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鐵拳》裏麵可是有許多動作戲的,萬一有人真的不懷好意...


    而且有的時候,即便是導演身份也不適合阻止。


    趙守時可是知道,為了保證票房,章勳對於其他角色的選擇非常慎重。


    例如男主是正當紅的小生,男二是某金的影帝,真正的演技與名氣兼具。


    其他角色也是諸多戲骨保駕護航。


    娛樂圈難,新人出頭更難,漂亮的女性要想出頭,更是難上加難。


    也因此,某些內心不堅定的新人的就開始走偏門,例如:男上加男。


    趙守時可以接受裴幼清不紅,但不能接受她受不該受的委屈。


    章勳拍了拍趙守時的胳膊:“你放心,我會照顧弟妹的。不過你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過段時間的演員見麵會,你陪著弟妹一起去見見其他人。”


    “你也放心,我也希望這隻是我自己想多了,能夠諸事平安是最好的。”


    笑鬧一句的趙守時話題一轉,“對了,我想以工作室的名義投資一點。不多,就三百萬。”


    三百萬裏有趙守時的二百萬。剩下的一百萬是韓君的,之前的他非常仗義的扔了五十萬廣告費在《你的月亮我的心》上。


    出於投桃報李的目的。有賺錢的機會,趙守時自然不介意告訴他一聲。


    章勳對於投資電影沒多大興趣,但對大概率賺錢的機會還是很有興趣的。


    趙守時投資還有一個目的,他需要一個製片人的身份以順理成章的參與影片製作流程。


    畢竟,電視劇是編劇的藝術;電影是導演的藝術這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他怕章勳的審美與喜好會讓《鐵拳》脫離原本的風格太多。


    章勳又不是趙守時肚子裏的蛔蟲,哪裏想得到他的彎彎繞繞,直接點頭同意:“當然,你肯投錢說明你對劇本的信心,我這裏沒有問題。


    一旁的韓君聽聞兩人三言兩語的就把事情敲定,也不拿喬,端起酒杯,道:“章導,我敬你一杯...守時你也別笑,陪一杯。”


    叮叮叮~


    酒杯一碰,其他無需多言。


    一飲而盡,默契自然深藏心中。


    說說笑笑,打打鬧鬧,時間很快就到了半夜時分,眾人皆有了些許醉意與倦意。


    也不好再打擾,年齡最大的韓君打了個哈欠後,主動提議:“諸位,時候不早了,咱撤吧?”


    “撤,撤。”


    眾人齊聲應允,各自收拾自己的物件,準備離開。


    同樣帶著些許微醺的趙守時一按桌子,好不容易起身。客人要走,主人豈有不送之理。


    雖然他的計劃基本宣布破滅,但心中還是抱有一絲僥幸。


    有句老話怎麽說的來著,哦對,大力出奇跡。


    樂嗬的把眾人送出門,站在門口的韓君摸著身上,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直接扔給趙守時:“我做章勳車迴去,這鑰匙先放你這。”


    趙守時定睛一看,一把車鑰匙,上麵印著奔馳特有的內褲logo,不,三叉星logo。


    奔馳g55的車鑰匙啊。不錯,不錯,明天等咱醒了酒,也去試駕一番。


    也體驗下每公裏七個油耗的油經濟車型是個什麽感覺。


    “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好習慣。”


    顛了顛手裏的鑰匙,趙守時笑道:“明天我給你送過去。”


    眾人從視線中消失後,把門一關的趙守時進入屋內。


    客廳內不見裴幼清的身影,卻看見楚小瑾正在收拾淩亂的餐桌。


    趙守時‘好心’勸道:“留著我收拾就行,這麽晚了,別耽誤你迴家。”


    “啊?”彎腰的楚小瑾站正,一摸額頭汗的她奇道:“我今天晚上就在這住,不走啊。”


    “等會!!!”


    趙守時真急了,他都想不到趕走攔路虎,又遇絆腳石,“你還是迴家吧,要不然會讓家裏人擔心的。”


    “我又不是本地人。一直都住宿舍的。”


    “對,宿舍。”趙守時連忙道:“這麽晚不迴去,小心大媽查寢。明天全校通報,某某寢室的楚小瑾夜不歸宿,多不好聽。”


    “查寢?北電沒這樣的規矩。”


    “那陳封呢,他就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我家?”


    楚小瑾掰著手指,說道:“首先,陳封是他,我是我,我們是獨立的個體,目前隻是同學關係。其次,這裏不是你家,是幼清家。最後,我又不是第一次在這住,要你管啊。”


    無語凝噎的趙守時想哭,最後的倔強讓他選擇掙紮,“你這人怎麽這樣啊。人家陳封可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甚至不惜動手打人。


    你卻在這跟我扯什麽‘普通同學’?就算你不喜歡人家。直接拒絕也別跟現在這樣抻人家。真拿舔狗不當人是吧。”


    楚小瑾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略略略,你管不著。”


    冷哼一聲的她繼續收拾餐桌。


    “你要是很閑就幫著收拾下衛生,人家小瑾是客人。”


    換上睡衣走出臥室的裴幼清輕推了趙守時一下,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瑾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哪好意思主動,不得陳封先表白才能答應啊。你啊,就別鹹吃蘿卜淡操心了。”


    “我先去洗澡。”


    撂下一句話,裴幼清轉身走進浴室,嘭的一聲,關門聲響起。


    哢噠一聲,門從裏反鎖。


    不用問,肯定是防備著某人借著酒意胡來呢。


    趙守時苦苦保留的最後一絲倔強正式宣告死亡。


    就跟被人抽掉渾身骨頭一般的他直接癱軟在沙發上。


    “不幫忙也就罷了,別礙事哈。讓讓,我掃地呢。”


