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非臉若死灰,這下算是完蛋了,想要活下去的話恐怕就隻有一輩子被控製了,身不由己啊!

    白墨看著兩人的樣子十分無語,嗤笑道:“你看你們這副沒出息的樣子,跟死了娘一樣,能不能接受現實?”

    白墨站在旁邊說著風涼話,典型的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反過來的恐怕也是欲哭無淚,自由啊,多麽崇高的一個追求,現在再也沒資格追逐了。

    “跟著我別以為自己很吃虧的樣子,我不止武功高強,還粗通相麵望氣之術。”

    “你們兩個的樣子從裏到外都透露出一副死相,隻有跟著我,你們才能轉危為安,偷著樂吧,還擺出兩副晦氣臉……”

    “告訴你們一句人生格言,這人生啊就像強?奸,如果無法反抗,就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白墨以非同凡人的勸說方式讓兩人擺正心態,說得白亦非和明珠夫人心裏相當不得勁,要不是兩人加起來武功也不是對手,恐怕兩人要舍命一搏,拉白墨下水了。

    白墨說的話有真有假,說他們兩個一臉死相倒是真的。原著中估計夜幕的大部分人都沒有好下場,白亦非,明珠夫人身為核心,流沙怎麽可能放過?

    嚴格說起來,夜幕四兇將還要感謝白墨,沒有跟著白墨,姬無夜死後,與姬無夜敵對的勢力定然是要斬草除根的,無關的勢力多半也要落盡下石。

    白墨說了一大堆兩人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白墨也懶得多費口舌,靠在林蔭小道旁一顆樹上,給兩人多一些適應的時間。

    大海了半刻鍾,兩人終於接受了現實,炸了的心態,總算是恢複了正常。

    看見兩人的樣子正常了,白墨這個開口問道:“你們兩個約在這麽隱秘的地方在談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白亦非和明珠夫人對視一眼,眼神交流,最後明珠夫人開口了,臉上帶著往昔那似笑非笑的嫵媚神情,柔媚的聲音帶著一些自豪道:“我們在密謀竊取韓國內庫的財富!”

    白墨聽出聲音中的自豪,心中無語,這是將做壞事幹出成就感了?

    不過這個事白墨一聽還真是有些興趣,追問道:“你們無緣無故密謀竊取韓國內庫幹嘛?”

    韓國內庫就是屬於韓王安個人的小金庫,不是韓國國庫,但裏麵蘊藏著的財富未必比國庫遜色,甚至還要更多。

    這個位於宮裏的內庫是韓王給宮裏人開工資,給各種福利待遇,賞賜臣下,自己享受的小金庫,具體有多少財富,估計隻有韓王和掌管內庫的宦官知道了。

    但用屁股想也絕對知道是很大一筆財富,韓國立國了一百多年,積累的財富比所謂的火雨寶藏可要龐大,韓國再弱小,再貧窮也是戰國七雄之一。

    韓國也許比不上其他七雄,但是吊打小國還是沒有問題的,這新鄭城曾經是鄭國的國都,鄭國的財富也落到了韓國手中。

    韓國經常被其他七雄欺負壓榨,特別是秦國,但割地賠款一般都是國庫支付,小金庫還是挺充足的。

    “主……主上,不是無緣無故,妾身和表哥認為韓國堅持不了多少年,因此想要早做打算。”

    “妾身已經和表哥商量好了,等到秦國大舉入侵,韓國定然無力抵擋,滅國就在頃刻之間。”

    “妾身和表哥可沒有跟韓國一同陪葬的想法,到時候表哥投降秦國謀個一官半職的。”

    “雖然地位遠遠無法在韓國相比,但想來以表哥的名頭應該不會太低。”

    “到時候,以白家底蘊還有獲取到的韓國內庫財富作為敲門磚,表哥在秦國的升官速度應該不會太低,那筆巨大的財富也足以讓我們富足一生。”明珠夫人笑著介紹道,沒有絲毫愧疚感,反而因為想好了退路,安排了後續計劃,有些自豪得意。

    白墨真是為韓王安感到悲哀,國還沒有滅呢,自己寵愛的妃子,韓國排名前三的戰將都已經思索退路了,毫與抵抗之心。

    其實這也不能全怪白亦非和明珠夫人,秦國的兵鋒實在太盛了,韓國與秦國無論是軍力還是國力都差距巨大,根本連一絲勝算都沒有!

    這麽說吧,現在所謂的韓國隻剩下鄭地,許地,皆為春秋古國曾經的地盤。韓國已經陸續失去了宜陽,上黨,南陽郡,國土淪喪大半。

    鄭地在西稍有山川,許地在東一馬平川,境內已經沒有了任何險要之處,根本無險可守。

    險要的城池已經陸續被秦國掌握了,秦國一但進軍,那將是暢通無阻,直撲新鄭都沒有任何問題。

    這種情況下不是跟韓國共存亡的人怎麽會不去考慮自己的後路呢?

    “作為一個秦國人我得提醒你們,秦國現在如同旭日東升,不是日暮西山的韓國能比的。”

    “想要在秦國升官最好是靠著功勞,特別是軍功,走歪門邪道那是在玩火。”

    “秦國的官吏如今大多數都無比清正廉明,想要用金錢開道,別人反手就是舉報,現場抓你也不是不可能。”

    “秦國的廷尉,執金吾,影密衛等機構可不是吃素的。”

    “韓國甚至六國的那一套在秦國是行不通的,法治的秦國你們千萬不要以身試法。”

    “還有我覺得何必等到秦國打來再投降,暗中派人通知秦國豈不是更好?”白墨先是警告了兩人想用金錢升官的作死想法,再給白亦非提出了更好的建議。

    “放心吧,主上,秦國的規矩我們也是懂一些的,金錢主要是輔助作用,功勞才是主要的。”

    “至於主動聯係秦國,夜幕很早以前就開始做了。之所以等到秦國大軍壓境才投降,那是為了名聲好聽一點,而且功勞秦國方麵應該不會少算的。”白亦非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原來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貞節牌坊……這些官僚啊,真是無恥……國還沒有滅,都已經在賣國了,還要竊取國家財富,嘖嘖,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無恥……

    不過白墨也不是很介意,畢竟是出賣給秦國,而他這一世又是秦國人……就算不是秦國人,是韓國人,白墨也不會很介意。

    在白墨看來這不過是內戰,統一戰爭,不是與異族的戰爭,賣來賣去都是華夏的國,沒什麽大不了的。

    當然白墨這是站在整個華夏的高度看,這個時代的人多半是體會不到白墨的高度的,眼界所限,他們糾結於什麽韓國,楚國,趙國之類的就可以理解了。

    白墨之所以還有些介意是因為竊取韓國內庫財富的事之前沒有他的份,現在有他的份了,那是一點都不介意了。

    白墨相信明珠夫人既然敢說出竊取韓國內庫這樣的話,肯定有渠道,有把握獲得成功。比起韓王,也許這位明珠夫人精明的多,也許韓王最後被賣了還幫著她數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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