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此刻穿著一身粗布長衫,山風一吹,衣衫的下擺撩起,露出長衫內毛茸茸的兩條光大腿,女侍衛俏目不由自主的瞟了一眼任逍遙的下身。紅著臉輕笑道:“那駙馬爺現在裏麵豈不是豈不是”


    仟芸忍不住也笑了起來:“混蛋!大冷天的光著屁股蛋子,也不怕凍著哈哈!”


    任逍遙現在卻是有苦說不出,兩軍陣前,刀箭無眼,馮仇刀和仟芸認得他。可別的士兵卻不一定認得他,萬一他有什麽劇烈的動作,士兵們一緊張,豈不是會將他射在地上?


    他隻好學著前世的經驗。打麵白旗出來,以表示他沒有敵意。可找來找去。找不著一樣白色的物事,時間又不等人,士兵們隨時有可能會衝殺進來。無奈之下,任逍遙隻好脫下自己身上唯一一件白色的物事,——大褲衩兒,以充白旗。不然還能怎麽辦?羅月娘也許穿著白色的肚兜兒,可任逍遙敢要她脫下來嗎?估計她不答應。


    現在山風一吹,冷風涼颼颼的從長衫的下擺灌了進來,吹得任逍遙光滑細膩的屁股蛋子上起了一層顆粒狀的雞皮疙瘩。任逍遙一邊走一邊打冷戰,心中暗自打定了主意,以後行走江湖,身上除了必備的春藥,蒙汗藥,石灰粉以外,還得再加一塊白布,任便自己隨時投降,不然萬一下次我穿著紅褲衩兒該怎麽辦?誰能相信我投降的誠意呢?


    任逍遙已快走到空地中間了,仟芸終於克製不住對他多日的想念,不顧侍衛的阻攔,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去,隔著任逍遙數步之遠,定定的,出神的望著這個讓她日思夜想的混蛋,看著他那永遠帶著笑意的雙眼,充滿陽剛氣又有些調皮的往上挑著的眉毛,還有那挺直的鼻梁,時刻抹上一層油光蜜糖似的薄唇


    這是她的男人,是她為自己挑選的如意郎君,她的夫君並不是蓋世英雄,也不是出類拔萃的聖人智者,他有著普通人同樣的毛病,好財好色怕死小氣那又如何?這是自己的夫君,不管他對別人如何,隻要他待自己好,那便足夠。女人的幸福,不是看你如何英雄蓋世,也不是看你為國為民如何操心,女人要的幸福很簡單,粗茶淡飯都不嫌棄,隻要男人的眼睛望著自己時,有那麽幾許化之不去的深情,此生便不虛為郎披嫁衣。


    多日的思念,多日的擔憂,多日的咒罵,還有多日為他流的眼淚。此刻已不重要了。


    我的男人就站在麵前,我還等什麽?


    仟芸咬著下唇,俏目溢滿了晶瑩的淚水,癡癡的看著眼前這個沒良心的混蛋。


    混蛋將手中的褲衩兒白旗杆朝地上一插,朝仟芸眨了眨眼,隨即張開雙手,笑道:“大老婆,多日不見,你漂亮了許多呀,來,老公抱抱”


    仟芸歡叫一聲,然後衝上前一個虎撲,嬌小的身軀便落入任逍遙寬廣的懷抱中,貪婪的唿吸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小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腦袋埋在他的胸前,眼淚奪眶而出,濕透了他的前襟。


    “混蛋!你簡直就是天字第一號混蛋!”仟芸哽咽著,不甘心的狠狠捶打著任逍遙的胸膛。


    “是是是,我是混蛋”任逍遙苦著臉,愛憐的撫摸著仟芸的一頭秀發。


    兩軍陣前,這一對離別多日的夫妻,當著數千官兵和幾百土匪的麵,肆意的,毫無顧忌的抱在了一起,誰說大丈夫當沙場建功?我有此妻,便已強過立那勞什子潑天的軍功!


