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微微緊閉著下唇不想讓自己發出這樣羞辱的聲音,卻受不了他一再的挑撥,不斷哼哼出聲


    “從今天起,你就我的性|愛玩具。”淩浩天的冷冷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


    她隻是個性|愛玩具而已,用不慣了就扔了!


    她再一次的和淩浩天做了,而且,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說她隻是他的性|愛玩具,夏微微痛苦的眼淚不斷落下,她隻是想來贖罪,但不知覺中,她的罪惡感更重了。


    姐姐要是知道更不會原諒她,她到底該怎麽辦!


    而淩浩天更痛恨著她,她夾雜在這痛苦的旋渦裏,兩邊都不是兩頭都是受苦。


    “別裝死!我要吃飯。”淩浩天冷漠的踢了踢床上動也不動,眼神空洞的像破爛娃娃的夏微微。


    夏微微身體顫抖了下,後小聲的應著,“好。”


    她沒得選擇隻有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隻要贖了罪她就自由了。


    淩浩天穿戴好,再也不看她提步邁走了。


    夏微微渾身酸痛的難受而且又是感冒中,更沒有力氣。還是支撐著虛弱的身子起來,為淩浩天做晚餐,一頓晚餐做好後,她已經虛弱的不行。


    而淩浩天卻早已經不在了。找遍了屋子他都不在,她再一次被無情的對待,虐待也不過如此。


    夏微微抬腳想走迴自己的房間裏,頭突然覺得昏昏的。眼前的實物也漸漸不清晰了,而後她昏倒在地。


    夏微微醒來的時候隻感覺到身體僵硬的不是自己的般,隨後疼痛隨之而來。而她還躺在昏倒時的地上,她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


    夏微微扯出淡淡的笑意,扶著牆壁慢慢走迴自己的房間,桌上的晚餐早已經涼了。


    或許她死在這個家裏,也沒有人知道。


    接到了夏媽媽的電話,她揪心不已問她,“微微啊,浩天有沒有欺負你,他最後有沒有迴來啊。”


    夏微微一手拿著電話,一手對著鏡子裏對著傷口擦著藥膏。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提的很輕快,“媽,你想多了我好著呢。浩天最後迴來了,我們一起吃了晚餐,很甜蜜。”


    說罷她笑著,而鏡子裏的她。眉頭緊蹙麵色蒼白額間有細細的汗,隱忍著痛。


    “是嗎?”夏媽媽有些不太相信。


    夏微微繼續道,“真的真的,我不會騙你的。”


    “啊……”她忍不住的叫出了痛聲,手按在了最為疼痛的地方。


    夏媽媽緊張的握緊了電話,問道,“怎麽了,哪裏痛啊。”


    “浩天,你輕點,我在跟我媽打電話。”夏微微略帶嬌嗔的罵道,然後夏媽媽聽見一陣拍打的聲音,過來人的她,也懂了。


    夏媽媽這下徹底放了心,笑眯眯的,“年輕真好,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好,媽,你在家注意身體啊。”


    夏微微掛掉了電話,再也受不了的跌坐在地上,一陣一陣的悶哼聲從她口中而出。


    “淩浩天,大半夜的找我,就讓我陪你喝酒?”


    夜向南現在很不爽!他為了淩浩天的一聲出來,毅然決然的拋棄了正在奔騰的熱切戰況,結果隻是來喝著小酒,發著呆。夜向南單手撐著下巴無聊的想著,那小妞的最後惱羞成怒的小臉。


    淩浩天淡漠的抑頭又喝了口酒,完全不理夜向南。


    夜向南仿佛習慣了淩浩天的冷漠般,坐到淩浩天的身邊,眉毛上揚很是輕佻的眨眼,“在想夏筱婭?”


    夜向南知道他喜歡夏筱婭,說什麽想要保護她隻是為了小時候幫助過他,是有多言情啊,切!要是他早就忘了。


    “夏筱婭有那麽好,我看她還就不如夏微微好。”


    夏筱婭他不熟,隻單單看過幾眼,就憑那幾眼他對就她沒有好感,反而夏微微他覺得她挺單純的。


    他和夏微微在訂婚宴上見過去廁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他,一臉擔心大眼睛水汪汪的,怯生生的模樣,多讓人感興趣啊!


    “要是你不喜歡夏微微,讓我,我對她還挺有興趣的。”夜向南輕佻的揚著眉,眼裏閃著興味的光芒。


    淩浩天冷眼瞪他,“要是你想代她讓我蹂躪,我可以成全你。”


    夜向南渾身一哆嗦,識相的閉上嘴。


    他和淩浩天認識五年了,但依就會畏懼他冷然的眼神,他想不通,這樣霸氣凜然,天生王者的淩浩天怎麽會甘於一個淩氏總經理的位置。


    哎,夏微微要不是惹上了淩浩天,或許他還能幫她脫困呢。


    “浩天,你結婚了?”淩天航聽到消息特別的驚訝,淩浩天是多麽的冷然,多麽的工作狂,怎麽會突然就結婚了。


    淩浩天抬起頭,看著淩天航,最近他開起來特別的開心,臉上的笑容春光滿麵的,而他卻心裏一片冰寒,淡淡的道,“嗯。”


