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保安見隊長被人撂倒,不由一愣,這些年還沒人敢來土匪的地盤撒野。(.無彈窗廣告)


    保安隊長將自己從花壇裏拔了出來,怒吼道,“給我上,打死這個兔崽子。”


    保安們這才如夢初醒,嗷的一聲,全都拎著警棍衝了上去。


    趙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不到片刻功夫,這些保安全都躺在地上唱征服了。


    剛才還盛氣淩人的保安隊長如同秋風中的落葉,渾身瑟瑟發抖,這個年輕人身手好得嚇人,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趙良走過去,滿臉寒光的問道,“我隻問一遍,被抓來的女孩兒在哪裏?”


    保安隊長被趙良可怕的眼神完全嚇到了,他覺得自己就像巨龍麵前的螞蟻,滿頭大汗,咕的一聲,咽了一下口水,帶著哭腔,哆嗦著說道,“大哥,什。。。什麽女孩兒,我真的不知道。”


    “什麽都不知道,留你何用?”


    趙良右手一揮,保安隊長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十來米遠,又是一頭紮進花壇裏去了。


    這次,趙良下手不輕,估計保安隊長至少是嚴重腦震蕩,會不會變成植物人,那隻能自求多福了。


    周圍的迎賓小姐全都嚇得花容失色,尖叫著向江南春夜總會裏麵跑去。


    何靜柔沒想趙良說動手就動手,片刻之間,保安就倒下一片。


    但凡人都有逆鱗,親人和朋友就是趙良的逆鱗,在地鬼城幫薑陶撐腰,到鬼穀幫周顛報仇,都是因為這些人碰了趙良的逆鱗。


    穿越到現在,章敏就是趙良的逆鱗,雖說趙良隻能章敏相處了幾天,但已經把章敏當做自己的朋友,誰敢動她,趙良絕對饒不了他。


    不過,保安隊長的確冤枉,他真不知道章敏被抓的事情。


    擄走章敏,是土匪找了一名a級獵人幹的,保安隊長這樣的小嘍囉哪裏會知道這樣的機密。


    一個小時前,章敏離開趙良家,剛出巷口就被人直接捂著嘴,塞進一輛轎車,在轎車上,被人用手機錄下了唿救聲。


    那名a級獵人拿著手機來到趙良的樓下,通過門禁電話,播放了那段唿救錄音,趙良一聽,果然被引下了樓,剛出單元門就被刺殺。


    何靜柔見局麵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嗔怪趙良道,“你怎麽這麽莽撞,一下傷了這麽多人?”


    趙良見救了何靜柔,她不但不領情,還來怪自己,沒好氣的說道,“我真是多管閑事,讓那些人把你拉進去坐台才好。”


    “你。。。”何靜柔直接被趙良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一大幫保安從裏麵殺了出來,人人拿著大長砍刀,氣勢洶洶,為首一人是土匪手下的悍將疤臉。


    疤臉提著刀,指著趙良說道,“哪裏來的傻逼,到土匪哥的地盤上來撒野,你他媽的不想活啦?”


    何靜柔見出來七八十人,手裏都拿著兇器,不由臉色嚇得煞白,小姑娘沒見過這麽大的陣勢,她哆嗦著將槍拿出來,對著那些人說道,“都別動,誰動我就開槍。”


    疤臉明顯不怕這個,嘲笑道,“小姑娘,保險都沒打開,你嚇唬誰啊?”


    後麵的那些保安都發出一聲哄堂大笑,何靜柔這才意識到自己連槍的保險都沒打開,不由臉色漲得通紅。


    疤臉從身後拿出一把微衝說道,“小丫頭片子,你要是敢開槍,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就直接突突了你們倆。”


    何靜柔嚇了一大跳,這幫人太囂張了,公然威脅警察,連槍械都拿了出來。


    趙良知道疤臉手中的武器是槍,對於普通人而言,威力很大,他擋在何靜柔的身前,說道,“這裏沒你的事情,你到一邊去。”


    何靜柔對趙良的暴力非常有意見,見他為自己挺身而出,擋在自己的胸前,不由十分感動,她倔強的說道,“我是警察,不可能後退,我要和你並肩作戰。”


    趙良扭過頭問道,“你不怕死嗎?”


