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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逍遙仔細的看著躺在石頭上的刀疤男,從側麵看到刀疤男臉上明顯的刀疤。任逍遙掃了一眼刀疤嘴角微微上翹,右手中指白光一閃,右手出現了一把銀白色小刀。


    隻見小刀閃過一道白光,瞬間飛了出去,往正在躺在平躺石塊上的刀疤男飛去,一眨眼的時間,就聽到大廳內一道粗狂的慘叫聲,叫聲傳到整個山頂,其他洞穴的土匪聽到慘叫聲紛紛走出了洞穴,站在空地上有上百人之多。


    任逍遙掃了一樣大廳正中間的刀疤男,隻見其一隻手掌被小刀釘在石頭上,流出一些鮮紅色的血液,另一隻沒受傷的手,用力抓住受傷的那隻手的手臂。


    刀疤臉的壯漢抓住受傷的手,慢慢抬頭,兇狠的盯著任逍遙,如同一隻野狼盯著一塊快到手的肉,然後放開抓住手臂的手,抹了一些血跡,伸進口裏,淡淡的說道:“這位小朋友,聽說你要投奔我們天山寨,不知道這又是為何?”


    高大的土匪早就嚇懵了,聽見刀疤臉的聲音,立馬就跪下,一邊磕頭一邊說道:“大當家,這不關我的事啊,是他說要投奔我們天山寨,我才帶他上來的。”砰砰砰的磕頭聲,響徹整個石洞。


    不一會,石洞就傳來雜亂的腳步聲,走進了許多衣服不一樣的土匪,有的隻穿著四角褲就走了出來,還有一個一手拿著大鐵錘,一手抱著一個上半身隻穿著肚兜的少女,少女不停的細聲哭泣,引來周圍的土匪哈哈大笑。


    “二當家,你這姑娘多不多水?好不好玩啊?”“啊,哈哈哈...”“老牛,我看你是精蟲上腦了吧?啊?”“哈哈哈......”


    任逍遙掃了一眼走進來的幾十個土匪,微微一笑,當看到拿著鐵錘的壯漢身邊的少女時,眼神就冷了起來,搖了搖下嘴唇,心裏起了殺機,迴頭對著刀疤男說道:“你就是這個山寨的老大?不過看樣子混得不怎麽樣,你不是要找我嗎?所以我就來了。”


    話音一落,整個山洞都靜了下來,然後發出響亮的嘲笑聲,嘲笑聲和迴應混在一起,顯得格外多人。


    “聽見沒有?竟然有人自己送上門來,都沒見過這麽傻的人。”


    “哈哈哈,他不是傻,是怕被我們找到更加慘,倒不如自己送上門來。”


    “扯淡,分明就是年紀小不懂事,我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還想著讀書考狀元呢,哈哈哈...........”


    “得了吧,老牛,你真當世上真有那麽多你這樣的傻子,還考狀元....”


    “哈哈哈....”


    “行了,都閉嘴,沒看見大當家的手受傷了嗎?快點把這個人抓起來,就賞給你們當玩具了。”手拿大鐵錘的壯漢,掃了一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刀疤男,發現刀疤男右手竟然被一把看起來平常的小刀釘在石塊上,開口喝停其他吵鬧的土匪。


    手拿大鐵錘的壯漢話音一落,原本熱鬧的吵鬧聲立馬停了下來,洞穴內的土匪眼睛紛紛掃在刀疤臉的雙手上。一個滿臉胡子丶體型肥大的土匪衝到刀疤臉的身旁,小心翼翼的對著刀疤臉問道:“大當家的,誰把你的手弄傷的?”迴頭看著任逍遙旁邊正在磕頭的土匪,跑到土匪旁邊,一腳就踹了過去說道:“是不是你?”


    磕頭磕的額頭血跡琳琳的土匪,聽到滿臉胡子土匪說的話,立馬翻過身,有跪了起來,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不關我的事,不管我的是,是他飛出小刀弄傷大當家的,不關我的事。”說著右手指著任逍遙。


    片刻,洞穴內的土匪全部都惡狠狠的盯著任逍遙,滿臉胡子的土匪,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刀對著任逍遙刺去,一邊跑一邊說道:“你個狗雜種,我要殺了你。”


    任逍遙看著幾米遠的土匪拿著小刀往自己刺來,神情鎮定的說道:“你們老大手又疼的,還不去看看?”說完,山洞內正中央的刀疤男,再次傳出慘叫聲,響徹整個山洞。


    胡子土匪聽到任逍遙的話原本還不在意,後來聽見刀疤男的慘叫聲,停下腳步,迴頭一看,看見原本小刀刀刃向下的,現在轉了90度角,刀疤男手掌上露出一個小小的洞,從血洞中隱隱約約看到手掌下的石頭顏色,饒是他身經百戰的土匪,都覺得頭皮發麻。


    其他土匪聽見刀疤男的慘叫聲,也將放在任逍遙的眼神收了迴來,看著刀疤男的右手。


    手拿大鐵錘被叫做二當家的土匪,放開抱住隻穿著肚兜的少女,慢慢走到任逍遙麵前,仔細這打量著任逍遙隻有十幾歲的身體,客氣的說道:“小兄弟不知道是哪裏人?我們與你又有何冤何仇?”他也發現了莫名其妙旋轉的小刀,心裏有一絲警惕。


    任逍遙掃了一眼眼前被叫做二當家的土匪,剛想說話,就聽到一個女人聲音從洞口傳來“又在懲罰誰?吵死了,能不能安靜一會,你們這些臭娘們。”話音一落,就看見一個穿的花枝招展二三十歲的少婦走進來,風騷的走路姿勢,裸露的穿著。


