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


    蒙青龍簡直不敢相信,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呆呆地站起,望著武天驕半響才道:“你……會放我走?”


    “沒錯!就是放你走!”武天驕斬釘截鐵地道:“我可不想每天養著你,供你吃,供你穿,那要耗費多少錢糧。再讓你在風堡住上三五個月,豈非把我吃窮了!”


    “嗤……”旁邊的童纖、童玉姐妹忍不住失笑出聲,不約而同地掩嘴,竊笑不已。


    蒙青花則漲紅了臉,恨恨地瞪著武天驕,咬牙切齒,兩手握得緊緊的,真恨不得撲上去暴打他一頓,心中氣憤難平:“說什麽話,要不是你抓了老娘,老娘願意在你這裏呆著,誰愛吃你這裏的飯,呸!那東西喂狗都不吃!怕我把你吃窮,老娘又不是豬,說話這麽損人的嗎!”


    她重重地哼了一聲,強忍怒氣,卻又感到疑惑不解,問道:“你真放我走?就不怕老娘報仇,再來刺殺要了你的命?”


    “你真要有那個本事,就盡管來吧!”武天驕輕笑道:“本公子接著你就是。不過,下次你再落到我手裏,我可不會像這次就這麽的放了你!”


    “放心,不會有下一次!”蒙青花冷笑道:“吃一蟄,長一智,老娘不會被同一塊石頭絆倒兩次。”說著,轉身往外就走!


    “等一等!”武天驕叫住了她:“你就這麽走了?知道從風城到西天城有多遠嗎,你想一路討飯過去!”


    蒙青花微微蹙眉,冷哼道:“這還難不倒老娘,老娘有得是野外生存能力!別說老娘不會餓死,就是餓死在路上,也不勞你操心!”


    “你別左一個老娘,右一個老娘的!”武天驕不禁惱怒起來,冷笑道:“我老娘可比你年輕多了,你想當我老娘,我才不認呢!蒙青花,別把自己說得那麽強,你再強,還不是落在本公子手裏!忘了告訴你,北方正在打仗,此去西天城的路上,到處都是叛軍和盜賊匪寇,隻怕你沒到西天城,就已經讓盜賊匪寇搶上山當押寨夫人了!”


    北方正在打仗?


    蒙青花不免一驚,心神凜然:“難道我被囚的這段日子裏,北方發生戰爭了嗎?”


    正疑惑時,武天驕吩咐童玉道:“帶她去帳房,領上一百金幣作路費。另外給她馬匹和兵器,讓她快點迴到修羅國去,看看本公子有沒有騙她!”


    童玉答應一聲,領著蒙青花走了。盡管蒙青花很不情願,不想領這個情,但心念修羅騰的死活,也就勉強接受了。


    目送蒙青花離去,童纖眉心擰成一個疙瘩:“公子,這個女人倔得很,為什麽要放她走?這可是放虎歸山啊!”


    武天驕招了招手,讓童纖走近,然後輕輕地將她摟坐到了懷裏,笑說:“她是母老虎沒錯,但公子我是馴虎的高手,再兇悍的母老虎,我也能馴服。放她走,將來傷得人不一定是我,是修羅皇也不一定!”


    他一邊說,一邊雙手卻很不規矩。童纖臉色暈紅,一點都不抗拒,道:“屬下明白公子的意思了,公子放她走,是因為修羅皇殺了修羅騰,讓她迴去報仇是嗎?”


    “聰明!”武天驕在她身上掐了一把,嘿嘿笑說:“這女人是天後宮的人,她一定會想方設法給修羅騰報仇的!放她迴去,說不定將來我們用得上也不一定!”


    “公子深謀遠慮啊!”童纖嬌喘著說,麵如紅潮,媚眼如比,她已是被武天驕挑弄得情動不堪了。


    武天驕心裏也是邪火亂竄,當下也就不客氣地抱起童纖,走向裏間的臥室……


    童纖麵若紅霞,又羞又喜,小鳥依人般偎在這個比自己小上十幾歲的小男人身上,任由施為。


    她和妹妹童玉跟絕大多數的修羅女衛一樣,都是為了高級魔獸坐騎,才進入風堡做了武天驕的護衛,繼而奉獻出一切,心甘情願地做了他的女人。


    一進臥室,武天驕就將童纖拋落了寬大的床榻上,嘿嘿笑說:“美人,我來了!”隨即餓虎撲食撲上……


    然而,室門口突傳來一嬌聲:“武天驕,你……又在做這種事……”


    武天驕迴頭看去,隻見室門口站著一位華貴雍容的美豔女子,她美麗的大眼睛裏麵充滿了憤然,玉顏漲得通紅,又嬌又豔,甚是迷人。


    呃!武天驕不禁錯愕,眉頭微蹙:“怎麽……又是你啊!”


