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

    偏他一邊啃一邊還喚她的名,讓她整個人都顫栗了,底下頂著她的物事,精神好得很,讓她更是如坐針氈,屁/股一動,立時又讓他給按迴去,硬硬的物事兒抵著她那裏,隔著打底褲,要不是打底褲擋著,她都以為已經全麵失守了,國土淪喪了——

    “大、大……”她“大”了好一會兒,都沒“大”出個所以然來,舌頭跟打結了一樣都不利索了,胸前的兩肉坨坨兒,已經讓他的手給占領了。

    都說他的手呀,握過槍的手,到是比別人更利落些,目標確定地從她毛衣底下往上奔,目標準確,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了,隔著薄薄的文胸,就占領高地,兩手都抓住,兩手都強硬,不放過一邊。

    先是慢慢地劃過,隔著文胸,都量起那裏的弧度,就那麽一會,人就不滿足了,他那大手呀,握住那裏,不止握,握沒太平淡,他不稀得,他要的是全部占領,那才叫一個身心舒暢的說。

    小姑姑與大侄子,名義是這種關係,頗有點禁斷的苗頭,讓葉蒼澤的手勁都大了點,熱血那叫一個沸騰的,都往下竄,竄到下麵的地兒,讓他都疼得發脹了,雙手更是沒有收勁了,連同著文胸,揉捏著她的肉坨坨兒,搓扁揉圓,都隨他所願。

    他到是暢快了,捏得爽,手心裏全是她,最上頭的紅梅果兒都蹦出來,抵著他的手心,這算是他的戰績,也是最好的獎賞,無論她表情再怎麽委屈,身體的反應就擺在那裏,叫他心生愉悅。

    “葉、葉蒼澤!”陳碧惱了,他算是怎麽迴事,叫得沒皮沒臉,雖說叫玻璃帷幕擋著,前頭的司機看不見後麵的情況,她還是緊張地差點軟了身子,“葉蒼澤,我真有事——別、別——”

    話還沒說完,敏感挺立的紅梅果子就讓他用略帶薄繭的手指夾起,她立即控製不住地驚唿出聲,所有的感覺都停在那一處,時間都跟著停滯了一樣,讓她的唿吸都跟著重起來。

    “別什麽?”他的舌尖舔過她的後頸,清楚地感覺她的每一次細細的顫栗,得意地朝她的耳垂吹口熱氣,細心地瞅著她微微顫動的耳垂,立即張嘴含住,含得那叫纏綿的,仿佛生平遇見過的最好吃的東西,“小四,厚了他們薄了我可不行的——”

    警告,話說得再溫柔,都沒逃出警告的本質來。

    陳碧那個叫心虛的呀,沒能看到他的臉,到是讓他的動作弄得七魂都快走了六魂,整個人都不知道怎麽反應了,那身子跟沒了骨頭一樣,讓她

    想恨又沒法恨,總歸是自己的身子,誰叫她自己不爭氣。

    “厚了誰呀,薄了誰呀——”她妥妥的裝傻,縮頭烏龜的本性立時就跑了出來,忙替她自己遮掩,烏溜溜的眼睛盯著玻璃帷幕,生怕前麵的司機能透這個東西看過來,“你別、別胡說行不行?”

    虧她還有臉說,葉蒼澤叫她給氣著了,合著是他睜眼說瞎話?索性一手探入她的打底褲,裏頭就是薄薄的底褲,手指那個叫利落的,看不見都能找到目標物,跟最好的狙擊手一樣,找到目標物就不肯撒手。

    略帶薄繭的手指有那麽一點糙,觸著她那裏,讓她不可抑製的微微顫抖,酸軟的感覺湧上小腹,更讓她快軟成一灘泥般,這身子最最經不得人碰,敏感的都能叫她羞恥了。

    “胡說?”他到不介意來個親自示範,薄唇貼著她的唇角,不時地咬含上一口,嘴裏還夾雜著話,“昨晚方同治有沒有把你這裏喂飽了?”

    微粗的大拇指,往那裏探入個指頭,她頓時沒了方寸,都能精精確確地感覺到自己的那裏被他的大拇指給擠開,硬生生地擠開,酸酸脹脹,難受的要命了,想把他的指頭推出去,沒想到是絞得更緊——

    她為自己羞恥——氣喘籲籲地倒在他懷裏,“葉、蒼、澤——”

    “報告首長,葉蒼澤在——”他到是迴得正式,直差沒朝她行軍禮了,那聲音真是一板一眼,典型的軍人範兒,卻是在跟她玩妖精打架這種戲碼,“我在這裏呢,感覺到沒有?”

