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靜點,不要慌,問題不大。」我擰動車鑰匙,拍了拍腰間的木刀,向島穀英立比了個可靠的拇指,「我的愛刀朱麗葉陪我征戰五年,從無失手,你隻要等著我把你哥哥帶迴來然後付委託金就行了。」


    島穀英立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而我在說完之後,一扭車把,小皮皮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飛一般地躥了出去,把萬事屋和委託人丟在了後頭。


    島穀英立的哥哥——島穀未一失蹤的地點,從速寫中的景物可以看出是港口碼頭,但是橫濱有10多個大碼頭,全長18公裏,可以同時停泊上百艘大型貨輪,這樣單看一副速寫我也看不出來是哪個碼頭,一個個去找的話花費的時間就太久了。


    但是既然和黑道相關的話,範圍就可以縮小一點了,就是不知道是港口黑手黨還是其他什麽組織,這年頭這小孩子的錢也不好賺啊...


    我把小皮皮停在外麵,走到碼頭警衛室邊上敲了敲警衛室的窗戶。


    警衛室裏隻有一個正在看報紙的中年警衛,聽到聲音後放下手裏的報紙,拉開窗戶,「有什麽事嗎?」


    「哎,大叔,我問你個事啊,」我壓低了聲音問,「這兩天有私人貨運輪船出海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警衛大叔一下子警惕起來,手摸上了旁邊的警棍。


    我不慌不忙地在懷裏摸了摸,掏出一本證件給警衛大叔看,「我是軍警特派調查員,正在追查一件走私案,請配合調查,不要聲張。」


    警衛大叔看看我,又看看我手裏那份印著我頭像的證件,半信半疑地湊近了一點看,這我當然是一點不慌的,我手裏的假證絕對是可以以假亂真的,就算真的軍警見了,在沒有查編號的情況下都不能一口斷定這是假證。


    而我手裏,像這樣可以以假亂真的證件還有幾十種,囊括各種職業各種職位,像什麽律師證、教師證、軍官證、搜查證啊,這種常見的都是比較好搞的,其他的...我要是過段時間有錢了,連異能特務科調查員的證都能整張玩玩呢。


    警衛大叔看過證件後算是相信了我的身份,老老實實地迴答我的問題,「這兩天沒有私人運貨輪船出海,隻有幾家物流公司有貨物運出去。」


    會是幌子嗎?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否定了這個猜想。


    如果我的猜想沒錯的話,島穀未一應該是無意間目睹了什麽組織的走私交易被發現才被抓起來的。雖然目前還不清楚抓了他的人為什麽隻是關著他卻不處理,但是走私的人如果是以物流公司的貨運輪船為幌子的話,那就沒有必要抓島穀未一了。


    當然,如果是港口黑手黨的手筆那就另說了。


    不過就我了解的港口黑手黨的行事風格而言,這還真不像他們做的。


    太小家子氣了。


    「好了,多謝配合調查。」我收起軍警證,有始有終地完成我軍警特派調查員的人設。


    在離開警衛大叔的視線後,我騎上我的小皮皮往下一個碼頭行駛。


    這樣一番操作之後,憑藉著無往不利的軍警證(偽),我終於在第四個碼頭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負責這個碼頭的是個年輕的警衛,他仔細迴想了一下,給出肯定的迴答,「我記得兩天前的下午,是有一艘私人貨運輪船出海了。」


    我精神一振,連忙問他具體情況。


    這一問之下有了意外之喜,他不僅記得有私人運貨輪船出海了,甚至還記得來這裏寫生的島穀未一。


    「當時那個人就在這個位置吧,坐在這裏畫畫。」小警衛指著台階的地方,然後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我巡邏的時候還看了幾眼他畫的畫,畫得特別好!」


    「很好,你幫上大忙了!」我一拍小警衛的肩膀,看著小警衛一下子高興起來的年輕麵孔,我嚴肅地開口,「接下來我就要開始行動了,你就按照平時的時間巡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知道嗎?」


    「好的!」


    看著小警衛按捺著激動離開,我在這裏左右走了幾步,站在他指出來的島穀未一寫生的位置往碼頭停泊著各種各樣的輪船的停泊區望去。


    這個位置能看到的貨運輪船還是挺多的,差不多靠得比較近的都能看清楚,不太好確定是哪一艘啊。


    我盯著停泊區的輪船看了半天,在看到不遠處坐在公共長椅上的人時,才一拍腦袋注意到了被我忽略的一個點。


    寫生的話,當然是坐著的啊!


