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霆深看她一眼，“不能？”
顧明珠抿了抿唇，手指落在安全帶上麵，聲音軟軟的，“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哦？”
“生日跟男朋友過這有什麽，你父母不夠開明麽？”
顧明珠深唿吸一口氣，“不是啊，我是覺得，我是不是應該矜持一點。”
她以前就是太不矜持了。
鬱霆深臉色有些不好看，男人很快發動了殷勤，不再看身側的女人，菲薄的唇瓣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隨便你！”
生氣啦？
顧明珠眨了眨眼睛，然後低頭看了眼手機，有些出神。
鬱霆深開車直接去了一個餐廳，看起來就蠻高檔的，顧明珠之前就知道這裏是男女約會聖地，隻是自己從未來過，就連之前傅景森請她吃飯，也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因為來這地方的，百分之百都是情侶。
顧明珠下車，上前主動牽著男人的手指，仰著頭說話，“怎麽啦，你生氣啦？”
男人的大掌反握住她的，“沒有。”
“你明明就生氣了，”顧明珠無情拆穿他的謊言，“那這樣啊，你叫我一聲女王殿下，或者小公舉，哄我開心了我就答應今晚陪你……”
鬱霆深像是看智障一樣的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想當女王殿下還是小公舉？”
顧明珠紅唇微扯，“兩個都可以啊，不過你選一個，叫得我開心了我才會答應你。”
鬱霆深，“……”
開心不開心還不都是她說了算。
鬱霆深抿唇，“想當小公主就小公主，說什麽小公舉。”
“誰想當小公主啦？”
顧明珠更親昵的挽著男人的手臂，她以前可不就是顧家的小公舉嘛，她不喜歡女王範兒，還是喜歡被寵愛的感覺，恭喜這男人答對了。
鬱霆深勾唇，看了一眼自己身側的女人。
她明明燦爛的像是一朵玫瑰……
顧明珠看了男人一眼，“怎麽啦？”
“沒什麽，”鬱霆深看著她，“隻是覺得，你想成為什麽，我就能讓你成為什麽。”
“哈哈。”
這男人……
顧明珠沒再說什麽，隻是跟男人進去餐廳，然後兩人進了一個包間。
鬱霆深在對麵點餐，顧明珠就掏出手機給阮珊發了條信息，阮珊已經在家裏了，她又讓阮珊好好哄一下陸星空。
不過阮珊短信迴她，說陸星空現在正跟隔壁的cindy妹妹打得火熱，沒有什麽不開心，讓她在外麵好好玩，還祝她生日快樂。
關了手機，對麵的男人已經點好了餐，包間裏隻剩下兩個人。
諾大的包間，長長的桌子，男人和女人分別坐在對麵，隔著很遠。
桌子中央擺著一個花瓶，裏麵裝著鮮紅色的玫瑰，像是滴血的那種，很鮮豔很漂亮。
花瓶兩邊都是蠟燭，就像是電影裏麵，男女主角吃燭光晚餐的時候那種蠟燭，燃著燈光漂亮，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蠟燭香氣，彼此的輪廓在燈光下越發柔和和美好，特別是顧明珠，臉頰和發絲都染著淡淡的溫暖的光，美得不可思議。
房間的地麵都是鋪著地毯的，幹淨整潔的不像是餐廳，而像是高級居室，一旁的窗子是落地窗，但窗簾都是拉上的，房間裏的水晶燈漂亮的閃爍著光芒，映在人的臉上，讓眼睛都似乎裝滿了星星。
“我點了兩份牛排，一個蛋糕，還有一瓶紅酒，可以麽？”
顧明珠正在發呆，聞言看向男人的臉，隻覺得鬱霆深在這樣的環境下，五官更是俊美的逼人，她分明已經沒有少女心了，可是這顆心髒啊，還是忍不住地砰砰砰。
真的是要命。
“好啊，你點什麽都好。”
鬱霆深失笑，“還有什麽想吃的，想再點一會兒就叫服務員。”
顧明珠搖搖頭，“你想什麽呢，我晚上不會吃很多東西，會長胖。”
長胖？
