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劉啟元和李老四的兇手已經伏法,但陳懷周卻還是一籌莫展,此人之所以殺害劉啟元和李老四,背後一定有陰謀。


    但陳懷周現在沒辦法問案,此人嘴硬得很,根本撬不開他的口,再說,如果這人萬一自殺,還是什麽口供也拿不到,他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得找趙良來幫忙。


    陳懷周在會客廳裏走來走去,不時到門口張望一下,左等趙良也不來,右等趙良也不來,真是讓他揪心死了。


    不過,陳懷周早上派刑名於師爺去請趙良的時候,特地交代過,一定要注意禮節,要將趙良奉為上賓,千萬不能失了禮數。


    陳懷周隻好耐著性子,在會客廳等趙良,一個時辰後,趙良終於姍姍來遲。


    趙良進了州府衙門會客廳,笑容滿麵的說道,“陳大人,讓你久等了。”


    陳懷周見趙良終於出現,剛才等待的煩悶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客氣道,“狄世兄,今日把你找來,又要麻煩你了。”


    “陳大人但說無妨。”


    “狄世兄,殺人元兇雖已擒獲,但什麽東西也審訊不出來,那人嘴硬得很,愣是一個字不說,我怕用刑太過,那人就會咬舌自盡。”


    趙良也點頭道,“我看此人不是善茬兒,要想讓他開口,恐怕極難,現在證據確鑿,不如早些結案為妙。”


    陳懷周說道,“此人背後明顯有人指使,如果草草結案,豈不讓幕後黑手逍遙法外,如果我們深挖,順藤摸瓜,說不定能夠找到更大的線索。”


    趙良說道,“陳大人,恕我直言,這件案子絕對不是表麵那麽簡單,水深得很,我看還是少惹為妙,既然已經抓到元兇,早日將案犯移交大理寺,才是上策。”


    陳懷周一聽,不由心中一驚,說道,“狄世兄,難道是發現什麽隱情了嗎。”


    “這倒沒有,我隻是猜測而已,陳大人可以信,也可以不信,我隻能言盡於此。”


    “狄世兄,我信你的,這件案子審到這裏,將案犯移交大理寺,他們願意怎麽樣就隨他們。”


    “陳大人果然英明。”


    趙良又同陳懷周說了一會兒話,就起身告辭,陳懷周非要留趙良吃飯,趙良再三推辭,這才作罷。


    “陳大人,明日上官小姐要繼續選婿,我得迴去好好準備一下,就不能陪大人了。”


    陳懷周一聽,哈哈笑道,“狄世兄的文才武略那是一等一的,能把上官小姐這樣的絕代佳人娶迴家,絕對是千古美談,不過,狄世兄已經娶妻,這可是兩難的事情。”


    趙良一臉輕鬆的說道,“我把上官珊娶迴家當小妾不就行了,有什麽兩難的。”


    陳懷周一聽,翹起大拇指說道,“天下男人隻有狄兄才有這個誌氣,佩服,佩服。”


    “嘿嘿,有誌者事竟成,是在人為嘛,陳大人,我就不多打擾,告辭。”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城東雲祥客棧,鄧傑英的房間內,他正在和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小聲交談著。


    鄧家三兄弟,老大鄧嘯天位居神木侯,老二鄧嘯海,老三鄧嘯遠,此人就是鄧傑英的二叔鄧嘯海。


    鄧嘯海問道,“傑英,你是怎麽安排的,怎麽會讓三叔落到官府的手裏。”


    鄧傑英苦著臉說道,“二叔,我也不知道狄仁傑會那麽厲害,隻用了一天,就找到了二叔,而且,此人武功奇高,三叔在他手裏不到兩招就敗了,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你三叔也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沒想到栽在狄仁傑手上,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麽一號人物。”


    “我也找人打聽過,此人半年前就是一個二世祖,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不光敗光了家產,還差點把老爹給氣死,誰知道後來居然像是變了一個人,極善經商,狄氏超市就他一手創建的,生意是日進鬥金,狄家在並州極有聲勢,並州知州陳懷周也跟狄仁傑來往甚密。”


    “狄仁傑一身奇高的武功,到底是何人所授。”


    鄧傑英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以前根本沒聽說過狄仁傑會武功,那日,在醉仙樓參加上官珊選婿比試的時候,才知道此人深藏不露,但隻知道他臂力奇大,沒想到身手也是奇高。”


    “照你說來,真是令人費解,此人是我們計劃的最大障礙。”


    鄧傑英一臉憂色的說道,“是啊,明天上官珊會繼續選婿,隻有我和狄仁傑在第五關,此人會是我的勁敵,不知道第六關是什麽考核,要是第六關動手比試的話,我肯定不是狄仁傑的對手,三叔在他手下都走不過兩招,我恐怕一招就敗了。”


