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先不要聲張,暗地裏繼續查探下去,如果查到了真相,你又不知道怎麽做,可以來找我。”

    “嗯,謝謝白大哥。”

    “哈哈,走,找個地方,讓我看看你的身手,順便還能指點指點你。”

    “好啊,早就想見識一下白大哥的武功造詣了,玄翦大人對白大哥的武功可是推崇備至!”

    “哈哈是嗎?真想見識白大哥的武功,恐怕要等你們俠魁來了。”

    “俠魁來又怎麽樣?他肯定不是白大哥的對手……”小田言撇撇嘴道,對白墨滿是自信,胳膊肘明顯往外拐。

    白墨聽到小田言的話心中非常高興,不妄幫她這麽多……

    ……

    烈山堂內,小田言自己的院落之中,白墨,焰靈姬,弄玉三人坐在席間,一方黑木案幾,上麵擺著熱氣騰騰的綠茶,幾碟樸素的小吃。

    小田言手持一把精光閃閃的長劍,施展出了自己的劍法,握住劍和沒有握住劍,小田言完全是兩個人。

    沒有握住劍的田言是彬彬有禮,溫柔文靜,有一種柔弱的美感;握著劍的田言眼神頓時變得犀利無比,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漠的殺氣,徹底蛻變成了一個冰冷無情的殺手!

    田言的武功傳承於羅網,羅網組織的武功向來是以快準狠著稱,迅疾狠辣中又帶著三分詭異,沒有花哨,一切的目的隻為了殺人。

    隻見小院子之中,殺氣四溢,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低了,寒光閃閃的劍光在院子中閃爍,小田言身手利落的揮動著手中的長劍,迅疾狠辣,小小的身體靈活無比,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利劍射過空氣,發出噗嗤噗嗤的破空聲……

    白墨品著茶不時點點頭,以他的眼光來看,小田言的劍法殺氣驚人,輕靈中帶著狠辣,出劍極準確,顯示出極為深厚的基本功,這個年紀而言,劍法算是相當不錯了,不愧有成為天字一等殺手的潛力。

    當然好歸好,但田言的劍法仍然有不少缺點,比如劍招轉化之間還不夠完美,過於追求狠辣而留給自己迴旋的餘地太少,出劍力量不足等等。

    切割空氣力氣還不足?那並不是純粹的力量所致,劍身上覆蓋了不少內力,內力按照特殊的方式在劍上流轉增強了切割力。

    白墨看了一會兒,起身走到院子中,手一招,放在牆邊的掃帚便飛到了白墨手中,劍指揮動,幾下就製造出一柄簡陋的木劍出來。

    白墨現在的劍道實力雖然還沒有達到用木劍對付一流高手的地步,但用來應付這個時候的田言絕對綽綽有餘了。

    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光靠嘴皮子講解,不夠直觀明了,哪怕田言悟性驚人也提升不了太多,用實際行動來教導,提升空間可就大了許多。

    ……

    晚上,田猛作為東道主設宴款待白墨一行人,白墨自然是欣然前往,不吃白不吃,白吃誰不吃?

    宴席間各種比較虛偽的場麵不必多少,白墨飲酒是海量,來者不拒,直接把烈山堂的高層給直接灌趴了。

    實在撐不住了,運用高深無比的內功將體內的酒精透過全身的毛孔散發出來,這種方式無聲無息不說,效果也是最好的,比起指尖逼酒好得多。

    因此,別看白墨渾身酒氣熏天,臉頰通紅,實際上內裏根本沒有多大事情。

    喝酒容易誤事,容易壞事,白墨海量能夠放心大膽的喝是因為有絕招,焰靈姬,弄玉,紅鴞,驅屍魔就比較有分寸了,喝得適量。

    至於三百多戰堂精英,那就喝得更少了,基本上隻是漱漱口,過過幹癮罷了,在別人地盤上不可能全部喝得伶仃大醉,那是在給,在誘惑別人犯罪。

    ……

    白墨到來的消息,第二天上午整個農家六堂都知道了,農家俠魁田光也受到了消息,立即從燕國趕了迴來。

    聖人看對錯,俗人看立場,從立場上來講,田光和白墨是對立的,作為昌平君手底下身份最隱秘的門客,田光肯定知道昌平君是怎麽樣的人,真正的立場在哪邊;不過現在昌平君還沒有徹底跟政哥撕破臉皮的打算,田光也沒有出手害白墨的理由。

    三天後,農家俠魁田光趕了迴來,帶著其餘五堂的堂主一起趕來烈山堂,白墨得知消息也在烈山堂外等著。

    今天天氣比較陰沉,太陽被陰雲遮住了,正午時分,農家俠魁田光帶著神農堂堂主朱家,蚩尤堂堂主田虎,魁隗堂堂主勝七,四嶽堂堂主司徒萬裏,共工堂堂主以及各堂的高手還有普通弟子一同前來,一行人數百人,聲勢頗為浩大。

    這是農家六堂新一任的堂主,包括田猛在內都才繼位不久,田仲還沒有背叛朱家投靠田家還不是堂主,勝七還沒有被陷害,吳曠也沒有假死,不過想來也快了。

    這些堂主的年紀比起白墨也大不了幾歲,除了田光眾人都處於青春年齡,年輕氣盛。

    一行人在烈山堂堂外碰麵,田光是一個麵容有些粗豪,看起來滿臉正氣的中年人,蓄著寸許的胡須,身穿一件黃褐色的樸素衣袍,腰間懸掛著一把長劍,身上佩戴著一長串的七星珠草,那是地位的象征,踏步之間大氣豪邁,充滿了瀟灑不羈的風采!

    “白掌教,久仰大名了!”田光走在最前麵,身後跟著農家各堂高手,拱手行禮,大氣自然。

    白墨打量田光的時候,田光也一眼就看到了白墨,一身純黑銀絲錦袍,黑發隨意被黑色的發帶束著,麵容冷峻若刀削斧刻,嘴角含笑,站在眾人之中也是鶴立雞群,那種自信霸道的氣息實在太引人注目了。

    “在下才是久仰俠魁的大名,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冒昧前來,打擾各位了。”

    “且先向俠魁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本座的夫人,這兩位,一位是我們人教戰堂的一位堂主,還有一位是供奉。”白墨抬手指著身邊人介紹道,舉動自然大方,行雲流水毫無生澀之感,有種他才是烈山堂堂主的味道。

    “白掌教客氣了,都是習武之人,對於切磋較量向來是喜不自勝的。”

    “若是白掌教來找我談什麽教義,經典,像儒家似的辯論,搞什麽文鬥,那才是腦袋都大了。”

    “白掌教的兩位夫人當真是國色天香,絕色佳人,白掌教真是好福氣,令人羨慕啊!”

    “麾下的下屬也是一個個底蘊深藏,武功高強,是非常得力的助手,年輕俊傑,比起我農家的堂主也是絲毫不遜色。”

    俠魁田光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十分得體的應對著,情商很高,說的話讓白墨挑不出毛病,生不出什麽惡感,倒是生出不少好感。

    人到中年,人情練達,比起幼稚的少年,青澀的青年,成熟的中年男人每一個都不簡單,有很多地方值得學的。

    當然人生的每個時期有每個時期的特點,不是說隻有中年時期好,都需要好好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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