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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夜晚,最為頂級的酒樓四海酒樓,今晚可謂是格外熱鬧,隻不過這熱鬧和平時的熱鬧不同,以往熱鬧是因為四海酒樓節目豐盛,吸引許多大戶人家、有權有勢的豪門公子哥來消費。


    而此時的熱鬧,都是一些小有背景的三流公子哥看熱鬧,聚集在一起,而且圍觀著許多平常群眾,把整個酒樓圍得水泄不通,窗戶台、門攔,全是擠逼的群眾。


    酒樓內,任逍遙一群人“大吃特吃”著今晚的晚飯,狼吞虎咽的,食相讓人不敢苟唯,好像餓死鬼投胎似的,旁邊放著的是他們今天掃的貨,吃的、用的、不等使的統統都有,各種禮盒堆成小山一樣高。


    不過酒樓內除了他們吃得那麽開心,其他客人全部都不敢動口,因為整間酒樓都是士兵,生怕出不適合的聲音,而丟了腦袋。


    “程少爺!”就在這時酒樓走進一個少年,士兵們齊聲喊道。


    任逍遙聽到聲音,迴頭看一下這個讓士兵包圍自己的程少爺,隻見少年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


    “你就是任逍遙?”少年見到任逍遙冷淡問道。


    湛藍茂密的頭,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與任逍遙一同吃飯的女人們都看呆了。


    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清秀的眉目,狹長的眼,一身素衣,嘴角彎起來的弧度恰到好處,冷峻而不失溫柔,淡雅而高貴。


    圍觀的群眾見到男子,有人認出了他,小聲嘀咕道:“程少爺可是賴侯爺手下第一大將程荊的大少爺,這次一定是來為賴公子報仇的。”


    “”不過雖然任詩婷們見到男子如此英俊,還是沒有人開口對他說話,做了一下花癡就一本正經的吃飯了。


    良久之後,任逍遙放下手中的碗筷,對所謂的程少爺問道:“沒人告訴你你問候別人之前要加上自我介紹嗎?或者說,你的家教一如既往如此。”


    “噢?那恕在下得罪了,本人程鳩天,乃是”


    “不用介紹了,懶得聽,免得侮辱了我耳朵,這麽大陣仗來迎接我,直接說來意吧!”任逍遙聽到程鳩天真的聽他話介紹自己,開口改變主意了。


    靜!整場除了任詩婷她們吃飯的聲音,沒有人敢出其他聲音。


    程鳩天眼中閃過一絲殺意,一會兒,就恢複了正常,談笑風生道:“聽聞你將賴治霖砍下了一個手掌,想來見識一下是誰這麽大本事而已。”


    “人你見到了,接下來呢?是想學他一樣要求我殺他,我最喜歡的就是助人為樂了,說來聽聽,看我能不能幫你,不過我想除了不能幫你洞房之外,別的都可以吧。”任逍遙口出戲言,調侃道。


    “你有本事的人從來不廢口舌之利,聽任公子剛才一說,好像有男人之隱啊!哈哈哈”程鳩天惱羞成怒道。


    圍觀的群眾聽到程鳩天的話,哄堂大笑。


    任逍遙無視群眾的嘲笑,聳肩說道:“有沒有能力不是男人說的,我不喜歡男人,至於不幫你洞房,這是因為我是一個好人,不做犯法的事,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鄉下,偷人可是要浸豬籠的,我可不想因為幫你洞房,惹上其他病,而且還丟了性命。”


    程鳩天臉色氣成朱紅色,任逍遙這麽說他,不是詛咒他以後娶得妻子一定有暗病嗎?惱怒道:“任逍遙,你別太過分,我和你說話已經是夠給你麵子了,別得寸進尺。”


    任逍遙聳聳肩,看著葉小馨指桑賣槐道:“小馨,這個人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啊,自找其辱又不能被別人辱罵,都不知道來幹什麽。”


    “嗯,是挺傻的,白白浪費了這麽漂亮的外貌!”葉小馨頭也不抬的迴答道。


    漂亮?程鳩天鬱悶死了,那是形容女人的詞語好吧,將一個女性形容詞用在他身上,這不是說他是娘娘腔嗎?


