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虎,你怎麽不帶小老虎來玩了?」


    我連把白虎養在什麽地方都想好了,但是接下來的三天,二虎都安安分分地待在萬事屋沒有出去,自然也就沒有帶白虎迴來了。我蹲在二虎和退的窩前托著腮問,二虎眯著眼睛就像睡著了一樣,隻有退試試探探地往朱麗葉的刀柄上爬。


    「老闆你為什麽想養那隻白虎啊?這麽大一隻白虎在城市裏很容易被人發現的吧?」亂納悶地問。


    「其實我對貓科動物包括小老虎啊是沒有什麽偏好的,但是在看到那隻白虎的那一刻,我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強烈地催促我,養它!」我抬起頭嚴肅認真地說,「而且大型白毛生物是萬事屋的標配啊,我好不容易看到一隻符合條件的!」


    「老闆你以前還說過萬事屋的標配是吐槽役呢。」亂小聲逼逼,後麵的話雖然沒說出來,但是我們都懂。


    「不,眼鏡架這種東西已經有了,亂醬你看桌子上,那是我剛買的吐槽役專用的眼鏡架。他的名字叫做呆毛醬,以後他就是我們萬事屋的一份子了!」我指著桌子上的黑框眼鏡說。


    「...老闆你正常一點啊,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亂忍不住露出了相當標準的死魚眼,「這隻是一個普通的眼鏡而已,不要讓它承受不該一個眼鏡承受的壓力啊!」


    「哇!」我驚詫地看向亂,表情逐漸變得欣慰起來,「不錯嘛亂醬,這個吐槽相當有力度,看來我這麽多年的培養也沒有白費啊。」


    鈴木就在桌子後麵目不斜視地整理著他記錄成冊的委託冊,對於我和亂的話既不參與也不發表意見,安靜地幾乎沒有任何存在感。


    不過我注意到他在我說完那段呆毛醬以後是萬事屋的一份子之後抽出了幾張軟紙墊在我放在桌上的呆毛醬下麵,還默默地把呆毛醬從桌子邊緣移到了裏麵一點點的地方。


    亂也看到了這一幕,幾乎是顯而易見地哽了一下,露出『這個萬事屋難道隻有我一個人是正常人嗎?』的表情,然後他轉念一想想起了他其實是個付喪神。


    就在我們東拉西扯聊天的時候,萬事屋新裝的專門用來接收委託電話的座機響了起來。


    「好了,來委託了。」我從二虎的窩前站起來走下樓梯,就在座機旁邊的鈴木已經接起了電話。


    「摩西摩西,這裏是萬事屋,請問有什麽能幫助您的。」


    他麵無表情地說出這番標準客服發言,就差一句萬事屋[萬事屋小一在線為您服務,麽麽噠]了。


    我坐下等了一會兒,鈴木讓電話稍微離開了耳邊,沉靜地向我看過來說,「是鶴見區那邊的委託。說是有一間居酒屋被毀,據說兩天前有人在那片區域目擊過白色的大型猛獸。委託人想僱傭萬事屋在他店裏守幾天夜,直到猛獸災害被解決。老闆,接下這個委託嗎?」


    白色的,大型猛獸。


    這說的不就是那隻憨憨的小白虎嘛。


    我考慮了一下,點了下頭說,「接。」


    「萬事屋接受這個委託,我們會在下午五點之前到達鶴見區聯繫您,請保持通訊通暢。」鈴木得到迴答,繼續用他那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客服口吻跟委託人交流,把時間地址聯繫方式什麽都在委託冊上記錄下來,最後把一切都交流妥當之後禮貌地結束通話。


    他在交流的時候就直接把後續有可能會出現的所有問題都考慮進去了,基本上免了各種交流誤差上出現的彎路,真的是過於讓人省心了。


    「鶴見區啊,不知道小白虎弄出來的動靜有多大,說不定已經驚動警方了...」我考慮著這個情況,「兩天前的話,應該是那天它離開之後就去了鶴見區吧,不過居酒屋被毀的時間小一你問了嗎?」


    「是三天前。」


    「嗯,那麽問題來了。」我點了點鈴木記著時間的本子,「三天前的那天晚上,小白虎還在山上吃茶泡飯和二虎撒歡,快天亮的時候才離開,就算它會飛也不可能一下子跑到鶴見川毀掉一座居酒屋。」


    所以毀掉那座居酒屋的很大可能是另有其人...應該是人吧?


