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武王爺,五喜臨門啊!”端坐在左側的靖國公主向武無敵道喜:“恭喜武王爺,又添了一門兒媳婦!”


    武無敵連忙笑著迴應:“哪裏!哪裏!”


    一瞥武天驕還在那呆站著,當即臉色一沉:“天驕,還傻站著幹什麽?還不趕快拜見嶽父大人和親家公!”


    武天驕幡然醒悟,心中很是不願,卻也無奈地向曹文榮躬身施禮:“武天驕見過嶽父大人!”


    按照禮節,武天驕應該向曹文榮跪倒磕頭行禮才是,而他卻站著躬身行禮,這簡直是太無禮了。


    在場的人見了無不眉頭一皺,但誰也沒責備什麽,均覺得武天驕繼承了乃父之風,就像武無敵見君從不下跪行禮。


    別看武天驕昨晚上在金鷹樓露臉,大展身手,展現出了高強的武功,但曹文榮對他並無好感,甚至不喜,心裏極不願意將女兒嫁給他,見他不給自己下跪,忒也無禮,覺得此時不刁難他,更待何時?


    當即,曹文榮臉一沉,端起了嶽父架子,冷冷的道:“有你這麽拜見嶽父大人的嗎?”


    武天驕可不想給曹文榮下跪磕頭,打從心底裏沒把人家當成嶽父大人,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又不跪不行,隻得一咬牙,心想:“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在你女兒的分上,本公子今日就給你下跪行禮!”當下跪倒磕了一個頭,道:“小婿拜見嶽父大人!”


    曹文榮仍不高興,昂起了頭:“我又不是死人,隻磕一個頭,得磕三個!”


    武天驕無奈,隻得再磕了兩個頭,心中暗罵:“受老子的跪拜磕頭,小心折了你的陽壽!”


    給曹文榮磕頭行禮隻是其一,旁邊還有一大堆人等著他磕頭行禮呢。武天驕現在心中不免有點後悔,要知道這樣就不進宮來了,這都成了磕頭蟲了。


    他依次一一的向曹太師、皇太後、曹貴妃以及蕭丞相跪拜行禮,差點沒把頭給磕暈了。


    待武天驕磕完頭,行完了禮,皇太後的冷臉才稍顯緩和,說實在,她對武天驕還是挺欣賞的,尤其是武天驕空靈清秀、粉嫩粉嫩的,像個雪娃娃一般,未免不讓人感到喜愛。


    隻是,皇太後也是十分的惱怒,這個武天驕也太風流了,昨晚上當眾提出要娶檀雪公主和蕭家姐妹,今天又扯上了曹家孫女,她的外娚女,好啊!除了陸家,我皇家和京城三大世家的女人都歸他了,小小年紀,如此的風流成性,不知他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女人,沒準兒明天又冒出一個陸家小姐來?


    一想到陸家,皇太後更是惱怒,當初宣和帝有意招陸家公子為駙馬,將檀香公主許配給陸重,這是她的意思。沒想到陸重這個小子不識抬舉,聽到風聲後連夜逃離了京城,令皇太後自覺丟了顏麵,難道我皇家公主還配不上你陸重嗎?


    皇太後心裏想什麽,旁邊的人猜想不到,在場的人,除了曹貴妃之外,怕是沒有幾個人會對武天驕感到滿意,大國舅曹文榮就不必說,丞相蕭宏遠心裏也是很不是滋味,若不是兩個女兒死心塌地的要嫁給武天驕,他是堅決反對這門親事的,他的兩個女兒,兩個公主,現在又加一個曹家孫女,五女嫁一夫,而且年歲都要比武天驕大,這都成什麽了?


    不過,宣和帝倒是熱衷於這樣的親事,想他年輕的時候,也是風流成性,四處的尋花問柳,遊戲人間,武天驕倒挺對他的脾性,對武天驕甚是喜愛,對武無敵道:“武卿家,令三郎業已成年,已是到了為官的年齡,聯打算封他一個官職,武卿家覺得意下如何?”


    “官職?”武無敵微微一怔,撇了武天驕一眼,皺眉道:“有道是,無功不受祿,犬子為帝國未立半寸之功,就此受封官職,未免不妥!”


    “武王爺,您這是哪裏話了!”靖國公主笑說:“昨晚金鷹樓,令三郎也算是為帝國建功,帝國的官員和京城的百姓都瞧在眼裏,怎能說令三郎未有半寸之功,令三郎武功高強,本宮倒覺得,他理當受封官職!丞相大人,您說是嗎?”


    “是!是!是!”看到靖國公主將話頭轉向自己,蕭丞相隻得應承道,盡管他對武天驕有幾分不喜,但兩個女兒的婚事木已成舟,已是不變,好歹武天驕也算是蕭家女婿,女婿好,就是他好。


    這個時候,他也隻得順水推舟了,起身向宣和帝躬身道:“陛下!昨晚金鷹樓一戰,金刀駙馬力挽狂瀾,大敗修羅帝國的青年高手,極大地維護了我帝國的尊嚴顏麵,此等功勞,稱得上是奇功一件,理當賜封為官,老臣讚成!”


    “丞相所言甚是!”看到蕭丞相為女婿說話,曹太師也不甘落後,連忙站出來為自己的孫女婿說話:“像金刀駙馬這樣的少年英雄,在我帝國朝野之中又有幾人?帝國出此金刀駙馬這樣的少年英雄,人中俊傑,實乃我帝國之幸,朝廷之幸,陛下之幸。以金刀駙馬的武功,封他一個三品官職,也是綽綽有餘!”