    數千士兵就這樣眼含羨慕的瞧著場內抱在一起的二人,沒有一個人喧嘩,大家都生怕打擾了這對夫妻的團聚。


    山寨大門後,一雙幽怨至極的美目,怔怔的看著任逍遙和仟芸擁抱在一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迷茫,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醋意。


    任小五,到底是什麽人?那個女人,又是什麽人?


    山風拂過,吹起幾片枯黃的樹葉。


    任逍遙忽然推開仟芸,正色道:“待會兒再抱,我現在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仟芸眼眶微紅,抽著鼻子甕聲道:“什麽事兒呀?比我們夫妻團聚還重要麽?”


    任逍遙認真的點了點頭,“那當然,非常重要”


    “到底什麽事兒呀?”


    任逍遙沒迴答,隻是將木杆上的白色褲衩兒取了下來,當著數千士兵的麵,毫不臉紅的一撩衣衫下擺,露出毛茸茸的大腿,單腿一抬,便朝褲衩兒的褲管裏套去


    數千士兵盡皆愕然,殺氣騰騰的戰場上,一個穿著平民長衫的年輕人,站在戰場中間,旁若無人的穿褲衩兒?


    誰見過如此詭異的情景?這人未免太不著調了?


    仟芸一見任逍遙的動作,頓時羞得差點一頭昏過去,不顧任逍遙此時擺著金雞**的姿勢,正與褲衩兒較著勁呢,仟芸狠狠的一腳踹上任逍遙的屁股,將他踹得一趔趄,口中大怒道:“你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你怎麽不去死呢?”(


    在數千士兵們目瞪口呆的神色中,任逍遙旁若無人的穿好了褲衩兒,動作慢條斯理,表情理所當然,仿佛在數千人麵前穿褲衩兒這件事,本來就是很合理,很符合邏輯的,別人奇怪的表情才叫有毛病。


    仟芸重逢夫君的喜悅早已化作了東流水,現在她隻恨不得自己從沒來過才好。


    任逍遙穿好褲衩兒,卻沒事人似的朝仟芸笑道:“喲嗬,老婆大人帶這麽多人接我迴家,我的麵子可真夠大的啊,沒事了,咱們迴家,叫馮大哥收隊,太客氣了,下次可不許這樣啊,被你父皇知道,會說我以權謀私的”


    仟芸裹脅馮仇刀領了數千人殺氣騰騰上青龍山,當然不止是接任逍遙迴家這麽簡單。


    仟芸聞言狠狠的瞪了任逍遙一眼,氣衝衝的道:“我若再不來,怕你早忘記家中還有我這麽一個妻子了?更別提嫣然,小綠她們了,沒良心的東西!山上一個美人兒就把你迷得連家都忘了?你對得起我們嗎?”


    任逍遙也覺得此事做得委實過分,聞言低下頭,萬分誠懇的道:“宓兒我錯了我深刻的意識到,老婆,還是自己的好”


    仟芸怒道:“莫非你還跟別人的老婆比較過?”


    可不是嗎,趙俊的未婚妻嘛


    不過任逍遙哪敢承認,忙陪笑道:“沒有沒有,我對我家宓兒最是專一,這一點,相信我不說你也知道”


    仟芸冷笑道:“專一?那這山上的女土匪是怎麽迴事?莫非是她主動勾搭你?”


    任逍遙幹笑道:“別信那些謠言,我與當家的清清白白,真的,我與她隻是單純的上下屬關係,你也知道,你老公我太聰明太能幹了,甭管在哪裏,都像黑夜中的金子一樣閃閃發光。青龍山的土匪事業,在我的光輝領導下,正蒸蒸日上,蓬勃發展”


    仟芸一提這事就更來氣,纖纖手指戳著任逍遙的胸膛。氣道:“你還好意思說!好好的朝廷命官不做。偏來這勞什子窮山溝裏做二當家,這倒罷了,居然還劫了咱自家的財貨分給土匪,這事兒我迴去稟報給公公知道。看他不打死你!啊啊!氣死我了!以前我怎麽沒看出來你是這麽個敗家子呀”


