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將洛琪一推,命令道:“小美人魚,你去跳舞吧,這裏交給我!”


    洛琪有點擔心的看著楚天佑,楚天佑像是感應到什麽,轉過頭衝她朗然一笑,仿佛在對她說,什麽也不用怕。


    她點點頭,聽話的轉身離開,隻剩下楚天佑和崔敏行在麵具的遮擋下,麵對麵坐著,虎視眈眈的進行著男人之間的對話。


    *


    舞會結束後,楚天佑竟然沒等洛琪就一個人迴了家,洛琪隻好可憐巴巴的坐出租車迴去。


    迴到家,彼此卸下了偽裝。


    楚天佑趾高氣揚的靠在沙發上休息,他盯著洛琪進來,盯著她脫下外套,又盯著她和他一樣疲憊的歪倒在沙發上。


    楚天佑拿腳踢了踢她:“洛琪,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洛琪裝傻:“說什麽?”


    “今天的舞會你玩的很開心吧?說說,都玩什麽了?”楚天佑眯起眼睛,發出狐狸般的狡猾笑容。


    “喝酒……跳舞……玩遊戲……沒了!”洛琪吞吞吐吐。


    “玩了什麽遊戲?”楚天佑挑了挑眉,眼睛中寒光畢現。


    “哎呀……”洛琪耍起賴來,心想楚晨親自己的時候他怎麽不在場,現在倒來興師問罪了,“都是些無聊的遊戲,好沒意思的……”


    楚天佑慢悠悠坐過來,靠到洛琪的身邊,俯身看著她:“是嗎?接吻也會沒意思嗎?這不應該是你最喜歡的運動了嗎?”


    “呃……楚天佑……接吻也算運動嗎?不是應該算前戲嗎?”洛琪身子向後縮著,作迷糊狀。


    “洛琪,還知道前戲,你挺懂的是不是!嗯?”楚天佑的臉逼近,氣哼哼的譏誚著她。


    本來應該心虛應該害怕,可是洛琪卻忍不住發出一聲爆笑,她揪住楚天佑兩頰上的肉,不知輕重的掐弄著:“哎呀,我的楚天佑是吃醋了嗎?我差點忘了,楚天佑隻是醋壇子呢?而且是個鐵嘴鋼牙,打死也不會承認的醋壇子,哈哈……可是,有人親了你的老婆,要怎麽辦呢?”


    “怎麽辦,就這麽辦!”楚天佑說著,突然就低下頭來,撲到洛琪的身上,用他的嘴,堵住了她仍然大笑不止的嘴。


    又軟又涼的兩片嘴唇,在洛琪的唇上摩擦著,還帶著淡淡的酒味,讓人意亂情迷。


    洛琪沒料到他的反應這麽快,慌張的去推他,可是卻根本無法撼動他分毫。


    楚天佑兩手按著她的肩膀,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嘴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之前的輕輕摩擦變成了噬咬,並時不時的用舌尖輕舔著她柔軟的唇。


    洛琪身體由僵硬一點點變軟,全身仿佛有很多小蟲子在爬一下,癢癢麻麻的,好難受。


    下腹湧起又酸又脹的感覺,像是有一股熱流要往外湧,熱唿唿的讓人感到很難堪。


    “完了!”洛琪突然驚唿一聲,僵在沙發上。


    “怎麽了?”楚天佑氣喘籲籲,終於舍的從她的唇上移開,看著她如死灰般的臉色,疑惑的問。


    “我家大姨媽來了!嗚嗚~”洛琪欲哭無淚。


    她把楚天佑惹急一次容易嗎?該死的生理周期居然這麽不給麵子,眼看到手的肥肉又要飛了。洛琪捶足頓胸,好不自責。


    此時楚天佑已經坐了起來,茫然無措的看著她緊捂著肚子痛苦不堪的樣子,不禁擔憂的問:“真的很疼嗎?”


    “是啊!疼!”洛琪口是心非的說。


    是啊,她心疼。下一次再有這樣的機會又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楚天佑啊楚天佑,我什麽時候才能搞定你呢?


    “糟糕!”楚天佑突然捂住嘴,臉色一變,站起來急匆匆就往洗手間衝。


    “怎麽了?”洛琪心中一沉,騰的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緊追著他問。


    “洛琪,你這個沒節操的,害我吻了楚晨的口水!”楚天佑一臉悔恨的怨念著,接著就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洗手間。


    洛琪同跟了進去,看他一邊刷牙一邊笑的前仰後合。


    “聽著!”楚天佑刷完牙,舉著牙刷對洛琪怒火衝天的命令道:“以後不許染指其它的男人,否則你就別奢望還可以踏足這間屋子!”


    因為用力過度,楚天佑的牙齦被他刷出了血,加上他暴怒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笑,洛琪指了指他仍然在出血的牙齦:“你流血了!”


    “流血的不應該是你嗎?”楚天佑仍記得她來大姨媽的事。


    “是哦,可是為什麽你也會流血呢?楚天佑?”洛琪作恍然大悟狀,她眼前一亮,“我知道了,你的大姨爹來了,哈哈哈,怪不得火氣這麽大!”


