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東區,寺廟多不勝數。


    其中較為出名的便是‘淺草寺’,這是有著典型‘江戶風格’的寺廟,亦是東京都內最為古老的寺廟。


    淺草寺同樣作為旅遊勝地,遊客多不勝數,香火自然源源不絕。


    相對來說,本部願寺的宗旨僅僅隻是除魔衛道罷了,它從建立初期到現在不過區區百餘年,而迦葉法師便是現今本部願寺的主持。


    當然,從大小方麵來說,本部願寺亦隻是一座小廟宇,無法與淺草寺相提並論,整個寺廟裏麵的僧人加起來也不過隻有數十位。


    眼下,富田春越、世真涼介子、福春翔太郎三人被邀請到了寺廟裏麵,有專門的僧人為他們沏好了茶。


    “迦葉法師。”


    “迦葉法師。”


    在他們的正對麵,迦葉法師正坐著麵對他們。


    迦葉法師年近四十,身上所穿乃是有些年歲的素白法袍,頭上則是一頂鬥笠,哪怕所麵對的三人年歲都不大,但迦葉法師依舊上身挺直,雙手規矩的放於膝上,身體氣質端莊,目不斜視。


    當然,他與中國的和尚還是有一定區別的,中國和尚講求的是六根清淨,所以頭發自然需要剃除,而rb和尚的話很大方麵並沒有所謂的‘六根清淨’一說,甚至東京的和尚很大一部分都能夠和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


    “你們三人的身上皆有一道陰氣環繞,且讓我先將這股汙穢之氣消除。”


    三人聽聞,皆是一愣,心道今日來找迦葉法師果然沒錯。


    不然的話,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上會有汙穢之氣,或許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會一病不起,那般時候想要解除身上的麻煩,恐怕就不是那麽輕描淡寫了。


    迦葉法師很快就是施法,他的左手食指分別指向了三人的額頭。


    迦葉法師的手指很是修長纖細,這一看過去的話,根本就不像是四十多歲中年男子的手,反倒是像二十多歲年輕人的手一般。


    當和尚的話,皮膚都這麽妙麽?


    世真涼介子心中無不想著。


    很快,迦葉法師就是收迴了手。


    “業障已除,三位感覺如何?”


    “多謝迦葉法師。”


    “多謝迦葉法師。”


    三人同時點頭致謝,剛才迦葉法師出手,瞬間就知道有沒有了,那種感覺很是暢快,讓身心都像是沐浴在泉水當中,整個人心靈有那麽一刹那的通透,但該混賬還是要混賬。


    迦葉法師擺了擺手,表示這些都是小事,隨後他又是從自己的袖口中取出一張符籙來,交到了三人的手中。


    “這是一張敕令符,若下次再遇上鬼怪的話,將之焚化即可,那鬼怪自然無處遁形。”


    “是。”


    “多謝迦葉法師。”


    接下來,迦葉法師不再招待三人,做了一個自便的手勢之後迦葉法師就是起身離開。


    “那我們呢?”


    “我們也迴去吧。”


    “啊?”


    “我們千裏迢迢來到台東區,不玩兩天再走麽?”


    世真涼介子畢竟隻是一名女孩子,平時都呆在新宿區,難得這次跟著男朋友一同來了台東區,自然想要在台東區逛一逛。


    畢竟沒有來過的地方對於女孩子來說都是充滿著好奇,她還打算在這個地方美美的拍上幾張自拍照呢。


    福春翔太郎開口道,“台東區以後再帶你過來玩,但昨天我們怎麽狼狽大家都知道吧?這口氣我反正是咽不下去,尤其是我們居然還向著小我們七八歲的女孩子道歉,這事兒傳出去的話,我們就都不用混了。”


    富田春越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那鬼物昨天欺我們太甚,甚至我們連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但他肯定不會想到我們根本就沒有打算放過他,這一道敕令符一定要了結了他的命!”


    世真涼介子身為女孩子,昨天所發生的事情讓她心有餘悸,如果可以的話,她實在不想再跟鬼物有任何的糾纏,但是自己的好友和男朋友都想要找那個鬼物討迴一個公道,世真涼介子隻能將自己內心中的不安道出,“那要是敕令符對那鬼物不起作用的話怎麽辦?”


    “怎麽會不起作用,你這是看不起迦葉法師啊?迦葉法師人家可是鼎鼎有名的除鬼大師,得到了陰陽師的某些傳承,很是厲害,甚至東京電視台也都找他做過專訪。”


    世真涼介子繼續道,“我都說了是假如了,又不是說敕令符一定沒用,但如果真的沒用的話,那鬼物會不會更是生氣,到時候直接給要了我們的命?”


    福春翔太郎想了想之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如果我猜測不錯的話,那鬼物的攻擊應該及其單一,否則的話昨晚也不會隻是對我們的眼睛進行攻擊,因為眼睛是我們人體最為脆弱的地方,所以我想,那隻鬼物還不是特別的強大,對付起來應該不會太難,一張敕令符足以將他消滅。”


    富田春越也是點了點頭道,“沒錯,如果這一張敕令符都對付不了它的話,大不了就是眼睛再挨一頓打,而且你看,我們現在的眼睛不還好好的麽?隻是當時可能會疼一點,我們挨過這一頓打之後,第二天再來找迦葉法師就行了,我相信迦葉法師不會袖手旁觀的。”


    世真涼介子聽了兩人的話語之後隻得同意道,“好吧,那我們迴去吧。”


    千織依娜在學校裏麵基本上沒有任何的朋友,這句話絕對不是道聽途說,而是原野秀一親眼目睹。


    因為她是學校裏麵的不良分子指明要欺負的對象,所以一些本來願意跟她交好的同學為了避免這種不必要的麻煩,也都紛紛疏遠千織依娜。


    千織依娜知道這些人擔心什麽,而她平日裏也是備受欺負,對於他們的心理想法千織依娜並不怪罪,否則自己的朋友要是被不良分子給盯上了,她的內心恐怕才會於心不安吧。


    而且千織依娜似乎也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


    這一節課上的是英語課,對於千織依娜來說……


    原野秀一無力吐槽。


    知識改變命運,卻無法改變千織依娜。


    一整個上課的時間,原野秀一都是搭在窗台邊上望著學校的景色,隻是從他跟隨千織依娜進入到學校開始,內心中的不安卻始終縈繞,讓原野秀一很是狐疑,學校當中是否有什麽東西會對自己不利。


    否則的話,這種不安為何持續幾個小時還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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