鬱霆深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隨後落在她的胸口，男人的眸色微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擱在桌子上麵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隨後敲了敲桌麵，“你太瘦了，多吃點長胖點也好，那樣會比現在的手感好一些。”
手感？
顧明珠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臉頰驀地紅起來，“你又想哪裏去？”
鬱霆深聳聳肩膀，“你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麽，何況是你主動提到你的身材，我很容易就能聯想到這個……更何況，我說的也是實話，你現在確實是太瘦了，我摸著你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捏的是骨頭。”
鬱霆深是笑著說的，但其實他也誇張了些，顧明珠雖然瘦，但是骨頭上麵多少也是有肉的，何況女人身上的肉天生就是軟軟的，她也沒有怎麽經常鍛煉，身上沒有肌肉，都是屬於女人的那種柔軟。
“啊？”
顧明珠擱在腿上的手指都胡亂地攪著，她皺著眉，看著對麵的男人，“鬱霆深，你現在是在嫌棄我麽？”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茶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嗓音醇厚，“你也可以這麽想。”
什麽叫她也可以這麽想？
顧明珠簡直要炸！
她咬了咬唇瓣，瞪大了眼睛看著對麵的男人，“你還嫌棄我，你要嫌棄我，你別每次做的那麽帶勁啊，煩都煩死了，我都說不要了你幹嘛還死纏著我。”
末了還嫌棄她！
混蛋混蛋臭混蛋！
簡直是討厭死了！
鬱霆深依然好整以暇的抿著茶，看著對麵五官明豔生動的女人，隻覺得自己的胸腔滿滿的被一種叫甜蜜溫暖的東西充斥著。
沒有人知道，這三年，他活得像是什麽樣子。
他自己偶爾都覺得，他就像是個鬼魂一般，腦子裏的那些空白，讓他總是在夜裏翻來覆去的沒有辦法入眠。
但白日裏，他又讓自己沉溺在工作裏麵，也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過去了的事情，就是過去了的，沒有必要再記起。
如果他那些時候沒有那麽想，如果他早一點去了解，他曾經和顧明珠的一切，他這三年，絕不會這樣白過。
也不會讓她在巴黎，等待了三年，絕望了三年。
是他不好，讓她們在彼此的世界裏空缺了那麽久的時間……
但他有時候又慶幸，彼此錯過的時間隻有三年。
如果是五年，十年，一輩子……
那他沒有辦法想象。
有了她之後，他才會覺得，原來這三年，他把自己活成了那麽淒苦的樣子，沒有絲毫樂趣。
有了她之後，生活仿佛才有了目的。
鬱霆深放下杯盞，“因為我喜歡你。”
顧明珠，“……”
剛才還在生氣的女人，此刻忽然就愣怔了起來。
顧明珠微微張大了嘴巴，“啊？”
他說什麽？
她是不是聽錯了啊？
顧明珠眨了眨眼睛，看著對麵的男人，“鬱霆深，你剛才說什麽啊，你說你喜歡我啊？”
“咳。”
男人低低咳嗽了一聲，喉結上下一動。
顧明珠，“……”
哇。
咳嗽也好帥，好性感，好撩人，迷死了。
她目不轉睛盯著對麵的男人，好看的眼睛眨啊眨，“你說啊，你剛才說的什麽？”
鬱霆深敲了敲桌子，“我說，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什麽？”
顧明珠還想追問，房間就被人打開了，是服務員上菜來了。
哎，怎麽這時候上菜啊，你晚一點不好啊？
“兩位，請慢用。”
吃東西的時候是有人在旁邊的，鬱霆深請了人來拉小提琴。
鬱霆深看了顧明珠一眼，男人薄唇微勾，舉起酒杯，聲音低醇，“小公舉，生日快樂。”
