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見任逍遙毫無義氣的出賣了他,頓時臉色氣得漲紅了,指著任逍遙抖索道:“你你好卑鄙!”


    任逍遙睜大了眼睛,無辜道:“王爺,這不能怪我呀,誰叫你自己一個勁兒的本王本王,就算我不說,相信以這位姑娘的冰雪聰明,肯定也是知道的”


    女刺客俏臉煞白,握著匕首的纖手因用力過度,指骨泛白,纖弱的嬌軀因驚慌和恐懼而有些搖搖欲墜。


    這妞兒估計是頭一次幹刺客這一行。任逍遙看著女刺客,心中下了這個結論。


    “有點緊張是吧?”任逍遙關心的問道。


    “嗯?什麽?”女刺客一楞。


    任逍遙耐心道:“別緊張,一迴生二迴熟,不就殺個人麽,這事兒其實很簡單”


    說著任逍遙朝英王指了指:“你瞧,你的目標如此巨大,渾身上下每個地任都可以下刀,就看你想讓他怎麽死了”


    英王見任逍遙居然手把手教起女刺客怎麽殺他,不由得渾身一顫,語帶哭腔道:“任任大人,別別亂開玩笑,會死人的”


    女刺客狠狠瞪著英王,目光中泛出冰冷的殺氣。


    任逍遙沒理他,徑自遠遠的在英王身上比劃道:“殺人並不像你想象中那麽難。選好下刀的部位,一刀捅下去就完事了,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話,不妨閉上眼睛再捅,把他想象成一隻待宰的母雞就行。如果你想要他死得慢一點。受的痛苦多一點。可以把他的四肢削斷,讓他流血而死”


    任逍遙言辭懇切的教葉靈兒怎麽殺人,縮在雅間角落裏的英王嚇得麵無人色,一雙小眼睛憤恨的盯著任逍遙。卻不敢出聲,生怕激起葉靈兒的殺機。


    葉靈兒的麵色也有些蒼白,畢竟她隻是個良家女子,這輩子估計連雞都沒殺過,如今拎著刀子要殺一個活生生的人。委實太過為難,若非為了替兄長報仇,葉靈兒此刻可能連站都站不住了。


    任逍遙猶自侃侃而談,甚至有點眉飛色舞的意思:“若你是那種快意恩仇的性格,講究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的辦事風格,那麽我建議你一刀從他脖子上割下去,你肯定不知道,人的脖子上有兩根大靜脈。就在脖子的側麵,下刀的速度如果快一點,一刀割斷他的靜脈,那血就跟噴泉似的,嘶嘶的往外冒。嘖嘖,委實壯觀得緊呀”


    任逍遙說著,眼睛流露出無限向往的神色,不懷好意的瞄著英王的脖子。仿佛在研究他脖子上的那兩根靜脈長在哪裏


    英王被他的目光盯得渾身毛骨悚然,驚恐的睜著眼睛。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脖子。


    葉靈兒俏臉變得越來越白,小嘴一張一張的,像要吐出來似的,身形搖晃得更厲害,連握匕首的手仿佛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但她仍然勇敢的咬著牙,美目含煞的盯著英王。


    任逍遙將這一切看在眼中,仍笑眯眯的繼續道:“如果你覺得不必殺他,但又要讓他這輩子生不如死,日夜在痛苦中煎熬,那我可以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


    “什什麽建議?”葉靈兒臉色蒼白的顫聲問道。


    任逍遙聞言嘿嘿奸笑數聲,兩眼邪惡的打量著英王的下身,不發一語。


    英王嚇得魂飛魄散,雙手立馬緊緊的護住襠,結巴道:“你你,你想幹什麽?別別亂來啊,我我做鬼也不放過你的!”


    任逍遙嘿嘿笑道:“你把他那話兒切了,我保證他這輩子生不如死”


    葉靈兒疑惑的眨眨眼,道:“那話兒是什麽東西?”


