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端木若妍、司徒惠瓊的交談,盡管兩位師姐口風甚緊,滴水不漏,但精明的武天驕還是從中得到了一點端倪,肯定她們的師父十有**便是通天聖母,尤其是她們之前透露的太古山雲霧穀,除了半天崖的雲霧穀,難道太古山還有第二處雲霧穀嗎?


    至此,武天驕就在雲霧穀住了下來,靜心養傷。端木若妍、司徒惠瓊對這位初來乍到的小師弟,甚是喜愛,十分投緣,對他是照顧有加,幾乎是有求必應。如此一來,武天驕的肩傷愈合的十分之快。


    當然,兩位師姐也不是完全順由著武天驕,對他是嚴格要求,由始至終,都要他身著女裝,而且,每天都要塗脂抹粉,打扮的花枝招展,嬌滴滴的天仙化人一樣。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對於兩位師姐的要求,武天驕不得不接受,再者,男扮女裝,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覺得有什麽難為情的,隻待自己傷好之後,見到那位救自己的“師父”之後,好離開雲霧穀。


    轉眼,七天過去了。武天驕對雲霧穀的環境已是非常熟悉了,和穀中的幾個女人也相互熟悉了。不僅如此,他還和那頭超級魔獸大鵬金翅鳥“大金”,不時的接觸,慢慢的也熟悉上了。


    武天驕體質特殊,傷勢恢複的十分之快,本來通天聖母預計他的肩傷痊愈,至少得三四個月,要知傷筋動骨一百天,但沒想到,端木若妍她們用通天聖母煉製的靈藥為他療治,僅七八天的時間,武天驕的肩傷就好了大半了,恢複之快,令人咋舌,莫不覺得他變態。


    養傷之餘,武天驕不忘恢複自己的功力,由於雲霧穀都是女人,通天聖母對武天驕不放心,擔心再發生玄音聖母那樣的事,特地封鎖了他一身的功力。這樣,他就沒那個本事欺負穀中的弟子了。


    但通天聖母沒有想到,她這樣做,完全無濟於事,武天驕的功力雖封,卻還有另一能力,精神力。他有九龍玉鐲,暗中從空間裏召出胡麗娘等人,助他解開被封的穴道,恢複了功力,這是通天聖母始料未及。


    武天驕有龍鷹和赤龍獸兩頭頂級魔獸,可以隨時離開雲霧穀。不過,雲霧穀有著守山的超級魔獸大鵬金翅鳥,這等超級魔獸,能力如何,武天驕沒見過,但聽端木若妍她們說,不遜於兩位聖武者,因而使得武天驕不敢輕舉妄動,以龍鷹的載重飛行能力,還真不能與大鵬金翅鳥相比。


    整日呆在雲霧穀,身邊有端木若妍、司徒惠瓊、太靈以及風姨四位美女環繞,她們走來走去,那曼妙的身影,絕世的風姿,這讓武天驕如何按捺得住?蠢蠢欲動,目光無時無刻隨著四位美女的身影遊走,腦中開始轉動著不為人知的邪念!


    然而,他還未付諸行動,機會便來了。這一晚,武天驕正在屋子的床榻上運功打坐,司徒惠瓊推門笑吟吟的走進來了。


    “小師弟,你在幹什麽呢?這麽晚了還不睡?”司徒惠瓊美眸流轉,透著令人心動的目光,異彩紛呈。


    武天驕心頭蕩漾,笑說:“哪裏睡得著啊,吃了睡,睡了吃,小弟都快成豬了!四師姐,你怎麽也沒睡?”


    司徒惠瓊到了床榻邊坐下,瞅著武天驕笑道:“我剛練完功,沐浴更衣後,見你屋裏亮著燈,就進來看看你,小師弟,看你的姿勢,莫不是你在打坐練功?”


    武天驕道:“我們練武之人,不都是這個姿勢嗎?四師姐,師父什麽時候見我啊?我都來這麽多天了,師父也不見我?連她樣子都不知道?”