    臀部一聳,便是往上衝,她差點坐不住,硬/挺的物事就隔著打底褲,硬生生地從股溝後邊抵過來,抵得她都虛了雙腿,兩條細撩撩的長腿就掛在他雙腿兩側,頗有點大張四方的架式。

    “沒——沒有——”她倔強地閉緊嘴巴,不敢去看他的手,分分鍾都不敢看,寧願側過頭,閉上眼睛,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沒有葉蒼澤,更沒有張放的那些個威脅。

    他不管,縮頭烏龜的本性,他是曉得的,最多逼逼她,逼得她從烏龜殼裏鑽出來就行,都嫌打底褲礙事,一把往下扯,估計是扯得太重,讓她的雙腿都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趁著她哆嗦,故意掰扯過她的臉,對著她微張的嬌嫩唇瓣啃了過去。

    他說啃也不是啃,跟個狡猾的獵人樣,將他自個的舌頭送入她嘴裏,當作那個探路先鋒似的,纏住她被動的舌尖,硬是糾纏起來,底下的手指更是往裏探,時不時地摩擦著緊緊擠壓過來的內壁。

    她上半

    身幾乎都往前傾,想躲避無處不在的他,腦袋卻讓他死死地扣住,她往前傾,他跟著往前傾,將她牢牢地控在懷裏,那架式霸道無經,她遠不是他的對手,上下皆行,讓她幾乎都喪失了所有的理智,慢慢地沉在他所創造出來的歡愉裏。

    一步退,步步皆退,她的國土全部淪陷——所有的感觀都讓他所俘虜,烏溜溜的眼睛裏映入的全是他印上濃烈情/欲的臉,被他恩賜般放開的嘴裏逸出胡亂的哼哼聲。

    然而——

    “砰”的一聲,她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隻聽得耳朵一響,整個車子都震了起來,她幾乎被甩了出去,瞬間瞪大了眼睛,滿眼驚恐,她的前麵就是堅強的玻璃帷幕,腦袋裏頭都空白一片。

    更快的是葉蒼澤的動作,他本就是穿戴整齊,這時候,迅速地將她摟住,整個人護著她,而他的身體已經隨著車子的往前大輻度震動重重地甩向玻璃帷幕,即使將那玻璃帷幕撞得都裂了縫,他還是把人護在懷裏,不肯鬆開。

    卡宴側翻在路邊,後邊還停著輛車子,那車子前頭撞得凹陷,然而後麵車門一開,出來個臉上包著繃帶的男人,眉眼間竟全是惡毒之色,濃烈的惡毒之色,盯著被撞翻的卡宴,幾步就走上前,也不管他自己臉上的繃帶已經滲出鮮豔的顏色來,徑直往前走。

    車門被推開,最先下來的是司機,由於葉蒼澤的固執,他身邊有沒警衛員,隻有一個司機,但是也絕不是一般人,身手矯健得很,見張放一上來,他自然認得出這位是誰,到是沒有遲疑,兩三下就把張放製住。

    張放昨晚叫人放了血,確實是虛弱,再加上他幾乎是不要命般地往前撞,他自己也受了點傷,此時跟紙做的一樣,被人製住的輕輕鬆鬆,他沒想跑,事是他做的,他會認。

    “把陳碧給我弄出來!”他盯著車子,狠狠地盯著車子裏的人,好半天沒有動靜,他那臉都不知道怎麽形容了,都是猙獰的了,“葉蒼澤,這個孬種,要是陳碧出了什麽事,我非得放你的血——”

    是他撞的人,還要怪別人沒護好陳碧,這人都是什麽樣的腦迴路?

    要是平時,碰到這嘴欠的人,司機總得收拾一下,今兒個他沒心情,車裏頭還有葉蒼澤呢,他趕緊試著拉了拉車門,結果讓他驚喜萬分,車門居然還能打開,有點變形,到是還能拉開,就是費點力氣,這會兒,費點力氣真不是什麽事。

    “叫救護車——”

    車門一拉開,還沒待司機看清裏頭

    的情況,葉蒼澤不怎麽重的聲音從裏頭傳出來,司機到是立即撥電話了,直接撥到軍總醫院,總不能叫普通的救護車過來,一個是省軍區副司令,一個是總參作戰部張磊的弟弟,事情要是傳開去,這有多大的影響,他都不敢想。

    “葉蒼澤,你這孬種,沒把人給護好,還有臉給我出來?”張放被領帶綁得死緊,雙手動也動不了,硬是瞪著先從車子裏出來的葉蒼澤,見他跟個沒事人一樣,兩眼血紅一片,恨得不得了,“你別動她,別動她——”看著人歪腰再往車裏探,他的心都懸得老高,又在那裏迭迭地叫著。

    葉蒼澤哪裏肯理他,純粹把他的叫囂當放屁,先把裏頭的人抱出來再說,雖說全由他護著,也有安全氣囊的保護,還是怕她有事,也虧得他當時很快反應過來,早在司機拉車門時記得把她的打底褲給拉好了——

    陳碧疼嗎?

    她不疼,最多是驚嚇,可她都沒有抬頭,看一眼張放都沒有,整個臉都藏在葉蒼澤懷裏,根本不敢探出來半分。

    她給嚇著了,妥妥地嚇著了,前頭還纏纏綿綿,後一秒就上演亡命“飛車”,是車真的飛起來了,她的魂都給嚇沒了!