    “洛琪!”楚天佑看著她笑的花枝亂顫的樣子,真恨不得再一次將她撲倒在地,好好蹂躪一番。


    可是……她居然來了大姨媽!她竟然這時候來了大姨媽!該死!


    *


    可能最近忙舞會疲勞過度,再加上晚上崔敏行給她的壓力,這次的大姨媽提前了幾天,不僅如此,洛琪的肚子像墜了塊石頭,沉悶的疼,她換好衛生巾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不安,身子拱的像個蝦米似的。


    半天,楚天佑洗漱完畢,往她被子裏一鑽,開始不安分的對她上下其手。


    “別碰我……”洛琪翻了個身子,有些鬱悶的撥開他的手。


    “不是喜歡我嗎?摸摸你都不行了?”楚天佑好氣又好笑的說。


    他仍從後麵抱著她,大手探入她的睡衣中。說起來,他和她好久都沒有親熱了,本來他是想故意冷一冷她,讓她死心。


    可是剛才身體的接觸,才讓他了解他現在有多渴望她的身體。如果不是她的身體有恙,他發誓他絕對不要再當和尚。


    “討厭……”肚子疼的厲害,她帶著哭腔,撥開他的手,“人家難受著呢。”


    楚天佑的手僵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收迴。


    “哪難受?”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聲問。


    “肚子。”


    他的大手下移,移到她的肚臍上:“這裏?”


    她悶聲的搖頭,疼的眼淚汪汪的。


    他的手繼續往下探,問她:“以前疼過嗎?”


    “還不是這幾天……”話說了半截,洛琪沒再說下去。


    讓她辦舞會是楚天佑在給她機會,她不能埋怨他。要知道,她的升職如果不想讓其它人嚼舌根,說她倚靠楚天佑的勢力,她就隻能比別人努力一萬倍。


    “怎麽不早說。”楚天佑在她耳邊嗔了一句,起身把她拉起來:“乖,別躺著了,起來煮碗薑糖水喝吧,喝完就沒這麽疼了。”


    “不喝!”她疼的心煩意亂,對他也沒有好語氣:“我都這樣了,哪有力氣去煮那東西。我不喝,就這麽疼死算了。”


    他再也不說話了,也不再摸她騷擾她,直接站起來,摔門而去。


    他就這麽走了?


    洛琪望著那個背影,有點悵然若失,把小小的身體縮在被子裏,咬牙忍著腹部的不適,心裏一陣陣的難受。


    就這麽迷迷糊糊的,竟然也睡著了。


    再醒過來,是被楚天佑推醒的:“起來起來,別睡了!”


    洛琪睜開眼睛,楚天佑正坐在床邊,手裏端著一個碗,整個臥室都飄著生薑辛辣的氣息。


    “起來,把它喝了再睡。”他把碗湊到她的嘴邊。


    洛琪張口結舌,懷疑的看看碗,又看看他:“你煮的?”


    他哭笑不得的在她腦門上推了一下,這一次倒是沒有否認:“除了我還有誰?你以為張阿婆大半夜的會來給你煮薑糖水嗎?快喝了睡覺,我已經快困死了。”


    切,不是大半夜張阿婆也不可能來給她煮薑糖水。


    洛琪抽抽鼻子,第二次了,他已經為她親自下廚兩次了。要知道,楚天佑可向來是大少爺脾氣。


    可是,這個頤指氣使的大男人竟然大半夜的為她煮薑糖水。


    楚天佑把碗遞到洛琪唇邊,生薑的味道讓她有點惡心,她苦著臉:“不喝行不行?”


    “不行!本少爺什麽時候給女人弄過這東西!”楚天佑不滿的衝她瞪眼睛。


    “那我肚子疼還不是辦舞會累的。”洛琪故意的往被子裏又縮了縮,她就想看看他究竟對她有幾分耐心。


    楚天佑霍的掀開被角,洛琪嚇了一跳,以為他要發脾氣,剛要閉眼睛,他卻湊到她耳邊低聲說:“行,你有功行了吧?我這不是伺候你來了嗎?你別不聽話,女人這時候不好好養著,未來落下病根,小心連孩子都生不出來。聽話,捏著鼻子,一口氣就喝下去了。”


    他又哄又勸,語氣難得的溫柔,隻聽的洛琪鼻子一陣陣發酸。


    “你想和我生孩子嗎?生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她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問了一個她十分想問的問題。


    楚天佑端著碗的手僵了一瞬,諱莫如深的看著她,看了半天,又玩世不恭的笑了:“你現在就要和我生?可以嗎?”


    “不可以!”混蛋!就知道他不會正麵迴答問題,洛琪坐起來,就著他的手,把那碗薑糖水一口一口喝了個一幹二淨。


    “真乖。”他欣慰的蹭了蹭她的臉,放下碗,“好了,蓋上被子出點汗,明天估計就不疼了。如果再疼,就去開幾副中藥,調理一下……”


    “我不要喝中藥!”洛琪一聽中藥腦袋就疼,還沒喝呢就開始滿嘴苦澀。


    “也沒說讓你現在就喝,這麽激動幹什麽?”楚天佑打趣著她,順手掀開被子,躺了進來。不等她反抗,他的手已覆到她有小腹上:“我幫你活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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