    “等你的傷徹底痊愈了,師父自然就會見你了!”司徒惠瓊眼波流轉,輕笑道:“小師弟……格格!我還是別叫你小師弟,以後我該叫你‘小師妹’才是,格格……”說著,瞅著武天驕格格嬌笑不已,笑得花枝亂顫,勾人魂魄。


    她言下之意,顯然是取笑武天驕男扮女裝,對此,武天驕是一笑置之,並不放在心上,而是仔細地打量著這位四師姐。


    今晚,司徒惠瓊像是特地精心打扮了一番,穿著也單薄,粉色的絲質羅裙,半透半明,內中的肌膚若隱若現,旖旎萬分,誘惑無窮。


    武天驕心頭砰砰直跳,心想:“莫不是她是少女懷春,空閨寂寞,瞧著我年少英俊,風流倜儻,特地來引誘我來了?”想著,目光火辣,直勾勾的盯著司徒惠瓊。


    司徒惠瓊笑了一陣,陡見他火熱的目光,頓時臉色一紅,羞澀的低下了頭,不敢看他。


    她夜裏來到武天驕的屋裏,正如武天驕所猜想的那樣,少女懷春。司徒惠瓊十歲上通天宮,福澤深厚,有幸拜在通天聖母的門下,跟隨來到半天崖雲霧穀學藝,至今已有十七載。


    哪個少女不懷春?司徒惠瓊已然二十七歲了,早已過了青春期,但她至今還是個少女,像她這般年齡,在尋常人家早已嫁人,結婚生子,而她,十七年來,除了修煉武功之外,身邊所接觸到的不是師姐,就是師妹,再就是師父、風姨等,全都是女人,在她的記憶中,都不知道男人是什麽樣了!


    武天驕的到來,可以說,是在司徒惠瓊的少女心湖裏投下了一顆石子,蕩起了圈圈漣渏,再也不能平靜。這些天來,她總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地接近這位小師弟,和他說話,聊天。


    司徒惠瓊並不是那種一見男人就動心的女人,而是武天驕實在是長得過於的俊美,加之服食過赤龍魔丹,修煉了天鼎神功,本身的氣質,對女人就有一種獨特邪異的魅惑,強大的殺傷力,別說是司徒惠瓊,任何女子見了都不免動心。


    二人閑聊著,是越聊越投機,眼見夜已深了,而司徒惠瓊卻一點離去的意思都沒有。精明的武天驕喜上心頭,他雖然邪心邪道,但在這山穀裏,在沒有明了情況之前,多少有點兒顧忌,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但這位四師姐今晚主動送上門來,瞧她的樣子,對自己很有意思,那還能顧忌什麽?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武天驕越來越大膽,和司徒惠瓊聊著說著,慢慢的,嚐試性地將四師姐的一隻纖手握在了手裏,細細地把玩,臉上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惠瓊師姐,你整天在這山穀裏呆著,悶不悶啊?想不想到外麵去?外麵花花世界,什麽東西都有,可好玩了!”


    被他握著手,司徒惠瓊嬌軀微微一震,玉麵飛紅,右手掙了一掙,未掙脫,隻得由他,羞澀地道:“我……不能出去,沒有師父的允許,誰也不準出去!”


    武天驕心頭一動,笑道:“那怎樣才能出去?難道師父不允許,你就得一輩子都困在這穀裏?”


    “那倒也不是!”司徒惠瓊臉紅紅地道:“師父說了,等我到了三十歲,不管能不能把通天無極神功練到第九層,都要放我下山!”


    “通天無極神功!”武天驕心頭凜然,暗道:“果然是通天宮,看來她的師父是通天聖母沒錯!”當下笑說:“這是為何?為什麽一定要到三十歲才能下山?”


    “因為我是俗家弟子!”司徒惠瓊心慌意亂,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心不在焉地道:“俗家弟子不能長呆在山上,到了三十歲,師父就會讓弟子下山迴家去……去……”


    “去什麽?”武天驕忙問道,將她的另一手也握到了手裏,像玩古玩似的,隻覺她手柔軟似綿,溫潤如玉。


    “去……嫁人!”司徒惠瓊嬌羞地道,說完這句話,更加的臉紅,愈發的嬌豔明媚。


    武天驕瞧得心動,手上一用力,將她拉著前傾了過來,雙臂一環,摟住了她的纖纖柳腰,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口中接著她話道:“嫁給我是嗎?”


