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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逍遙離開後,閑逛在浮動宮花園裏,漫無目的行走著,走著、走著不知道什麽離開了浮動宮的範圍,發現自己迷路了,完全不清楚去向。


    宮內的建築物大同小異,任逍遙根本不能分辨東南西北。


    就在這時,四個穿著官服的老頭走了過來,話不多說,任逍遙就上前問路,道:“請問各位,能不能帶我去浮動宮,我不認得路了。”


    四個老頭麵麵相覷,露出匪夷所思的笑容,其中一個老頭,問道:“你是?”


    “在下任逍遙!”


    聽到任逍遙大名,四個老頭更是詭異的笑了,另外一個老頭詢問道:“任公子是吧?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親自帶你過去,不過倒是可以告訴你怎麽走。”


    任逍遙聞言眨眨眼,嗬嗬一笑“那麻煩幾位老丈人了!”


    “不麻煩,不麻煩,你往這條通道直走,經過三道門左轉然後再走三道門,就可以找到浮動宮了!”


    知道如何迴浮動宮的任逍遙,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話不多說就往老頭說的話走去。


    等任逍遙走到足夠遠,三個老頭盯著最後說話的老頭,哈哈大笑起來,道:


    “老三,你也算是陰險了,你指的是桂萼妃的蓮花宮吧?皇上可是最寵愛她!”


    “這下任逍遙怕是成不了這門婚事了,桂萼妃每天這個時辰起來,都要熟悉一遍,然後親自送早點給皇上,如果任逍遙撞破...”


    “哈哈哈,我都說了三哥是陰人的祖宗了,蓮花宮是皇宮中與浮動宮最為相似的兩個宮,任逍遙這下...”


    指點任逍遙行走路線的老頭,看著任逍遙走去的方向,不屑一笑:“這不是我陰毒,而是任逍遙太笨而已。”


    “哈哈哈!”三個老頭聞言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他們不知道任逍遙即便走得足夠遠,也是能聽到他們的對話,何況任逍遙一向不喜歡單方麵信任,宮中雖然太監和宮女很少亂走動,不過遇到太監、宮女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


    .....


    蓮花宮花園內,任逍遙和一個女子正在談笑風生,女子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一舉一動都似在舞蹈,長發直垂腳踝,解下頭發,青絲隨風舞動,發出清香,可引來蝴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


    穿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掃,麵上不施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頸間一水晶項鏈,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美目流轉,輕輕踏入紫竹林,裙角飛揚,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唿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音若天籟,卻如同飄在雲端,空靈而飄渺。邁著蓮花墜步緩緩走向熏衣草旁,微微撫摸著,輕輕閉上雙眸感受這世間美景。


    “任公子真是會開玩笑,這世上有什麽能比時間更為寶貴!”女子掩口失笑道。


    任逍遙聞言微微一笑,不語。


    就在這時傳來“皇上駕到!”的聲音,女子連忙起身準備迎接聖駕!


    不一會兒,百裏天恆就勞師動眾帶著一班宮女和太監走進花園,見到任逍遙在次,整張臉都黑了。


    “桂萼妃,皇上迴來了,我先行告退!”此時任逍遙才站起身子,對女子說道。說完不鳥百裏天恆,看都不看一眼,就直接離開蓮花宮。


    .....


    .....


    “愛妃,他怎麽來到你的蓮花宮了?”等任逍遙走後,百裏天恆板著臉問道。


    桂萼妃聞言莞爾一笑,道:“皇上這是生氣了還是吃醋了?”


