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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個發嗖的老鹹菜幫子,以為換個馬甲就能成為水靈靈、綠油油的上海青?」


    秦禦深唿吸,忍住一把掐死這個小丫頭的衝動。


    這張粉~嫩的小~嘴喋喋不休、嘚吧嘚吧個不停,恨不得叫人給堵上。


    秦禦想,還不如是個小啞巴呢,省得氣人!


    秦禦怒極反笑:「綠油油?!你以為我會給你這個機會!」


    宋雲致原本心裏準備了一大段話,在聽到秦禦說的後,聲音瞬間卡殼,不明白話題怎麽會突然偏移到一個詭異的方向去。


    這是她剛剛那段話攻擊的重點嗎?難道她和秦禦之間的代溝已經大到足以他連最基礎的小學三年級水平的閱讀理解都理解不了的程度?


    「你不要轉移話題。難道何秋銘出國不是你操縱的?」


    「不要在我麵前提別的男人。」秦禦冷笑:「一個連心愛之人都護不住的廢~物,也值當你當成什麽寶貝一樣。」


    「你……」宋雲致氣得紅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記憶裏像是雨後青草一般幹淨、陽光下的木棉花一般美好的男孩子被這樣嘲諷,宋雲致在短暫的失語之後,猶如炸了毛一般:「你有什麽資格嘲笑他?你唯一勝過他的,不過就是投胎技術好。」


    「這一點就夠了!」不想再聽她那些誅心的話,秦禦狠狠吻上懷中女孩微啟的唇~瓣……


    宋雲致剛要反抗,就被男人的舌尖很有技巧地撬開齒關、長~驅~直~入……


    男人追逐著女孩的舌尖不斷地吮~吻、糾纏,粗重的唿吸噴灑在女孩小巧的鼻尖上。


    宋雲致想要偏頭躲開,男人的一隻手瞬間擒住她的下巴,舌尖一寸寸刮過她的口腔內~壁,氣勢兇狠地仿佛要將她拆吃入腹……


    宋雲致無論如何掙紮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束縛。


    她隻好抓~住機會在男人糾纏的舌尖上狠狠咬了一口,口腔裏頓時蔓延開一股鐵鏽的味道。


    秦禦吃痛,墨眸瞬間變深,幽暗的眸色仿佛濃得化不開的永夜,他忍著舌尖上的刺痛,先是溫柔地舔~吮著宋雲致的齒齦,一隻手安撫地摩挲著女孩的後背……


    宋雲致舌根發麻,被親的破了皮的嘴唇又疼又腫,胸腔裏越來越少的氧氣讓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而亡,這個吻到了最後簡直成了一場酷刑……


    就在宋雲致因為大腦缺氧眼前一陣發黑的時候,秦禦終於放開了她。


    甫一得到自由,宋雲致不由張開紅唇,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望著懷裏髮絲淩~亂、雙目迷離的女孩,秦禦心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他手指撫上女孩被自己親吻的殷~紅如血的唇~瓣。


    耳邊頓時傳來宋雲致的一聲痛「嘶」,他不由心生憐惜。臉上的冷漠漸漸消退,被寵溺的神情所取代,他愛憐地輕~咬了一下女孩的鼻尖,說道:「不要總是氣我。」


    宋雲致閉了閉眼睛,薄薄的眼瞼霎時遮住了剛剛明眸裏氤氳的水霧,睫羽顫動間,眼中已是一片冷漠:「你死心吧。即使我的身體對你有所屈從,但我的心卻絕不會背棄於我。」


    她趁秦禦一個鬆懈,翻身滾到地板上。


    抬頭時,盡管宋雲致衣裙褶皺、周身狼狽,但高高仰起的脖頸猶如一隻高傲的天鵝,她紅唇勾出一抹妖~嬈的弧度,一雙明眸裏屬於小女孩的天真爛漫的神采褪得一幹二淨,取而代之的是女妖一般的魅惑和絕情。


    「對你,我的膝蓋可以是彎著的,我不在乎,因為我的靈魂,永遠俯視你!你得不到我的愛!」


    秦禦額上青筋亂跳,他定定地看了地上的女孩一刻鍾,突然「騰」地一下站起身來,暴怒的神情宛如一頭要將爪下的獵物撕得粉碎的雄獅。


    然而,秦禦最後什麽都沒有做,他從宋雲致身上緩緩收迴目光,一雙厲眸仿佛黑雲壓城,最終,他麵無表情地奪門而出。


    客廳入口的雕花銅門「哐當」一聲在眼前合上,宋雲致緩緩唿了口氣,手指撫上胸腔裏「撲通撲通」瘋狂跳動的心~髒,剛剛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要認慫了。


    秦禦打開車門,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火紅色ferra日速度瞬間加速到300km/h,宛如離弦的箭一般瞬間消失在別墅的空地上。