    我想了想橫濱有可能出現的情況後,默默把不是人的可能性也加了上去。


    這個委託可以說是現在少有的萬事屋全員都到了的委託,這個全員裏麵還包括了二虎和退,畢竟隻有二虎可以和小白虎喵嗷喵嗷地交流,不帶上它到時候語言不通...嗯...就算我們也發出喵嗷喵嗷的聲音那也沒法啊。


    下午五點之前,我們坐電車到達了鶴見區,等在與委託人約好的地方。


    不過在委託人來之前,我抱著木刀靠在牆上聽到了不遠處兩個高中生的對話。


    那兩個高中生一男一女,看互動的樣子可能是早戀的小情侶吧,男孩子女友在旁光顧著刷手機,女孩子不高興了就拿過手機問他這麽專注在看什麽。


    「晴子你沒聽說嗎?」男孩子壓低了聲音湊到女孩子身邊,「鶴見最近好像是出現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狩刀人,拿著一把開了鋒的大太刀到處找人挑戰。阿輝你知道吧,劍道部的部長,他家裏的道館就被這個狩刀人找上門挑戰過,上來就直接把阿輝的父親打敗了。而且我聽說,他在挑戰之前會先要求如果對方輸了就把刀給他,如果對方拒絕他就會強行拿走。」


    「現在還有人帶開了鋒的刀出來的嗎?好危險...」女孩子顯然對這些話題不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晴子你不覺得這樣超帥的嗎!狩獵刀劍什麽的,感覺就像平安時代或者江戶時代的武士一樣,揮舞著手中的刀以狩獵一千把刀為目標,挑戰其他武士證明自己的強大,然後在嚐到沒有對手的寂寞之後遇到了一個可以理解他的主公,誓死追隨...」男孩子沒有看出女孩子想要結束話題心情,眉飛色舞地bb說個不停。


    其他的先不說,至少我看出來了這個男孩子可能是個大河劇愛好者。


    我看到那個女孩子秀氣的眉毛越皺越緊一副生著氣即將爆發的樣子,而男孩子還在高高興興地說著這個話題,默默移開了目光。


    雖然等會兒可能要為這個沒有眼力勁兒的小夥子默哀,不過他的話中透露的信息還是讓我有了新的思考方向。


    ...好吧,其實就是單純地有些好奇,畢竟我也偶爾也追追大河劇,對這些劇情...咳咳,也還挺感興趣的。


    於是我在繼續等委託人的過程中發了個信息給莆田小朋友,讓他幫我留意一下這個狩刀人的信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又過了一會兒,差不多快到約定時間的時候,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匆匆跑過來,停下來的時候還喘著氣,背上背著一個樂器包,「我是與你們約好的藤堂中村的女兒藤堂薰,他因為臨時有事來不了,所以是由我來帶你們到店裏。」


    「十分抱歉!」女孩雙手合十連連道歉。


    「沒事,臨時也有事也是沒辦法的。」我看了一眼藤堂薰背著的樂器包,這個的重量看起來可不輕,「小姑娘你一路跑過來也辛苦了,歇一歇然後帶我們去店裏就行了。」


    藤堂薰鬆了口氣,把樂器盒從左邊的肩膀換到右邊的肩膀,抿了抿唇露出不大好意思的笑容,「不用了,也不遠,跟我來吧。」


    藤堂家的店是一家陶器店,就位於那家被毀掉的居酒屋的不遠處,差不多就是隔了半條街,我們跟著她到她家的店裏去的路上正好路過了那家居酒屋。


    我放慢腳步往居酒屋的方向看了看。


    門口的燈籠掉了一個,另一個也隻剩下半個,[酒]字的上半部分還留在燈籠上,殘缺的部分切口很平整,明顯是利器造成的。


    雖然老虎的爪子確實也挺鋒利的,但是這個整齊的切口一看就是刀造成的啊,而且應該還是那種比較長的刀。


    因為我按照這個切口的走勢大致估算了一下,在拉門的另外一邊找到了一道並不是很深的刀痕。


    我根據看到的這些殘留下來的痕跡,在腦子裏慢慢地把這些一個個串聯起來,試著單憑想像把當時的場景模擬出來。


    「怎麽了?」走在前麵的藤堂小姑娘發現我的腳步慢了下來,迴過頭來問我。


    「說起來,藤堂小姑娘你們家就在不遠處吧。」我從腦內模擬中迴過神來,開口問她,「這家居酒屋被毀的那天晚上你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嗎?」


    「比如說金屬碰撞的聲音什麽的。」


    ※※※※※※※※※※※※※※※※※※※※


    三次事情解決地差不多了,這幾天沒怎麽更新對不起等更的大家qaq


    接下來國慶放假應該能恢復更新了。


    現在這個時候敦敦已經被撿島武偵了,不過剛撿走一天,消息有延遲,所以鶴見區的人還不知道敦敦已經被撿走了,天天抱著我們在這裏還有隻老虎的認知提心弔膽(誰知道老虎他吃素就知道刨菜地)


    狩獵刀劍參考了武藏坊弁慶,不過跟刀亂沒什麽關係。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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