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蕊看著她,後知後覺的停了下來,喏喏的「哦」了一聲之後,又趕緊轉過起身去吃口蛋糕壓壓驚。


    見狀蘇眠頓時倍感無語。


    這個姑娘,純是純,但是也有點兒太實在了吧。


    搖了搖頭,蘇眠重新轉過頭來,正好對上周牧清帶著玩味的表情,對著他聳了聳鼻子,刻意的壓低了嗓音問道:「這麽單純的小姑娘你竟然還把她帶到這個大染缸裏麵,也真是好意思。」


    周牧清:「……什麽跟什麽?」


    見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蘇眠晃了晃腦袋,示意坐在那邊的小蕊,「我說的是小蕊,多麽單純善良的孩子啊,要不還是不要做我的助理了,讓她迴去好好地上學吧,我覺得她還有救。一定可以成為祖國的棟樑的。」


    聞言周牧清頓時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應該哭還是笑,看著她,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你呀,也就是攤上我這麽一個好脾氣的。但凡是換一個脾氣暴一點的,絕對一天打你三次都是少的。」


    「我幹什麽了你就要打我,」蘇眠瞪圓了眼睛,很是不服氣,「我現在才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是不是覺得我性格好,長得美,又溫柔,又賢惠,還聰明伶俐又機智,你就覺得可以隨便的欺負我。我都不會有什麽反應啊?那我告訴你,你想多了,我才不是那種任由別人欺負的性格,尤其是麵對著你這個大尾巴狼的時候。」


    說完她重重的哼了一聲,雙手抱著手臂,一臉的嚴肅認真。


    周牧清:「……」


    丫的到底是怎麽好意思這麽麵不改色的說出了這麽多誇自己的話的?


    現在的年輕人,對於自己的真實的定位,都已經這麽不清晰了嗎?


    望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兒,周牧清低下頭,看著她一臉的桀驁不馴,扯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諷刺的開口:「有時間我一定要試試,看看用什麽才能把你的臉皮紮透,估計得是電鑽,一般的根本不行。」


    「你臉皮才厚,我說的都是實話!」蘇眠向來秉承著「有理無理,聲音大就占理」的道理,扯著脖子絲毫都不認輸。


    見狀周牧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決定不和她一般見識了:「行行行,你說的都對,你美麗善良優雅大方,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誰要是不喜歡你,一定不是你的問題,肯定是那個人精神不對。」


    蘇眠見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掏出手機不知道在幹什麽,不由得好奇的問道:「你幹什麽呢?」


    「我給張導請個假,明天上山去拜佛。」周牧清頭都沒有抬。


    蘇眠一聽,更是不解:「拜佛?你什麽時候還信這個了?」


    這一次周牧清終於抬起頭了,看著她,表情說不出的嚴肅正經:「以前是不信的,但是現在是非一般的時刻,畢竟我剛才說了不少的謊話,擔心會遭報應,所以臨時抱佛腳,先去佛前懺悔一下。相信他看到我的誠心,應該能夠明白我的處境,也就不會太過為難我了。」


    蘇眠:「……」


    沉默了片刻,她才磨著牙,咬牙切齒的說道:「哦,醬紫啊,那你可真的是太聰明了,好機智哦,我好佩服你哦。要不我先跟你劈個雷,讓你感受一下,這樣你到了佛祖麵前求饒的時候,也能比較有感觸,怎麽樣?」


    說著她雙手便抬了起來,做出了一副要結印的動作。


    見狀周牧清毫不猶豫的將她的手按住,表情凝重的搖了搖頭:「不用,哪能勞煩您啊,太辛苦了,還是好好歇著吧。」


    雖然對於蘇眠的實力。他並不知曉,也隻是聽她說過幾次,僅僅是剛入門。


    但是這種事情對於周牧清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就算是剛入門的級別,那也是很可怕的,況且有幾次還見到她教訓身邊的那幾隻鬼,也是氣勢十足。


    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所有不確定的時候,就都不要去冒險嚐試了。


    不然真的出了什麽事,就算是喊冤,都沒有地方可以申訴。


    看著周牧清一臉的慎重緊張的表情,蘇眠實在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將自己的手抽迴來,擺了擺說道:「行了行了,你還不知道我,我就是一個小菜鳥,什麽都不會。剛才不過是嚇唬嚇唬你,沒想到你竟然還當真了,真的是太可愛了吧。」


