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乘坐著木筏剛航行過五十米,又遇到一隊隱藏在水麵之下的黑影襲擊,依葫蘆畫瓢,白墨又殺一個放一個,拷問到一些情報。

    “嘖嘖……不太好辦啊,原來夜幕的諜報總部是一艘大船,就在隱霧湖的中心。”

    “大船周圍數千米有隱藏在水下的殺手巡邏,千米之內也有小舟十二個時辰晝夜不停巡邏,想要無聲無息接近難度很大啊。”白墨一掌震碎眼前殺手的心脈,將這個殺手隨意扔進水裏,摸著下巴,在濃霧之中自言自語道。

    “我現在還沒有步入小舟的巡邏範圍內,不過對方已經損失了四人了,早晚會發現異常的,得趕快做決定才行。”

    “現在隻能冒險一試了,就算驚動了對方,也不過是讓對麵提高了一些警惕罷了,還是有成功的可能。”

    下完決定,白墨腳上灌注內力踩在木筏的結合處,藤蔓立即被崩斷,白墨彎腰拾取兩根木頭,一掌拍在一根木頭上。

    這根木頭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穿進濃霧之中,白墨一腳猛踏在腳下的木頭之上,木頭完全沒入水中,白墨的身影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湖麵之上,下一刻已經踩在穿透濃霧的木頭之上。

    這樣,白墨在非常短的時間內就縱掠數百米,木頭落在湖麵之上再踩踏一下,身影再次騰空,落在湖麵之上時,對輕功的造詣發揮到極致,直接踏水而行同時一掌再拍在手裏麵另外一根木頭之上。

    兩根飛掠的木頭讓白墨跨越了數千米的距離,速度又快,普通人隻能感覺到一陣風吹過,在這濃霧之中,就算那些會武功的人也看不清白墨的樣子,猶如一陣夜風吹過。

    白墨本來就可以踏水而行,之所以用木頭借力,一是因為這樣速度更快,二是因為這樣可以節省不少內力。水麵之上能借用到的力太少,耗費內力比較快,能省一點是一點,又不是去踏青郊遊,一但被發現可是要被圍攻的。

    最後上百米的距離白墨的身體輕如鴻毛,翩若遊龍,仿佛一塊瓦片在水麵上飄動一般,很快就到達了一艘大船之下。

    這艘大船高達二十幾米,長上百米,船體隱藏在濃霧之中,船上昏黃的燈光點點,猶如飄蕩在生機滅絕海域的鬼船一般。

    白墨飛掠到船底,五指之上灌注滿內力,五指猶如無堅不摧的匕首深深的插入船體之上,白墨就如同蜘蛛一般無聲無息的爬上了船。

    這深沉的夜色,迷蒙的濃霧既給了對方很大的掩護,也帶給了白墨極大的方便。

    這艘船上房間很多,為了盡可能避免出現意外,白墨直接在最底層的一間房間內就動用了迷魂香,將房間裏的人直接迷暈了。

    接著,白墨就推開窗戶潛進了房間之內,這個時候房間的坐塌之上已經昏迷了一個人。

    此人穿著褐色麻衣,年齡大概二十五歲左右,手上非常粗糙,身上有一股濃重的油煙味,此時正獨自在坐塌前吃著粗糙的下水菜,喝著濁酒。

    “看起來這個人像是在廚房中幫忙的小廝,學徒什麽的,地位雖然很低,但卻是了解船上大大小小頭領位置的極好媒介,畢竟每個人都免不了要吃飯。”

    “小哥,就委屈你了,這枚金幣就當是給你的補償了。”白墨將一枚金幣塞進小廝的懷中,然後把小廝藏了起來,再次使用易容神功變化成小廝的模樣同時也把青冥劍藏了起來。

    雖然白墨對迷魂香的效果很有信心,但是為了以防萬一白墨還是點了昏迷小哥的昏睡穴,雙管齊下,至少要昏睡一天一夜,這樣的時間應該夠了。

    變成了廚房學徒,小廝的模樣,白墨再換上符合身份的衣服,就走出房間之中,慢慢摸索著到處逛。

    這艘船,船艙底部是倉庫,是儲存各種物資的地方,上麵一層就是廚房所在,還有船上各種仆人的住所;再往上就是沒有職位,處理各種諜報的普通成員工作和住所的地方;再往上就是擁有一定權利的核心成員;最後一層就是諜報組織老大蓑衣客的地盤了。