    原來來的不是別人,又是那位軒轅夫人,宮嬋。


    突然被人打斷,這讓處於迷離之中的童纖清醒過來,急忙迴頭。一看是宮嬋夫人,不由大羞,慌忙掙脫武天驕懷抱,跳下了床榻,整理身上的淩亂衣服。


    她不敢看宮嬋,小聲地說:“公子,我……去找我妹妹去了!”說著,慌慌張張地衝出臥室,一溜煙的逃得沒影了!


    “你……”幾步衝到榻前,宮嬋指著正懶洋洋側臥著的武天驕,顫聲道:“你……你真是無可救藥,你除了幹這種事,就沒別的事了!”


    武天驕臉上露出迷惑不解之色,天真地道:“你在說什麽,這種事是什麽事?我幹什麽啦。你希望我幹什麽事?”


    他下了床榻,緩步到了宮嬋身邊。宮嬋頓時戒備地後退了一步,喝道:“離我遠點,別靠近我,我可不想被你沾汙!”


    武天驕不由吃吃地笑起來:“我有那麽髒嗎?當初在大元城的冰窖裏,我們不是……嘿嘿!這不玷汙也玷汙了……”


    “混蛋!”宮嬋大聲嬌罵,氣得發抖。碰上這種沒臉沒皮的無恥家夥,說什麽都是多餘了,忍不住揮起拳就朝武天驕捶去。


    雖然她也學過幾年武功,力氣不小,但比起武天驕來可是天地之別,粉拳尚未落到他身上,已讓他抓住,嘿嘿笑道:“夫人,今天你已經兩次闖我的房間,破壞我的好事,這是為何?”


    他這一問,宮嬋愣住了,呆呆的不知作何迴答?被武天驕抓著的手也渾然忘了抽迴來。


    見狀,武天驕心知肚明,不由泛怒,心說:“看來武德公主對你的恩情不少,讓你做就做什麽。我對你也有恩情,就不能為我做點什麽嗎!嗯!既然你為武德公主而來,那就先她一步讓我嚐嚐先!”想到此,麵露邪笑,眼中露出了光芒!


    啊!看到武天驕邪惡的表情,宮嬋猛然醒悟過來,意識到危險。她想轉身逃走,可手被武天驕抓著,哪逃得了!


    連拽了幾下,也沒拽脫出手,宮嬋心慌意亂,叫道:“放開我!”


    “放你,我才不放呢!”武天驕嘿嘿怪笑,抓著宮嬋的手一使力,頓將美盈惹火的嬌軀豔體拉入懷中,雙臂一摟,抱緊宮嬋的纖柔腰肢,笑說:“夫人,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你來這裏不就是想和童纖一樣,讓我對你做同樣的事吧?”


    “你……胡說!放開我……”宮嬋又羞又驚,奮力掙紮,可她哪能抗拒得了武天驕的神力!


    …………


    來到外麵院子裏,武天驕叫過修羅婭,對她耳語了幾句。修羅婭怪異地瞅他幾眼,但還是去了。


    不一會,修羅婭迴來了,手上捧著幾件衣服進了屋子。


    不久,隻見宮嬋在修羅婭的攙扶出來了,步履珊珊。武天驕不由笑了。想來宮嬋是急著迴去向武德公主複命,但體力不支的原因,才不得不讓修羅婭扶她迴去。


    現在,武天驕要做得就是等待,等到天黑後,武德公主主動送上門來。他相信,為了得到高級魔獸,武德公主一定會上門來的,她別無選擇!


