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 他是落魄的王子

    舅舅看著躺在床上的那個,眨巴眨巴充滿童貞的眸子:“昨天,我去出版社交畫稿,剛走出出版社的門,就開始下雨了,雨下的超大的說。

    我又沒有帶傘,那個時候有沒有車子,然後我就想走小路,小路都是樹,能遮點雨。

    可是,誰知道,這個小夥子,蹲在一個大樹下麵,全身凍得瑟瑟發抖。

    然後我就走過去,問他怎麽會在這裏。他就抓住我的胳膊,喃喃的對我說:‘瑟爾老祖塞油,瑟爾老祖塞油……’,然後就昏倒了,再然後我就把他扛迴來了。”

    “哦,知道了。”

    我最後淘了一遍毛巾,整盆清水變得微微渾濁了一點,我隻是幫他擦了一下頭發、臉頰和脖子,再往下我就不敢擦了。

    重新打量了一遍這個男孩子,臉上雨水的髒痕,已經被擦幹淨了。

    被擦淨的皮膚,幹淨而又細膩,也很白皙。

    那張精致的無法挑剔的俊容,再配上略顯淩亂的性感長發,竟是這般迷人,緊閉的雙眼,顯出兩片長而卷翹的睫毛。

    哇!還是個美男啊。

    “這女的,長得還不賴啊。”米男舅舅色迷迷的,看著躺在我旁邊床上的美男。

    “拜托小舅!他是個男的好白?”我白了米男舅舅一眼,然後把那盆水塞進他的懷裏:“好了,把水倒了去。”

    “男的嗎?”米男舅舅一臉可惜的抱著洗臉盆,最後瞥了一眼躺在床上安詳熟睡的男子。

    我踹了一腳米男舅舅的屁股:“快點倒了去!別色迷迷的盯著人家看!”

    看著米男舅舅嗷嚎的一隻手捂著被我踹的屁股,另一隻手把洗臉盆抱在懷裏。

    我不自主的笑了笑,孩子氣的舅舅,給我這個三人之家帶來了很多的樂趣,呀!對了!現在應該是四人之家了~

    米男舅舅不滿的嘟囔著,在去衛生間的路上,經過了客廳的電視前,自言自語的說:“怎麽同樣都是女人,人家田莉長得美身材又棒!小落沒前沒後,而且還是兇巴巴的女武警。小落啊小落,我真的很擔心,你以後能不能嫁出去?”

    “別嘮叨了~”我衝舅舅的背影叫:“我現在有一項任務要做~不要吵我哦~還有電視的音量,給我放小點!!!病人需要休息!”

    我已經攢了三萬塊,這項任務隻要完成了,我就有錢,去上明星培育大學了。

    “好~好~~~”小舅極其不情願的把水倒了之後,然後抱著米璃,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對了,boss說的那個任務是什麽來著,他把我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因為飛輪海的經紀公司發現,一到晚上,哪怕有通告,他們都會像人間蒸發一樣的不見,三個經紀人找他們都快找成精神病了,所以為了防止他們溜走後出什麽事故,也為了能知道他們在什麽地方,能隨時找到他們,就要boss我,在咱們白沙警局選一名出色的武警,貼身保護他們。現在這個寶貴的名額,就交給你了,好好加油吧!”

    我坐在和床頭垂直的電腦前,歪著腦袋看天花板,思索著。

    “飛輪海嗎?”

    迴憶完boss說的話,這是一個新團隊嗎?上網搜一下。

    我麻利的打開電腦主機,發出了機子啟動的聲音。

    床上的那位在床上翻了一身,繼續舒服的睡著。我條件反射的掃了一眼躺在我旁邊的那個人。

    一頭長長的紫發,莫無須有的遮住絕美帥氣的兩旁,白皙的皮膚,反射著白色的燈光。

    我聽見我的心髒,在乘以二的跳動。

    好一個妖孽!

    我摸摸靠左的地方,深唿吸幾次,不能再看了,快被俘虜了!

    電腦亮屏後,第一件事,聯網,然後掛qq。

    剛把qq上上去,電腦的音響裏就傳來了“噔噔”的聲音。

    隨著右下角的一個喇叭的跳動,熟悉的消息來源聲音,從音響喇叭裏傳來。

    奇了怪了,怎麽一上網就有人加我?

