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於大仙就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一會的火車迴長山市。說讓我好好學習,不用去送他了。


    我一看今天周六,也沒什麽課。昨天周五一天的課我都沒去,今天沒課,怎麽說也是我師傅,人家走了我能不去送送嗎。不去那也太不是人了。


    我就起床叫起老四讓他開車送我一趟,正好送完我大爺我們一起去醫院看看趙亮。昨天晚上我到寢室樓下的時候正好看見門衛大爺要關門。我好說歹說才讓我進來。迴到寢室一看,得,這老三又夜不歸寢,也不知道他這幾天忙什麽呢,比我還忙。就剩跟我老四當然是避免不了的一通海喝。


    這不早上我叫他還一副沒醒酒的樣子。我倆迅速的收拾好穿完衣服,下樓上車前往火車站。我不知道我大爺買的幾點的票,他也沒跟我說。所以秉著趕早不趕晚的原則,一路上我沒少催老四快點開。


    我又催了一遍老四,老四有點不耐煩的說道:“我說大哥,你就是大哥出租車也沒有這麽催命的啊。再說了這早高峰堵車我也能飛過去啊。”


    老四說的確實在理,可是我這大爺不是不告訴我幾點的票嗎?我這也是著急啊。我拿出手機給林海韻打了個電話,響了幾聲就聽見林海韻沒睡醒的聲音“玄子,這麽早打電話什麽事啊?”


    我聽這聲音便知道她剛才還在睡夢中呢,肯定不知道我大爺幾點的火車,隨口問道:“林大美女,知道我師傅幾點的火車嗎?”


    等了一會興許是電話那邊的林海韻在努力清醒當中“於先生昨晚上在鄧傅家住的,我聽他倆談著說是今天早上一起迴長山,鄧傅要跟於先生學習一段時間。具體是幾點的火車票我還真不知道,於先生說在鄧傅家住下的時候我就自己開車迴來了。這段時間挺忙的,組長就給我們放了幾天假。”


    “哦”聽到這我明白了林警官的意思,又跟林海韻聊了幾句我就掛了電話。


    老四見我掛了電話,一臉訕笑的嘲諷道:“這才多長時間啊,就林大美女的叫上了。怎麽的,我們寢室的禁欲小少年也春心萌動了?”


    “滾犢子。”我罵了他一聲。我早就春心萌動了好不好,隻不過又被我自己掐死在了萌動時期。


    我又撥通了鄧傅的手機,打了過去。


    嘟。。。。嘟。。。響了好幾聲手機才傳出鄧傅的聲音“怎麽了,師兄。”


    我聽見他這聲師兄腦袋有點沒轉過來“什麽師兄?”我問道


    “師傅沒告訴你嘛?我以為師傅早上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了呢,師傅已經收下我做記名弟子了。對了,師兄這麽早打電話有什麽事嗎?我用不用把電話給師傅,讓他跟你說啊?”


    看來這鄧傅真是個可造之材,於大海那眼高於頂得人都能收下他做記名弟子。雖說是記名弟子,但是這跟弟子有什麽區別,總共下麵就兩個人,一個我明裏叫師傅,暗裏叫大爺。一個剛收下的鄧傅。我思考片刻便縷清了關係。


    “恩,師弟是這樣,你跟師傅幾點的火車票啊,我現在在往火車站趕呢,心思送送他老人家。”接過老四遞給我的煙“師傅早上打電話也不告訴我。”


    “啊。我倆也往車站去呢。”說著沒了聲音應該是看自己手中票呢“師傅不讓我說。”然後電話該是被於大仙搶了過去掛了電話。


    我有點想不明白,我這大爺為啥不讓我去送他呢,不過這鄧傅還是可以的,雖然沒告訴我幾點的火車,但是現在往車站走呢,這句話就是變相的告訴我讓我不用著急。


    我拿出火機點燃了香煙,抽了一大口。老四看著我的動作問道:“怎麽了,是不是你師傅收個徒弟,你心裏不爽啊。”