    叔可忍嬸不可忍,程鳩天猙獰道:“任逍遙,你看著來吧,這次我是聽侯爺命令,將你圍在這裏,等侯爺到來,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


    任詩婷聞言,擔心的看了任逍遙一眼,見到任逍遙淡然的模樣,非常鬱悶,別人都踩在頭上來了,還和他嘰嘰歪歪,就應該像賴治霖一樣,砍下他的手來,不對,切下他的舌頭來才是。


    不得不說任詩婷有當魔女的潛質啊!


    “嗬嗬!現在差不多是子時,你最多也就留我三個時辰,最遲等到卯時,我想會有人來找我的。”任逍遙莫名奇怪道。


    程鳩天一愣,還沒聽明白任逍遙是什麽意思的時候,就聽到任逍遙又道:“你所說侯爺吩咐你圍我,是很久之前就和你說的吧,這是針對賴治霖人身安全做的措施,不過,這次你真是太傻了,知道我來京城幹什麽的嗎?”


    “不就是來迎親而已嗎?”程鳩天下意識迴答道,說完他整個人都傻了。


    他聽到賴治霖被人砍掉了手掌,怕侯爺責怪保護不利,就急匆匆的調兵遣將來報仇,在路上才知道真相,也知道了賴治霖為什麽被人砍,不過還沒弄明白就到了四海酒樓。


    現在聽任逍遙這麽一說,別說等到侯爺到來,怕是侯爺還沒來他就被抓了。


    皇室的迎親習俗他還是懂的,迎親的人必須到宮裏麵聖,至於為什麽任逍遙還在這裏他是不知道為什麽,不過這該見的還是得見。他這麽大搖大擺的、興師動眾排除那麽多士兵前來“圍剿”任逍遙,這瞞著聖上私自調兵不說,而且還可以戴上意圖謀害皇室中人的大罪。


    意識到自己這麽做就是自尋死路,開口對士兵連忙喊道:“收隊,迴府!”


    全場都懵了,不知道程鳩天為什麽和任逍遙說了幾句話就被任逍遙嚇唬道了。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榮全和魏鬆添就領著禁軍包圍了酒樓。


    “程鳩天,你私自調動兵力,意圖殺害未來駙馬,現在我等奉聖上的命令,將你抓進天牢,等你父親和賴侯爺到來在審問!至於你們這些兵,聖上慈悲之心念你們收人指使,想必也是不知真相,哪裏來迴哪裏去吧!”魏鬆添大義淩然道。


    程鳩天麵如死灰,怨恨的盯著任逍遙,以為任逍遙合起魏鬆添要置他於死地,而他帶來的士兵,聽完魏鬆添的話,那還敢和魏鬆添作對,這不是找死嗎,立馬就逃之夭夭了。


    任逍遙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魏鬆添,迴頭見到程鳩天怨恨的眼神,無語了,開口提醒道:“你這麽看我有什麽用?又不是我和他們一起的,這是你自己笨而已,送上門來。”


    “”全場群眾非常無語的看著任逍遙,都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別人都即將坐牢了,還這麽氣別人。


    不過他們沒想到任逍遙竟然是駙馬!


    等魏鬆添帶著程鳩天離開之後,白榮全坐到了任逍遙身旁,皺眉道:“幸好你這次沒有動手,要不然”


    沒等白榮全說完話,任逍遙就白了一眼白榮全,打斷道:“你別說廢話,這次你是和誰利用我,是不是該給點什麽東西作為報酬!”


    “額!今天太陽真是好,額,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你記得天亮之前一定要到丞相府。”白榮全聞言語無倫次道,說完飛快的逃走了。


    看著白榮全逃走的身影,任逍遙非常無語,從他一進城遇到賴治霖開始,他就覺得不對經,哪有一進城就遇到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要殺他。


    但是那裏不對勁又說不出來,直到剛才他才知道,原來他被某些人當做棋子用了。


    迴過神來,見到酒樓內不敢動碗筷的客人,鬱悶道:“看什麽看,自己吃自己的,難不成還想我喂你們?”