    想通之後,我撩起衣服下擺在台階上坐下,十指相交撐著下巴,保持著碇司令的姿勢直視前方。


    沒錯了,坐著的話後麵那些輪船因為平視視角都會被前麵的輪船擋住看不見,能清晰看到的就隻有視角右側一艘貨輪的甲板。


    「瀧老闆,你這是在...?」


    就在我的目光逐漸犀利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熟人的聲音。


    應該說還算是熟人。


    我沒有迴頭,但我已經通過聲音認出了來者何人。


    之前萬事屋對麵有一家花店——之所以說之前,是因為它現在已經不開了。而現在跟我打招唿的這個小姑娘,她叫做千代桃香,是之前在那家花店打工過的jk。


    不過要說為什麽算是熟人,卻並不僅僅是因為這樣。


    一開始是我偶然之下碰到她被小混混糾纏,順手幫了一下。


    然後第二天我就在自家萬事屋裏見到了穿著jk製服清清純純站在那裏的千代桃香。


    你以為接下來的情節發展就是jk的報恩嗎?


    不,她其實是因為看中了我一打十的身手,找上門來委託我打她男友的,要求是每天打一頓,不分手不停止。


    我還是第一次接到這麽奇怪的委託,但是有錢賺我當然幹啊!


    於是理所當然的,她的男友就成了前男友。


    像這樣子的前男友,我一共打了六個。


    迴憶結束,千代桃香還在我身後向我逐漸靠近,我及時側頭阻止了她,把食指豎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用口型跟她說,「在工作。」


    小姑娘睜圓了眼睛,捂住嘴點點頭,若無其事地調轉方向,走到旁邊的長椅上坐著。


    我轉迴頭,繼續觀察那艘低調的私人貨運輪船,心裏已經在定製潛入的方法。


    甲板上有一、二、三...七個人,進出的水密門把手已經全部掰下,想要潛入進去顯然已經不能從正門進了。糟糕的是,葉輪已經有了要開始轉動的跡象,估計過不了半個小時就要開出碼頭。


    我站起來走向停泊區,隨著葉輪的轉動加快,我變走為跑,手臂在中間的護欄上撐了一下,直接從上麵翻過去,快速跑向那艘私人貨運輪船。


    就在輪船已經離開岸邊有半個人的距離時,我從岸邊跳過去,抓住了從甲板上垂下來的,在靠岸時用於固定的鐵索。


    這難免被其他輪船上,還有正在岸邊等船的一些人看到,逐漸大起來的喧譁聲讓我有種在動物園當猴的感覺,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我抓緊鐵索,在船身上蹬了一下借力往上爬,在爬到頂的時候一下子翻身上了甲板,迅速地滾了一下藏到了大件貨物後麵。


    虧得我動作夠快,甲板上的貨物也夠多,七個人都沒有發現我。


    我吸了口氣,壓低了身體貼著最外層的貨物往靠近,幾乎有半個身體是沒有著力點地懸空在甲板邊緣的。


    但是也藉此,我順利靠近了船艙,借用視覺盲點鑽進了半開的艙門。


    輪船的操作部分都在船尾,為了就近操作管理,上層建築也都在船尾,甲板這邊由七個人守著的其實是一個貨倉,我進去之後先是靠著艙門適應了一下偏暗的光線,才繼續往裏走。


    前麵的一些還是正常貨物,再往裏麵走一點,出現的東西就開始違法了。


    du品,藥物,器官,槍枝彈藥...


    「運往義大利,嘖,人體實驗麽?」我看到一些藥物和器官器皿上貼著的標籤,忍不住皺起了眉,手掌在木刀刀柄上摩挲了一下,按下把這些東西都毀了的衝動繼續往前走。


    即使現在將它們都毀了也隻是逞一時之快,這種走私早就形成了完整的產業鏈,即使沒有這一船,也會有另外無數艘『私人貨運輪船』,除非是從根源上解決。


    貨倉的最末端,是一個獨立的貨櫃,我看著上鎖的箱子,屈起手指敲了敲,裏麵傳來鐵質箱子震動的迴聲。


    「是誰?」


    貨櫃裏隱隱的哭泣聲停止了,傳出來一聲細小的問詢?


    雖然很低,但明顯是女孩子的聲音。


    「島穀未一在裏麵嗎?」我把手掌貼在貨櫃上輕聲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露出了什麽樣的表情。


    裏麵的聲音停止了,很安靜,然後在停滯了一會兒後一下子窸窸窣窣地出現了很多聲音。


    「是有人來救我們了嗎?」「救救我!」「嗚哇,我想迴家!」


    看來這艘貨運輪船的『生意』不止是走私毒品、器官、非法藥物和槍枝,還有——


    人口買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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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urp日色留到下一章,可以猜一下下一章會有誰出場呀~


    阿瀧跟宰同歲,目前十八,但是她管下到0歲,上到25歲的女孩子都叫小姑娘,25歲以上的一律小姐姐。


    真的,隻有在寫到碼頭,船之類的時候,我才有了橫濱是個港口城市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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