    司徒惠瓊未料到他有此舉,驚唿一聲,想要奮力掙紮,但不知怎的?周身酸軟,嬌軀發熱,兩手推著武天驕,竟使不上一絲的力道,渾身的力氣像長了翅膀飛走了。隻覺一股男性的氣息熏來,令她神魂飄蕩,媚眼迷蒙。


    …………


    夜已深,屋裏桌上的油燈仍在亮著……


    不知睡到了什麽時候,司徒惠瓊緩緩睜開眼睛,身體傳來的酸疼讓她忍不住蹙緊眉頭,差點脫口發出呻吟。


    看著身邊的小師弟,她眼中流露出憐愛,伸出指尖,小心地撫著小師弟的臉,生怕吵醒他,怯怯地撫過好看的劍眉、闔著的眼瞼、高挺的鼻梁……


    心跳隨著輕觸而怦怦跳著,司徒惠瓊唇瓣微微輕揚,美眸毫不隱瞞濃濃的愛戀,她發現好喜歡這位小師弟,好喜歡好喜歡……那他呢?他也喜歡她嗎?


    撫著小師弟的臉,司徒惠瓊忍不住猜測:“小師弟才來幾天,也沒說過喜歡我,反而是我自己,主動的接近他,今晚還將自己交給了他!”


    她有點落寞地放下眼眸,初識情滋味的她第一次感到患得患失,好怕身邊的小師弟不喜歡她。


    “想什麽?好師姐!”武天驕倏地睜開眼,壞笑著問。


    早在司徒惠瓊碰他時,武天驕就醒了,隻是想看她會有何舉動,所以故意裝睡,沒想到她卻不發一語,溫暖的纖手輕碰著他的臉。他一睜開眼,就見她沉浸在自己思緒裏,小臉漾著一抹愁緒。


    武天驕的突然出聲,把司徒惠瓊嚇了一跳,抬起眸子看著他,道:“你……你醒啦?”


    一和他對上眼,芙蓉般的小臉又紅了。


    “早醒了!”武天驕指尖輕撫著她發燙的臉頰,再次問道:“好師姐,你剛剛在想什麽?想得那麽入神?”


    “沒有呀!”一眨眸子,司徒惠瓊羞得不敢和他對視,方才的憂愁一幹二淨。


    武天驕擰起眉尖,不喜歡她隱瞞事情,正要開口逼問時,司徒惠瓊卻突然推開他,轉身要下榻。


    “你要去哪?”武天驕才不想讓她下床,伸手環住她的腰,霸道地將她摟進懷裏。


    “我……我口渴,想喝水。”司徒惠瓊忍不住結巴,自己和他那麽親密,可還是不習慣和他相對。


    “坐好,我倒給你。”武天驕在她耳際輕輕唿氣,瞧她連耳根子都紅了,低聲一笑,明白懷裏的可愛師姐害羞了。


    他不再逗她,步下床榻,幫她倒了杯水,再走迴床邊。


    “喏!四師姐,你的水。”武天驕將水杯遞給司徒惠瓊。


    司徒惠瓊垂著螓首,伸手想要接過水杯,可就在她的手要碰到杯子時,武天驕卻故意往上移,不讓她拿到。


    “你……幹什麽?”拿了幾次都拿不到,司徒惠瓊忍不住抬頭問道。


    見她總算肯看他了,武天驕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惠瓊師姐,你總算肯看我了!”


    “你……討厭啦!”司徒惠瓊嬌嗔道,羞紅了臉,想低下頭,可武天驕卻伸手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低頭。


    “你不是要喝水嗎?”武天驕壞笑道。


    司徒惠瓊忍不住瞪他一眼,小嘴撅了撅,不快地道:“你又不把水給我,我怎麽喝?”


    “就這麽喝。”武天驕仰頭把杯裏的水喝下。


    “啊!我的水……”司徒惠瓊話未說完,武天驕即迅速低下頭……


    水喝完了,武天驕嘻笑說:“水好喝嗎?”