    任逍遙睜大眼,失笑道:“靠!不會吧?你怎麽比我還純潔?那話兒就是嘿嘿,就是他尿尿的那根東西,長得很醜的”


    葉靈兒雖是個未出閣的女子,但男人身上“尿尿”的那根東西她還是略有耳聞的,聽任逍遙說把那根東西切下來,葉靈兒的俏臉立馬羞得血紅,小嘴不由“呀”的驚唿一聲。


    任逍遙趁熱打鐵,誠懇的正色道:“若你真有這意思,我可以幫你按住他的雙手雙腳”


    葉靈兒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英王氣得差點暈過去,心中對任逍遙的恨意如滔天巨浪一般。且不論你我的關係,我們同殿為臣,我還是堂堂的王爺之尊,你一個商賈出身的賤民,在此關鍵時刻不幫我就算了,居然還跟刺客合起夥來盤算怎麽宰我,莫非你已鐵了心要與我為敵了?


    葉靈兒見任逍遙一臉壞笑的瞧著她,心下不由又羞又怒又恨,百感交集之下,見英王一臉可憐相的望著她,再見任逍遙那副惟恐天下不亂的表情,還不停的給她打著眼色,似乎在鼓勵她下刀子似的,葉靈兒俏臉時青時白,咬著下唇猶豫了半晌,終於頹然的鬆開手,匕首徑直掉落在地上,葉靈兒無力的跪了下來,雙手捂著臉,泣道:“哥哥,我我對不起你我,我不敢下手”


    泣聲哀婉,如杜鵑夜啼,令聞者傷心。


    英王見葉靈兒扔了匕首,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不由大喜過望,動作靈敏的竄了過來,趕緊拾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緊緊抓在手裏,兩眼仍警惕的盯著葉靈兒和任逍遙二人。


    任逍遙見葉靈兒放棄了刺殺,不禁大失所望,脫口道:“不殺了?你你怎麽不殺了?”


    葉靈兒跪在地上。瘦弱的肩膀一聳一聳的,不停的搖頭,哭得很是傷心。


    任逍遙瞟了英王一眼,不死心的問道:“哎,你真不殺了?再考慮考慮呀。俗話說。有誌者,事競成”


    英王聞言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你這話什麽意思呀?合著我沒被刺死你還不高興是怎麽著?


    見葉靈兒垂著頭跪在地上哭泣,英王眼中兇光一現。緊了緊手中的匕首,向她走近了幾步。


    此女是葉文江的妹妹,那晚親眼見過自己在場,今日又來刺殺他,此女若不除。留在世上是個禍害。


    任逍遙見英王目露兇光,一步步向葉靈兒走近,心中一驚,暗道不妙。


    “哎,王爺,這女子是葉文江的妹妹,正是偵破此案的關鍵人物,下官當把她帶迴府去,仔細盤問一番才是。”任逍遙不動聲色的擋在葉靈兒身前。笑眯眯的道。


    英王獰笑一聲,陰森道:“任大人,從頭到尾你處處與本王為難,現在你還想把她活著帶走?”


    英王語氣似含無限殺氣。


    任逍遙對英王的殺機仿佛渾然未覺,聞言笑著點頭道:“不錯。王爺,你不是說這事兒與你無關麽?既是無關,又何懼我問問這女子?”


    英王冷笑道:“刺殺當朝皇子,乃是誅九族的重罪。此女該死!”


    “該死也應由金陵府尹判案,由刑部發簽定罪。秋後法場問斬,王爺既是皇子,不會連這個程序都不知吧?王爺親自動手操刀,不怕傳出去別人會說你有僭越之嫌?”任逍遙微笑著與英王針鋒相對。


    英王聞言心中怒意更甚,任逍遙如此維護此女,這是個很不妙的信號,莫非他已打算鐵了心拒絕結盟?盡管任逍遙和福王在朝堂之中毫無根基,但不可否認,在皇上麵前最受寵信的便是他了,他在皇上麵前的一句話,頂得文武百官的一百句話,在這個扳倒太子的關鍵時刻,若任逍遙不願與他結盟,事情還真有些麻煩了。


    “任大人,你何必為了一個平民女子,執意與本王過不去?”英王咬著牙,惡聲問道。


    任逍遙笑道:“別說得這麽嚴重嘛,我哪敢與王爺過不去?隻是下官天生就是個憐香惜玉之人,如此美貌的女子若慘死在王爺的刀下,實在是一件焚琴煮鶴的事情”


    英王怒道:“那我剛才差點死在她的刀下,豈不是更加焚琴煮鶴?”