    “咦?什麽東西?硬邦邦的?”仟芸戳著任逍遙的胸膛,戳著戳著便覺不對,任逍遙的懷中好象藏有什麽東西,硬硬的,戳得她手指生疼。


    任逍遙擦著汗強笑道:“你的感覺是錯誤的。我身上硬邦邦的東西通常在下麵”


    仟芸哼了哼,飛快出手,朝任逍遙懷裏掏去,任逍遙不及躲閃,一下便被仟芸掏個正著,仟芸一掏一帶,纖手抓出一把金燦燦的物事。


    “金條?”仟芸一楞。


    任逍遙瀑布汗,幹笑道:“你老公我是有錢人,身上帶著金條。實在是很合理,很符合邏輯的一件事嘎嘎。”


    仟芸凝目辨認了半晌,然後冷笑著衝任逍遙晃了晃著手中的金條,臉上的怒氣似乎已到了爆發點:“金條上還打著任家商號的戳記,任大少爺。剛剛搶來的?”


    眼見瞞不過去,任逍遙隻好臊眉搭眼的點了點頭。


    仟芸一副快暈倒的表情:“你劫了自家的貨分給土匪們不說,居然還還抓兩把自己收著?你你”


    任逍遙羞紅著俊臉,單腳在地上畫圈圈。靦腆的道:“吃迴扣嘛,我又不知道那是自家的。不然我早吃獨食了”


    仟芸聞言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定了定神後,氣得哇哇大叫,怒衝衝的瞪著臊眉搭眼的任逍遙,打又舍不得,罵又不解恨,隻好不停的跺腳,抓狂的揪著頭發,接著她很快便將怒火轉移到土匪們身上:“都是這幫土匪不好,把我夫君帶壞了!馮仇刀,命令你麾下的將士進攻!把這山寨給本宮平了!”


    躲在山寨大門後的土匪們聞言叫苦連天,我們把你夫君帶壞了?這女人還講不講理了?你夫君都壞成那樣了,還用得著咱們來帶壞他?跟他比起來,我們簡直是純真善良的本分小夥子了


    馮仇刀聽到仟芸的命令不由一楞,接著飛快的瞟了一眼任逍遙,見任逍遙將手負到身後,拚命的朝他打手勢,馮仇刀一眼就瞧明白了意思,頓時又半闔雙目,對仟芸的話置若罔聞,繼續入定了。——嚴格的說,仟芸對這支軍隊並沒有直接的指揮權,皇上的旨意準許馮仇刀“便宜行事”,這“便宜”二字,彈性就很大了,隻要不惹禍,公主的人身安全沒有受到威脅,這兩個字怎麽理解都行。


    “哎,宓兒,別衝動!攻不得,攻不得呀!”任逍遙大急,忙阻止道。


    仟芸臉頰氣得通紅,怒道:“為何攻不得?舍不得你那漂亮的女土匪頭子嗎?她人呢?怎麽到現在還不出來?”


    “宓兒!宓兒!”任逍遙一把按住抓狂的仟芸,麵色嚴肅的道:“宓兒!你看著我,你仔細看著我!”


    仟芸見任逍遙少有的一臉肅然,不由一楞,俏目呆呆的望著他。


    任逍遙見仟芸安靜下來,語氣一緩,溫聲道:“宓兒,咱們認識這麽久了,又是結發夫妻,你仔細看著我,老實的告訴我,我帥嗎?”


    “啊?”仟芸傻眼。


    “咳,問錯了,我的意思是,你老實說,我像是那種貪戀美色的人嗎?”任逍遙的星目中濯濯發光,如同一灣深湖,深不見底。


    仟芸頓時陶醉在他深沉的目光中,不可自拔,聞言直楞楞的點頭道:“像!”


    任逍遙臉色頓時黑了下來,連我老婆都毫不猶豫的點頭,莫非老子的人品真的差到這種地步?


    仟芸纖指狠狠戳了戳任逍遙的腦袋,嗔道:“少跟我來這一套!別以為我看不出你心裏那點鬼花樣,你不就是要我饒了那女土匪嗎?我偏不!”