    我把煙吐出來說道:“艸,我李仙玄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啊,我是在想我這便宜師傅到底有啥事瞞著我呢,為什麽不讓我送他。”


    也許我真想多了,沒準就是怕我耽誤學業所以才不讓我送的。可是他也應該知道今天是周六啊。看來我真的抽時間迴去一趟了。我心裏想到。


    我轉過頭對著老四說道:“不用去火車站了,咱倆找個地方隨便吃一口,然後去醫院看看趙亮吧。”


    老四有點詫異,我剛剛還跟火上房了似的這迴又不去了,問我道:“怎麽迴事,你這是想通了,怎麽不去了。”


    我想了想說道:“也許我這師傅真有難言之隱,既然我希望我去,等十月一放假我迴家看看就是了。”


    老四一聽我十一要迴家,頓時來了興頭,說道:“正好我十一也沒啥事,咱倆開車迴去吧。”


    “到時候再說吧,還有半多個月呢。”我迴道。


    老四在前麵調過來頭在街邊的一個早點鋪子停了下來。我也跟著下了車。“大餅油條”我屬實是連聽都沒聽說過啊。


    老四也跟著過來了,看著牌匾說了一句:“二哥,嚐嚐啊。”


    老板聽見李玉甫的話,對著我們說道:“這是江南當地的特色小吃,小夥子嚐嚐再說習慣不習慣。”


    老板的話帶著江南特有的音調,既然老板都說了,看看習慣不習慣,我倆在站在這糾結那就有點過意不去了。


    “行,老板先來四個,有沒有什麽喝的啊?”老四說道。


    老四跟老板在前麵點菜,我自己走進屋裏,一看這人還不少呢,我隨便找個桌子坐了下來。過來一會,老四手裏端著兩碗豆腐腦走了過來。


    跟我說道:“這幾天網上都說甜豆腦跟鹹豆腦的,還分成了兩個派別。咱今天也嚐嚐這甜豆腦到底如何。”


    老四說這個新聞我還真看了,我伸手接過豆腦,用勺子崴了一勺放到嘴裏,說實話我還真吃不了這甜豆腦,沒啥味,可能也是以前吃鹹的吃慣了。


    我看老四到是吃的開心,沒一會就把他那碗吃的幹幹淨淨。眼睛看著我,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把手中的這碗遞給了他。


    這時服務員正好把我們點的大餅油條跟小菜端了上來,我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大餅油條真就食如其名,真就是一張大餅卷著油條,小菜到是跟東北沒有什麽兩樣。


    我問服務員說道:“你們這還有什麽喝的嗎?”


    服務員被我這一問弄的有點發蒙。我又繼續說道:“有沒有粥之類的。”


    服務員這才知道我上一句所想要表達的意思,說道:“還有豆奶。”


    “給我拿兩份把。”我說話的功夫看見老四已經甜嘴麻舌的吃下去了一個大餅油條。我也拿起一個吃了起來,還別說這大餅油條還真挺好吃。


    我倆狼吞虎咽的吃完了早餐,付完賬開車前醫院。


    在車上我給趙亮媽媽打了個電話。問她趙亮怎麽樣了。她媽媽告訴我趙亮醒了是醒了,但是不願意說話。林警官找來的心裏醫生正在給他輔導呢。


    哎,我安慰了趙亮媽媽幾句,告訴她一會就到醫院了。又聊了幾句,我就掛了電話。


    一路無話。


    早上十點多的時候我跟老四到達了趙亮的病房。我倆拎著幾袋水果敲敲門走了進去。趙亮媽媽看見我倆又拿這麽水果說道:“怎麽又買這麽多東西,上次玉甫跟小鵬來的時候拿的東西還沒吃完呢。”


    我笑著接過話說道:“大娘,我這不是好幾天沒來了嗎。心思著趙亮醒了給他買點願意吃的。都是兄弟也不是外人。”


    趙亮媽媽被我的話說的很是開心,說道:“玄子會說話,來來來,你倆坐這,你大爺陪趙亮去見心理醫生去了。你倆坐這等一會。”


    我跟老四坐了下來。跟趙亮媽媽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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