    “那叫相得益彰咳咳,不好意思,說順嘴了。王爺乃尊貴皇子,氣量寬宏,何必跟一婦道人家斤斤計較?再說你不也沒事兒麽?王爺何不當作沒發生過,讓下官承您一個人情呢?”


    英王緊緊抓著匕首,眼睛眯成兩條細縫,語氣陰森道:“莫非任大人想帶她迴去盤問清楚後,將殺害葉文江的罪名扣到本王頭上?”


    葉靈兒本來垂頭哭泣,聽到英王提起她的兄長,不由抬起頭,嬌喝道:“我哥哥本就是你殺的!”


    任逍遙聞言立覺不妙,再看英王,隻見他果然殺機愈盛,走近兩步麵含獰笑道:“是嗎?你隻是個刺殺親王的囚犯,還想含血噴人,妄圖汙蔑本王,本王豈能讓你活著離開?”


    說著英王舉起了手中的匕首,伸手探向葉靈兒。


    任逍遙心中大罵葉靈兒不知好歹,人家要殺你,老子正跟他交涉保你性命呢,你這蠢娘們兒就知道給老子添亂,一句話反倒愈加堅定了他殺你的決心,現在可如何是好?


    眼見英王舉著刀子一步一步逼近葉靈兒,他手裏有兇器,任逍遙又不敢跟他動手,再說他與英王還沒直接撕破臉,此刻若與他廝打起來,那就正好中了太子的下懷,他和胖子以後就處境艱難了。


    但是葉靈兒的性命是一定要保住的,不說她是受害人葉文江的妹妹,單論她是個美貌的女子,任逍遙也不忍心見她死在英王刀下。


    情況緊急,任逍遙忽然做了一個出乎人意料的舉動,隻見他一扭身,繞過英王,任由他走向葉靈兒,而任逍遙卻跑到了窗邊,一把將緊閉的窗欞推開,探身向外張望了一下,此時正是吃晚飯的時間。樓下關店鋪的夥計,收攤的小販,來往的百姓絡繹不絕。


    英王被任逍遙的舉動弄得楞了一下,脫口道:“你要做什麽?”


    任逍遙頭也沒迴,徑自往外張望。嘴裏道:“你別管我。要殺盡管殺”


    見任逍遙舉動怪異,英王猶疑不定,思索了一下,又舉起刀。刀鋒閃爍著寒光,眼看便要向葉靈兒刺去。


    葉靈兒此時心如死灰,早已放棄了反抗,閉著眼睛仰起俏臉,任由英王舉刀向她刺來。絲毫不見閃躲。


    英王含著獰笑,刀尖已堪堪觸到了葉靈兒的胸間。小娘們兒,為兄報仇?你還是下黃泉陪你哥哥去吧!


    正在這時,耳邊響起一道非常突兀的大叫聲。


    “走過路過,莫要錯過!快來看呀!當朝英王殿下邀月樓怒殺弱女子,場麵血腥,動作激烈,少兒不宜,有圖有真相。快上來看呀!”


    任逍遙像個錄象廳門口拉客的混混似的,越叫越來勁。


    英王被任逍遙這聲大叫嚇得兩腿一軟,急忙收迴手中的匕首,將它藏於袖中,麵色驚怒交加。喝道:“任逍遙!你真要與本王決裂麽?你可考慮清楚了?”