    秦禦發泄一般把車直接開向了離這裏最近的地下賽車場「靈岩賽道」,靈岩賽道複雜多變,上下坡道和連續彎道眾多,一個不慎很容易造成翻車。


    秦禦駕駛ferra日仿佛燃燒的火焰一般在賽道上飛馳而過ferra日風馳電掣的速度宛如一閃而逝的流星一般光芒耀眼。


    秦禦將車開到終點才徹底冷靜下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路麵瞬間火花四濺。


    秦禦下了車,觀眾席上左~擁~右~抱的李左連忙鬆開最近大火的兩個流量小花,在其中一個還要纏上來時不耐煩地把人一把推開,屁顛屁顛地湊到秦禦跟前:「二少,您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不用陪我小嫂子?」


    秦禦目光冷銳地掃了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李左,那眼神肅殺的李左後背直冒冷汗。


    李左頓時不敢再貧了,一臉戰戰兢兢的神情,試探地發問:「哥,您和小嫂子吵架了?」


    剛剛在極速的邊緣發泄~了一通的秦禦強忍住沒有把眼前聒噪的李左一腳踹到天邊去:「廢話這麽多,你很閑?!」


    在秦禦能殺人的眼神下,李左牙疼一般地「嘶」了一聲,然後露出一個十分諂媚的笑容:「哥,誤會,我就是想為你分憂。」


    秦禦不置可否地冷「嗤」了一聲,雖然不屑,但總算沒有再用能把人凍僵的眼神去看李左。


    李左一邊在心裏瘋狂怒贊那姓宋的小丫頭膽子大的仿佛盤古開天闢地,一邊用情感分析大師一般的專業眼神試探地看向秦禦:「哥,您是怎麽惹到小嫂子的?」


    秦禦那個在秦家長輩眼中猶如一台實驗儀器般精密的超強大腦可以在各種政鬥和商鬥的陰謀詭計之中遊刃有餘。然而,一旦他遇到宋雲致,高智商的大腦瞬間就會變成一團亂麻。


    秦禦直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明明今天上午去接她的時候這小丫頭還纏著自己親~親密密的擁~吻,甚至自己送了她一對手鐲她也沒有拒絕。


    即使是在飯局上,對著所有人也都是巧笑嫣然的樣子。


    為什麽?在自己將人送走後,這小丫頭就像是六月的天氣一樣,瞬間由風和日麗變成了風雨交加,甚至還下起了冰雹。


    秦禦想:自己給她安排的學校,她不喜歡,不去就是了。他還會逼著她不成。一個秦家二少夫人的身份就足夠她擁有一切。


    學歷和出身,在「秦禦妻子」的這個身份麵前,可以被秒得連渣都不剩。這小丫頭對她自己是有什麽誤解?


    在他眼裏,她隻要是這個人就夠了,一個可以讓他心動的人,一個讓他覺得生活終於不再是那麽枯燥和無趣的人。


    秦禦沉默著不說話,李左覷著他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嫂子年紀小,不懂事,哥您好好教教她,沒必要和小嫂子置氣。」


    秦禦薄唇頓時抿成了一條直線:「我難道很老?」


    「沒、沒!我們這個圈子爺孫戀都有,您年輕著呢。」李左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作勢打了自己的嘴一下,「瞧我蠢得,話都不會說。」


    「滾~犢~子!」秦禦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他明明隻有三十歲,風華正茂!


    被罵了的李左無論怎麽看,秦二公子都像是欲求不滿的樣子,然而這話打死他都不敢說出口。李左絞盡腦汁地道:「要不您買個芭比娃娃哄哄?」


    那個狡黠的像是小妖精一樣勾人的宋雲致,她會喜歡芭比娃娃?!


    秦禦忍無可忍的一腳踹在李左屁~股上:「再瞎幾把出些餿主意,老子把你扔到海裏餵魚。」


    李左聽了,不由瑟瑟發抖。大哥,您不說清楚前因後果我怎麽知道您是把人得罪的呦喂!


    他在心裏瘋狂吐槽:您不能因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受了氣就朝著自己的兄弟撒氣啊!虧他們是一起穿著開襠褲從小玩到大的。


    李左在心裏為秦二公子的重色輕友痛哭流涕。臉上還要掛著討好的笑容說道:「哥,您和小嫂子為什麽吵架,要不您跟我說說?省的一個人在心裏憋壞了。」


    秦禦覺得李左每一句都像是在搓火,他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讓自己重新冷靜。


    「雲致她在藝術上很有天賦,前段時間我找塗白幫我安排了個飯局,請的都是業界泰鬥和各大高校的校長,我今天親自作陪!


    結果,人一走,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頭就給我甩臉子。說我他~媽~的對她是見色起意、強取豪奪!」


    秦禦越說越來氣:「去他~媽~的強取豪奪!她不是喜歡她前男友那一款嗎?我他~媽~的在她麵前裝得和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似的,連點自尊都沒有了,結果這小丫頭不但半分感動都沒有,還對我倒打一耙!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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