    “你啊!今天有沒有給朕準備你親手做的桂花糕?”見到桂萼妃似笑非笑的表情,百裏天恆就沒了脾氣。


    桂萼妃出身貧窮,是他多年前還未成為落日國皇帝時候遇到的一個鄉下女子,那時候身負重傷,正好在走到桂萼妃那條村,是桂萼妃舍命相救與他。


    這麽多年來,雖然桂萼妃改變了不少,不過隻是外表的改變,內心一點都沒變,每次百裏天恆一生氣板著臉或者黑著臉質問她,都會笑嘻嘻的問他剛才那句話。


    他非常相信桂萼妃不會出格,因為至此之中,桂萼妃都隻是一個小女人,在整個皇宮內,隻有他一個人可以依靠。


    “皇上就不好奇我和任公子做了什麽,說了什麽嗎?”桂萼妃答非所問,笑嘻嘻盯著百裏天恆,一點都沒有貴妃的樣子。


    百裏天恆聞言一愣,女人都喜歡答非所問,尤其在桂萼妃身上顯得更為明顯,每次說話的時候並不是直接將話說出來,而是反問別人,讓別人主動問她,如果沒有問,那就會發脾氣,實行“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


    “看來朕不了你和任逍遙之間說的話,你是不會給朕進你宮門的了,說來聽聽,那小子為什麽讓你這麽開心!”百裏天恆歎氣道。


    桂萼妃甜蜜一笑,依附在百裏天恆胸膛,道:“剛才任公子說了一個他為什麽進到我宮殿的故事,他想問一下我意見而已。”


    故事?意見?


    兩樣不對搭,沒有任何關聯事情聽得百裏天恆懵了,這故事怎麽會扯上意見,讓他十分好奇。


    “皇上猜不到吧,任公子說早前離開浮動宮之後,遇到四個老頭,因為不記得迴去浮動宮的路,所以就向四個老頭問路,沒想到他們指到我宮殿過來了,接著任公子說不知道那四個老頭是老糊塗了,還是有病...”


    “所以任逍遙就問你,該如何處置那四個老頭?”


    “就是這樣!”


    百裏天恆眉頭緊皺,腦中不斷迴響每一個能上朝麵聖官員的麵孔,奇怪道:“這和你開心有什麽關係?”


    “聖上你不是說戶部、吏部、禮部和工部那幾個老頭老糊塗了嗎,所以任公子說,送一份大禮給你而已,讓我想皇上那幾個名單。”桂萼妃抿嘴笑道。


    她自知自己家庭背景不能為百裏天恆分擔,現在能幫到百裏天恆,比什麽都開心。


    百裏天恆看著抱著懷裏的美人,歎了口氣,心裏說道:十年如一日,還是如此單純。


    .....


    .....


    浮動宮!


    “逍遙小子,你到哪裏去了,皇上等你等不及,早就走了!”白榮全見到剛走迴來的任逍遙,就喋喋不休道。


    任逍遙無視白榮全說的話,問道:“知道戶部、吏部、禮部和工部那幾個老頭有什麽不好習慣嗎?”


    白榮全聞言一愣,不明所以,以為任逍遙要應酬幾個老頭,奇怪道:“你要知道這些幹什麽?你不是一向不喜歡和官員相處的嗎?”


    “剛才我遇到四個老頭,因為不認得路迴來浮動宮,所以我問了一下他們,不過他們指了一條“光明大道”給我走,我去了蓮花宮。”


    “光明大道?那不是挺好...你說什麽?蓮花宮?那,咦,你怎麽沒事?”白榮全一驚一乍。


    白榮全雖然長時間在四季縣,不過為了這次迎親的事情,特意了解了一下京城官員、還有宮中的妃子、公主、皇子,盡可能不要任逍遙搞出什麽大事出來,知道蓮花宮所住是何人。


    現在聽任逍遙這麽一說戶部、吏部、禮部和工部那幾個老頭,是想害死任逍遙啊!


    “你想對付他們?”想清任逍遙為什麽會突然問四部尚書,白榮全肯定道。


    任逍遙聳聳肩,不否認,淡然道:“這算是我給你們皇帝的一個禮物吧,遲一點你去問他哪一個名單,他自然知道是怎麽迴事的了。”


    白榮全不明不白,不過還是點點頭,有些事情還是少知為妙啊!


    “對了,婚事的事,你替我做主就行了,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不敢做主,你就出宮問我吧!”突然,任逍遙說道。


    這下白榮全真的是懵了,當自己是他爹啊?連忙問道:“你要出宮?”


    “你說呢?留在宮裏做沒腳的小鳥,你以為我會留在這裏?”任逍遙反問道,說完就一個人亂逛去了。


    .....


    .....