    靠!老子跟你從無交情,什麽叫“決裂”?說得好象咱倆以前關係挺鐵似的


    任逍遙迴過頭,正色道:“王爺何出此言?下官見王爺操刀動作瀟灑,氣勢逼人。姿勢優美,故而忘情為王爺放聲呐喊。鼓舞助威,王爺實是誤會下官了。”


    任逍遙朝著窗外的那聲喊叫早已吸引了樓下過路的百姓們的注意,雖然不敢進來,卻都圍在樓下,好奇的向上張望著,不時指指點點。


    此時此地,英王還如何下得了手?見形勢不妙,英王怒瞪了任逍遙一眼,忍住氣道:“任大人既已做了選擇,本王無話可說,今日之事,本王銘記在心,來日必當報還!”


    任逍遙心一沉,知道今日已將英王徹底得罪狠了,不過為了救葉靈兒,他倒並不後悔,隻是有點發愁,以後與壽王和英王為敵,他和胖子的處境很是不妙,迴去還得和胖子好生商議對策才是。


    英王拂袖而去,任逍遙楞楞的站在雅間內,思緒複雜萬分。


    雅間隻剩他和葉靈兒二人,這時葉靈兒忽然抬起頭,問道:“任大人?莫非你是任逍遙?”


    任逍遙為了她而得罪了英王,此時正在發愁以後如何應對,聞言沒好氣道:“沒錯,江湖人稱玉麵飛龍的,就是我!”


    葉靈兒滿是淚痕的俏臉泛起幾分喜色,隨即輕輕拭了拭臉,雙膝一軟,盈盈向任逍遙跪下了。


    任逍遙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驚道:“你這是做什麽?”


    葉靈兒神色淒然,悲聲道:“小女子葉靈兒,有事相求大人。”


    任逍遙一聽別人有事相求,他就犯頭疼,聞言緊張道:“你求我什麽?先說好啊借錢免談,咱倆又不熟”


    葉靈兒淒聲道:“小女子聽說任大人奉聖命,追查我兄長遇害一事,小女子請大人秉公執法,不偏不倚,將殺害我兄長的真兇正法,以告慰兄長在天之靈!”


    任逍遙聞言覺得有點不對勁:“你怎麽知道我奉聖命追查你哥哥遇害之事?皇上今日早朝才給我下的聖旨,你一介平民女子,怎麽這麽快就知道了?還有,你與你哥哥在一起,你哥哥那晚遇害,你去哪裏了?事隔兩天你才出現,這兩天你在何處?”


    葉靈兒垂淚道:“是是太子殿下派人告訴小女子的,那晚那晚我哥哥拚了命護住我的周全,我隻好趁亂跑遠,待到英王和他的奴才匆忙散去後,才敢迴來,誰知卻見我哥哥倒在街邊,早已氣絕身亡,小女子在京城舉目無親,悲痛之下正要深夜去衙門擊鼓鳴冤,這時有兩個人走過來,幫我將哥哥的屍首送去了金陵府衙的殮房,並將我接入了太子府中,言道太子殿下願為小女子伸理”


    任逍遙這才恍然,我說這事兒怎麽透著蹊蹺呢,從葉文江遇害,到金鑾殿太子推舉我處理此案,再到今日被刺,原來這事兒從發生到現在,太子的身影一直若隱若現,媽的!真毒啊!躲在幕後煽風點火,戳火我和英王敵對,他好渾水摸魚,從中漁利。古代人不都尊崇儒術麽?怎麽一個比一個陰毒呢?書都讀狗肚子裏去了?


    “你今日來行刺英王,知道他出現的時間和地點,也是太子殿下告訴你的吧?”任逍遙斜睨著葉靈兒,淡淡問道。


    葉靈兒點頭,隨即又輕輕搖頭:“是小女子在太子府中無意聽到兩位執事先生的談話,這才知曉的”


    任逍遙冷笑,太子府裏兩名執事沒事談論英王和我在邀月樓碰麵,而且這麽湊巧就讓你“無意”間聽到了,這妞兒居然一點都沒懷疑,未免也單純得太過分了吧?


