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鈴木加入萬事屋之後,即使我是不怎麽注意,也能切實地感覺到業績一下子就上去了。


    現在是他來萬事屋的第二年,萬事屋的人員組成是三個人:


    亂藤四郎,本體短刀,愛抖露級別的美少女(?),人稱亂醬,機動驚人還勤快。


    鈴木一郎,人型電腦天使心(?),後來我發現小一(一醬)這個稱唿方便又順口就改口開始叫小一,記憶力和行動力驚人也同樣超勤快。


    以上兩個人就是萬事屋業績一把手。


    至於我?隻是一隻鹹魚罷了。


    今天下班之後我沒有立刻離開萬事屋,而是留了下來打算待到晚上。


    起因是住在隔壁員工宿舍的鈴木向我反映,二虎已經連續四天在夜晚的時候離開萬事屋,然後半夜的時候又帶著什麽東西迴來。


    但是每次他去看的時候都會被提前察覺躲開,隻有一次,他透過窗戶隱約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影子。


    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留在萬事屋看看二虎這幾天到底在做什麽。


    亂也留了下來。


    不過在一起點了晚餐吃完之後,我的電話響了起來,隨著這個來電,我手機屏幕上顯示出的是一個上吊的黑髮小人。


    不僅這樣,來電的鈴聲還特別魔性,是一段堪稱鬼畜洗腦循環的「有電話,有電話,電話來了,旦那快接電話啦」。


    我都不知道那傢夥是什麽時候把這段聲音設置成我的手機來電鈴聲的。


    「又來了呢,那個電話。」亂捂住耳朵指指點點。


    真不想接啊,這個電話。


    我在心裏這樣想著,但還是接了起來。


    因為按照前幾次的慣例,這通電話應該......


    「你好,一位黑髮身上綁繃帶的男性在我們施工的地方自殺,如果你認識他請來把他領走,謝謝。」接通電話之後電話那頭想起的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這個人的聲音裏還帶著怒氣,語氣不大好。


    「我知道了,不管電話的主人在用怎麽樣的姿勢自殺,請馬上阻止他,我現在就過去。」我熟練地在迴答的同時拜託別人阻止他自殺,「拜託了。」


    是的,雖然這傢夥人已經不在萬事屋了,但是每迴他自殺被人碰到,不知為何電話就會打到我這裏來。


    「沒辦法,旦那是我電話聯繫人裏的第一位嘛~」


    對於我的疑問,當時太宰是這樣迴答的,笑的別提有多欠揍了。


    而現在,我接到電話之後跟亂交代了幾句,騎上小皮皮趕去報過來的地址。


    我趕到的時候正是黃昏最濃的時候。


    我看到太宰一個人坐在一塊石頭上,雙手往後撐著身體抬頭望著夕陽。夕陽給他的身體鍍上了一層暖色的光暈,讓這個傢夥在這一刻看起來溫柔又安靜。


    「旦那,你來了啊。」太宰聽到我的腳步聲迴過頭,臉上出現了笑容。


    我走過去,隨手把小皮皮的籃子裏放著我又順手拿過來的草莓牛奶丟給他。


    「你這傢夥,就沒想過跑別人施工的地方來自殺會給人添麻煩嗎?」


    「我在書上看到一個活埋自殺法,就找了個合適的地方試了試。」他還委屈上了,「我也不知道隨便找的地方要施工呀,我來的時候都還沒有豎上施工的牌子...」


    「哦。」


    「好冷淡!」太宰泫然欲泣,「旦那你是開始嫌棄我麻煩了嗎?」


    ?


    什麽?


    你居然還覺得自己不夠麻煩嗎?


    「太宰啊,我發現你有時候還挺沒數的。」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麵無表情地轉開頭,「行了,走吧,我送你迴武裝偵探社,等會兒我還有事。」


    「哎?是什麽事?」太宰手往地上一撐站起來,「本來我還想問問旦那要不要一起去吃螃蟹的,中華街開了一家蟹道樂很受歡迎。」


    「蟹道樂啊,我也聽說了,桃香還給了我十來張優惠券,下次多邀請幾個人一起去聚餐吧。」我的注意力被他說的蟹道樂吸引過去,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不久前才跟我哭過窮,「不對,你前幾天不是才跟我說工資都拿去買蟹田生活困難了嗎?」


    「是用完了,但是我可以刷國木田的卡啊,國木田肯定不會介意搭檔借用一下他的卡的啦~」太宰在兜裏掏了掏,摸出一張卡夾在指尖晃了晃。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我都忍不住像心疼一下攤上這麽個搭檔的國木田了,他到處找亂步小朋友已經很不容易了啊!福澤先生知道自己的學生被人這麽明目張膽地欺負嗎?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


