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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馬車在路上緩緩而行的時候,車廂裏傳來一陣陣愉快的笑聲。品書網..


    趕車的盧斌心裏很是納悶,剛才在車裏“嗚嗚”的哭,現在又“哈哈”的笑,這都是什麽毛病?自己真是理解不了這幫人啊,自己還是趕好自己的車吧。別一會又出什麽幺蛾子再像上次似的賴我身上,我招誰惹誰了啊。


    車廂裏兩個姑娘笑的花枝亂顫的,陳駿德也是控製不了這裏的場麵了,就是因為自己剛才有點抱怨娘親對她們比自己好了,可能是語氣略微有些委屈,這下給她們兩人笑的不行,不行的了。不是這玩意有這麽好笑嗎?就沒見過吃醋的男人嗎?簡直是不可理喻啊。


    笑了走好一會,程琳兒看著一臉幽怨的陳駿德不禁出言安慰道:“駿德,怎麽還委屈呢?不是跟你說了嘛,你娘親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然也不會對我跟湘兒妹子如此的上心”。


    “是啊,是啊,少爺,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個事,”魏湘兒神秘兮兮的說道。


    陳駿德也是好奇,於是便坐到魏湘兒那邊。身子一靠近湘兒,這鼻子裏就不由自主的湧進讓自己癡迷的香氣。


    魏湘兒慢慢靠近陳駿德的耳邊,對著他說道:“你娘親總是偷偷的看琳兒姐那裏,還小聲的嘀咕過那裏大好生養呢,少爺,你說,琳兒姐的那裏大嗎”?


    陳駿德不由得臉色一黑,心裏暗自責怪起周氏來,唉,娘誒,你做事怎麽這麽不小心呢?你看兒子我,不也沒事總偷看她們那裏嗎?她們怎麽沒發現呢?還是缺乏經驗,讓人給發現了,這多尷尬。


    魏湘兒等了半天沒見陳駿德迴應,小嘴又撅了起來說道:“少爺~,人家跟你說話你怎麽不迴答人家呢”。


    “嗯,什麽?”其實陳駿德很想說琳兒姐那確實很大,可又怕這麽說傷了人家姑娘的心,便想不理會她,就這麽敷衍過去。


    魏湘兒看了一眼臉色漲紅的程琳兒,用隻有他們兩能聽到的聲音問道:“少爺,那天夜裏你都那樣人家了,你說我那大不大”?


    這個女子還真有鍥而不舍的精神啊。看來不迴答她的問題,她是消停不下來了。於是陳駿德轉過頭來,對著魏湘兒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好湘兒,你最好看了,我喜歡的不得了,來,再讓我好好喜歡喜歡”,說完便伸出手來。


    嚇得魏湘兒連推帶搡,鬧了好一陣這才消停下來。經過他們三個的一致討論,最後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陳駿德的娘親是有意讓陳駿德娶了她們兩個。陳駿德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唉,母親年齡是大了,眼神不怎麽太好,怎麽相中你們兩個了呢?真是老了啊”。


    那臭屁的模樣讓兩人直唿受不了,雙雙起身對陳駿德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人身攻擊。一時間車廂裏滿是重重的喘氣聲,讓趕車盧斌不禁麵紅耳赤,浮想聯翩,可又想起齊大嘴的警告,自己又得打起精神來,心裏對天狂吼道:你們到底要鬧哪樣?有你們這麽坐車的嗎?這還讓不讓人好好趕車了啊?


    此去沈陽趕考,時間還是很充裕的,所以晚上一定要睡客棧,反正也不著急,沒必要為了趕路而夜宿荒野了。


    其實遼東這塊這個時代還是比較荒蕪的,除了幾個城鎮有些客棧以外,其他的地方一般都是無人區,據說這大片的土地都讓以前的李總兵分給他的手下兵丁了。而他死後這些田地又通過各種途徑又迴到了地主階級的手中。底層老百姓永遠都是弱者,而弱者在這個時代是沒有生存的權利的。這是自己之前不能想象的,生存在這個年代都是一種奢求。自己來到這個時代見過太多的人因饑寒交迫撒手人寰,不是自己沒有善心,而是自己也是無可奈何。自顧不暇,又怎麽能惠及天下?自己也能理解喊出那句:“安得廣廈千萬間,大辟天下寒士俱歡顏”的遷客騷人那時的情懷與無能為力。而自己要做的就是要生存,擁有無人能阻撓的生存權力,要用自己的聲音,喊出自己在這個時代的存在。


