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說完這句話後,我眼看著前麵兩個人齊齊後退了一步,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像是遇見了什麽洪水猛獸一樣。


    這反應整得我又往武裝偵探社的辦公室裏看了一眼,以為看漏了什麽。


    確實是隻有一個白襯衫黑裙的女性啊,還可漂亮了,他們為什麽是這反應?


    「咳,與謝野醫生,社長呢?」最後還是國木田掩飾性地咳了一聲,硬著頭皮走進去。


    「還在會客室呢,異能特務科的也在。」被叫做與謝野的女性的合上解剖書指了指身後的一扇門。說完之後她的目光越過前麵的兩個人落在我們後頭的三個人身上,眼睛逐漸亮了起來,「哦呀,就是這個小女孩嗎?好像受傷了啊,我來給你治療一下吧!」


    ……[治療]這兩個字由她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麽就讓人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是錯覺吧?


    我按下那股莫名的寒意,看了看風間小姑娘手掌上的傷口,「那就拜託……」


    前麵國木田看著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說話,像是不忍直視一般撇過了頭。


    怎麽迴事?有話你就說呀!


    我迴望過去,但是對方已經撇過頭接收不到我的信號了。


    我隻能抱著疑惑在與謝野的指揮下把風間小姑娘抱進了她的治療室。


    然後在轉身要出去的時候,我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擱在牆角的一把電鋸。這把電鋸的鋸齒上還沾染著深紅褐色的痕跡,旁邊放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包的拉鏈半開著,露出一截柴刀。


    ???


    電鋸鋸齒上的深紅褐色痕跡應該不是鏽吧,鏽跡不是這樣的,這分明…就是血跡啊!


    我第一反應就是迴頭往治療室裏看,但是與謝野已經哼著歌「啪」得一聲關上了門,還落了鎖。


    ……誰能告訴我一下這是什麽情況?這個治療室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治療室嗎?這個醫生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醫生嗎?電鋸和柴刀的搭配竟該死地甜美,治療室裏出現這兩樣東西真的正常嗎?


    我要不要闖進去救人?


    「請不要擔心,與謝野醫生的異能力[請君勿死],效果是治療瀕死的人,那些隻是……正常的治療道具。」國木田獨步帶著胃疼的表情艱難地對我解釋道。


    因為能力是治療瀕死的人,所以在治療之前要先把人弄到瀕死嗎?


    讀懂國木田話中的意思後我沉默了,然後在沉默中安靜如雞地坐在他們待客的沙發上。


    異能者,真是深不可測啊。治療還要先被弄到瀕死,這樣一對比,我發覺就連花榴的酒精攻擊都變得溫柔起來了呢。


    「國木田你迴來了啊,有吃的嗎?我快要餓死了——」治療室旁邊的一扇門被人推開,一坨影子慢吞吞地從房間裏挪出來。


    我仔細一看,那一坨影子其實是一個裹著棉被的青年,這不修邊幅還帶棉被的樣子像極了我冬天窩在家裏打遊戲的時候,隻不過他是帶棉被,我是和被爐難捨難分。


    「都搞定了嗎花袋?」國木田一邊給那個人拿吃的一邊問了句。


    「監控都替換了,不過信息沒追蹤到,是來自國外的,對方也是個頂尖的黑客,不好追蹤。」那個人就這樣裹著棉被一點都不講究地盤腿坐到沙發上,拿著國木田給他的食物往嘴裏塞,「我隻能確定一個大概,應該是俄國那邊的。」


    神奇的是,即使嘴裏塞滿了東西,他說話也一點都不含糊。


    「國外嗎?」國木田皺眉沉思著,想了一會兒無果,轉向亂步,「亂步先生你看?」


    「不用管他。」亂步拿著一塊粗餅幹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滿不在乎地揮揮手,「現在這些還不需要我們來煩惱,現在最重要的是,我的粗點心要吃完了!」


    「亂步先生,我的辦公桌下麵還有一點,你先用那些撐一下,我明天就去買。」


    國木田聽到亂步的話,推了推眼鏡沒怎麽遲疑就說出了以上這句話,說辭熟練地讓人心疼。


    還是這短短的幾分鍾,我已經把武裝偵探社成員的組成成分看得差不多了,與謝野,醫療擔當;亂步,智商擔當;花袋,技術擔當;國木田,老、老媽子擔當吧。


    「旦那,你就沒有發現你忘了什麽嗎?」我還在看著武裝偵探社社員的相處日常,太宰突然湊近過來,神秘兮兮地對我說。


    「什麽?忘了問你身份嗎?放心我沒忘,迴萬事屋我們再好好說道。」聞言,我麵無表情地瞥過去一眼。


    「不不不,我是說,旦那你出門的時候是不是忘了給那隻『貓』留吃的?」太宰擺擺手,表情超凝重,就好像真的在為二虎擔心一樣,「會不會餓死啊?」


    我愣了一下。


    咦?這個我沒想過哎,說起來二虎和退是需要吃東西的嗎?亂步小朋友好像也沒說過。如果吃的話吃的什麽?這種類惡靈的生物吃的肯定不是人類吃的食物吧。


    「它會自己出去覓食……吧?」我用不確定的語氣迴答道。


    不過自己出去覓食豈不是更糟糕?一不小心明天頭條就會變成《驚!城市裏竟出現了巨大的老虎,這背後又隱藏著怎樣的故事呢?讓我們一起來走進橫濱,探索深夜捕食的野獸之謎》。