    可愛……


    這個詞落在周牧清的身上,他表示有些難以接受。


    畢竟他可是個鋼鐵純爺們兒,這種軟綿綿的形容詞,實在是有些不太適合他。


    不過即便如此,周牧清也沒有開口否決,因為他知道,在這種事情上,跟女人講道理,那是講不通的,所以還是不要掙紮了。順其自然就好。


    「對了,剛才明明是在和你說白城的事情,怎麽話題都已經跑偏了?」周牧清皺了皺眉,看著她,一臉的嫌棄,「都是你,總是轉移話題,是不是心裏有鬼?」


    「我幹嘛要心裏有鬼!」


    蘇眠瞪圓了眼睛,一點兒也不慫,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明明是你在甩鍋,嫁禍到我的頭上,挺大的一個老爺們兒,你真的好意思嗎?」


    被發現了,周牧清也不慌,挑了挑眉,一臉的淡定:「為什麽不好意思,又不是外人。怕什麽。」


    這話說的……還真是沒毛病。


    於是蘇眠便很是神奇的放過了他,兩人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氣氛一度變得十分的和諧。


    靜寂的片刻之後,蘇眠突然轉了轉眼眸,猛地湊到他的麵前,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周牧清,你老實的迴答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


    原本蘇眠還想著,依著周牧清那個傲嬌的性格,一定不會承認的,可是沒想到。情況完全相反,他不僅承認了,而且還承認的十分的痛快,那個幹脆利索勁兒,不知道的還以為那個字燙嘴呢。


    這一次,輪到蘇眠有些懵了,不知道應該怎麽迴答了。


    麵對著周牧清目光灼灼的眼神兒,她下意識的想要閃躲,結果剛一轉頭,腦袋就撞上了一隻溫熱的手。


    「躲什麽呢,我這不是已經迴答了你的問題嗎,怎麽,難道你還不高興?」他的聲音刻意的壓低,聽著溫溫柔柔的,像是醇香的咖啡,緩緩的流淌而過,留下濃鬱的芬香。


    蘇眠的臉不受控製的紅了起來,咬了咬唇,低著頭,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沒有不高興啊,你承認了就承認了唄,我還能說什麽呀。」


    看著她這麽一副害羞的樣子,周牧清越發的起了逗弄的心思,朝著她慢慢的湊近……


    隻是眼睛一瞥。突然看到一旁的小蕊已經吃完蛋糕了,正單手托腮,看著他們,臉上蕩漾著姨媽笑,仿佛在說:「繼續繼續,不要停,我還要繼續看。」


    周牧清:「……」


    突然感覺剛才蘇眠的建議也是挺不錯的,這個孩子,應該再迴去繼續上學,說不定那個腦子還有的救。


    在這樣的高壓注視下,饒是周牧清早就已經習慣了,覺得沒什麽。但是他知道,蘇眠一定承受不住。


    況且這還是她的助理,兩人住在一起,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後未免會覺得有些尷尬。


    沒有辦法,周牧清隻要收起心中的悸動,將手也收了迴來,輕咳一聲,語氣淡淡的說道:「小蕊,蛋糕吃完了,要不你出去溜達溜達,消化一下熱量,不然到時候容易長肉。」


    「說的有道理。」


    小蕊其實不胖,身材勻稱,剛剛好。


    但是現在的人都有這樣的毛病,越瘦的人越覺得自己應該繼續減肥,反而是胖的,覺得反正長一斤也是長,兩斤也沒差,所以對這方麵的要求不是很大。


    小蕊說風就是雨,穿上鞋扔下一句「那我出去跑步一會兒迴來」之後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蘇眠一臉懵逼。


    直到聽到「嘭」的一聲關門的聲音,她才恍如大夢初醒,意識到小蕊真的出去跑步了。


    哦,天吶,這個可怕的女人!


    「怎麽了,她出去跑步又不是你出去跑步,怎麽看你表情這麽激動啊?」周牧清不解的問道。


    蘇眠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磨著牙說道:「沒什麽,我隻是不自覺的想起了今天我被她拉著走著去的片場,又從片場走迴來,這種感覺,真的是……每次想起來都會覺得很酸爽。」


    聞言周牧清也想起來,這件事情他也聽說了,頓時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居然也好意思笑!」蘇眠磨牙的聲音更大了,眼睛狠狠地瞪著他,頗有一種要撲過去咬他一口的模樣。


    見狀周牧清連忙擺了擺手,想要解釋:「我沒笑,我也是為你感到……高興,對,高興。畢竟你的身體確實是有些虛弱,多鍛鍊對你有很大的好處。不錯,這一點上小蕊做的很好,等她迴來,我要給她漲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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