    任逍遙正色道:“宓兒,我跟你說真的,如果不是羅月娘,也許今日你和嫣然她們真的要成寡婦了”


    仟芸嚇了一跳,哆嗦道:“你你可別嚇我你,你有沒有受傷?你現在沒事?”


    說著仟芸不停的打量著任逍遙全身,目光中一片緊張之色。


    任逍遙心中一暖。沉聲道:“我失蹤的第二日,你們是不是在秦淮河邊發現了一具特別像我的屍首?”


    仟芸急忙點頭。


    “那就是了,那具屍首是羅月娘做給趙俊的幕後指使之人看的,沒想到還是沒能騙過你們”


    仟芸怒氣衝衝的美眸此時一片迷茫,疑惑道:“到底是怎麽迴事?溫森隻迴來說了你的近況。卻沒說前因後果。到底哪個王八蛋要害你?我去幫你把他給殺了!還有,那個趙俊是什麽人?”


    “趙俊是那晚綁架我的人,不過他隻是顆棋子,他的身後肯定還有大人物。對於他,我自有安排。那晚趙俊將我敲暈之後,本來是要立馬殺了我的,後來羅月娘阻止了他,甚至因為我。她與趙俊鬧的很不愉快,可以說,我這條命是羅月娘救下的,身為我的妻子,你怎能對夫君的救命恩人下手呢?”


    仟芸聞言一楞,表情變幻莫測,很是複雜,良久,她才嘟著小嘴哼道:“原來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哼!真奇怪,她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救你?莫非她見你的第一眼便看上你了?”


    任逍遙不高興了,皺著眉道:“哎哎,怎麽說話呢?你這話的意思莫非她不該救我?合著我那晚就該死在趙俊的刀下?你們都做了寡婦才高興是?”


    仟芸自覺失言。嬌俏的吐了吐香舌,拉著任逍遙的手撒嬌道:“好啦,人家說錯了還不行嘛,既然羅月娘救了你一命。那她便是咱們任家的大恩人,我不叫馮仇刀攻山便是”


    任逍遙一喜。心中直道,光這樣還不夠,你最好答應讓她進任家的門,做我第五個老婆,這樣才叫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不過”仟芸俏麗的大眼可愛的轉了轉,任逍遙嚇得心一提,但凡什麽話裏有“不過”二字,事情通常會朝著不可測的任向轉折


    “不過今日我好不容易上山一趟,你得讓那位女土匪哦,不,讓咱們的恩人羅姑娘出來見上一麵,老躲著我們算怎麽迴事呀?我不是說了不攻山了麽?”仟芸笑吟吟的提出了這個要求,漂亮的臉蛋上寫滿純真和無辜,簡直跟長樂小公主討錢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這種表情很危險,任逍遙知道,仟芸與羅月娘照麵,肯定不會如天官賜福般和諧,萬一這倆女人一見麵便當著這幾千官兵的麵打上了,你咬我的耳朵,我揪你的頭發,他怎麽勸架?傷了誰他都舍不得呀。


    但凡腦子沒病的男人,都不會答應這種明顯是個圈套的要求。


    任逍遙的腦子當然沒病,於是他暫時成了聾子。


    環顧四周,任逍遙裝模作樣的招唿著馮仇刀:“馮大哥,辛苦各位兄弟跑一趟了,真不好意思哈,事情結束了,咱們下山,今晚京城邀月樓,有一個算一個,我請客!”


