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城聞言渾身一震,一時呆呆無語,不知如何迴答?


    等待了一會,通天聖母見南宮傾城愣愣發呆,沉默不語,饒是涵養再好,也不禁心中泛怒,沉聲道:“快說!你肚裏的孽種是誰的?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瞞為師嗎?”


    “我……我……”南宮傾城吞吞吐吐了一會,心中一橫,暗道:“小冤家,你可害我了,為今之計,我隻能瞞一時是一時了!”想著,說道:“師父!弟子……是給了一個叫‘月奴嬌’的女人!”


    “什麽?”通天聖母聞言氣樂了,不怒反笑,喝道:“胡說八道,女人怎麽能讓你受孕?你當為師是白癡,不明白男女之事!”


    南宮傾城趕忙道:“不是的,那‘月奴嬌’是男人所扮,弟子隻知他叫‘月奴嬌’,起先並不知道他是男人所扮,隻到後來才知他男扮女裝,弟子……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心中卻想:“師父您是出家人,又未嫁過人,又明白多少男女之事?”


    “男扮女裝!”通天聖母怔了一怔,深沉地道:“你是如何失了身了?”


    南宮傾城緩緩地道:“大概是在三個多月前,弟子迴山,路過懷安城,順道去探望了五師妹,就在當晚,一位白衣少女闖入了鐵府,讓玉瑚發現了,玉瑚和那白衣少女激戰了一場,那白衣少女見鐵家人多勢眾,便逃走了,玉瑚好戰心切,對那白衣少女緊追不舍,弟子和五師妹怕玉瑚有閃失,便隨後追了去。”


    通天聖母聽得似有所悟,淡然道:“莫非那白衣少女便是男扮女裝的淫賊‘月奴嬌’?”


    南宮傾城點頭道:“是的!那白衣少女便是‘月奴嬌’,弟子和五師妹一路追著她們到了懷安城外的一個小山穀,卻是晚到了一步,玉瑚師侄已經遭那‘月奴嬌’擒住了!”


    哦!通天聖母聞言大為動容,凜然道:“玉瑚丫頭仍為師一手栽培,為師自恃她在年輕一代中鮮有對手,以她的身手,竟然也為那‘月奴嬌’所擒,那‘月奴嬌’是哪門派的人?太真,以你的閱曆,也瞧不出她的武功路數嗎?”


    “弟子不知!”南宮傾城道:“師父!那‘月奴嬌’武功修為非常之高,當弟子和五師妹趕到時,玉瑚已經為他所擒,我和五師妹想要救下玉瑚,卻也不是他的對手,也為他所擒,結果……”說著,頓住不言了,未了之言,不言而喻。


    通天聖母越聽越怒,臉色愈發的陰沉,雙目寒光四射,怒笑道:“好個小淫賊,敢辱我弟子!”說著,倏地臉色一變,凜然道:“太真!你是說,你和流香還有玉瑚均遭那淫賊所擒?”


    南宮傾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通天聖母一顆心直往下沉,皺眉道:“流香和玉瑚她們有沒有……受辱?”


    “她們……和弟子一樣!”南宮傾城低低的道。


    “好個淫賊!”通天聖母再也不能保持平靜,騰地站了起來。她這一站起來,凸現的身材無比的高挑,更顯得明豔照人、風華絕代,加上高貴的氣質,真令人覺得仿佛仙子下凡。


    通天聖母的氣質與風華確是令人目眩,隻是美麗明豔的麵龐卻罩上一層濃霜,令人寒心。南宮傾城見狀知道師父已然動了真怒,心驚不已,暗自捏了一把冷汗,心道:“小冤家啊!你可別讓我師父找到你啊!”


    好一會兒,通天聖母才怒氣稍稍平息,沉吟了一會,盯著南宮傾城道:“那淫賊長得是何模樣?你可記得?”


    南宮傾城搖了搖頭,道:“師父!他……男扮女裝,弟子也不甚清楚,但年歲不會太大,像是一個少年!”


    “少年!”通天聖母大為動容,冷笑著又帶著點嘲諷的口吻道:“一個少年,就淫辱了我兩大弟子和一徒孫,哼哼!他還真是厲害!流香她們為什麽沒有向為師通報此事?”