    何靜柔答道,“我怕,可我是警察,他們是壞人,我不會退縮的。”


    “勇氣可嘉,不過,一會兒打起來,我還得照顧你,就施展不開拳腳,你還是到一邊觀戰去。”


    趙良不管何靜柔答應不答應,提著她的領子輕輕一扔,何靜柔就如騰雲駕霧一般,飛出去幾十米遠。


    這一手功夫真是太俊了,疤臉的瞳孔不禁一縮,此人果然是個難纏的角色,怪不得土匪交代,要他親自配合那個殺手。


    趙良對著疤臉等人輕蔑的勾了勾手指頭,說道,“來啊。”


    疤臉鼻子差點氣歪,在自己的地盤上,自己人數占優,武器占優,居然還是被這小子給鄙視了。


    “馬拉巴子的,給我上,砍死這個小子。”疤臉大吼一聲說道。


    這幫手下一聽,拎著砍刀,嗷的一聲全都衝了上來,周圍很多路人見這裏發生了大規模的械鬥,全都躲得遠遠的,唯恐殃及自身。


    趙良對這樣的場麵早就司空見慣,長平之戰的時候,他可是單槍匹馬攆著幾千人打,他微微一笑,身形動了。


    上海夏天夜裏很熱,難得有一絲風,這些保安覺得眼前一花,趙良就失去了身影,然後感到一陣清涼的風,再後來就覺得自己的手臂一痛,拿刀的那隻手臂就徹底報廢,呈現出詭異的角度。


    不到三秒鍾,七八十個保安,全部被趙良卸了關節,一堆保安都躺在地上哀號不止。


    疤臉拿槍的那隻手也被趙良卸了關節,不過,疤臉是一條硬漢,雖然右臂劇痛,但沒有像一幫手下似的,沒出息的躺在地上嚎叫,他依然挺立,不過,豆大的汗珠從臉上吧嗒吧嗒的滴落下來。


    趙良沉著臉問道,“我問你,我的朋友被你們關到了哪裏?”


    疤臉嘴硬道,“我。。。我不知道。”


    “嘴硬,不說,是嗎?”


    疤臉嚎道,“有種就殺了我!”


    “殺了你?殺你有什麽用?我相信你會說的。”


    趙良將疤臉踹翻在地上,將他的皮鞋脫下來,尼瑪,一腳臭味撲麵而來,熏得趙良一個趔趄,差點背過氣去,這得多長時間沒有洗腳,腳氣都能殺人了。


    “你,你要幹什麽?”疤臉驚恐的叫道。


    趙良伸出手,在疤臉的小腳趾上輕輕一捏,那腳趾哢嚓一聲直接粉碎了,疤臉疼得哎呀一聲狂叫起來,那聲音比殺豬強不了多少。


    兩個保安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嚇得又趴在地上,繼續愉快的嚎叫著。


    趙良又問,“我朋友在哪裏?”


    “我不知。。。啊。。。”


    趙良又捏碎了疤臉的一個腳趾,疤臉的臉本來就有一道很長的疤痕,這一下疼得五官都扭曲了,顯得更為嚇人。


    “我。。。我操你。。。媽。。。啊。。。”


    疤臉疼得死去活來,就是不肯求饒,對著趙良破口大罵。


    趙良冷笑一聲,說道,“沒事,你可以繼續嘴硬,我會將你的腳趾頭和手指頭全部捏碎,再捏碎你的小腿大腿和胳膊,將你全身的骨頭一節一節捏斷,讓你成為一灘爛肉。”


    疤臉被趙良的冷酷無情嚇壞了,他覺得自己已經夠心狠手辣的,沒想到在趙良麵前那就是個渣渣。


    “你。。。你。。。”


    趙良又哢嚓哢嚓捏碎疤臉的兩個腳趾頭,疤臉疼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哀求道,“別捏了,我說,我說。”


    趙良拎著疤臉的領子,吼道,“快說,我朋友在哪裏?”


    “在307房間後麵的密室裏。”


    趙良一聽,直接捏碎疤臉右腳的最後一個腳趾頭,對於這種人渣,最好讓他碎成渣。


    疤臉疼得直接興高采烈的昏死過去,趙良鬆開他的領子,疤臉像一灘爛泥似的軟在了地上。


    趙良滿麵寒光的從一大片躺在地上的保安中走了過去,直奔江南春夜總會的大門。


    一眾保安感覺趙良像是從地獄裏的惡魔一般,當趙良經過的時候,他們感覺到無盡的殺氣和寒意,趕緊往旁邊挪動身子,生怕趙良一下捏爆他們的腦袋。


    何靜柔被趙良扔出去後,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輕輕的落了地,就像有人托住她一樣。


    當何靜柔再轉過身來的時候,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七八十個手持砍刀的保安全部躺在地上哀嚎,持刀的那隻手臂無一例外全都被卸了關節。


    疤臉被趙良捏碎關節的可怕一幕,何靜柔看得渾身顫抖,她覺得趙良真是可怕極了,像一個隨時要噬人的怪獸一般,她覺得晚上事情已經完全失控,必須得向項龔飛匯報,否則,指不定要出什麽大事。


    何靜柔趕緊拿出手機,打給了項龔飛,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小柔,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二叔,晚上行刺趙良的人被我關在派出所裏,他把趙良的朋友抓到了江南春夜總會,趙良單槍匹馬殺到了這裏,你趕緊派人來支援,否則,我怕趙良會殺人,他身手太厲害,已經把江南春七八十個保安全部放倒了。”


    “好,我知道了,你不要急,我馬上派人去接應你,記住,你的任務是獲得趙良的信任,你要跟他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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