    這馬車坐的實在是太不舒服了,陳駿德躺在客棧的床上,厚厚的被子才讓自己覺得腰是自己的,都快要散架了都。


    程琳兒推開門,對著躺在床上的陳駿德說道:“趕了一天的路,累壞了吧,來泡泡腳,也好解解乏”。


    陳駿德有一個習慣,就是不喜歡洗腳。這個毛病從小到大被說過無數次了,直到現在他也沒改過來。一聽又要洗腳,便賴在床上懶洋洋的說道:“今天車坐的腰酸背痛的,這也坐不起來了,一會再說吧,先讓我躺一會”。


    程琳兒聞言不由笑了笑,這個小子,無論什麽時候自己讓他洗腳,他總能說出來一個正當的理由來搪塞自己,真不知道他是怎麽長這麽大的。程琳兒將洗臉盆放在床下,自己坐到床邊,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賴在床上的陳駿德,柔聲細語的說道:“駿德,別耍小孩子脾氣了,要不一會水都涼了,快點起來,好不好”?


    陳駿德看著如此動人的程琳兒不由得看癡了,自打從李千戶那迴來,自己就發現,琳兒姐對自己不像以前那麽疏遠了,時常對自己露出一些小女子的神態,看得自己心裏癢癢的。就像今天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睛水汪汪的,都快要滴出水來,而且說話的語氣是那樣的溫柔,挑撥著自己的心跳,一顰一笑,皆是說不盡的萬種風情。


    陳駿德怎麽能扛得了這個,急忙坐起身來,決定妥協了,還沒等自己脫去鞋襪,程琳兒就蹲在自己麵前,抬頭看著自己,雙手幫著陳駿德脫鞋,脫襪子,將他的腳放在水盆裏。雙手輕輕的揉著陳駿德的腳,笑著看著陳駿德問道:“駿德,舒服嗎”?


    這怎一個舒服了得?陳駿德看著程琳兒嫵媚的神態整個人都快醉了,木訥的點了點頭說道:“嗯,舒服”。


    “駿德,以後你每天都得洗腳記得不?要是有一天不洗讓我知道了,看我不打你的屁屁的。”說完揮了揮手,一臉的威脅意味。


    陳駿德不由得看了看程琳兒的身段,正好她是蹲在地上,讓人難以將目光移開,不由得脫口而出道:“我要是洗了,就讓我親琳兒姐一下好不好?”說完就後悔死了,自己怎麽大腦不轉個了呢?最近看來是跟這兩個丫頭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滿腦子就沒有別的事了,以後看來真得控製一下了。


    程琳兒順著陳駿德的目光往下看,頓時羞紅了臉,沒想到這壞小子盯著自己看個沒完,心裏竟然有了一絲甜蜜。於是程琳兒緊忙站起了身,擦了擦手,就向陳駿德癢癢出抓去,“讓你小子使壞,看我不收拾你的”。


    陳駿德渾身全是癢癢肉,最怕癢癢了,頓時“哈哈”大笑,眼淚都笑了出來,口中不斷求饒道:“琳兒姐饒命,琳兒姐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快笑死我了”。


    程琳兒哪能就這麽放過這個壞小子了,繼續在陳駿德的身上抓著,口中不依不饒道:“我看你小子還使壞不的”?


