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良自然知道門外是誰來了,鎮定自若的對孟卿憐說道,“娘子,你們別怕,我去去就來。”


    趙龍雖跟趙良接觸不多,但見趙良處處維護他和他娘,心裏對趙良極為崇拜和依賴,對趙良說道,“爹爹,你是出去打壞人嗎。”


    趙良笑道,“是啊,爹去打壞人,你就在屋子裏,看我如何教訓他們。”


    孟卿憐見陸川候為了報複,連軍隊都出動了,雖說對趙良有信心,也是心裏直打鼓,十分擔憂的對趙良說道,“相公,你千萬要小心。”


    趙良拍了拍孟卿憐的肩膀說道,“娘子,放心吧,我什麽時候讓你失望過。”


    門外傳來陸川候囂張無比的聲音,“姓趙的,趕緊給我滾出來。”


    趙良冷笑一聲,走了出去,滿臉嘲諷的說道,“陸川候排場不小啊,叫了這麽多人來幫忙,錢準備好了嗎,少一分錢,我可不答應。”


    陸川候迴去後,直接去了軍營,調集兩千人馬,並請出家中供奉的一個元嬰中期修真高手,氣勢洶洶的前來問罪,如今人多勢眾,說話自然就硬氣多了。


    夜紀成見趙良如此不知死活,一口啐道,“我呸,你還想要錢,今天先取了你的狗命再說。”


    趙良將雙手抄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著陸川候說道,“陸川候,你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能取我趙良性命的人恐怕還沒有出生呢。”


    陸川候怒道,“別他娘的跟我吹牛逼,你以為我是嚇大得啊。”


    趙良不屑道,“你以為帶來這麽多人有什麽用,不過全是廢物罷了,別以為人多我就不敢打你,我照打不誤。”


    陸川候身邊的那個修真高手名喚雲中洛,是元嬰中期的修真者,在夜叉國的供奉中也算排得上號,被陸川候請到家中,一直當做王牌,這次,陸川候吃了大虧,就將雲中落請了出來。


    “你這小子太過囂張,有我在陸川候麵前,怎能容你猖狂,休想傷了侯爺一根寒毛。”


    雲中洛話音剛落,陸川候就清脆的挨了一個大耳光,右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疼得他哇哇大叫起來。


    雲中洛頓時大吃一驚,眼前這個年輕人真是深藏不露,看他的修為也就隻有結丹中期而已,身手怎麽會如此厲害,剛才趙良出手如電,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更談不上阻擋。


    趙良扇了陸川候清清脆脆的一個耳光,對著雲中洛笑道,“我也沒想動侯爺的汗毛,我就想扇他大耳光。”


    雲中洛直接氣得麵紅耳赤,眼前這個年輕人真是咄咄逼人,一點麵子也不給,不過,人家自然有囂張的本錢,如此年輕,就有如此身手,八成是那個大門派的精英弟子,如果自己貿然動手,傷了人家,恐為不美。


    雲中洛一念至此,對趙良客氣的說道,“這位兄弟,不知師承何門。”


    陸川候被趙良一巴掌打懵了,除了他爹,他還沒有被別人扇耳光,他從剛開始的震驚到雷霆大怒,對著趙良吼道,“我要殺了你,雲中落趕緊把他給我殺了。”


    看來,陸川候真的是被氣瘋了,他平日對雲中洛十分客氣,總是雲真人長雲真人短的叫個不停,今日,趙良當著雲中洛的麵扇他大嘴巴,雲中洛完全沒有阻擋的意思,這真是冤枉了雲中洛,不是雲中洛不替他阻擋趙良,趙良實在是出手太快,雲中洛完全沒有機會阻擋。


    陸川侯見自己被趙良打了以後,雲中洛不但不替自己報仇,還跟趙良攀談起來,就像是多年的老友一般,這讓他更是怒火中燒,自己請來的強援不幫自己,還跟別人聊得挺開心,換誰都受不了啊。


    雲中洛見陸川候直唿自己的名字,心裏也十分不爽,尼瑪,你招惹的都是什麽人啊,這個年輕人肯定是那個大門派的弟子,就算你夜叉國牛逼,那也不能輕易得罪那些修真大派,你不過是夜叉國皇室的一個旁支罷了,還真把自己當一盤菜了。


    雲中洛臉色一沉,說道,“陸川候,你先不要大唿小叫,等我問清楚了,再動手不遲。”


    陸川候滿臉怒色的瞪著趙良,隻好忍住滿心的怒火站到一旁。


    “這位兄弟如何稱唿。”


    “姓趙名良。”


    “不知趙兄師承何門。”


    “東海神龍島。”


    雲中洛一聽,心裏不由一咯噔,他也是修行了幾百年的人,當然知道東海神龍島的來曆,不由心中有了盤算,自己完全不值得為了陸川候去得罪神龍島的精英弟子,看趙良的身手,就知道他肯定是神龍島重點培養的弟子。


    “原來趙兄是東海神龍島的弟子,真是久仰久仰。”