    南宮傾城羞澀地道:“師父!這種事……我和五師妹都不想說出去,所以……五師妹她們不是有意瞞著師父的!”


    通天聖母眉頭緊蹙,麵罩寒霜,沉默不語。良久,方才歎了一口氣,凝視著南宮傾城的腹部,道:“你來見為師,打算如何處置肚裏的孽種?”


    南宮傾城沉默了一會,向著師父磕了一個頭,道:“師父!弟子已經不適合穿這身修服了,因此,弟子懇請師父,恩準弟子還俗迴家!”


    “還俗迴家!”通天聖母臉色一變,冷峻地道:“你是想把肚裏的孽種生下來?”


    “孩子是無辜的!”南宮傾城幽怨地道:“有罪的是那個‘月奴嬌’,師父!弟子既然已經懷上了,就有責任把他生下來,好好養大,請師父恩準?”


    “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生下了孩子,將來孩子長大了,問起父親是誰,你如何迴答?”通天聖母道。


    “這個……”南宮傾城沉吟了一會,咬了咬牙,道:“孩子隻有娘,沒有父親!”


    唉!通天聖母歎了一口氣,道:“太真!你想怎麽做,為師不阻攔你,我們出家人,本是以慈悲為懷,孩子是無辜的,但那‘月奴嬌’卻不能饒恕,為師恩準你把孩子生下來,你也不用迴家,就在洞府裏住下來,等你把孩子生下後,為師會將生平所學盡數傳你。”


    南宮傾城沒想到師父竟然同意她把孩子生下來,欣喜之餘,卻又茫然,道:“師父!您……還讓弟子出家嗎?”


    通天聖母淡然道:“為師不會怪你失了身子,你還是我通天宮的弟子,你就在洞府裏好好住下來,在你沒有把孩子生下來之前,你不得離開洞府,為師會讓若妍她們服侍料理於你!為師要下山一趟。”


    “下山!”南宮傾城心中一凜,盡管猜到了幾分,但仍禁不住問道:“師父!您下山作甚?”


    “當然是去找那個玷汙了你的淫賊!”通天聖母麵透殺氣地道:“為師會把那淫賊抓來,讓你處置!”


    看到師父滿臉的殺氣,南宮傾城心中一寒,心道:“小冤家,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誰讓你搞大我的肚子,你最好不要讓我師父找到,不然,你隻能自求多福了!”


    遠在天京城的武天驕,並不知道自己又惹上了一位聖母,他要是知道驚動了通天聖母,定然是有多遠,跑多遠。


    清晨,武天驕從流香閣出來後,走在街上,腳步輕飄飄的,神清氣爽,心中說不出的痛快。他當然痛快了,一個晚上,不但開了流香閣三位那羅族美女的苞,還額外地免費一親流香閣主事梅姨也即是神鏡花的芳澤,雖然曆經了兇險,卻意外地化解體內的一個淫毒巢囊,一百三十萬金幣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當然,武天驕並不知道,在京城,梅姨神鏡花和邀玉夫人並稱為兩大豔婦,不少有多少男人想成為她們的入幕之賓而不可得。她們的價碼遠遠不是三位那羅族美女可比的,曾經有男人在流香閣向梅姨開出不低於百萬金幣的價格,以求得一夕之歡而遭拒,而他竟然免費幹了梅姨一夜,這事要是傳開,不知會有多少男人為之嫉妒的眼紅或鬱悶嘔血:“大家都是男人,咋差距就那麽大呢?”


    武家三公子,帝國的金刀小駙馬武天驕以一百三十萬金幣的價格拍得流香閣三位那羅美女的傳聞,一夜的工夫,傳遍了京城,人盡皆知,本來武家三公子因百裏世家退婚一事,已經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了,武天驕在流香閣來上如此一大手筆,使得這位名不見經傳的武家庶子一夜成名,人們不禁感歎:“一百三十萬金幣換得一夜風流,武家還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富可敵國啊!”


    武家有錢,這並不是什麽秘密,例如,晉陽王武無敵以月白玉為百裏飛雪蓋了一座飛雪樓,這已經為人們所驚歎,而武天驕,區區一個武家的庶子,在流香閣一擲百萬金,這不得不讓人們更加驚歎,武家太有錢了。


    武天驕離開流香閣,在街上走出沒多遠,迎麵馳來五匹書櫥,攔住了他。攔住他的人不是別人,為首的赫然是晉陽王府的護衛隊長,王橫。隨同他一起的還有另外四位護衛。


    “王隊長!”武天驕感到意外,從容地道:“你們有什麽事嗎?”