    雖說我做了些限製,不過出現這種情況也太糟糕了。


    就在我因為太宰的話真心實意地擔心起萬事屋裏的二虎和退的時候,會議室的門開了。


    穿著和服的福澤先生和一個帶著個圓框眼鏡穿著枯葉色西裝的青年從會議室裏走出來。


    福澤先生還是和我上次見到的那樣,嚴肅中帶著一點犀利,犀利中有帶著一絲俏皮(?)。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靈機一動用了這個形容詞。


    莫問,問就是皮。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了我和太宰的對話知道我萬事屋有[貓],我還不珍惜它好好投喂,福澤諭吉頗為嚴肅地看了我一眼。


    而另一個看起來就很奇怪了。


    怎麽說呢,明明是一副精英的樣子,髮際線危險地一看就知道天天在加班。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久尋不到的,吐槽役的氣息。


    是眼鏡給我的錯覺嗎[困惑.jpg]?還是說我想吐槽役想久了看到個眼鏡架就覺得是吐槽役?


    就在我懷著這種不可明說的念頭打量那個人的時候,他的目光也向這邊看了過來。


    然後就在一瞬間,露出了像被什麽擊中的表情,又或者是看到了想見又不想見的人的那種表情…這樣形容好像有些奇怪,但我確實從捕捉的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裏感受到了這些複雜的情緒。


    他的視線停留在我的右手邊,太宰的身上。


    「喲,安吾。」太宰出聲打了個招唿,臉上似乎帶著笑,這個笑容比他平時的笑容還要誇張,都燦爛到有些虛假了,以我的感覺,他更像是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來麵對這個人,而選擇了最虛假的一種,「真沒想到會在這裏見麵啊。」


    「……太宰君。」那個被叫做安吾用那複雜地表情叫了太宰一聲,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張了張嘴卻什麽都沒有說出來。


    吃著零食的亂步不知道什麽時候停了下來,安靜地注視著他們,連眼睛都睜開了。


    「治療結束……這是怎麽了?」就在氣氛逐漸僵硬的時候,那扇禁忌の治療室的大門適時打開了。


    一身清爽心情看起來也很好的與謝野推開門走出來,理了理耳邊的頭髮,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正沉默相對的太宰和那個叫安吾的,然後把目光落在福澤諭吉身上,叫了聲「社長」。


    而她身後,略矮一些的身影也從治療室裏走了出來。


    風間小姑娘有些不習慣地扶著牆壁,裙擺下麵纖瘦的腿白皙筆直,赤著腳踩在地麵上緩緩走過來。


    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表情恍惚了一些,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嶄新的……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還在她身上看到了bulingbuling的光效。


    國木田看她赤著腳,就特別體貼地去拿了一雙鞋子給風間小姑娘。


    風間小姑娘仰頭看了他一眼,然後慢吞吞地穿上鞋子。


    「這就是賭場的那個異能者嗎?」那個叫安吾率先結束了沉默對視,借著這個機會與太宰錯開目光,推了推眼鏡看向風間小姑娘,眼鏡上閃過一道犀利的白光。


    「是的。」國木田看了他們社長一眼,做出迴答。


    而我,則是在他們為了風間小姑娘的去處交流的時候不經意地轉頭看向太宰。


    「怎麽了,旦那?」太宰發現了我的目光,笑眯眯地迴望過來,那種燦爛到虛假的笑容已經變迴了平時的樣子,但是看著又好像有點不一樣。


    「沒什麽,我隻是想再感嘆一遍。」我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感嘆,「你可真是個有故事的男孩子。」


    看看,又是港口黑手黨,又是異能特務科,這傢夥在好像哪都有認識的人一樣,並且還都是一副曾經有過愛恨糾葛的亞子。


    「……男、男孩子?旦那你都是這麽看我的嗎?」太宰一副被打擊到的表情,「這也太不帥氣了,我明明是一個超有魅力的成年男性!」


    ※※※※※※※※※※※※※※※※※※※※


    宰對安吾的笑,應該差不多就是對森先生說你心裏有鬼,看其他的都是鬼(大意)時的笑容,真的燦爛到有些嚇人了。


    織田作,應該快了?(雖然這麽說但具體的嘛……)


    話說你們都沒有注意到好心的毛子嘛w


    也不知道陀總現在幾歲了,成年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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