    淩天航有些尷尬,雖然知道弟弟很冷,但他依舊沒有習慣。


    “要不是筱婭無意中說出來,我還不知道你結婚呢。”淩天航坐在他麵前的沙發上,手捧著咖啡,一提起夏筱婭臉上的溫柔盡顯。


    淩浩天輕蹙著眉,冰冷的眼神讓人看不出一絲情緒。


    “哦,對了,父親知道你結婚了,讓你把人帶迴去看看。”淩天航溫和的笑著,眼神對著對他的關心。


    淩浩天移開了眼,輕應了聲。他不知道怎麽麵對淩天航,他放不下夏筱婭可是她已經是淩天航的未婚妻了,而且淩天航對她動了情。


    淩天航對他不薄,現在這樣他內心愧對著淩天航。


    “累了,可以迴來住。”淩天航挺擔心淩浩天的。從小他就被母親打罵,造成這種性格他也有責任。


    夏微微一聽見開門的聲音,就急急的躲進了自己的房間裏,這些天她悟出道理來,隻要淩浩天不看見她,似乎就不會找她的麻煩。


    “站住。”


    夏微微握著門把的手僵硬了,筆直的站在原地。


    淩浩天知道她隻膽小的老鼠一樣生活著。


    隻要他出現的地方她絕不敢出現,躲的連各種角落裏生怕他看見。


    淩浩天才不管她是怎麽生活的。他把外套丟在沙發上,坐在沙發裏淡淡的道,“過來。”


    夏微微轉身躊躇著還是走了過去,低著頭,手指不斷的交叉糾結心裏一陣忐忑,害怕著淩浩天又會做什麽事情來折磨她。


    她已經很盡量的避開淩浩天,讓他看不見自己結果喝水的時候,他突然出現,她怕被他看見,她躲在桌子下然後就被水燙了。


    在浴室裏準備洗澡的時候,淩浩天又突然出現,嚇的她躲在角落裏不敢隻聲,想不通他的房間裏有浴室卻跑來樓下用這間。


    聽著他解放完,她的臉已經火辣辣的紅成一片,後來全身都紅了,因為淩浩天把熱水器給開了而且還是熱水。


    她知道了,淩浩天是故意的。


    “晚上和我一起去淩宅。”淩浩天淡淡的說著,眼睛冷瞪著她一直低垂的腦袋,“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多餘的話就閉嘴。”


    這個女人自從和他住一起。一直膽小的像隻老鼠,抬頭看他都不敢,任他怎麽欺負都不吱聲,強忍著怎麽看都不像個詭計多端的人。


    淩浩天認為,這是個詭計!一定是她的詭計,想等著他心軟一步步侵略他的內心。


    夏微微一陣冷寒,去淩宅就是要遇見姐姐,到時她夾雜在她和淩浩天的中間到時她該怎麽辦。


    晚上,淩宅。


    夏微微低垂著腦袋跟在淩浩天的身後,都不敢抬頭看周圍的景色。


    淩浩天突然抓過身後的她,把她帶入在懷裏,看似動作很溫柔。而她的腰被勒的生生的疼,她抬頭看向他,他的臉上帶著淺笑望著前方的人。


    她順著目光看過去,麵前一個麵目嚴肅露著絲絲著慈祥的中年男人的,似乎就是淩浩天的父親——淩父。後麵站著的那個滿身金光閃爍的女人,夏微微認識,經常在財經雜誌上看見淩天航和她的身影——淩夫人。


    旁邊自然就是淩天航和夏筱婭。夏筱婭穿著寶藍色的長裙,拱托出她白皙的肌膚,頸上帶著與她衣服相稱的藍寶石,深遂而閃亮,顯得她整個人有種迷人的美。


    她手勾著淩天航的胳膊,笑的溫和端莊。


    夏微微偷偷看了看淩浩天,他看著夏筱婭眼神溫柔似水,她知道,不是淩浩天冷漠,而是他把他的溫柔都奉獻給了夏筱婭,再也沒有多餘的溫柔去對待別人。


    她的心裏,突然感覺有點悶。像有塊石頭壓在她的內心般,隱隱的有些疼,她不知道那種悶悶的感覺是什麽,隻好選擇忽視。


    一家之主淩父還沒有開口,淩夫人掩著嘴嗤笑,“喲,這是誰迴來了,還帶了不明不白的女人,還真是什麽品種的就配什麽樣的品種。”


    夏微微知道她穿的有些丟人,隻是簡單的t恤牛仔褲,而且還是地攤貨,是配不上淩浩天。


    淩浩天麵上沒有一絲表情,也許壓根就沒有聽淩夫人說的話。


    淩天航拉了拉淩夫人的手,尷尬的笑,“媽,浩天好不容易迴來一趟,你就休息會。”


    淩夫人手一甩,掙脫淩天航拉她的手,“我說事實怎麽了?看看那一身的地攤貨怎麽配得上我的淩家。說出去都丟我們淩家的臉。”


    “媽……她是筱婭的妹妹,您不是見過嗎?”


    淩夫人眨巴眨巴著眼,完全記不起來夏微微夏筱婭的妹妹。而且她第一個道歉的是夏筱婭,“筱婭呀,我不是在說你的。”她的語氣溫溫和和的,看得出她對夏筱婭這個媳婦很滿意。


    夏筱婭端莊溫和的笑,輕搭上淩夫人的手,“沒事的,媽,我知道的。”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優雅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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