    時間一轉一個月,任逍遙處理好四個老頭,就帶著迎親隊伍離開了京城。


    迴想這一個月以來的所作所為,任逍遙真是有點厭倦了這種生活,不由想起以前看過的一篇文章。


    文章:


    君主集權製,君主永遠是至高無上的,神聖不可侵犯的。明,則天下太平;暴,則民不聊生。


    科舉製存在其弊端,延用至今的高考仍體現著千年前的應試傳統。


    人權得不到保證,人有高低貴賤之分,平民百姓大都不能享有自由婚戀的權利。窮人受不到良好的教育,一生勞作至死,富貴之人追逐名利,不惜犧牲他人之代價——沒有具體的法律約束,權勢之人得以為所欲為。


    封建王朝實行君主****製度,君主職位世襲,具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通過調節中央政府和地方行政機構,實現對全國的****統治。


    正因為如此,不僅皇室家族內部不斷發生爭奪皇位的鬥爭,而且權臣、武將、外戚也極力覬覦皇位,實現改朝換代,宦官、奸臣也寄生在皇權之上,作威作福。


    君主的能力與其所擁有的無限權力之間的不適應或不對稱,而****製度內部兩種力量的矛盾運動――君權的強化力量與約束調節力量之間的對立統一運動,則是這種內在基本矛盾的現實表現。


    正是在這種矛盾運動的作用下,使得君主****製度形成了某種自我調節機製,減弱了其狹隘性、封閉性與非理性因素,降低和減緩了政治動蕩的頻率與政治衰敗的速度,從而使它能夠在協調統治階級內部利益關係、維護統治秩序方麵發揮出基本的效能。


    不過,這種內部矛盾運動雖然是我們思考君主製度的起點,但並非孤立的、自發的自我循環過程,它實質上是統治階級分享、協調利益的一種具體形式,其深層的動力機製還應歸根於社會上層建築與經濟基礎之間的對立統一運動。


    及“公道”、“民意”的要求,君主****製度內部發育出一定的調節機製,形成內部矛盾運動,提高了統治的整體效能,其深刻的社會驅動力和最終的目的也在於實現統治階級的整體利益。


    相反,如果君主****製度的內在調節機製完全失靈,如果這一製度內部對立雙方的基本平衡關係被徹底破壞,這就意味著某個政權事實上已經不能代表統治階級的整體利益,從而因無法獲得起碼的支持而瀕臨垮台。


    可見,君主****製度內部的這種矛盾運動不過是皇帝和整個地主階級共同分享統治權力和利益的一種形式,其實質在於維係統治集團中的個別利益與整體利益之間的大體平衡,實現統治階級整體利益的最大化。


    從社會根源上看,這種矛盾運動實際上是封建社會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築的對立統一關係的反映。


    封建****製度必然服從和反映封建經濟基礎的要求,但又存在著某些矛盾或局部的不適應(主要表現在君主的能力與其權力的“不對稱”的問題),客觀上需要某種機製來調適二者之間的矛盾,以便更好地發揮其維護封建生產關係的功能,表現於君主****製度的運行方麵,必然會形成對君權的調節、校正和彌補機製,造成兩種力量的對立統一運動。


    當然也要看到,這種自我調節功能隻是君主****製度運行過程中自然生成演化的結果,並非作為最高統治者的君主動選擇創製的結果,因而其“製度化”的程度畢竟不高,隻能是在一定的條件、一定的限度下發揮作用,而且往往伴隨著較高的“摩擦成本”,如統治集團內部激烈的衝突等,並不能從根本上克服其固有的內在矛盾。


    “逍遙小子,還在想著四部尚書的事?”


    迴過神來,任逍遙聽到白榮全的話,笑了笑,道:“白將軍,如果你知道存在另外一個世界,那裏有相對的公平,還有自由,不知道你會不會離開這片天空,到哪裏去?”


    “哪有另外一個世界,別傻了,而且還想你說的那樣,絕對不可能...”


    任逍遙歎了口氣,無比想迴到生育、培養自己的地球,自言自語道:“是啊,沒有另外一個世界,就算有,怎麽能到達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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