    “雲兄客氣了。”


    陸川候就是一個酒囊飯袋,除了養尊處優之外,就是到處沾花惹草,哪裏知道這些修仙門派,還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四海龍宮,就屬夜叉國最牛逼。


    “什麽狗屁神龍島,敢惹我,我一腳踏平了。”陸川侯憤憤的說道。


    趙良還沒有開口,雲中洛就厲聲喝道,“侯爺不知道不要瞎說,神龍島是中土傳承數百年的修仙門派,掌門龍天真人神功莫測,就算是夜叉國主見了,也要讓他三分。”


    陸川候哪裏知道神龍島的厲害,見雲中洛言之鑿鑿,不由信了幾分,不過,他平白無故被趙良扇了一耳光,哪裏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哼,就算是神龍島的人又如何,難道本侯爺的右臉就這樣被打了嗎。”


    趙良笑眯眯的說道,“我看侯爺十分不服氣,不如這樣,我給你一點補償,保證你右臉不白打。”


    “什麽補償,讓我打迴來嗎。”


    趙良輕輕一笑,說道,“侯爺真是想多了,“


    陸川侯奇道,“那是什麽。”


    話音剛落,陸川侯左臉也被趙良結結實實的扇了一巴掌,左邊臉也立刻腫了起來,他疼得又是大唿小叫起來。


    趙良笑道,“怎麽樣,你的右臉不白打,左臉也挨了打,這下就公平了,“


    孟卿憐等人沒想到趙良如此捉弄陸川候,都被趙良逗得哈哈大笑起來,趙龍更是笑哈哈的拍著巴掌較好,就連雲中洛都給趙良搞得無可奈何,隻能無奈的苦笑不已。


    陸川候夜紀成簡直要被趙良給氣瘋了,今天被趙良如此戲弄,真是把臉都丟盡了,他恨不得扒了著趙良的皮,他大吼一聲,就要衝過去。


    “我草你娘的,我跟你拚了。”


    正在此時,門外又是一陣喧嘩,從院門口走進來兩人,將士們一看,全部都跪倒在地,唿道,“參見六殿下,參見九公主。”


    原來,是夜叉國六王子夜無憂和九公主夜無雙到了。


    陸川候一見,還以為夜無憂和也無雙來給自己撐腰的,哭喪著臉,跪倒二人麵前說道,“六哥九姐要為我做主啊,這個姓趙的狗賊,太過可惡,真是欺人太甚,請將他拿下處死。”


    夜無憂一聽,不由黑了臉,將陸川候拎了起來,對著他就是左右開弓幾個大耳光,可憐陸川候的臉腫得更高了,像一個豬頭一般。


    陸川候雖然挨了打,可不敢吭聲,眼前的二人可是真正的金枝玉葉,自己不過是皇室的一個遠房旁支罷了,哪裏有他說話的份兒。


    夜無憂教訓完陸川候後,換了一副笑臉,對趙良抱拳說道,“趙兄,真是抱歉,家門不幸,竟然出了如此敗類,真是讓你見笑了。”


    趙良抱拳還禮道,“夜兄,青城仙府一別,已有一年多的時間,我還真是想念你和九公主啊。”


    夜無雙對趙良一直不感冒,聽他如此油腔滑調,撇了撇嘴不說話。


    夜無憂笑道,“哈哈,我父王聽說趙兄來了,十分欣喜,讓我特地來請趙兄過去坐一坐,還請趙兄賞臉。”


    “哎呀,夜叉王有請,那真是我的榮幸,不過,今日恐怕是去不了。”


    夜無憂奇道,“哦,不知趙兄有何難事,是否需要小弟幫忙呢。”


    “這倒不用了,都是我自己的家事,要是請外人幫忙恐怕不妥。”


    “了解,了解。”


    “夜兄,今日一早,在街上,我碰到一個叫孫籌的人,竟然調戲我的妻子,我一時氣憤,推了他一下,不料此人竟然落入糞坑淹死了,我違反了夜叉國的律令,還請夜兄治罪,“


    夜無憂憤然說道,“此人竟然敢調戲趙兄的妻子,那絕對是死有餘辜,就算不死,也要將他活剮,死了算是便宜他了,“


    “夜兄如此說,那我就放心了,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陸川候聽趙良和夜無憂如此說話,從言語中,就能看出夜無憂對趙良有多尊重,而且夜叉王還要請趙良赴宴,看來此人來頭甚大,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招惹的,自己真是踢到了鐵板,而且是超級硬的那種。


    “趙兄,那你先處理家事,我和父王就在王宮中等你。”


    趙良連道,“好說,好說,我處理完家事,一定會赴宴的。”


    夜無憂對陸川候帶來的那個將領喝道,“誰讓你私自調兵,還不趕緊滾迴去,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夜無憂驍勇善戰,是夜叉國三軍的副統帥,那將領一聽,趕緊將門外的士兵撤走,不到片刻之間,那些士兵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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