不大，猜的時間都是兩個月開外。
自己，倒是希望林寶能夠盡早開口。
十一點多，店裏麵的觀眾開始少了許多。
現在有楊興在，林寶這個當老板的，也不需要在這裏熬到了最後，十一點半，就可以早早迴家。
離開燒烤店，往小區方向走的時候，手機響起了消息提示聲。
是何玉明發來的。
林寶劃開手機屏幕，看到那打頭的“對不起，林寶哥……”，就沒再看下麵一大段的話。
自己對於何玉明的態度，和曹子格一樣。
如果他想要跟著自己學習，自己一定會盡力去教，也有信心把他教好。
但是他自己想要走自己認為的那條路，自己也不會說什麽。還是那句話，人生有選擇，但是不一定，哪個選擇就一定對。隻不過，你能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才是最重要的。
迴到小區的房子裏，洗漱完畢後，林寶照例翻開銀河網上連載的那本《演員的自我修養》這本書下麵的評論區，翻看著今天增加的新評論。
然後，開始了今天的碼字。
現在晚上的時間多了，林寶寫這本書的速度也快樂許多。
整本書預計六七十萬字，現在，已經四十多萬了，照著這個速度，至少在今年六月之前，是可以完本的。
很快，碼完了今天的兩張，每張4000字，發布。
……
橫店。
躺在床上的方波第一時間接到了銀河網app推送的更新通知，忙是點開了看今天更新的兩張。
叮咚！
就在他看到一半的時候，上麵彈窗忽然彈出一個消息。
聯係人是：張承老師。
方波忽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這個張承，是之前過年在片場，自己存的一個副導演的號。
那天，因為自己表現不錯，那位大導演當場誇了自己，還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留了下來，說以後有機會讓他試鏡。
當時，留的就是這個張承副導演的號。
過年到現在，兩三個月了，自己雖然因為各種跑位表現都不錯，最近在橫店片場也能夠演上一些重要龍套，但是，卻一直沒有接到這位副導演的號。
沒想到今天，他發消息了！
忙是點開信息：“明有時間的話，給我迴個電話。”
方波一個激動，沒看到前麵那個“明”，以為是讓他盡快迴電話，隨即忙是點了右上角的撥號。
“喂~”
接通後，對麵一個嬌柔嫵媚的聲音，讓得方波一愣。
他自己也覺得荒唐。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音樂之友協會那邊審核的嚴格程度。
畢竟，這樣的大場合，到時候齊聚這麽多的樂評人，要是有一點非議，對於整個音樂節的名聲都是大的影響。
音樂之友協會不願意多此一事，所以，他們可以接受換曲子，但是在創作人身份介紹上，卻是顯得比較謹慎。
魏瑟想了想，又說道：“楊奕老師，如果我們能夠拿出一些證據，證明林寶老師確實是有這個實力，我想，音樂之友協會那邊也不會太為難我們。”
楊奕想了想，說道：“倒是有，你這裏有音響設備嗎？”
“有！”
魏瑟點點頭。
作為美國交響樂團五大之一的駐地，布洛瑟姆音樂中心自然是有高端音響係統。
毗鄰富人區，受到眾多退休富豪的追捧，背後又有著索尼音樂這個音樂巨頭，他們克利夫蘭交響樂團自然是不缺錢。
整個布洛瑟姆音樂中心，所有音響設備都是按照最高規格來配備的。
魏瑟帶著一行人來到一個空著的小聽音室裏。
楊奕把自己的儲存設備裏麵的一個音頻文件傳到了電腦裏麵，然後在電腦操作台上點開這個音頻文件。
很快，一段悠揚的吉他聲就開始在整個經過特殊材料裝飾的聽音室裏麵響了起來。
“《愛的羅曼史》？”
魏瑟一聽到著旋律，就反應過來。
這基本上算是每一個吉他學習者必學的曲目，每一個樂手都會彈奏。
但是，這旋律一出來，他就愣住了。
這一間房間，周圍的牆壁材料，是經過特殊的音樂材料裝飾的，是完全為欣賞樂曲而設立的。
在這裏放音，可以把這個樂曲裏麵的每一個音，任何一個小的細節都放大出來。
特別是對於他這樣的頂尖樂隊指揮，更是在音樂鑒賞上麵，有著非常敏感的識音能力。
所以，對於正在播放，進入自己耳朵裏的這一段音律，他越聽，越覺得震撼。
一直到幾分鍾的曲子播完，空間裏恢複安靜，魏瑟都還沉浸在這首曲子裏麵營造出來的那種帶著悲情的力量。
竟然，不知不覺，眼角間有了一滴淚水。
多久了！
像他這樣的樂隊指揮家，是絕少能被演奏樂營造出來得氣氛給帶動，影響到自己的情緒。
但是聽完這一首曲子，他忽然就有一種悲從心來，久久不能平靜的感覺。