    “我會想辦法除掉此人。”


    鄧傑英急道,“二叔,你不能去,三叔已經折了,要是你再去,恐怕也是兇多吉少。”


    “放心,我不會去犯險,二叔有自知之明,我會請人去對付狄仁傑。”


    “可狄仁傑身手太高,江湖上能對付他的人真不多啊。”


    “江湖上找不到人來對付他,那我們就請修仙界的人來對付他。”


    鄧傑英一聽,不由一喜,“二叔,沒想到你和修仙界的人還有接觸,如果能請來修仙者,狄仁傑一定死定了,武功再高的人在修仙者麵前都不夠看。”


    “哎,想當年,鄧家先祖也是赫赫有名的修仙者,隻可惜我們隻是旁係末枝,才沒有進入修仙界,否則,我們鄧家也是仙家門第。”


    “二叔,我們鄧家要是重新進入修仙界,一定能重振鄧家的輝煌。”


    “這樣的重任隻能交給你們年輕一輩,我和你爹都老了,已經沒有希望。”


    “二叔,何必說如此頹廢的話呢,你和我爹隻有五十歲而已,日子還長著呢,對了,三叔怎麽辦,難道任由並州衙門那幫狗腿子殘害三叔嗎。”


    “現在沒有辦法可想,隻能見機行事,隻要你三叔不鬆口,鄧家就安全得很,沒人知道你三叔是我們鄧家的人。”


    “二叔,不如我們去劫獄,將三叔救出來。”


    “老二,你做事太莽撞,劫獄可是大罪,稍有不慎,不光你三叔救不出來,我們鄧家就徹底完蛋了。”


    鄧傑英點頭說道,“二叔教訓的是,是我太年輕,考慮不周。”


    “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我去安排,今天晚上就是趙良的死期,明天,你就踏踏實實的去應選上官家的女婿吧。”


    鄧傑英聽了不由大喜,“一切全憑二叔作主。”


    “行,你迴去吧。”


    鄧傑英起身告辭,喜滋滋的迴去休息了。


    待鄧傑英走後,鄧嘯海披上鬥篷,借著夜色出了雲祥客棧,並州城馬上就要關城門,鄧嘯海總算在關門前一刻出了並州城。


    鄧嘯海出了城門,一路往西而去,並州城西是一片山林,鄧嘯海沿著山路往山上走去,前兩天剛下過雪,山上很多背陰的地方,雪還沒有消融。


    鄧嘯海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著,走了一個時辰,他來到山上的一個破廟前,他拿出一個黑色的引信,打著火鐮後,將引信引燃,那引信砰的一下噴出極為絢爛的眼花,將破廟前的夜空映得通紅。


    作完這一切後,鄧嘯海就在破廟前靜靜等候,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麽人。


    一刻鍾後,一個人影出現在鄧嘯海的身後,那人一身黑衣,帶著黑鬥笠,看不清麵貌,也分不清性別。


    那人問道,“你來了。”


    “我來了。”


    “你不該來。”


    “可是我來了。”


    “好,既然你來了,我就會遵守承諾,答應替你完成一件事,不過,代價是你付出一隻手。”


    “我知道。”


    “我看到你的手,才會替你辦事。”


    鄧嘯天滄浪一聲右手拔出身上的佩劍,然後,伸出左臂,右手拿著寶劍對著左手毫不猶豫的砍了下去。


    一道寒光而過,鄧嘯海左手直接落在地上,鮮血濺到旁邊的泥地上和雪地上,殷紅的鮮血顯得觸目驚心。


    要是換了普通人,早就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得腿都軟了,不過,鄧嘯天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卻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鄧嘯海忍著左手傳來的劇痛,對那人說道,“我已經做到了,請你遵守承諾。”


    那黑衣人緩步走過去,將鄧嘯天的左手拿在手裏,轉身對鄧嘯天說道,“放心,我說到做到。”


    鄧嘯海見黑衣人要走,忍著臉上豆大的汗珠,說道,“等等,我想問你,你為什麽要我的手。”


    那黑衣人桀桀的笑了起來,那聲音猶如夜梟一般,就連一向自詡膽大的鄧嘯海都感到一陣不寒而栗。


    “你,,,你笑什麽。”


    “你真的想知道嗎。”


    “是,我想知道。”


    “你不怕知道了以後後悔。”


    “我不會後悔。”


    “好,那我就告訴你,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就是想嚐一嚐鄧家人的肉,看看到底好吃不好,哈哈哈,,。”


    鄧嘯海一聽,感到胃部一陣抽搐,他當場嘔吐起來,等他再抬頭的時候,那黑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ps:尼瑪,小區停電,無法碼字,無法上網,物業一個小時也修不好,隻能明早補上,真心崩潰,幸好手機能上網,否則,直接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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