“謝謝。”
顧明珠準備之後再追問，他喜歡她哪些地方啊，要是迴答的不夠讓人滿意，她會生氣的。
一頓飯浪漫又優雅，末了，輪到蛋糕。
鬱霆深起身，走過來，“二十四根蠟燭，一口氣，吹了吧。”
小女生都喜歡這樣的戲碼，吹蠟燭，許願。
顧明珠看了鬱霆深一眼，女人雙手合十，許了個願，然後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了蛋糕上的蠟燭。
蛋糕是提拉米蘇。
不算大，三四個人份，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奶油的味道。
提拉米蘇有一個很唯美的故事，顧明珠很早的時候就聽過，不過這個故事肯定跟鬱霆深定這個蛋糕毫無關係，因為她知道這男人不可能會懂得這樣的小女生才會知道的故事。
鬱霆深一個眼神，就有服務員來切蛋糕。
男人看著顧明珠，“吃一口，嚐嚐味道怎麽樣？”
顧明珠，“……”
幹嘛看著她吃，難不成這個蛋糕是他做的，不可能。
但顧明珠還是照著他說的做了，因為她本來就喜歡吃蛋糕，她切了一小塊放進嘴裏，然後點頭，“很好吃。”
男人轉身，給她倒了杯紅酒，吃了蛋糕總要配點紅酒，味道唯美的不可描述。
“生日快樂。”
男人遞給她一杯，自己的手裏也有一杯，顧明珠坐著，男人居高臨下。
顧明珠抬眸看著男人的臉頰，然後接過他手裏的酒杯，兩人一起同飲，但鬱霆深的目光一直落在女人的臉上。
男人的掌心是溫熱的。
他是想過，是應該把戒指藏在蛋糕裏，還是紅酒裏麵。
如果在蛋糕裏，如果顧明珠一不小心吃下去了怎麽辦？
所以他最後還是把戒指放進了紅酒裏。
顧明珠喝了口紅酒，叮鈴一聲，一聲輕脆在酒杯中響起，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一枚精致的戒指躺在紅色的液體裏麵，在燈光下越發閃耀。
小提琴的音樂不知道什麽時候變了，顧明珠腦子混亂一片，聽不出來是什麽曲子，是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單膝跪在她麵前，然後伸手把戒指從酒杯中拿起來。
她垂眸，那是一枚定製款，一生隻能有一枚的鑽戒。
“明珠，願意重新嫁給我嗎？”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托著她的左手，眉目俊朗，嗓音沙啞。
但她從這句話裏，聽到了承諾，還有無法讓人忽略的情深……
顧明珠抿了抿唇，手指落在安全帶上麵，聲音軟軟的，“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哦？”
“生日跟男朋友過這有什麽，你父母不夠開明麽？”
顧明珠深唿吸一口氣，“不是啊，我是覺得，我是不是應該矜持一點。”
她以前就是太不矜持了。
鬱霆深臉色有些不好看，男人很快發動了殷勤，不再看身側的女人，菲薄的唇瓣慢悠悠的吐出幾個字，“隨便你！”
生氣啦？
顧明珠眨了眨眼睛，然後低頭看了眼手機，有些出神。
鬱霆深開車直接去了一個餐廳，看起來就蠻高檔的，顧明珠之前就知道這裏是男女約會聖地，隻是自己從未來過，就連之前傅景森請她吃飯，也都不會到這種地方來。
因為來這地方的，百分之百都是情侶。
顧明珠下車，上前主動牽著男人的手指，仰著頭說話，“怎麽啦，你生氣啦？”
男人的大掌反握住她的，“沒有。”
“你明明就生氣了，”顧明珠無情拆穿他的謊言，“那這樣啊，你叫我一聲女王殿下，或者小公舉，哄我開心了我就答應今晚陪你……”
鬱霆深像是看智障一樣的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是想當女王殿下還是小公舉？”
顧明珠紅唇微扯，“兩個都可以啊，不過你選一個，叫得我開心了我才會答應你。”
鬱霆深，“……”
開心不開心還不都是她說了算。