    可是納悶歸納悶,奇怪歸奇怪,我還是把鼠標移到藍喇叭的地方,雙擊一下,就彈出了一個窗口。

    ““阿拉丁神燈”添加您為好友。“

    “阿拉丁神燈?”我好笑的看著上麵的qq昵稱,“好有趣的名字,連頭像也是一個油燈啊。”

    “你好。”阿拉丁(阿拉丁神燈的簡稱),先是發了一個笑臉,後麵跟著這句話。

    因為還有任務,所以禮貌性的,匆匆的迴了一句,“你好”,就把對話窗關掉,在soso上查找“飛輪海”三個字。

    一秒鍾不到,就出現了整屏的信息。我點擊了“飛輪海-搜搜百科”這條信息。

    很快的,窗口上跳出了四個長相不同的男子合影,下麵還跟著解述。

    “飛輪海是台灣當紅的四人男子演唱組合。”很紅嗎?為什麽我不知道?

    “為可米製作與華研國際音樂旗下的團體。”可米?這是他們的經紀公司?也就是說,這就是我明天要去報道的地方?

    “於2005年12月28日正式出道。”2005年?他們出道一年整了。

    “團名“飛輪海”是華氏溫度英文原文fahrenheit的音譯,意指“飛輪海”四位成員同的溫度。”廢話!就算我英文再差,也能聽出來的好白?

    “嗒嗒嗒~”

    屏幕右下角的桃紅色企鵝,又被一個跳動的油燈代替。

    “我叫阿拉丁,你呢?”

    “米粒兒。”我簡潔的迴答。

    我剛剛把這個消息發過去,躺在我旁邊床上的那個人又喃喃的自言。

    “瑟爾老祖塞油,瑟爾老祖塞油……”

    聲音並不大,但是在安靜的房間中卻能聽見。

    我的目光再次被他吸引了,那個帥哥緊緊抓住枕在頭下的枕頭,骨節分明的手指陷入了枕頭中,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

    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張微顯飽滿的嘴唇,粉粉的,像海棠花瓣的顏色。

    一排好看的牙齒,死死的咬住嘴唇,臉上呈現痛苦的表情。

    看到他那麽難受,我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龐,想要安慰他,手指剛剛觸摸到了那冰涼的肌膚。

    一股電流順著指尖傳到心髒,全身都麻麻的,腦子猛地短路了。

    躺在床上的美男感覺臉上有個涼涼的東西,很舒服,也很有安全感。他猛地把被單裏的手抽出來,緊緊拉著米稀落的手。

    我的手,被他緊緊地握在手心裏,我有些害怕,莫名的恐懼,用另一隻手想要掰開他的手。

    “哈馬尼、哈馬尼……”

    他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仿佛我是他唯一的依靠,喃喃的念著這句話。

    “你說什麽?”我趴在他的嘴邊,聽著他說的這些,我聽不懂的句子。

    “嗒嗒嗒~”

    電腦旁邊的喇叭再次傳來消息來源,我感覺手上的力度有些放鬆,他又慢慢的陷入熟睡中。

    睡著的樣子,像極了孩子。

    我輕輕的把手從他的掌心裏抽出來,移到鍵盤上麵。

    “你在幹什麽?”阿拉丁像個充滿好奇心的兒童,不怕死的追問。

    不知道怎麽了,要是以前,我一定懶的去管他,可是那個阿拉丁的字裏行間,有種特殊的親切感。讓我不自主的想要跟他聊下去。

    “你知不知道,‘瑟爾老祖塞油’和‘哈馬尼’是什麽意思?”我的十指手指,在鍵盤上麵流利的敲擊著。

    可是按了enter鍵之後,我就有些後悔了,幹嗎和一個不認識的人說這麽多啊!就算他再有親切感,也不能忘記原則啊~米稀落,你是不是被美男迷了心智了?

    “這是韓語的發音啊!第一個的意思是‘幫幫我’,第二個的意思是‘奶奶’,怎麽了?你對韓語感興趣嗎?”

    “韓語?!!”我幾乎是跳了起來,他難道是個韓國人?

    米男舅舅聽到我超分貝的尖叫聲,蹦蹦跳跳的從客廳“跳”過來:“什麽韓語?”

    我看著米男舅舅一臉好奇的樣子,又看看躺在床上睡的很熟的那個人。

    這個人在雨裏挨冷都不願意迴家,一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再說了,如果他是一個乞丐的話,但是皮膚嫩的比豆腐還滑,長的也不是一般人能趕上的俊俏,一定是個家族敗落的落魄王子。

    這件事先不能告訴舅舅,舅舅的嘴皮子很軟,要是萬一這個人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舅舅卻提前告訴別人了,這可怎麽辦?

    “小舅,我不是說我有任務要做嗎?你趕緊來?!快點出去啦!”我把想要擠進來的米男舅舅,塞迴門外。

    “砰!”

    “啊——我的鼻子!!!”

    隨著我臥室門的關閉,門外傳來米男舅舅的哀嚎。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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