魏瑟知道這段《愛的羅曼史》的創作經曆，也聽過無數版本的演奏片段。但是他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剛才播放的這一段，是他聽過的無數版本裏麵，最讓他震撼，最能夠完美表達這首寫給戰爭之中傷痛的人們的經典樂曲。
楊奕拷貝的這一段是非常保真的音頻，基本上沒有損失這一段吉他曲裏麵的任何一點音素。
魏瑟幾乎從這一段裏麵，聽不到任何的瑕疵，整個樂曲就感覺到渾然天成！
他從那種情緒中走出來，看著麵前的楊奕等人：“這首曲子，是那位林寶老師彈奏的？”
楊奕點點頭：“這是我親眼所見，當麵錄製的。如果覺得音頻還不夠，當時，有人錄了現場視頻，可以一並提交給維也納那邊的人看。”
魏瑟聽到這，基本上就完全信了。
如果不是這位隱藏在東方國度的年輕大師，他實在想不到，在現在這個世界上還在世的這些演奏家裏麵，哪一個能夠演奏出這樣完美到讓人震顫的水平！
音樂之友協會的人，看到這一篇曲子，如果還不相信，那隻能說明他們太豬頭了！
“對了，楊奕老師，您在樂器方麵，尤其是吉他樂上麵的造詣是極高的，我想聽聽，您對於這首《愛的羅曼史》的評價。”
魏瑟又說道。
他自己對這首曲子是感覺到震撼的，但是隻是從欣賞的水平，至於鑒賞，對於這首曲子的專業級評價，還是得看楊奕這位樂器大師。
楊奕淡淡一笑：“這句話其實我在國內和很多朋友說過，那今天，就再給你說一次。上個世紀六十年代，我在日本長崎醫院，有幸聽過葉佩斯先生，親自演奏過這首曲子。”
“葉佩斯先生！”
魏瑟臉色一變，知道他是這首《愛的羅曼史》的創作者，也是近現代頂尖級的作曲家。
“一直到現在，我都還能夠記得當時的場麵。”
楊奕並不想要太過於迴憶往事，隨即說道，“我個人認為，我國的這位晚輩演奏的這一曲《愛的羅曼史》，是能夠和葉佩斯先生本人的演奏，相提並論的。如果葉佩斯先生還在世，我想，他一定會把那位後輩，引以為知己！”
聽完，魏瑟心中更加震撼了。
一直到送楊奕一行人離開，站在布洛瑟姆音樂中心外麵的台階上，他的心思都還久久不能收迴來。
一個堪堪25歲的年輕音樂家，竟然能夠演奏出不亞於近當代頂尖大師的水平！
而接下來，自己就要帶領自己的樂隊，在維也納金色大廳，演奏這位年輕音樂家創作出來的新曲子！
……
燒烤店。
“歐耶！成功通關！”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通關字眼，坐在收銀台上的蕭雨桐臉上頓時露出勝利的微笑。
她抬頭看了一眼在門口烤串的林寶，笑嘻嘻地站起來，把係在腰上的衣服穿上。
“師兄，遊戲通關啦！”
蕭雨桐走到門口說道。
“通關了？好，謝謝你！”
林寶笑著看著她，然後接過還帶著一些溫熱的手機。
今天是周末，照例又是有係統發布坑爹周任務的時候。
雖然並不是每一次周任務都是小遊戲，但是每次刷到小遊戲，林寶都是看得頭疼，然後就交給蕭雨桐去處理了。
之後的這幾款小遊戲，雖然並不像是那次的“孤獨的沙漠公路”那樣讓人抓狂，但是依舊坑爹屬性不會變，完全詮釋坑爹小遊戲的坑爹本質。
林寶自己是對這些完全無感，但是蕭雨桐卻是每一次都玩得樂在其中。
今天，從剛才八點開始，坐在那裏玩了快兩個小時，通關了。
“對了師兄，你這位朋友，研究了這麽多有趣的小遊戲，一定挺賺錢吧？”
蕭雨桐拉了個凳子坐在旁邊，小嘴咬著林寶遞過來的串，一邊問道。
“還行吧，具體不太了解，反正他每次找我都是哭窮，找我不斷地幫他測試，估計賺得也不是很多。”
林寶瞎編著。
“我覺得可能還是營銷問題，就像是前兩年的跳一跳。”
蕭雨桐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
“嗬嗬，就他那讓人硬坐八個小時才能通關的什麽沙漠公路，有其他人有興趣玩才怪！”
林寶嘖著嘴。
說實話，從那一次開始，他自己編出來一個不斷變著法開發小遊戲，但是卻苦於賺不到給孩子買奶粉的錢的倒黴朋友，現在越編越溜，連他自己都差點以為是真的。
不過所幸，蕭雨桐僅僅是對於這些小遊戲感興趣，而且完全就是有一種小遊戲征服欲，一次通關之後，就再也沒興趣了。所以，對於林寶編的這些瞎話，她也不並沒有多深究。
“最近新歌寫得怎麽樣？”
林寶扭頭看著她。
直通八強，距離下一次比賽得有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林寶開始讓她嚐試自己創作。