    陳駿德豈能一直被動挨打,腰上一使勁翻過身來,將程琳兒反壓在身下,開始自己的報複,手不停在程琳兒的身上撓來撓去,決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當陳駿德的雙手碰到程琳兒的身子的時候,程琳兒渾身一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身子不停地在陳駿德身下躲閃,嘴裏發出陣陣笑聲,臉色紅撲撲的,聲聲細語讓人難以忘懷。


    陳駿德雙手慢慢的停下了動作,看著程琳兒驕人的俏臉,腦子裏突然一片空白,莫名其妙的感覺到這個場景似乎似曾相識,可自己卻又模模糊糊的記不起來。此時的程琳兒神態迷離,看得陳駿德心頭一團火熱,口中動情的說道:“琳兒姐,你好美,”於是自然而然的俯下身,親上了她暖暖的嘴唇。


    程琳兒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迴事,整個身子提不起一絲力氣,自己的心裏也是熱的發燙。對於陳駿德的熱情早已經是無力抵抗,胳膊無力的搭在陳駿德脖子上,閉著眼睛,整個人好似神遊仙境一般,完全迷失了自我。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突然被推開了,“唉,這鐵嶺衛真是不好,居然連個夜市也沒有,害得我白跑了一趟,真是氣死個人”。


    魏湘兒這一句話頓時驚醒了床上的兩個人,程琳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身上陳駿德,整了整理淩亂的衣衫,埋怨的看了陳駿德一眼,便迎上前去,如無其事的對魏湘兒說道:“你這妮子,總也閑不住,每到一個地方就要瞎逛一圈”。


    陳駿德最佩服就是女人這總瞬間改變自己屬性的能力,簡直是太牛了。話又說迴來,剛才要不是魏湘兒突然進來,指不定能發生什麽呢。也許我就能摘掉我這童男子的帽子了也說不定呢。看著程琳兒一本正經的模樣,心裏那未熄滅的火熱便得就更加旺盛了。


    “這也要都怪少爺,誰讓我隻從跟了他之後就一直被困在山寨了呢,胭脂水粉早就用完了也沒法去買。”說完看了看陳駿德,突然疑惑的說道:“哎呀,少爺的嘴怎麽了?好像是出血了呢”。


    程琳兒扭過頭看著陳駿德的嘴,臉一下就紅了,那哪是血啊,明明是自己嘴上的胭脂。一想到自己剛才的樣子,心裏暗暗自責了起來,程琳兒啊,程琳兒,那夜的事過去就讓它過去吧,以後一定不能在這樣了,要不然日後還怎麽相處啊?以後就隻當他是自己的弟弟,絕不能再出現今天的情況。


    陳駿德舔了舔嘴唇上的胭脂,香氣逼人,讓人神醉其中,這種感覺讓陳駿德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腦海裏浮想聯翩,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程琳兒看著一臉豬哥像的陳駿德,清楚的知道這小子指不定又有什麽壞心眼了,看來他是指不上了。急忙拉過要去一看究竟的魏湘兒,口中說道:“那個不是血,不用擔心了。對了,湘兒你去咱兩的屋子看一看,聽說這客棧有蟑螂,這要是……”。


    魏湘兒最怕的就是蟑螂,一聽說這個立馬跳起腳來,將陳駿德的事拋在腦後了,轉身就跑了出去,邊跑邊喊:“齊大嘴,你快來啊,一定要幫我打死這些臭蟑螂”。


    陳駿德對著程琳兒豎了一個大拇指,口中稱讚道:“高,實在是高”。


    程琳兒沒有理會陳駿德的讚美,拿起地上的水盆就要出去。


    這陳駿德如何能答應啊?是個男人的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的,你轉身跟沒事人一樣出去了,我這可怎麽辦啊。陳駿德連鞋子也沒穿,從後麵緊緊的抱住程琳兒說道:“琳兒姐,今晚你別走了。留下陪我好嗎”?


    程琳兒手中的水盆“啪嗒”一聲掉在地上,慢慢的轉過身來,在陳駿德的嘴上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羞澀的看著陳駿德的眼睛說道:“駿德弟弟,咱們不可以這樣的,姐姐什麽都可以依你,唯獨這個不可以”。


    “這是為什麽呢?”陳駿德不解的問道,這郎有情妹有意的事,還有什麽自己不得而知的故事嗎?


    “不要逼我好不好,”程琳兒哀求著對陳駿德說道,用手溫柔的撫摸著陳駿德的臉,一轉身走了出去,留下陳駿德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裏獨自嗟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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