    任逍遙循著聲音往洞口的一看,看到少婦的樣貌的時候,眼神越加冰冷,如果任逍遙要說最討厭的人無非一種:不知悔改的人,笑著對著洞口的少婦說道:“村長妾侍?噢,現在不是了,不知道近來過得可好,聽說你帶這些土匪進村了,所以我來看看你了。”明明帶著笑容說的話,卻讓人聽的一陣寒冷。


    少婦聽到村長妾侍這個詞愣了一下,抬頭看見任逍遙麵帶笑容看著自己,立馬就大唿:“大當家丶大當家,他就是任逍遙,就是有80兩金子的臭小子。”一邊說一邊往前衝了進來。


    洞穴內全部土匪聽到少婦的話,全部唰唰唰的看著任逍遙,全部人的眼睛都帶著貪婪的信息。


    任逍遙看了一眼這些死到臨頭的土匪還不知悔改,還想要自己的80兩金子,輕輕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李氏的衣著,更是為李氏悲歎。迴頭對著刀疤男說道:“好了,都這麽多人了,我可以說明我的來意了,第一把從任家村抓過來的少女全部交出來,第二將任家村內搜刮的糧食交出來,第三侵犯過任家村的少女的人自覺站出來。記住,這是我給的一次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


    剛說完李氏就像個跳梁小醜一樣,走出人群,鄙視的一笑,對著任逍遙說道:“你是不是傻子,這麽天真,還在這裏撒野,這裏可不是任家村,沒人會逛著你。”說完迴頭相對刀疤男說話,就看見刀疤男右手的傷痕,驚叫道:“大當家的,你的手怎麽了,你們還不叫那個死丫頭大夫過來,愣在這裏看什麽?”


    石洞內的土匪聽完任逍遙的話,都一副你是在逗我嗎的表情。一個身材在土匪壯漢中偏瘦的土匪說道:“傻小子,你是不是傻了美好?還是說一直都是傻的,沒得治了,知道這裏是哪裏嗎?這裏是天山寨,我們的老窩,在我們的地盤還撒野?兄弟門,我看不過這小子,誰將這個臭小子的人頭砍下來,我給他10兩白銀。”


    話音剛落,剛才還在誇誇其談的土匪,就傳出了一道慘叫聲,隻見其右手的尾指不在手掌上了,墜落在冰涼的石洞地板上,手掌留著大量的鮮血。


    慘叫聲響徹石洞,原本呆在這個土匪旁邊的人紛紛退離三米遠,看見其手掌留著鮮紅的血液,血液流向無名指和中指,最後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地上還有一根斷指,全部人都懵了。


    這邊剛叫完,另一邊刀疤男再次發出慘叫聲,還有李氏的驚叫聲,全部人迴頭一看,刀疤男手掌上的小刀不翼而飛了,李氏左臉也有一條血痕。


    這一切都是任逍遙主導的,利用小刀拔出的一瞬間,在李氏臉上劃了一刀,並切下了張口就砍人頭的土匪手指。在李氏臉上劃一刀是為了警告,而對於張口閉口砍人頭的土匪就是任逍遙起的殺機,這種人不用想都是殺過不少人才會這麽說的,要不是他還沒有殺過人,就不是切手指了,而是人頭了。


    手拿大鐵錘的土匪,最先迴過神來,迴頭看著任逍遙手中拿著消失的小刀,心裏怛然失色,對於這麽詭異的現象頭皮發麻,斷斷續續的說道:“小丶小兄弟,你丶你這樣不好吧,打臉也要看主人,你不丶不能一點臉麵都不給主人家吧,你這丶這樣壞了江湖規矩。”


    鐵錘土匪說完,其他還土匪才迴過神來,看見任逍遙手裏的小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了搖頭,全部都大驚失色。他們沒一個人看見任逍遙什麽時候跑到刀疤男那邊拔刀,更沒看到任逍遙什麽時候切手指的。


    任逍遙聽到手拿鐵錘土匪說的話,嘲笑一聲,淡淡的開口說道:“剛才我說什麽來著?好像說:那是我這是我給的一次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不過你們好像不尊重我,當我的話是空氣。既然你們不尊重我,又要我的人頭,我為什麽還要給你們麵子?再說,我也不是江湖中人。”


    額...手拿大鐵錘的土匪聽了任逍遙的話,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不會辯駁了。惱羞成怒的威脅道:“小兄弟,凡事留一線,日後有相見。不要以為你就是世上最強的,你有本事的話就跟我來,我讓你有去無迴。”


    任逍遙聽了鐵錘土匪的話,翻了個白眼,心裏說道:我看起來真的那麽好忽悠嗎?怎麽有人說這麽白癡的話?剛想說話想起帶自己上山的那個土匪說的話,“神龍”?裝作成功被激怒了,氣憤的說道:“去就去,誰怕誰,走領路。”


    手拿鐵錘的土匪聽到任逍遙的話,整個人都懵了,想不到任逍遙這麽容易上當,心裏偷偷笑了,迴過神看著任逍遙說道:“哼,就怕你不敢去,走吧。”說完徑直的穿過人群,往洞口走去。


    任逍遙聽到土匪的話,心裏樂開花了,突然覺得這個大家夥好蠢,不知道這個人怎麽當的二把手,這麽明顯都看不出來。看著越走越遠的土匪,連忙跟了上去,他對這個所謂“神龍”可是非常感興趣的。要知道在地球,中國人可是自稱為龍的傳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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