    夜晚,風堡的赤龍園裏,傳出了悠揚的絲竹樂聲,纏綿悅耳,令人聽得心神俱醉。


    大廳之上,桌案後端坐的男子,隻有武天驕一人而已。而在廳堂中,隨著音樂聲翩翩起舞的舞姬卻有數十人之多。舞姿曼妙,令人觀而忘情。


    武天驕舒服地斜倚在躺椅上麵,懶洋洋地微笑著,隨著歌聲哼著小曲,說不出的悠閑自在,逍遙快活。他如今已是家大業大,身居要職,又有爵位,已經真正意義上的貴族了。


    作為一方的大貴族,武天驕和大多數貴族一樣,家裏有著不少的歌女舞姬。聽歌賞舞,一向是貴族的一大傳統,這恐怕是任何一個貴族的都免除不了的,武天驕自然也不例外。不過,風堡裏的大多數舞姬藝女,都是曹太妃留給他的。


    曹太妃和太皇太後去了天都,由於路途太過遙遠,因而曹太妃不得不忍痛割愛,將身邊苦心搜刮而來的藝女舞姬統統留在風堡,扔給了武天驕。


    武天驕當然不會客氣,也是求之不得,照單全收。


    今晚武天驕也不知哪來的興致,為了迎接武德公主殿下的到來,竟然將曹太妃留下的藝女舞姬統統叫來,讓她們表演節目,歌舞助興。


    看著眼前載歌載舞的絕色豔姬們,武天驕心情大好之餘,不免深有感觸:“有錢人就是好啊!”


    眾多舞姬中,最引人注意的無疑是領舞的那位“赤足仙姬”顏如玉,顏大家。她不僅琴彈得好,歌唱得好,舞更是跳得無可挑剔。


    她一身紅黃相間的華麗衣服,在堂中輕羅曼舞,旋轉飄忽,舞姿說不盡的優美曼妙,讓人賞心悅目。


    自從與武天驕一度春風之後,這位翼州雲霄樓的第一藝女就留在了風堡,甘願為他歌唱,為他起舞。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武天驕的目光不時地瞄向門外,臉上的喜悅之色逐漸斂去,眉頭微蹙,呐呐自語:“怎麽還不來?莫非武德那娘們怕了,不敢來了?這不能吧!”


    正暗自揣摩之時,一個高大健美的女衛進來了,是修羅婭。由於蕭韻華姐妹剛剛驅除了蠱毒,武天驕擔心她們的安危,怕神女宮的人再對她們下手,便讓修羅壁去守衛雙華居。而赤龍園的防衛則暫時交給了修羅婭。


    修羅婭繞過堂中曼舞的舞姬們,來到武天驕的座旁,低聲稟報說:“公子,武德公主來了!”


    “她終於還是來了!”武天驕精神一振,當即坐起身來,哈哈笑說:“我說呢,她不可能不來。婭兒,去,把這位常常的帝國長二公主請進來!”


    “是!”修羅婭答應一聲,卻嗔怪地白他一眼,轉身走出了廳堂。


    不一會,門口人影飄現,武德公主緩緩地走了進來。


    廳中美女曼舞,樂聲悠揚,這樣的場麵對於武德公主來說,見得多了,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不過,看到如此多的美豔舞姬為武天驕載歌載舞,深知內情的她不由心中暗罵:“無道的昏官!”


    她可沒像修羅婭那樣,繞著舞池中的舞姬們走,而是直插過去,使得舞姬們不得不向兩邊讓開,但也並未因此亂了舞步,仍井序有然。


    旁若無人地走到武天驕座前,武德公主也不行禮,輕哼道:“金刀駙馬爺真是好雅興,外麵都亂了天了,你還有興致在家裏喝酒賞舞,尋歡作樂,就不怕叛軍打來,把你的女人全部搶走?”


    “誰?誰那麽大膽,敢來搶我的女人?”武天驕懶洋洋地側臥在寬大的躺椅上,漫不經心地迴應,斜著腦袋,瞅著擋住視線的武德公主。


    驀然間,他眼神一亮,忽地坐起,上下打量著武德公主道:“嘖嘖!我的乖乖!公主殿下今天的這身打扮……真是別出心裁,幹嘛不穿一身盔甲來呢?那樣不是更有英武之氣!”


    今晚武德公主的一身打扮與以往不同,也許是特意為之。她穿著一身淡黃的衣袍,除了螓首以外,全身都在衣物的包裹之中,衣領很高,護住脖子,從頭到腳,幾乎沒有露出的部位。


    這可不像是一位帝國公主該有的裝束,也難怪武天驕忍不住出言調侃,說她為什麽不穿一身盔甲來。


    當然,武德公主之所以穿成這樣,武天驕能想得到,心中暗暗好笑,武德公主卻是神情冷漠,不苟言笑:“本宮愛穿成怎樣就怎樣,要你多管!金刀駙馬要是不愛看的話,就把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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