鬱霆深抿唇，“想當小公主就小公主，說什麽小公舉。”
“誰想當小公主啦？”
顧明珠更親昵的挽著男人的手臂，她以前可不就是顧家的小公舉嘛，她不喜歡女王範兒，還是喜歡被寵愛的感覺，恭喜這男人答對了。
鬱霆深勾唇，看了一眼自己身側的女人。
她明明燦爛的像是一朵玫瑰……
顧明珠看了男人一眼，“怎麽啦？”
“沒什麽，”鬱霆深看著她，“隻是覺得，你想成為什麽，我就能讓你成為什麽。”
“哈哈。”
這男人……
顧明珠沒再說什麽，隻是跟男人進去餐廳，然後兩人進了一個包間。
鬱霆深在對麵點餐，顧明珠就掏出手機給阮珊發了條信息，阮珊已經在家裏了，她又讓阮珊好好哄一下陸星空。
不過阮珊短信迴她，說陸星空現在正跟隔壁的cindy妹妹打得火熱，沒有什麽不開心，讓她在外麵好好玩，還祝她生日快樂。
關了手機，對麵的男人已經點好了餐，包間裏隻剩下兩個人。
諾大的包間，長長的桌子，男人和女人分別坐在對麵，隔著很遠。
桌子中央擺著一個花瓶，裏麵裝著鮮紅色的玫瑰，像是滴血的那種，很鮮豔很漂亮。
花瓶兩邊都是蠟燭，就像是電影裏麵，男女主角吃燭光晚餐的時候那種蠟燭，燃著燈光漂亮，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蠟燭香氣，彼此的輪廓在燈光下越發柔和和美好，特別是顧明珠，臉頰和發絲都染著淡淡的溫暖的光，美得不可思議。
房間的地麵都是鋪著地毯的，幹淨整潔的不像是餐廳，而像是高級居室，一旁的窗子是落地窗，但窗簾都是拉上的，房間裏的水晶燈漂亮的閃爍著光芒，映在人的臉上，讓眼睛都似乎裝滿了星星。
“我點了兩份牛排，一個蛋糕，還有一瓶紅酒，可以麽？”
顧明珠正在發呆，聞言看向男人的臉，隻覺得鬱霆深在這樣的環境下，五官更是俊美的逼人，她分明已經沒有少女心了，可是這顆心髒啊，還是忍不住地砰砰砰。
真的是要命。
“好啊，你點什麽都好。”
鬱霆深失笑，“還有什麽想吃的，想再點一會兒就叫服務員。”
顧明珠搖搖頭，“你想什麽呢，我晚上不會吃很多東西，會長胖。”
長胖？
鬱霆深目光落在女人的臉上，隨後落在她的胸口，男人的眸色微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擱在桌子上麵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彎曲，隨後敲了敲桌麵，“你太瘦了，多吃點長胖點也好，那樣會比現在的手感好一些。”
手感？
顧明珠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臉頰驀地紅起來，“你又想哪裏去？”
鬱霆深聳聳肩膀，“你當然知道我在想什麽，何況是你主動提到你的身材，我很容易就能聯想到這個……更何況，我說的也是實話，你現在確實是太瘦了，我摸著你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捏的是骨頭。”
鬱霆深是笑著說的，但其實他也誇張了些，顧明珠雖然瘦，但是骨頭上麵多少也是有肉的，何況女人身上的肉天生就是軟軟的，她也沒有怎麽經常鍛煉，身上沒有肌肉，都是屬於女人的那種柔軟。
“啊？”
顧明珠擱在腿上的手指都胡亂地攪著，她皺著眉，看著對麵的男人，“鬱霆深，你現在是在嫌棄我麽？”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茶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嗓音醇厚，“你也可以這麽想。”
什麽叫她也可以這麽想？
顧明珠簡直要炸！
她咬了咬唇瓣，瞪大了眼睛看著對麵的男人，“你還嫌棄我，你要嫌棄我，你別每次做的那麽帶勁啊，煩都煩死了，我都說不要了你幹嘛還死纏著我。”
末了還嫌棄她！
混蛋混蛋臭混蛋！
簡直是討厭死了！