    偷看任逍遙的客人,聽到任逍遙說的話,哪還敢繼續偷看,迅拿起手中的碗筷,吃了起來,不過他們哪有心思吃飯,再說了桌麵上的飯菜都幾個時辰過去了,這麽冷的天,還不涼了?


    京城,丞相府上,燈火通明,魏鬆添將程鳩天送進天牢後,立馬迴來像丞相複命了。


    “噢?看來那小子沒有你們說的那麽魯莽嘛?”聽完魏鬆添的話,一個老頭笑嗬嗬道。


    老人蓄著一撮短而硬的八字胡,一雙棕褐色的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長著一頭蓬亂的灰白頭。這是一位慈祥的老人,頭梳得十分認真,沒有一絲淩亂。可那一根根銀絲一般的白還是在黑中清晰可見。微微下陷的眼窩裏,一雙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魏鬆添聽到丞相讚美任逍遙,立馬就不滿了,道:“老爺你是不知道,那個小子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裏,要不是白榮全在我身邊,他可能將賴治霖殺死了。”


    “鬆添,你惱火什麽,對我一個老頭子說有什麽用,我又不是他,不過我聽你剛才那麽一說,那小子可是聰明得很!”丞相等了一眼魏鬆添,眉頭微皺道。


    魏鬆添聞言一愣,他都不知道任逍遙哪裏聰明了,不就是一個隨心所欲的小子嗎,這種人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不知道我為什麽這麽說是吧?”丞相拂拂長須,反問道。


    魏鬆添輕輕搖搖頭,表示不明白。


    “你是不是覺得任逍遙那小子目中無人,行事魯莽?”


    魏鬆添點點頭!


    “嗬嗬!這是你們被這小子外表騙了,他看似目中無人,那隻不過是他知道如何利用身份做事,就賴治霖這件事來說,別人都用劍指著他腦袋了,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麽樣?”


    “我還不把那小子宰了!”魏鬆添激動道。


    “那就是了,聽榮全說過,任逍遙一直以來都是殺伐果斷的人,這次沒把賴治霖腦袋砍下來,已經是給臉你了和榮全了。當然這其中我想他也是不想惹上什麽麻煩!”


    聽到這,魏鬆添更加不明白了,既然一個殺伐果斷的人,這次一改常態,仁慈了起來,丞相還說他聰明。


    “還不明白?這麽說吧,任逍遙的確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但是從不應酬官員身上看來,他是一個不喜歡裝模作樣的人,不喜歡麻煩事,所以他做了一個順水人情,不殺賴治霖,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殺賴治霖。至於為什麽要將賴治霖的手掌砍下來,我想他這是杜絕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生,殺雞儆猴之用,這樣一來達到了目的,二來又給了你麵子,一箭雙雕,你想一下是不是這樣?”


    魏鬆添聞言,聽得一愣一愣的,不過細想好像的確是這樣,任逍遙從頭到尾都沒有有過殺意,都是淡然的樣子,原本憑借他那身手對付賴治霖可謂是輕而易舉,但是卻讓一個女子對付賴治霖,他自己在一旁看戲。


    而且在四海酒樓,被那麽多人圍著,仍處之泰然,一點都不擔心,一是他自己可能猜到程鳩天不敢對他怎麽樣,再則他有所依仗。


    表麵上做事魯莽,不考慮全局,其實任逍遙才是心思最細膩的人。


    “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說那小子聰明了吧?就連王爺也被他逼得沒轍,要用聯姻的方式達到目的,你以為他真是傻子?”


    “丞相教訓的是,鬆添看事太過於表麵了!”


    “嗬嗬!不是你看事太過於表麵,而是你心裏有一種虛榮,認為世上的年輕人都是沒腦子的莽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個道理你還沒懂!”


    魏鬆添聞言點點頭,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的性格,在他小小年紀的時候,就已經為國征戰沙場,十分看不起現在的少年,隻會風花雪月,尋花問柳,久而久之,下意識將任逍遙歸納到這類人了,盲目了自己的眼睛。


    “丞相,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為什麽你要將任逍遙到京城的信息散出去,讓賴治霖知道任逍遙何時到來?”


    “沒毛怪,這是因為,聖上和丞相正在布一盤大棋。”就在這時白榮全的聲音傳了進來。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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