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鵝毛大雪從天空徐徐飄落,無風,一眼望去算是雪白一片,山川,丘陵,森林,平原,河流都被染白,一位身穿黑色錦袍的青年騎著一匹耐寒的燕國寶馬行走在蒼莽的大地之上,手中拿著一葫蘆烈酒,嘴中哼著小區,無數雪花飄到青年身邊自動彈開仿佛周身籠罩在一股無形的氣牆一般。

    這個青年自然就是白墨了,進入燕國境內之後,白墨就專門在燕國販馬牙子手上用秦國的好馬換了一匹燕國的寶馬。

    白墨發現秦國的馬兒也許是他沒有照顧好的原因不太適應秦國這冰冷的天氣,這個時節的燕國在野外都快要到了嗬氣成冰的程度,氣溫非常低。

    秋冬季節的燕國真的是非常美,那浩然無窮的雪景是在其他地方見不到的,美不勝收,在這純淨的天地之中仿佛心靈都被洗禮了一般,使得內心澄澈無暇。

    一路上倒是非常順利,也許是大雪連綿的緣故,白墨都很少遇見活人,更別說盜匪什麽的,也許盜匪是在休息吧,畢竟這個年代可不是所有地方都太平的。

    秦國境內盜匪非常少那是因為秦國的體製原因,嚴苛的法律,積極向上的法律,不錯的生活水準,使得沒有什麽人活不下去當盜匪。

    其他國度盜匪這種東西那是非常常見的,又不是以法治國,各種明裏暗裏的潛規則,各種權貴富豪的剝削使得不少人活不下去,隻能鋌而走險。

    白墨遇到的燕國人呢基本上都是一些平民百姓,迫不生計不得不出來做事,不過他們基本上都很豪爽,待人熱情,給人的感官非常不錯。

    ……

    白墨一路走走停停,到處吃吃喝喝,賞賞雪景,不知不覺就來到了燕國的都城薊,作為燕國的最重要的都城,自建都以後經過曆代不斷修繕,薊城已經是非常整個時代都數得上的大城了。

    一眼望去,一座雄偉的大城聳立在大地之上,左右望不到頭,城牆又高又厚,滄桑的灰黑色磚牆上散布著潔白的雪花,城門樓子上鋪著厚厚的積雪,在漫天飛雪之下仿佛一座雪之城。

    寬敞大氣的城門大大敞開著,一隊手持紅色燕國甲胄的燕國精卒拱衛在城門兩旁,不少穿著厚厚衣衫的百姓哈著冷氣進城出城,不時還能看到一些造型精致的馬車出入,頗為繁華。

    白墨牽著馬兒走進城中,也沒有遇到刁難,不是時局緊張的時期也沒有什麽嚴苛的檢查,除了特定的時間,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燕國人想來已經習慣了大雪紛飛的場景,街道上仍然有不少行人走著,街道旁有不少賣著各種貨物的店鋪,最奇特的是走在街道上不時能夠聞到淡淡的酒香味。

    白墨看到大部分人在這嚴寒的冬天身上都會帶一些烈酒,店鋪中做著各種各樣事情的人也會不時小酌幾步,酒這種東西看來在燕國非常暢銷。

    白墨進城以後也不急就牽著馬兒在城中到處閑逛,觀賞著這座古城的風采,也不閑厭煩無趣。

    雖然古代的城池沒有現代那麽多讓人震撼的高樓大廈,那麽多燈火酒綠,但古色古香,蘊含著曆史的氣息,有一股獨特的韻味,讓人絲毫不覺得煩悶。

    看夠了,逛夠了,白墨就牽著馬隨便詢問了一位中年大哥碧潮閣的位置,那位大哥上上下下打量了白墨一番,點了點,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樣子,指點了碧潮閣的位置。

    白墨也不解釋什麽,照著中年大哥的指點就來到了碧潮閣所在的街上,這一條街上基本上都是類似於碧潮閣的存在,有大有小,飄著酒水和脂粉混合的獨特香氣,讓人沉醉不已,酒色二字是多少人向往不已的啊……

    白天這裏還算不得熱鬧,不過也不冷清,照樣有不少人尋歡作樂,白墨牽馬而過有不少漂亮的小娘子讓白墨委婉的拒絕了。

    他白墨是什麽人?來這種地方當然……當然是白嫖了。

    走走停停的白墨忽然暼見一棟高聳華麗的閣樓,門口寬大的匾額上書寫著妃雪閣三個大字,白墨眼睛一亮,妃雪閣在這兒,也不知道雪女和高漸離是否在這兒,還真想見一見,不過也不急於一時,反正已經到了薊城了。

    再走了二三百米,白墨終於來到了自家產業所在之處,碧潮閣,大氣奢華的大門前,白墨把馬兒遞給了迎接過來的小廝,大步踏了進去。

    一位身姿圓潤豐滿的女子立即迎接了上來,笑臉盈盈道:“公子看著麵生,第一次來我們碧潮閣吧,我們碧潮閣的名氣可是薊城數一數二的,包您滿意。”

    白墨點了點頭,輕笑道:“安排一間最好的包廂,讓你們明珠夫人過來見我,據我所知明珠夫人應該在薊城的碧潮閣。”

    那身姿豐滿的女子聞言頓時臉色一凝,小心翼翼道:“請問公子是何人,小女子好向明珠夫人迴話,否則隨便任何都要見夫人的話,小女子可是要挨訓的。”

    白墨聞言對明珠夫人調教人的手段頗為滿意,聽到自己的話既沒有尖酸刻薄,狗眼看人低,又沒有諂媚,衝動的去稟告,而是問清楚身份,處理得不錯。

    “你告訴她,本座叫白墨。”白墨不疾不徐道。

    “原來是掌教至尊,請掌教恕罪,奴婢不認識你的真容。”那女子聞言立即誠惶誠恐的跪了下去,讓不少在大廳中的人都詫異的看了過來。

    白墨彎腰扶住了她,輕聲道:“不知者不怪,起來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領本座去包廂中吧。”

    “是,是。”那女子連忙起身,轉身帶著白墨前去包廂。

    路上,白墨饒有興趣問道:“你聽說過本座?”

    “實不相瞞,奴婢也是這座碧潮閣的管事人之一,我們這些管事人是知道碧潮閣背後的一些情況的,掌教的名諱自然聽說過,不敢忘記。”

    “原來如此,你應該是新加入的,不然從紫蘭軒出來的女子應該都認識本座。”

    “奴婢沒有那個福氣出身紫蘭軒,聽紫蘭軒出身的姐妹說過,掌教您可是我們這些苦命人的大救星,是一位頂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豪傑。”

    “哈哈……你真會說話,怪不得能夠當上管事的,名符其實。”

    “奴婢這話可不是恭維掌教,而是因為有掌教,有人教作為後盾,我們這些苦命人總算活得更好了一些,有了一些選擇的權利。”

    “是嗎?看來明珠沒有把呆在本座身邊時偶爾給她的叮囑當成耳旁風,算是聽進去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一間富麗堂皇的包廂,那女子為白墨倒上一杯熱茶之後,恭恭敬敬的離開了。

    不一會兒,敲門聲響起,白墨說了聲進來,明珠夫人嫋嫋婷婷,風情萬種的走了進來,屈身行禮,一臉嬌媚道:“明珠見參見掌教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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