畢竟，總不能一直靠自己給她寫歌。在這個時代，想要在歌手這條道路上走下去，自己嚐試創作的這第一步，是必須盡早開始的。
“這兩天自己大致琢磨了一個小調，還沒來得及打印出來。”
蕭雨桐掏出自己的手機，“我用鋼琴錄了一個小調，師兄你聽聽，給指點一下。”
說著，她打開手機的播放器，然後放到林寶的耳邊。
林寶靜靜聽完她譜的這一段小調。
一些簡單的和弦的組合，整個節奏旋律上倒是挺獨特的。雖然瑕疵很多，但是蕭雨桐第一次創作，能夠寫出這樣的旋律，還是很值得表揚的。
實際上，像蕭雨桐這樣的音樂生，本身樂感就不錯，指點一下，自己多寫幾次，就可以很順利地走上創作的道路上。
“我覺得不錯，寫完整了，配上歌詞，可以直接用在八強賽。”
林寶說道。
“真得？”
蕭雨桐有些意外地看著他，然後用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孜然，“師兄你不要誇，有什麽問題，直接提出來，就我現在這水平，拿到歌手之夜上麵都會被那些樂隊老師笑話……”
她對於自己的水平也算自知，特別是在師兄這樣的音樂大神的麵前。
“確實是有一些問題。”
林寶笑著，嘴裏哼著剛才的旋律音，開始給蕭雨桐指點，“一般來說，c和弦不應該……”
蕭雨桐則是把手機調到一個簡易的鋼琴模擬器界麵，跟著林寶的節奏，認真地學習著。
一直到晚上十點，蕭雨桐才有些戀戀不舍地結束了學習，說了句“明天見啦，師兄”，背著自己的書包離開。
旁邊，楊興看著一直盯著蕭雨桐離開的背影的林寶，不禁說道：“還沒有表白？”
這一段時間，蕭雨桐基本上每天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呆在燒烤店，要麽是聽林寶的講課，要麽就是跟著他學習音樂。
有她在，林寶的表情都比以前豐富了。
別說店裏麵那幾個八卦心很強的妹子了，就算是楊興，都能夠看出來兩個人之間不正常。
“要抓緊呐！小心人家等不到，跑了！”
聽了楊興的話，林寶的臉頰不禁一紅，言語含糊，強行岔開了話題。
楊興不禁哈哈笑著。
心裏卻是想著，今天和店裏的那幾個妹子打的賭：
林寶什麽時候能夠開得了表白的口？
幾個妹子顯然都是對於這個帶著悶騷屬性的寶兒老板信心不大，猜的時間都是兩個月開外。
自己，倒是希望林寶能夠盡早開口。
十一點多，店裏麵的觀眾開始少了許多。
現在有楊興在，林寶這個當老板的，也不需要在這裏熬到了最後，十一點半，就可以早早迴家。
離開燒烤店，往小區方向走的時候，手機響起了消息提示聲。
是何玉明發來的。
林寶劃開手機屏幕，看到那打頭的“對不起，林寶哥……”，就沒再看下麵一大段的話。
自己對於何玉明的態度，和曹子格一樣。
如果他想要跟著自己學習，自己一定會盡力去教，也有信心把他教好。
但是他自己想要走自己認為的那條路，自己也不會說什麽。還是那句話，人生有選擇，但是不一定，哪個選擇就一定對。隻不過，你能認清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麽，才是最重要的。
迴到小區的房子裏，洗漱完畢後，林寶照例翻開銀河網上連載的那本《演員的自我修養》這本書下麵的評論區，翻看著今天增加的新評論。
然後，開始了今天的碼字。
現在晚上的時間多了，林寶寫這本書的速度也快樂許多。
整本書預計六七十萬字，現在，已經四十多萬了，照著這個速度，至少在今年六月之前，是可以完本的。
很快，碼完了今天的兩張，每張4000字，發布。
……
橫店。
躺在床上的方波第一時間接到了銀河網app推送的更新通知，忙是點開了看今天更新的兩張。
叮咚！
就在他看到一半的時候，上麵彈窗忽然彈出一個消息。
聯係人是：張承老師。
方波忽然一個激靈，坐了起來。
這個張承，是之前過年在片場，自己存的一個副導演的號。
那天，因為自己表現不錯，那位大導演當場誇了自己，還把自己的聯係方式留了下來，說以後有機會讓他試鏡。
當時，留的就是這個張承副導演的號。
過年到現在，兩三個月了，自己雖然因為各種跑位表現都不錯，最近在橫店片場也能夠演上一些重要龍套，但是，卻一直沒有接到這位副導演的號。
沒想到今天，他發消息了！
忙是點開信息：“明有時間的話，給我迴個電話。”
方波一個激動，沒看到前麵那個“明”，以為是讓他盡快迴電話，隨即忙是點了右上角的撥號。
“喂~”
接通後，對麵一個嬌柔嫵媚的聲音，讓得方波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