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期間,更新鹹魚,也不敢求啥。


    最近更新穩定了許多。雖說一天一更,但都是四五千字的大章。


    最近訂閱不是很理想,尤其是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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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訂閱,作者才有了碼字的動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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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要給別人,還不如給我。


    我跟他們不一樣,他們饞你們錢,我饞你們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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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個事,以後我盡量三千字一章,一天兩更。


    要是工作忙,隻有一更,那也肯定是四千+的大章。


    寫書嘛,吃全勤不丟人。(?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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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海中間,宴會廳前;


    趙陽與他的家人站在門口招唿著前來的賓客,賓客來了,就有人引導賓客到早就安排好的坐位上。


    被人拉著聊了好一會的趙守時來得晚,拍了拍趙陽的肩膀,“兄弟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趙陽嘿嘿笑著錘了趙守時一下,“跟我瞎客氣啥,我也不能白叫這些年的‘幹爹’吧。不過,你小子可以啊。都開上大g了。”


    趙守時也不藏著掖著,往前一湊,“朋友的車,我借來開開。我現在就是一個破主持。”


    “行了吧,我們的趙老師就別謙虛了。您現在可是跟王青、汪火花一個層次。對了,這個給你。”趙陽掏出一個紅包,就往趙守時手裏塞:“這是你那位姐姐給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啥時候多了個姐姐。但尼瑪賊漂亮。


    我媳婦還說呢,要是伴娘有這麽個成色,吖的連婚都不結了。不過,真的隻是姐姐?不能是那啥?不是我說哈,配你小子綽綽有餘。”


    “別鬧,那是我媽認下的幹閨女,以後你見了也要叫姐知道不。”說笑的趙守時把紅包塞進趙陽的兜裏:“所以說,這是姐姐給弟妹的見麵禮,你小子老實的上交就完事了。”


    “得。那我就不整虛頭巴腦的了。”一拍額頭的趙陽道,“一會你去我三叔他們那一桌吧。就不和良良他們坐一起了。”


    “這有啥的,我正好再跟我大侄子敘敘舊。”


    “那誰說要跟你喝酒。你那小酒量,注意點好。”


    趙守時比了個ok,便抬腿走進屋內。


    宴會廳裏擺了小三十桌,倒是塞的滿滿當當。


    知道自己位置所在的趙守時徑直上前,一桌正好十個人,都是社區裏年齡相仿的同齡人。


    還是那句話,一樣米養百樣人。雖說都是一個村裏的,但交際圈子也大不相同。


    一般來說,前街跟前街的孩子玩的多,後街跟後街的玩的多,中街兩頭竄。


    跟趙守時關係好的三四位都在場。也有幾位最多能叫上名字來。可能小時候玩過,但這會早生疏了。


    趙良良也在,估計打電話問過保險公司。自然知曉剛才的那種情況就是趙守時的全責。


    畢竟他車雖然停在路中間,但沒動的情況下,追尾確實後車全責。但現在心裏再明白也沒用,事都完結了,人家也答應修車全報銷。要是再起風波,他爹都不一定放過他。


    明爭不行那就暗鬥唄。誰不知道趙守時那破酒量三瓶啤的,三兩白的就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趙良良喝啤酒輪箱,喝白的論瓶。憋著心氣不把趙守時喝到桌子底下不罷休的他一定要把落的麵子掙迴來。


    主動跟人調了個位置,坐到了趙守時身前。輕車熟路的解開一瓶茅台王子酒。


    半斜著酒瓶,趙良良笑嘻嘻的說道:“小叔,剛才那事是我的不是,今兒個借我老陽的酒,我給你配個不是。你可一定不能推辭哈。兄弟們都看著呢,要不然我這沒臉見人了。”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趙守時笑笑,直接拒絕,“今天可不行,下午我要去泰#安。再說,吃頭孢不能喝酒。”


    “這有啥的。老話說得好,頭孢就酒,越喝越有。”


    “守時,良良也是誠心道歉,你就應了吧,就喝一杯。酒精殺菌嘛,比啥藥不強。”


    這位一聽就跟良良穿一條褲子。啥一杯啊,一杯之後還有三杯才是真的。隻要開了頭,就受不了尾。


    “這話有理。”趙守時也不反駁,打了個響指的他從兜裏掏出一板白白的小藥片,往桌上一拍,“正好我帶了些頭孢。誰想跟我喝酒,就來兩片,今兒個咱喝個夠。”


    “這人咋開不起玩笑呢,不喝就不喝唄。”