    司徒惠瓊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下意識點頭,脫口應答:“好……好喝!”等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她趕緊伸手捂住嘴,卻已來不及了,禁不住輕捶了他一拳,嗔道:“你壞死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武天驕忍不住大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充滿柔情地道:“惠瓊師姐,你真的好可愛啊!”


    司徒惠瓊羞得不知該說什麽,隻能紅著臉,睜著一雙羞澀的美眸瞅著他。


    “美麗的惠瓊師姐,小弟今晚和你玩個痛快!”武天驕嘿嘿邪笑道。


    “啊!”突然被抱起,司徒惠瓊低唿一聲,伸手抱住武天驕的頸子:“你要做什麽?”


    “身上髒了,帶你泡泡熱水。”武天驕輕笑說,對她又調皮地眨了一下眼,抱著她出了屋子。


    司徒惠瓊小鳥依人地偎在他懷裏,心裏充滿了甜蜜。


    此時,月已西沉,穀中一片的安寧。武天驕抱著惠瓊師姐出了屋子,往屋後走。來到雲霧穀已多天,武天驕對這裏的環境已是十分的熟悉,輕車熟路。


    屋後有著一條曲折的小徑,武天驕抱著司徒惠瓊順著小徑,走不多久,便來到了一片綠竹。一進竹林,便有一股熱氣撲上兩人的身子,微帶著一抹淡淡的味道。


    這裏是一所露天溫泉,翠綠的竹林將溫泉環繞,煙霧嫋嫋,飄散在空中,隨著微風輕飄,綠竹隱約輕響,恍若仙境。


    武天驕對這裏已經很熟悉了,幾天每天都來這裏泡澡,當然,也隻有沒人的時候才敢來。時值深更半夜,溫泉裏自是無人。


    武天驕抱著司徒惠瓊走入溫泉,還沒走到中間,他便把她放下來,泉水恰好到她腰際。


    “好舒服。”司徒惠瓊輕倚著他,輕唿一口氣,溫熱的泉水解了她酸疼的身子,讓她滿足地眯了眯眼,臉頰被熱氣嗬出了兩抹鮮豔,就連雪白的身子也因熱氣而染上漂亮的緋紅。


    看著惠瓊師姐嬌豔如盛開的牡丹,武天驕伸手撫著她白皙滑嫩的雪背,兩人的膚色一樣的白,武天驕的似乎還白上一點,卻無司徒惠瓊的纖細柔弱。


    武天驕小心地為惠瓊師姐擦洗著身子,抬頭望了望西沉的彎月,想起了一事:“惠瓊師姐,二師姐她……小弟覺得有點不對,我們那麽大的動靜,有沒有驚動二師姐?”


    “嗯!”司徒惠瓊仍然偎在他懷裏,嘴角微微一揚:“你放心,二師姐不在,今晚這裏隻有我和你,還有風姨三個人,風姨住得離這裏較遠,不會知道的!”


    “二師姐不在!”武天驕不免一驚,心想:“難怪她那麽大膽的進我的屋,原來端木若妍不在!”當即問道:“二師姐去了哪裏?”


    “她侍服大師姐去了,天亮了才迴來!”司徒惠瓊嬌懶地道。


    “大師姐!”武天驕愈發好奇:“大師姐在哪裏?她需要人侍候嗎?”


    “大師姐和師父在一起,等你見了大師姐,就明白了!”司徒惠瓊說道。在他的洗浴下,身子愈發的嬌柔,如貓般慵懶的姿態,讓武天驕忍不住勾起唇角。


    他發現,相處愈久,愈覺得這位四師姐可愛,原本對她隻是索求,可她的單純卻漸漸抓住他的心,讓他放不開她。他決定絕不會放開她,懷裏的可人兒永遠是自己的。


    …………


    司徒惠瓊這一覺,直睡到中午才醒來,疲累地眨了眨眼,瞧著薄薄的床帳,一時迴不了意識。


    迴想著那一場場情景,司徒惠瓊忍不住羞紅了臉,慢慢坐起身,這才發現是在自己的房間,而不是小師弟的房間,敢情小師弟是怕兩人的事被別人發現,才把自己抱迴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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