鬱霆深依然好整以暇的抿著茶，看著對麵五官明豔生動的女人，隻覺得自己的胸腔滿滿的被一種叫甜蜜溫暖的東西充斥著。
沒有人知道，這三年，他活得像是什麽樣子。
他自己偶爾都覺得，他就像是個鬼魂一般，腦子裏的那些空白，讓他總是在夜裏翻來覆去的沒有辦法入眠。
但白日裏，他又讓自己沉溺在工作裏麵，也時時刻刻提醒自己，過去了的事情，就是過去了的，沒有必要再記起。
如果他那些時候沒有那麽想，如果他早一點去了解，他曾經和顧明珠的一切，他這三年，絕不會這樣白過。
也不會讓她在巴黎，等待了三年，絕望了三年。
是他不好，讓她們在彼此的世界裏空缺了那麽久的時間……
但他有時候又慶幸，彼此錯過的時間隻有三年。
如果是五年，十年，一輩子……
那他沒有辦法想象。
有了她之後，他才會覺得，原來這三年，他把自己活成了那麽淒苦的樣子，沒有絲毫樂趣。
有了她之後，生活仿佛才有了目的。
鬱霆深放下杯盞，“因為我喜歡你。”
顧明珠，“……”
剛才還在生氣的女人，此刻忽然就愣怔了起來。
顧明珠微微張大了嘴巴，“啊？”
他說什麽？
她是不是聽錯了啊？
顧明珠眨了眨眼睛，看著對麵的男人，“鬱霆深，你剛才說什麽啊，你說你喜歡我啊？”
“咳。”
男人低低咳嗽了一聲，喉結上下一動。
顧明珠，“……”
哇。
咳嗽也好帥，好性感，好撩人，迷死了。
她目不轉睛盯著對麵的男人，好看的眼睛眨啊眨，“你說啊，你剛才說的什麽？”
鬱霆深敲了敲桌子，“我說，我喜歡你。”
“你喜歡我什麽？”
顧明珠還想追問，房間就被人打開了，是服務員上菜來了。
哎，怎麽這時候上菜啊，你晚一點不好啊？
“兩位，請慢用。”
吃東西的時候是有人在旁邊的，鬱霆深請了人來拉小提琴。
鬱霆深看了顧明珠一眼，男人薄唇微勾，舉起酒杯，聲音低醇，“小公舉，生日快樂。”
“謝謝。”
顧明珠準備之後再追問，他喜歡她哪些地方啊，要是迴答的不夠讓人滿意，她會生氣的。
一頓飯浪漫又優雅，末了，輪到蛋糕。
鬱霆深起身，走過來，“二十四根蠟燭，一口氣，吹了吧。”
小女生都喜歡這樣的戲碼，吹蠟燭，許願。
顧明珠看了鬱霆深一眼，女人雙手合十，許了個願，然後睜開眼睛，一口氣吹滅了蛋糕上的蠟燭。
蛋糕是提拉米蘇。
不算大，三四個人份，空氣裏彌漫著淡淡的奶油的味道。
提拉米蘇有一個很唯美的故事，顧明珠很早的時候就聽過，不過這個故事肯定跟鬱霆深定這個蛋糕毫無關係，因為她知道這男人不可能會懂得這樣的小女生才會知道的故事。
鬱霆深一個眼神，就有服務員來切蛋糕。
男人看著顧明珠，“吃一口，嚐嚐味道怎麽樣？”
顧明珠，“……”
幹嘛看著她吃，難不成這個蛋糕是他做的，不可能。
但顧明珠還是照著他說的做了，因為她本來就喜歡吃蛋糕，她切了一小塊放進嘴裏，然後點頭，“很好吃。”
男人轉身，給她倒了杯紅酒，吃了蛋糕總要配點紅酒，味道唯美的不可描述。
“生日快樂。”
男人遞給她一杯，自己的手裏也有一杯，顧明珠坐著，男人居高臨下。
顧明珠抬眸看著男人的臉頰，然後接過他手裏的酒杯，兩人一起同飲，但鬱霆深的目光一直落在女人的臉上。
男人的掌心是溫熱的。
他是想過，是應該把戒指藏在蛋糕裏，還是紅酒裏麵。
如果在蛋糕裏，如果顧明珠一不小心吃下去了怎麽辦？
所以他最後還是把戒指放進了紅酒裏。
顧明珠喝了口紅酒，叮鈴一聲，一聲輕脆在酒杯中響起，她睜開眼睛，就看見一枚精致的戒指躺在紅色的液體裏麵，在燈光下越發閃耀。
小提琴的音樂不知道什麽時候變了，顧明珠腦子混亂一片，聽不出來是什麽曲子，是能眼睜睜看著男人單膝跪在她麵前，然後伸手把戒指從酒杯中拿起來。
她垂眸，那是一枚定製款，一生隻能有一枚的鑽戒。
“明珠，願意重新嫁給我嗎？”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托著她的左手，眉目俊朗，嗓音沙啞。
但她從這句話裏，聽到了承諾，還有無法讓人忽略的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