    “三品!”宣和帝沉吟了一會,麵向武無敵笑說:“武愛卿,您以為如何?聯該封令三郎一個什麽官職為好?”


    武無敵笑了笑,道:“雖說犬子昨晚為帝國建功,但他畢竟太過年少,依孤王之見,還是不宜封他太高的官職,再者,他還是陛下賜封的金刀駙馬,這重身份,難道還比不上區區的官職嗎?”


    “也是!武卿家說的是!”宣和帝轉向蕭丞相,道:“丞相大人,您是百官之首,您認為該封金刀駙馬什麽官職為好?朝中有什麽空缺的官位適合於他?”


    “這個……”蕭丞相沉吟了一會,道:“朝中並無空缺,即是有空缺,也不適合金刀駙馬。老臣倒覺得,金刀駙馬身手不凡,適合到軍中去任職,隻是,金刀駙馬並無軍功在身,太高的官職未免會讓軍中的將士感到不服,依老臣來看,封他個百騎衛就夠了!”


    宣和帝微微頷首,目光轉向了武無敵,微笑說:“武卿家,您覺得金刀駙馬到哪個軍中任職為好?”


    軍中的官職,一向是武無敵說了算,宣和帝就是想安插官員進去也是做不到,不得不向武無敵和顏悅色,如果武無敵不同意,也隻得作罷。


    武無敵瞅了瞅武天驕,眼眸一轉,看到身旁的靖國公主,不由心頭一動,笑說:“陛下!京城的各大軍團,已是人滿為患,沒什麽空缺,不知三公主殿下的皇鷹軍團,有無空缺?”


    聞聽此言,在座的均心裏明白,武無敵並不想武天驕到他的軍中任職,而是將武天驕推給了靖國公主。


    靖國公主心頭凜然,心說:“好你個武無敵,你的手也伸得太長了,伸到我的皇鷹軍團來了,哼!想將你兒子安插到本宮的軍中來,居心叵測,本宮可不上你的當!”


    靖國公主不動聲色,格格一笑:“本宮的皇鷹軍團,軍中的將士是以軍功論高低,不接受外來的軍官,再說,我皇鷹軍團遠在邊疆,如果說,金刀駙馬到皇鷹軍團從一名小兵做起,那倒是可以的!”


    說來說去,誰都不願意接受武天驕到自己的軍中去任職。武天驕暗暗惱怒,真想大喊一聲:“誰稀罕你們的鳥軍官!”


    但在這些王公大臣們的麵前,哪有他說話的份?隻得乖乖的站著,心中鬱悶的發慌。


    宣和帝瞅瞅靖國公主,又瞧瞧武無敵和蕭丞相,見他們都不說話,最後無奈地望向了曹太師。


    曹太師會意,哈哈笑道:“陛下!這事先不忙,一切還是等金刀駙馬成親之後再封官也不遲,不過,老臣倒覺得,金刀駙馬蒙陛下賞賜龍魂寶刀,深受陛下賞識,何不跟在陛下的身邊?”


    聽他一說,宣和帝猛然醒悟,龍顏歡笑:“對對對!太師所言甚是!”說著,麵向武天驕道:“武天驕上前聽封!”


    武天驕忙上前俯身跪倒,道:“武天驕聽旨!”


    宣和帝正色道:“聯既已賞賜你龍魂寶刀,今封你為一品禦前帶刀侍衛,今後就跟在聯的身邊!”


    “謝陛下!”武天驕叩首謝恩,心中滿是歡喜。禦前帶刀侍衛,說白了就是皇帝的貼身侍衛。


    當然,武天驕並不是喜歡這個官職,再說,這也不算是官,但身份就不同了,今後可隨時帶刀出入皇宮,通行無阻。


    宣和帝封武天驕為一品帶刀侍衛,隻是名義上的賜封,以武天驕如今金刀駙馬的身份,誰會在意他是什麽侍衛。


    看到武天驕受封為一品帶刀侍衛,在場最高興的人莫過於曹貴妃了,心花怒放,喜笑顏開。


    天色已晚,已是到了散去的時候。蕭丞相、曹太師父子、靖國公主均迴府去了。武無敵也走了,本來他還打算讓武天驕隨他一起迴府,也不知怎的?皇太後竟然要留武天驕在慈心宮用膳。


    皇太後既然有請,武天驕也隻能暫時留在宮裏,隨皇太後離開勤德殿,去往慈心宮,心中卻十分的不安,不知皇太後留他用晚膳,是何用意?


    想起那天晚上看到皇太後在秘室中與木雕人的情景,不免犯起了嘀咕:“深宮寂寞,皇太後正值虎豹之年,饑渴難耐,難道她瞧我長得英俊,該不會想讓我……”不由不寒而栗!


    他還真敢想,也挺給自己臉上貼金的,自以為英俊不凡,迷死天下女人,連皇太後也迷住了。還以為曹家女人都像曹貴妃那樣。


    檀雪、檀香兩位公主本想和武天驕一起去,卻讓皇太後的貼身侍衛曹仙娥打發了,倒是曹貴妃瞧著皇太後將武天驕請去寢宮,留武天驕用晚膳,不免心中起疑,當即派了自己的貼身侍女小玉跟去了慈心宮。


    武天驕跟隨著皇太後,在眾多宮女太監的簇擁下,走了近半個時辰後,倏地發現不對。雖然他不熟悉後宮的路,卻也到過慈心宮兩次,一個是白天,一個是晚上,對去慈心宮的路還是很熟悉的,可現在,皇太後她們去的方向並不是慈心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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