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影顯露,站在招募堂外麵。


    所有景象映入眼簾,具備玄異高深氣息。


    初次降臨,兩人皆是被這般風範,震的心神發怵,一動不敢動。


    寧遠拂袖而起,看見了羅陽和牧子歌,當即從主峰之巔,寶閣之上傳出淡笑話語:


    “天機閣歡迎你們二位,本座乃天機閣主,從今日起,你們便是天機閣內門弟子,你們將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了解閣內各種事宜。”


    “半個時辰後,本座將有一項任務派遣,若是你們二人完成的頗為理想,本座會不留餘力獎賞。”


    話語響徹,羅陽和牧子歌皆是低著頭,沒敢抬起。


    拱手迴道:“我等一定全力以赴!”


    按照慣例,造化堂對兩位新弟子,賜予了見麵禮。


    在光芒閃爍中,他們皆是獲得了全新的天機風袍,屬於內門弟子的範疇。


    無論是顏色,亦或者類型都和鎮守使,掌殿使不同,但一樣英姿卓越,斐然無比。


    緊接著,羅陽獲得了護聖玉簡,牧子歌獲得了護聖銅鏡。


    這是造化堂給兩位新弟子,一個萬全保護的策略,價值不菲。


    皆是足可抵抗三階準聖的殺機,就算是五階程度,也能夠化解一次力量。


    當然了,羅陽可能需要,因為修羅麵譜是充滿變數的,但作為苟聖的牧子歌,大至尊圓滿境界,已經能撼動三階準聖了。


    如此扮豬吃虎,寧遠也不點破。


    他倒是想要看看,對於接下來的任務,牧子歌是選擇繼續苟,還是如何。


    以他身負的頂級氣運,隻要走出去就不會出現任何險境。


    但人終究是要成長的,寧遠決定派遣兩人前往莽河界碑,阻止天煞獲救,並且在莽河領域附近,設立鎮守司。


    這個任務非常棘手,兩個小家夥可能執行起來比較困難,原本是準備吩咐白姬,以及天機閣內其他人。


    但寧遠轉眼一想,自己收下羅陽和牧子歌,總歸需要讓他們快速成長起來。


    當半個時辰過去後,兩人依舊駐足在招募堂外麵,活動的範圍不超過三十丈……


    羅陽看似麵無表情,目空一切,實則內心忐忑萬般,更是極為惶恐。


    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天機閣主看透,自己根本不是什麽氣運天子,實力也僅僅隻有十方武皇。


    如若發現,會不會有什麽欺瞞重罪的情況發生。


    終於,寧遠的話語再度響起:“時辰已到,這塊令牌你們拿著,它會指引你們前往一個名叫莽河界碑的地方。”


    “本座的一支聖弩箭,就插在界碑之上,你們的任務是阻止此人獲救,並且放置令牌,成立鎮守司。”


    “這是你們拜入天機閣門下,首次執行的任務,希望你們不會讓本座失望。”


    令牌飄下,羅陽當即握住,隻是雙手在微微發抖。


    “謹遵掌教指令,必定完成任務!”


    兩人齊聲開口,隨即通過傳送陣台,離開了天機閣,根據令牌指示,前往界碑。


    寧遠望著他們離去,微微頷首。


    天煞若能激發出羅陽的修羅臉譜,那麽此次出行就是有意義的。


    因為在某種程度上,天煞作為圖騰一百零八尊星宿神隻之一,他本就不屬於人道行列。


    而是阿修羅道!


    羅陽乃第九世阿修羅王,或許能在天煞的作用下,使得修羅臉譜成功產生變化。


    寧遠很是期待,兩人會有何等表現。


    ……


    時間流逝,兩人出現在塔羅殿九十九層,繼續趕赴界碑。


    路途上,牧子歌望著羅陽的背影,神色複雜,最終開口說道:“羅兄,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向你坦白。”


    羅陽身形一頓,但沒有停滯多久,依舊疾馳。


    就算他再怎麽遲鈍,也能夠猜到很多事情的起源和始末了。


    畢竟結業時,隻有他和牧子歌兩人走過了雲梯,而自己又並非是氣運天子。


    牧子歌準備和他坦白的事情,可能就是學府內兩百年,所發生的一切異象。


    他不禁感覺到有些苦逼,原來氣運天子,就在自己的身邊!


    “不用多說,為兄清楚。”羅陽輕吐出一句話。


    牧子歌怔然,他望著羅陽那神色淡然,不起半點波瀾的臉龐,心中當即微微一顫。


    “我……”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羅陽竟早已得知。


    “為兄明白你的苦衷,但現今你我既已拜入天機閣,就該盡職本分,這可不像羅瀚學府,完成不了任務,可能就要被掃地出門了。”


    羅陽踏空奔騰間,再度出聲。


    牧子歌當即重重點了點頭:“羅兄教導的是,眼下我已是天機閣內門弟子,擁有無敵背景,光明未來,又何須再苟。”


    “此次出行任務,定會完成!”


    羅陽聽罷,心中當即鬆了一口氣,以他十方武皇的境界,行走武荒非常困難。


    既然牧子歌已經攤牌,那麽接下來的任務,想必不會太過艱難。


    “為兄甚慰,以你現在的天資和戰力,你有把握對抗何等程度的敵人?”羅陽再問。


    “我不清楚,但當年幕後黑手乾陽宮宮主,似乎是一階準聖的境界。”牧子歌迴道。


    話語落下,羅陽心中已然大駭,更是難以置信。


    這小子居然藏的這麽深?


    好家夥啊,給他裝到了,早知道不問了!


    牧子歌看了一眼羅陽的臉龐,卻發現羅陽依舊麵不改色,始終從容半點漣漪不起。


    “羅兄恐怕是絕世高人。”牧子歌暗暗揣測,心驚不已。


    都已經攤牌到這種程度了,以羅陽十方武皇的境界,居然毫無觸動,淡如流水。


    這要真說沒什麽本事,打死他也不信啊。


    畢竟充作震驚的神色,或許能夠演一演,但自身本能反應又怎麽能演?


    不是羅陽不想善用表情,而是世間所有,都已經無法讓他產生絲毫漣漪。


    形同高處不勝寒。


    加上天機閣主都將他們兩人收下,就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若非臨到結業,我還不知道羅兄居然隱藏的這麽深,小仇竟是我自己……”牧子歌悻悻。


    他滿懷尊崇之意,跟在羅陽的身後,不斷接近著莽河界碑。


    在時間流逝途中,前方終於出現了幻海城。


    而周邊範圍位置,無論天上地下,赫然都盤旋著密密麻麻的戰船和坐騎!


    氣息湧動,斑駁複雜,強人林立,每一方都冷酷異常。


    何其壯闊的場麵,隻是望之一眼,便使得羅陽和牧子歌兩人身軀驀然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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