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把葉楚楚摟得更緊,“老婆,我有那麽多幫手呢。你就放心吧,不過我不放心你,我讓雲美跟你一起。”


    葉楚楚立即說道:“不用,東海已經那麽多人了,你身邊更需要人,雲美身手好……”


    “你不同意我就打屁股了。”陳天揚起了手。


    葉楚楚臉上一紅,“你……”


    這一晚,睡得甜蜜而痛苦,可這樣的“痛苦”,自己寧願每晚都這麽“痛苦。”


    第二天一早,陳天就送幾個人出了門。


    聽陳天說讓自己去東海,雲美雖然有些不願意,但還是聽從了陳天意見,不過跟陳天說明,有事要行動,一定要喊上自己。


    陳天隻好先答應下來。


    鄭芸拉著溫雅的手,“我走了,溫雅,我是小天的小姨,你是我姐,有沒有什麽要對我說的。”


    溫雅笑了笑,“有,多呢,一輩子也說不完,我說了,小天是個負責任的男人,你難道還不滿意。”


    “滿意。”鄭芸翻了翻眼睛,笑了。


    唐思琪跟自己父親也離開了。


    車上,葉楚楚想了想,撥通了上官雪的電話,雲美跟自己走了,陳天身邊沒人了。


    “我先迴東海看看,陳天讓雲美跟我走了。”


    “你意思是讓我照看照看你老公唄,你就不怕我把他給勾引了?”上官雪一聽就來了勁兒。


    “我知道你有那想法所以我就給你個機會,這是我特意留給你的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葉楚楚說著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一抹微笑。


    這個葉楚楚,真有你的,你是不是越這麽說,我越不能那麽做了。那一端的上官雪一陣鬱悶。


    ……


    姬家。


    姬宗建坐在那裏,臉色有些不好看,對麵一個長得跟他有些像的老者說道:“宗建,這麽長時間了,我們一遍一遍求那姓陳的,我們整個家族的臉都被丟盡了,沒有他,難道我們不是就沒有辦法了?”


    “是啊爺爺,我們都是要臉麵的,越是這樣,那姓陳的越囂張,何況他從我們家拿走了血玉晶我們家族才變成這樣的,他就是我們的仇人!”姬鬆晨說得都快聲淚俱下了。


    “姬鬆晨,住嘴,血玉晶本來就不屬於我們姬家,這世上能救我們家族的,非陳先生莫屬,何況陳先生已經答應今天過來了,我們等著就是了。”姬禹城嚴厲地說道。


    “爸,都到現在了還沒來,我看八成是不會來了吧。”姬鬆晨說著翻了翻眼睛,“即使來了,到底有沒有用還不知道呢。”


    那老者就是姬宗建的哥哥姬宗河,姬宗河說道:“別等了,我已經請了燕京名醫過來了,對你們奉若神明,還三番五次請不來的人我實在沒信心,何況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毛頭小子。”


    姬宗建的臉上微微變色,“大哥,你怎麽能這樣,至少也得等陳先生過來試試再說,陳先生的醫術真的很神奇,上次你隻是沒有親眼目睹而已。”


    很顯然,姬宗建也忍不住了。


    “什麽沒有親眼目睹,我看不過是會點江湖邪術,一直不來,也不過是想抬高自己的價碼。”上次陳天大鬧姬家那一天,姬宗河雲遊去了,是不在這裏的。


    對於姬宗建等人的講述,聽著就跟天方夜譚似的,偏偏他又很疼愛姬鬆晨,聽了姬鬆晨的血淚控訴,更是對陳天沒有好印象,這些天一直反對請陳天,但找不到其他人,通過多方打聽,才請到一個名醫,雖然出診費是貴了點,但肯定是值的。


    “大哥,你跟人怎麽說的,我們家族成員得了家族遺傳病的事可是姬家的最高機密,如果泄露出去,我們家族可就要倒大黴了!”姬宗建著急地站了起來。


    “這……這有什麽,說不定那姓陳的早就已經泄露出去了,哪裏還用得著別人。”姬宗河嘴硬著說道。


    “你,你……”姬宗建氣得說不出話來,如果外人知道姬家這些人得了家族遺傳病,會對家族事業造成多大的打擊,誰還有信心跟姬家合作。


    “大伯,陳先生已經知道我們得了家族遺傳病那麽多天了,也沒有泄露出去,這事兒如果傳出去,這麽爆炸性的消息,肯定立即就傳播開來了!”姬禹城作為現任家主,也是著急起來。


    這事情家族上下都已經瞞了外界這麽多年了。


    “那這事兒現在不也沒有外界知道嗎,現在不還是風平浪靜嗎?”姬宗建說道。


    “但願如此吧。”姬禹城擔憂地說道,所幸現在的確還沒有壞消息。


    就在這時,一名男子上前在姬鬆陽麵前低聲通報了一聲,姬鬆陽聽完,一臉喜色,“爸,爺爺,陳先生到了,我們去迎接吧。”


    說著便起身。


    姬宗建臉上也是一喜,慌忙往外麵走。


    姬鬆陽迴頭把姬宗建攙住,“爺爺,你慢點。”


    姬禹城已經走在了前麵,“陳先生果然不食言。”


    “大爺爺,想不到他還真來了,這個人,我真不想看到,你說的那個名醫,是不是也該到了。”姬鬆晨現在有這個大爺爺撐腰,腰杆也挺直了很多。


    “是的,應該也快到了,你不用擔心,誰對誰錯很快就見分曉,不管怎樣,一個毛頭小子能把我們困擾我們這麽多年的家族遺傳病治好,打死我也不會信的,他既然來了,我們就讓他難堪家族就是。”


    姬宗河冷笑一聲說道。


    “好的大爺爺,大爺爺,還是你對我好,我挨那個家夥的打,還要賠笑臉,我怎麽也做不到,何況我二爺相信他未必能幫我們治好,大爺爺,我還是相信你找的人。”姬鬆晨說道。


    姬宗河在姬鬆晨肩上拍了拍,“好,我們也去看看,我到要看看,到底長成什麽樣的一個人,能讓你爺爺和你父親著了魔似的,甚至,連你喜歡的上官雪也被他搶了去。”


    “長得也就那麽樣,稍稍比我帥那麽一點點吧。”姬鬆晨沒好氣地說道,不提上官雪還好,一提上官雪,更加鬱悶,對陳天也又增加了一股恨意。


    今天,一定讓你難堪。


    當然,這一切建立在覺得陳天一定治不好自己家族的遺傳病基礎上的,如果知道能治好,姬鬆晨也不至於這麽傻比。


    “陳先生,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姬禹城大步流星,已經走到陳天麵前,遠遠地兩手就伸了出來,緊緊地握住了陳天的手。


    這可是自己家族的救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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