    白墨變幻這個人看起來平時人緣還不錯,許多見到他的男仆,丫鬟,廚房裏的人都笑著跟他打招唿,叫他小馬。

    白墨也一一笑著迴應,心底微微鬆了一口氣,他最不想變化的就是人緣極差和個性懦弱的人,那樣極為容易打臉和被打臉。

    白墨不想被打臉,那樣太屈辱,他恐怕控製不了自己的暴脾氣;也不想打別人臉,那些太引人注目了。

    事拂了衣去,深藏功與名!

    這才是悶聲發大財的王道嘛,做這種事情,自然是越低調越好,變數可不好掌握,可能會壞菜的……

    白墨在底層逛了小半刻鍾,看能否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卻一無所獲。於是,白墨想要嚐試著上更高一層去看看卻發現有兩個黑衣人守著樓層交替的入口,白墨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白墨於是退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姿色不錯的女子提著一個非常精致奢華的食盒從上麵一樓走了下來,身形輕靈。

    白墨立即轉身離去了,臉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那個食盒非常精致,那個女子的穿戴,氣質也完全不同這些最底層的丫鬟,恐怕是伺候船上某個大人物的。

    白墨迴到小馬的房間之中,變成在湖邊的樣子,解開小馬的昏睡穴,再用解藥解除迷魂香的效果,叫醒了小馬。

    “老實點,不要廢話,否則小心你人頭不保知道嗎?”白墨麵色冷漠道,

    小馬一醒還以為自己做噩夢呢,但脖頸上傳來的冰冷觸感,卻告訴她不是夢,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顫聲道:“好漢不要殺我,你想要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乖乖迴答問題我就饒你一命,我問你這個女子是幹什麽的……”白墨於是就把那個女子的容貌特征,穿著特征描述了出來。

    “好漢,好漢,她是負責服侍船主的貼身丫鬟之一,我們一般叫她翠羽姐。”小馬連忙迴答道。

    “剛才我觀察了船上的情況,你們應該都已經用過晚膳了吧?”

    “是的,好漢爺,我們都用過了。”

    “那那個翠羽還提著食盒下來幹嘛,船上的老大吃飯比你們還晚?”

    “是的,好漢爺,我們船主特別喜歡吃自己釣的魚,吃得也非常講究,耗費的時間很長。”

    “再加上來取的時間,送去的時間,大概要比我們晚半個時辰用晚膳。”

    “每天都要吃魚?用膳時間也固定嗎?”

    “是的,每天都會吃,時間也幾乎沒有差別。”

    “蓑衣客有些奇葩啊,不過這也正常,比起白亦非喜歡吸血的嗜好,喜歡釣魚,吃魚可謂是再正不過的嗜好了。”

    “還有什麽,繼續說,說了你胸口的那枚金幣我就不拿迴來了。”

    小馬一聽,頓時摸了摸胸口,臉色一喜,然後皺著臉皮絞盡腦汁的想了起來,大概半盞茶後,似乎想到了什麽。

    “好漢爺,以前船主釣過一次非常大的魚,翠羽姐一個人拿不動,就叫了廚房裏一個身高體壯的墩子一起去。”

    “後來,我們倆喝酒的時候,聽他說船主用膳不是在大船上,而是在小船上,一邊釣魚一邊用膳。”

    “不在大船上,在小船上……是一直在小船上吃飯嗎?”

    “這個小的就不敢確定了,不過多半是這樣的,聽其他人閑聊都說很少在船上見到船主。”

    “很好,不錯的消息,那枚金幣就歸你了。”白墨笑著說道,一揮手把小馬打暈。,小馬臉上的喜色都沒有散去。

    收集到的信息可以證明這個蓑衣客是一個不喜歡呆在老巢的人,是一個喜歡獨自垂釣的人,對釣魚,吃魚十分的狂熱!

    這很好,獨自一人白墨才好操作,白墨很想會一會這個神秘的蓑衣客,看他會不會武功,會的話武功到底怎麽樣……接下來隻要去外麵守株待兔,暗中跟著那個翠羽的丫鬟順藤摸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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