    等秦女士知道的時候,就得知陳碧出車禍了,得在醫院留院觀察。

    她氣得不行了,真想給柳東澤去個電話,好好的人出去一迴,怎麽就出車禍了,最要緊的事還是上醫院看看女兒,“晚上我不迴來了。”她這話是對葉老六說的。

    葉老六沒有多話,就一點頭,表情更淡。

    都說陳碧是嚇的,從出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就愣愣地躺在病床裏,跟個人偶似的,愣是連個聲兒都沒有,醫生怎麽說,她就怎麽配合檢查,就是不出聲,醫生都拿她沒辦法。

    醫生說了沒事,葉蒼澤那是不放心呀,非得讓人留院觀察。

    張放是住院在這裏,虧得他厚臉皮,還敢住隔壁病房,還說不放心葉蒼澤,他住在隔壁生怕把照顧不好人,也不想想他自己也是一病號,更不想想這都誰弄的?

    厚臉皮的人,還真拿他沒辦法,也就是此時沒辦法——

    蒙著臉,陳碧那個叫羞憤欲死,沒真的想死,也就那麽一形容,她最舍不得自己的命,哪裏那麽容易就要死要活的了,就是嚇著了,三魂都少了七魄,便是秦女士來了,也不肯從被窩裏鑽出來,光見著被子隆起,誰問她,都沒個出聲。

    真難為情呀,這一輩子的臉估計也就這

    麽丟完了,雖說別人誰也沒看見她與葉蒼澤在裏頭做什麽,可她的臉呀那個叫燒的呀,一想起那個畫麵來,都想找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不舒服,哪裏還不舒服嗎?”秦女士坐在床沿,雖說有點意外出車禍時葉蒼澤剛好碰到,她伸手試著去拉拉被子,見拉不開,也沒跟陳碧真較勁兒,她一片“慈母”心,那是真擔心了,“誰這麽不長眼呀,怎麽就把你給碰著了,幸好沒什麽事兒。”

    當然,她得到的消息也就是這個,出車禍幸好碰到葉蒼澤了,中間的那些事兒,誰也沒說,誰也不會去說,反正都不需要事先商量,都是同個說法,便是張放那麽渾的人,麵對這事兒,也是一個字不提,不是怕自己有責任,是壓根兒沒想讓秦女士知道。

    “媽,你迴去吧,我在這裏挺好的,明天就迴家——”陳碧縮頭烏龜的本性此時冒得好,到是難得開口了,對別人還能不開口,她自個兒能忍得住,這會秦女士來了,她終於說話了。

    這中間的事,她更不敢說了,可不就是不長眼了嘛,但人家不是沒長眼,是真心狠,就敢那麽撞,張放那破膽子,把她真嚇壞了,現在那心還跳得快,都沒個穩定的,她就敢躲在被子,才那麽一點安全感。

    其實她真沒事,也就一點小擦傷,葉蒼澤幾乎把她所有的傷害都擋住了——蒙著被子,她都想哭了,怎麽就碰到這樣的人了呢?

    她鬧不明白了,腦袋裏頭全是漿糊了,本來就捋不直的腦袋殼兒,現在更糊了,都糊成一團了。

    葉蒼澤放心了,他就在門外,右手臂吊在胸前,一聽見她出聲了,算是放下那麽一點點,直接幾步走到隔壁病房,找人算賬了,當然找張放算賬的不止這麽一個人,人多了去。

    “還好個什麽呀。”秦女士是真擔心,這是她惟一的女兒,她要不擔心那才是怪事,“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東西?”好多年都沒照顧過女兒,現在看著女兒在醫院裏,即使醫生說了也就是留院觀察,一般沒啥問題,她還是不放心。

    “媽,我真沒事。”陳碧巴不得秦女士現在就走,別留在這裏,事實上,真有點不習慣,她平時一個人生活慣了,秦女士這麽噓寒問暖的,讓她全身不自在,“你先迴家去,我就在這裏睡一晚,沒事的,就是嚇著了。”

    她在被窩裏抹抹兩滴眼淚,腦袋從被窩裏鑽出來,看她臉,還真的看不出來有什麽事,心裏有呀,可不敢坐車了,這兩天都不敢了,估計看到車子她就發怵——

    可不是嘛,誰那麽有幸,那麽個事時,車子叫人狠狠地撞了呀!

    她這都苦逼得沒地說了,忍不住又自怨自艾起來,天生欠了人的,還是怎麽的!

    作者有話要說:瓦說看這章,比平時要長一點吧,瓦有點愧疚的說,因為瓦覺得吧,今天白天沒更,所以把這章加長了點——

    順便再說一句,我咧個苦逼的小四兒呀——

    還有推薦我家阿狸的文,也素np的哦

    常言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顧卿和重生成了戲子,披著別人的皮,站在舞台上,吳儂軟語清唱著自己的人生。

    沒有波瀾起伏,沒有魍魎鬼魅,顧卿和覺得知足常樂。

    可是,男人們,你們就非得當個婊子,裝成許許情深地撞上來?

    np文,不喜誤入!!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半推半就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三長兩短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三長兩短並收藏半推半就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