    任逍遙看著舉止無措的葉靈兒,歎了口氣道:“你知道嗎?在你麵前,我忽然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油然而生,這感覺真美妙啊”


    葉靈兒不解的抬起頭,疑惑的望著任逍遙,不知他所言何意。


    任逍遙目露同情的看著葉靈兒,想想又釋然了。她隻是一介平民女子,沒見過世麵,不知人心險惡,兄長又無辜被害,失了主張,被太子所蠱惑也著實怪不得她。


    說起來,這葉靈兒也是個可憐的人,被太子利用仍不自知,現在悲哀的是,太子的目的達到了,不論過程如何,今日之事的結果是,他與英王成功的翻了臉,太子想必已知道了結果,此刻正在舉杯慶祝吧?


    任逍遙想了想,今日之事若重來一次的話,恐怕他也是同樣的選擇,他雖然有點無恥,有點怕事,可他卻不能眼見著葉靈兒在他麵前被英王殺了。太子仿佛一切都算好了似的,看準了他不會讓葉靈兒死在自己麵前,一定會出手救她,若救了她,則必會與英王翻臉太子厲害呐!這哪是陰謀,他這是裸的陽謀呀!


    任逍遙摸了摸下巴,轉念一想,若葉靈兒不是女子,而是個男人,那他還會不會救她?


    想來想去,任逍遙不得不老實承認,自己恐怕還真懶得去救。哎呀,本少爺的人品值最近莫非有下降的趨勢?


    “你還住在太子府上?”


    葉靈兒神情悲切,默默點了點頭。


    任逍遙沉吟了一下,道:“你還是去我府裏住吧,再住太子府已不合適了,你哥哥被害一案,我會為你討個公道,你且安心等著就是”


    見葉靈兒神情感激,任逍遙沉沉歎了口氣,想到家裏那幾隻母老虎,若看見自己又帶了一漂亮妞迴去,恐怕今晚必不會與他善罷甘休。


    想到這裏,任逍遙麵容不由泛上幾分苦澀:“你別感激,也許我家比太子府好不了多少,唉,都是龍潭虎穴呀!”


    任府內,陰雲密布,雷電交加。


    “她是什麽人?”仟芸雙手環胸,一副兇狠惡毒的大婦模樣,俏眼不懷善意的盯著任逍遙身後局促不安的葉靈兒。


    嫣然和小綠在門後探出小腦袋,好奇的注視著葉靈兒,眼神複雜。


    任逍遙歎了口氣,他覺得自己最近的智商提高了很多,基本什麽事情都預料到了,包括仟芸現在的態度。


    “她她當然是個女人,難道你沒看出來麽?”任逍遙嘻嘻笑道。


    仟芸柳眉一豎,怒道:“那個女土匪的事兒還沒掰扯清楚呢,你又帶迴來一個,任逍遙,你這混蛋!莫非你要將你任家大院塞滿女人你才肯罷手麽?”


    提起羅月娘,任逍遙心中有股莫名的疼痛,那個火紅色的女子如今在何任?還在青龍山號令著她手下的兩百多名土匪攔路搶劫麽?


    仟芸見任逍遙臉色沉了下來,不由心疼的走上前,柔聲道:“怎麽了?我提羅月娘你不高興了麽?”


    任逍遙搖搖頭,笑道:“不是,我正在思考,該想個什麽法子,讓你同意羅月娘進門”


    仟芸鼻子一皺,哼道:“想都別想!這輩子你就別指望了!”


    任逍遙一窒,羅月娘進任家的門,任重而道遠啊。


    “別東拉西扯!說!這個女人是誰?”仟芸兇巴巴的指著葉靈兒,怒道。


    任逍遙眼珠一轉,換上沉痛的表情,沉聲道:“這個女人她其實是我的親妹妹。”


    “什麽?”包括葉靈兒本人在內,所有人聞言都驚呆了。


    過了一會兒,葉靈兒俏臉通紅,結結巴巴急道:“你你你你別胡說”


    任逍遙狠狠瞪了她一眼,又賊兮兮的瞄了一下眾女的反應,繼續沉痛道:“她叫葉靈兒,來自嶽州,乃是乃是我爹在外麵偷偷生的私生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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