    剛才挑事那位可是隱於民間的【退堂鼓表演藝術家】,直接現場來上一段,也不用排練,就耍的挺好。


    頭孢就酒,越喝越有是假的。頭孢就酒,說走就走才是真的。


    一杯酒一片藥,直接送走,招唿都不打一聲,誰不怕。


    跟趙守時關係好的知道趙守時就不是吃虧的主。自然坐那安靜的看戲。


    趙守時眼看眾人露怯,摳出一片頭孢塞進趙良良的手中,“別客氣,來一片。別耽誤咱倆喝酒。一片藥而已,墨跡個啥,像個爺們一樣。”


    咕咚一下,被趙守時盯著的趙良良苦著臉,一咬牙一跺腳,一粒頭孢下了肚。


    有了趙良良開頭,剛才開口的兩人硬著頭皮也吃了一片。


    趙守時一點頭,表示讚許,拿起白酒的他作勢要倒酒,“行,哥幾個一看就大氣。今兒個咱們豁出去暢飲一番,死活不論哈。對了,要不要簽個免責書啊?萬一,是吧,可別陷趙陽與不義之地。”


    “啪”的一聲,清脆又響亮。


    “吃頭孢還喝酒,你小子活膩歪了吧。”


    安希就坐在毗鄰趙守時旁邊的桌上,把這裏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起身的她直接來到趙守時身邊,給他後背來了一巴掌。


    趙守時一攤手,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我又沒吃頭孢,怕個雞毛啊。”


    “我艸啊,你沒吃還忽悠我們吃啊。”


    “是啊,剛才還說自己吃過,現在翻臉不認賬了。”


    “你們給我消停的。”趙守時一拍桌子,道:“我剛才說的是吃頭孢不能喝酒,可沒說我吃過。我勸你們一句,這兩天最好別喝酒。頭孢就酒說走就走,可不是跟你鬧著玩的。”


    好奇的安希問道;“不是,你又不感冒發燒,隨身帶頭孢幹什麽?”


    “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們酒量差,要想不喝酒,就得另辟蹊徑。”


    解釋一句的趙守時再次拿起酒瓶,“都把杯子拿過來,今天咱們一醉方休。你們幾個吃頭孢的優先。”


    吃了頭孢的有一個算一個,緊握杯子連連擺手,腦袋也跟撥浪鼓一般的搖晃:“不喝,不喝,今天吃頭孢了。”


    “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以後少勸人家喝酒,這不是啥好玩意。”


    對這個效果很滿意的趙守時看向安希:“你看,好用吧?這就叫一招鮮吃遍天。”


    “嚇我一跳,還當你真想不開呢。”


    “我又不傻。對了,泰#安沒機場,幼清買的到濰方機票,咱們早點走,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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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啊,什麽時候才能到啊。我腿肚子都轉筋了。”


    “快了,快了。革#命即將成功,同誌們再加把勁。”


    “去你的。一個小時以前你也這麽說,給我再來個小橘子,酸酸甜甜提提神。”


    “一個小時前就是最後一個了。行了,再堅持一下。你看希姐一聲都沒吭。”


    “別。。別跟我說話。我喘。。喘不上來氣。休。。休息一會。”


    “好吧,我這還有。。。九粒葡萄。你倆分著吃了吧。”


    “我們好慘啊,吃葡萄都論粒了。”


    半夜02:35,天空之上的月亮格外的圓。


    到不僅僅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還有個就是離月亮近而產生的一種錯覺。


    現在是在海拔1000米左右的泰山半山腰上休息。爬山累,晚上爬山更累。


    昨天下午兩點,趙守時準時出發前往泰#安,經過濰#坊時與剛剛落地的裴幼清匯合。四個多小時的路程,順利抵達泰山風景區。


    簡單的休整到半夜淩晨,有導遊來敲門提醒馬上要出發登山。


    泰山有四大奇觀:泰山日出、雲海玉盤、晚霞夕照、黃河金帶。


    趙守時他們就是衝著前兩者來的,日出之前必須要登頂1500米高的日觀峰。


    1500米。在知道這個高度的時候,幾人都沒當迴事。


    對於每天以近萬米為鍛煉標準的他們來說,真的就是灑灑水啦。


    但真的爬起來,才知道爬山與平地運動是完全不同的,次元壁超厚。


    背包裏的一點水果成了精神食糧,陪伴著他們在這淩晨時分一步一步往上爬。


    03:30,渾身都被汗水濕透的他們終於穿過了傳說中的18盤,來到了玉皇頂。


    差點感動壞了,即便這裏不是他們最終點。因為這裏有小!賣!鋪!


    一碗冒著熱氣的大碗麵,讓渾身酸疼的三人垂涎欲滴,就跟這是從未吃過的美味一般。


    買兩罐紅牛,把保溫杯裏盛滿熱乎乎的奶茶,為最後的衝鋒儲備好物資。


    拍照留念就算了,四周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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