    馮仇刀慣來冷硬剛毅的性格,此時也看出現場氣氛不太妙,聞言難得機靈的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沒事了,我們迴京城,邀月樓好好喝幾杯,不醉不歸”


    說完馮仇刀大嘴一張,便待命令士兵收隊下山。


    誰知仟芸卻笑了,笑得異常嫵媚動人,美豔無比,任逍遙看得一呆,猛吞口水,我這老婆才剛被開發,便已如此嬌媚入骨,再過幾年,豈不是更不得了?我得趕緊找本練男人那話兒的武功秘籍來練練,否則將來被她吸成人幹,我找誰哭去?西門慶怎麽死的?功力不夠精純呀!我當以西門前輩為反麵教材才是。


    仟芸笑過之後,不慌不忙的朝任逍遙身後眨了眨眼。


    任逍遙迴頭一看,卻見羅月娘已站在離他不足一丈的地任,目光平靜的看著仟芸和他,眼中神色複雜,不知在想著什麽。


    二女終於見麵,沒有想象中的大打出手,也沒有互相冷嘲熱諷,仟芸與羅月娘隻是靜靜的對望著,隻不過二人表情不一。仟芸瞧著羅月娘的目光,有些許感激。些許好奇,更多的,則是嫉妒和猜疑。


    如此美貌的女子,這樣盯著我夫君瞧,他們之間真的清清白白?不用猜就知道。以任逍遙那雁過拔毛。糞過嚐味的性子,羅月娘肯定被他占了便宜去,不然她現在也不會用這種直勾勾的幽怨眼神看著任逍遙了。隻是不知他二人發展到了哪一步,這個該死的混蛋。居然真的勾搭了人家!家中已有四個老婆了,再來一個的話,院子怎麽住得下?如此美貌的女子若被收入他房中,這個混蛋豈不是被她迷得屁顛兒屁顛兒的?以後他眼裏還會有我們的存在麽?


    想到這裏,仟芸暗暗咬牙。不行!死活不能讓羅月娘進任家的門!這個威脅太大了!


    任逍遙嚇了一跳,一見羅月娘他便沒了主張,結結巴巴道:“呃當家的,你你怎麽出來了?我迴京城去,你不用送了,咱們青山不改,綠”


    “你到底是什麽人?”


    麵對數千虎視耽耽的官兵,羅月娘眼睛都沒瞟一下,直直的望定任逍遙。淡然問道。


    仟芸哼了一聲,閃過身形,擋在任逍遙和羅月娘之間,幫任逍遙迴答道:“我家夫君姓任名錚,乃欽封的駙馬都尉。本宮的如意郎君,世襲忠勇侯,朝中二品大員,哼!”


    說完仟芸還示威似的。雙手抱住任逍遙的胳膊,抱得緊緊的。朝羅月娘高傲的揚起了小下巴。任逍遙絲毫掙脫不得,隻好看著羅月娘幹笑數聲。


    “原來你你是任逍遙,原來你你已有了家室”羅月娘聞言如遭雷擊,嬌弱的身軀搖晃了幾下,臉色蒼白,眼眶霎時便紅了。


    任逍遙見狀大是心疼,趕忙補充道:“有家室不要緊,你可以當小老婆的,結過婚的男人更疼人”


    “你閉嘴!”二女難得默契的同時叱喝道。


    “你你既已有了家室,為何還來招惹我?”羅月娘俏目含淚,泫然欲泣。


    任逍遙張口結舌,一時無言。


    仟芸卻不高興了,出聲道:“你說話注意點兒!誰招惹你啦?我夫君堂堂男子漢,有女人喜歡他很正常,你對他有意那是你的事兒,怎麽能反過來說他招惹你呢?要不是看在你救過我夫君的份上哼!”


    “你你放屁!”羅月娘受此汙蔑,氣得怒目圓睜,一股衝天的殺氣赫然散出,雙眼通紅,死死盯住仟芸,大有含憤出手之意。


    馮仇刀和仟芸身後的女侍衛們見狀不妙,“嗆”的一聲,紛紛抽出兵刃,成半月型圍住羅月娘,隱隱將任逍遙和仟芸擋在身後。


    馮仇刀身旁一員副將暴喝道:“全軍戒備!”


    “唰!”數千官兵令行禁止,動作一致的平端長矛弓箭,擺出防備姿勢。


    任逍遙大驚失色,忙叫道:“別衝動!大家都別衝動!有話好好說!”


    仟芸和羅月娘同時冷哼一聲,都沒理他,像兩隻對峙的小雌虎似的,不服輸的互相瞪著眼。


    哎喲!這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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