    最後我是把太宰送迴了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因為他們這時候也已經下班了。


    本來我是打算就送到他們宿舍樓下的,但是太宰非要我送他上樓,不然不肯上去。


    整個就是一個大寫的得寸進尺。


    算了,就當做飯後多走幾步消食吧,我停好小皮皮之後送他到樓上,然後就剛好碰到了下班迴來的國木田。


    「太宰!」他一看到太宰就啪得一聲合上封麵上寫著[理想]二字的筆記本氣沖沖地走過來,小辮子都在蓬勃怒氣的作用下翹了起來,「你這傢夥又翹班去自殺了是吧!這個月都已經有幾封投訴信被寄到偵探社了!」


    「其他的不說,就說前天,你半夜投水自殺失敗從河裏爬出來把正從窗戶往外看到的小孩子嚇到了,那家家長都委託到偵探社來請我們幫忙找出真相了,你知不知道你在一個孩子幼小的心靈裏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啊!」


    原來如此,這傢夥現在上班的時候也自殺啊。


    然後上班的時候自殺搞出來的事情都是國木田處理,而下班後自殺被人發現了電話就會打到我這裏嗎?


    ......分工竟該死地明確,那你真的很棒棒哦。


    「才沒有呢——」太宰拉長了聲音,最後一個音百折千迴,「那個小孩在離開偵探社之前還說他立誌要成為一個登山運動員,多好的誌向啊,如果不是我的激勵他還不會這麽早確定理想,我可是做了好事的~」


    嗯?看到投河自殺的人立誌成為登山運動員,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嗎?難道是我聽不懂現在的梗了?


    「那孩子本來的理想是成為遊泳運動員啊!」國木田忍不可忍地勒住太宰的脖子。


    我給國木田點了個贊。


    之後我離開了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準備迴萬事屋,下樓的時候遇到武裝偵探社的新人宮澤賢治,金髮的小少年走樓梯的時候都是蹦蹦跳跳的,看到我之後還開朗地跟我打了個招唿。


    他們好像一點都不奇怪我出現,態度還很平常。


    我眉頭一皺,開始發現不對。發現不對之後我掰著手指數了數這個月我幾次去領自殺的太宰然後把他送迴來。


    這種拿錯了劇本的感覺,是錯覺嗎?


    說起來,這傢夥都已經不在萬事屋了我為什麽還要管他來著?


    直到騎上小皮皮的時候我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老闆,二虎它已經出去了。」迴到萬事屋,亂迎上來說,本來不會跟二虎分開太長時間的退纏在亂的手腕上,昂著蛇骨形狀的頭,嘴部的骨頭哢哢哢上下碰撞著,應該是在說什麽的樣子。


    「退在說什麽?」


    亂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退他...在說二虎丟下他單獨跑出去玩很過分。」


    「確實很過分。」我點頭贊同,「這種拋棄小夥伴自己出去玩的行為應該強烈譴責。」


    天色漸漸暗下來,時間越來越晚。


    我們在萬事屋裏開著燈幹著自己的事等二虎帶著那個鈴木看到過的白色影子迴來。


    「小一可以先迴去休息,亂醬也是,隔壁還有空的房間,你們都先去休息吧,也不知道二虎它什麽時候迴來,迴來了我再叫你們。」我在重新開了一把遊戲中間的空隙時間抬頭對已經開始不動聲色掩著嘴打哈欠的亂和端正坐著壓根看不出來困不困的鈴木說。


    「我不困啦,短刀可是夜晚活動的刀哦!」亂接上話,眼睛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毫無困意,「這才剛到我最有精神的時間呢。」


    鈴木也後知後覺地接上話,「我也不困。」


    好吧,那就接著等吧。


    我埋頭繼續打遊戲。


    又過了一會兒,我察覺到萬事屋門口有了細微的動靜,從遊戲中抬起頭看了過去。


    萬事屋的門沒關,從我這個角度看正好可以看到從夜色中緩緩走出來的一個巨大的白色身影。


    ※※※※※※※※※※※※※※※※※※※※


    今天好像可以把加更還完哎!現在才八點半!我可以!快點寫完不熬夜,嗯!


    我發現好多小可愛都看過腦男哎!還以為我喜歡的這個電影很冷來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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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瑤 71瓶;艦長 15瓶;千、否已涼 5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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