    王橫麵無表情,淡淡地道:“三公子!屬下是奉了王爺……不!是奉了皇太後之命,請您入宮晉見!”


    “皇太後!”武天驕吃了一驚,凜然道:“太後娘娘召見我何事?”


    王橫平靜地道:“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一大早,天還未亮,太後的懿旨就到王府了,要您入宮見駕。王爺命手下來找三公子,陪您入宮,待您見了太後娘娘,自然就知道何事了!”說著,揮了揮手,一名護衛跳下了馬,將坐騎讓給了武天驕。


    武天驕無奈,隻得上了護衛坐騎,隨著王橫等人前往皇宮。


    到了皇宮,武天驕和王橫下了馬,在宮人的帶領下,直奔後宮。這是武天驕第二次入宮,第一次是隨武無敵乘坐馬車進宮的,因此對皇城內的情景並不怎麽熟悉,此時當然不會放過如此好的機會,饒有興趣打量著皇城內的建築。


    過了幾道門後,武天驕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因為此時帶路的人,已經換成了宮中的侍女,而路上所見的男子也越來越少。


    “王隊長,皇太後打算在什麽地方召見我啊?我怎麽覺得來到了後宮呢?”武天驕看著周圍往來的宮女,困惑地問道。


    王橫嗯了一聲,冷淡地道:“太後娘娘要在什麽地方見您,屬下怎麽猜的到。她要是高興了,沒準會在寢宮裏見您也不一定!”


    “不排除這種可能!”旁邊的一位護衛忍不住插嘴打趣地道:“昨晚三公子在流香閣的大手筆可是轟動了京城,說不定太後娘娘要三公子好好交代昨晚在流香閣的風流韻事……”


    那護衛話未說完,王橫瞪了他一眼,輕喝道:“你多什麽嘴,滾一邊去!”


    那護衛嚇了一哆嗦,忙閉嘴,不敢再說一句。不過他的話倒提醒了武天驕,心中凜然,微笑道:“要是皇太後召見我隻是為流香閣的事,那本公子有什麽不好交代的,男人逛青樓,再平常不過了。”


    他嘴上說得輕鬆,心裏卻提了警惕。昨晚上,他得罪的可不僅有大皇子福王,還有那大國舅曹文榮,那皇太後可是曹文榮的姑姑,和曹家是一家之親,誰知道她會不會為了曹文榮或者是福王,找自己的麻煩,當然,最有可能的便是為了檀香公主。


    “太後娘娘有令,請金刀駙馬單獨晉見,其他人在外等候。”


    行至一座圓形拱門前,兩名侍衛攔住了武天驕一行人。武天驕往侍衛的身後望去,裏麵是一座美侖美奐的花園。花園的盡頭,是一幢充滿了金壁輝煌的華麗宮殿。想來,那宮殿便是皇太後的住處,也是接見他的地方。


    王橫聽了侍衛的話,也不多言,知道是宮裏的規矩,也就是他們是武家的護衛,換作別人,有幾個能夠男人進入到後宮禁地。


    “三公子,屬下隻能送您到這裏了。”王橫道。


    武天驕點了點頭,朝身邊的侍女微笑著說道:“請帶路!”


    空闊的浴池中,一個無比婀娜的女體正沉醉在鼓蕩蒸騰的熱氣裏,姿態顯得慵懶無比,溫暖的水流,從侍女的手中瀉下,滑過她光潔的肩膀和豐滿的胸膛,嬌秀的長發濕濕地披在香肩上,還有著一絲半縷貼在皎潔的額頭,嬌柔的美眸,誘人的紅唇,修長白潔的美腿在水中時隱時現,端的美極豔極,好一個尤物。


    沐浴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神鷹帝國最高貴的女人,皇太後曹麗嬋。這位皇太後向來有晨浴的習慣,不管刮風下雨還是天寒地凍,從不間斷,這一點倒與皇後曹天娥很是相似,敢情曹家的女人都很喜歡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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