    正掃地的楚小瑾輕踢了趙守時幾下,示意他拿開腿。


    “你少來了。”趙守時道。


    “呦嗬,這麽大男人還撒嬌,害不害臊。”


    趙守時正色道:“說你少來了,不是撒嬌。就是讓你少來。”


    “你!”氣結的楚小瑾抬手就要用笤帚打趙守時一頓。


    眼疾手快的趙守時連忙起身。撂下一句“我去批評下裴幼清,實在是不像話”就跑到安全區域。


    ~~~~~~~~~


    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內心腦補出一切美麗景象的趙守時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浴室旁。


    明明今天喝了許多茶水,可依舊有些口幹舌燥,特別想喝水。要是能進浴室喝,那就更完美了。


    抬手想要試試把手是否真的反鎖,但身後還有某個千瓦燈泡在持續工作,要臉的趙守時沒好意思動手。


    進又進不去,試又不敢試,走又不舍得。隻得倚著牆,感受著正人君子的寂寞。


    把垃圾袋拎到門口的楚小瑾看著思考人生模樣的某人,揶揄一句:“呦,我們趙老師肯定批評完不像話的裴同學了吧。”


    “嗨,那是肯定...”


    “批評我?為什麽批評我?”浴室門傳來裴幼清的聲音。


    早就強忍所男的趙守時一聽這嬌媚的話語,加上嘩啦啦的水流聲混合發生的化學反應差點要了他的命。


    膨脹,膨脹,極度膨脹。


    身體某些變化更是明顯,完全不是一條短褲可以遮掩住的。趙守時索性光棍到底,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哪裏不像話了?”浴室內的裴幼清再次問道。她哪裏知道一牆之隔的趙守時差點就要自燃了。


    “你不像話的地方多了去了。”


    語氣帶著埋怨的趙守時看著眼前的滿臉好奇的楚小瑾,想要說她兩句,想想人家一個小姑娘,自己一個大老爺們,豈不是顯得咱沒有君子風度。


    側臉看著浴室門,靈機一動的趙守時開口道:“首先...你不節約用水。一個人洗澡多浪費水啊,以後別這樣了。”


    “滾,我早該知道你說不出好話來。”


    “嗨,你就說我說的有沒有道理吧。”


    嘿嘿笑著的趙守時噠噠噠的敲著浴室的門:“你快開門,咱們一起洗,至少省下一半的水。”


    浴室裏的裴幼清是真的氣,踢不到趙守時的她隻能踢門解解氣,“閉嘴。”


    趙守時才不管呢,騷話已經說出口,自然不用再擔憂什麽臉麵不臉麵的問題。


    屁股挪動,與浴室門正對的他輕輕的敲打著房門,韻律近似雪姨成名絕學【開門歌】。


    “裴幼清,裴幼清,你別躲裏麵不出聲,有本事你開門啊。”


    “開門呐!開門呐!開門開門開門呐~~~”


    “裴幼清,裴幼清,別躲裏麵不出聲。”


    兩句詞,把趙守時自己都給唱嗨了。搖頭晃腦的他唱著一遍又一遍。


    “嘭嘭嘭”帶著些許暴躁的踢門聲響起,跟趙守時的騷話一時無兩。


    趁著趙守時歇氣的空閑,裴幼清罵道:“趙守時,你這騷話怎麽這麽多。”


    “別說我騷,愛上你之前我正經的很。”


    哢噠一聲響起。


    趙守時的心兒一顫,還未反應過來發生何事,眼前的浴室門就敞開了。


    一對光滑潔白還帶著些許水滴的長長尤物聳立在眼前。


    一瞬間,趙守時腦門子都嗡嗡作響,腦海中有兩個小人在對峙。


    一隻小惡魔頭生雙角,身後有尾,揮舞著手裏的三叉戟,【抬頭,抬頭,抬頭看。像個男人一樣抬頭看。】


    一隻天使身後有潔白羽翼,頭頂光環,手拿星星棒,摸著下巴,沉吟許久,【對。今天先聽小惡魔的。】


    聽人勸吃飽飯的趙守時毫不遲疑的就要抬頭尋遍春光。


    誰想天色大暗,一條帶著濕意與香氣的浴巾蒙在頭上。


    若是平日裏,這般待遇已然是趙守時能夠得到的高光時刻,可今日的他有了更好的選擇,自然不甘心。


    一把抓住濕漉漉的浴巾,重見天光的趙守時就看見自己曾經夢寐以求,想要丈量下是否足米的神器由遠及近。


    然後...胸口一疼,t恤上隱約留下一個腳印,趙守時也應聲而倒。嘭的一聲,後腦殼與地板有了親密接觸。


    樂不可支的他卻反常的嘿嘿傻笑,笑容中帶著圓滿,近乎無聲的呢喃道:“有浴袍我也看見了。蕾絲邊的,嘿嘿,蕾絲邊的。”


    楚小瑾的視角看不透某些因果,更聽不清趙守時在嘟囔什麽,但她看得到趙守時臉上的豬哥樣。


    籲就對了。


    “籲籲籲籲籲。”


    臉色一正的趙守時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來,反手一個腦崩彈在楚小瑾的頭上,打的她呲牙咧嘴的後退好幾步:“混蛋啊你們,我可是客人。”


    被人稍帶罵了的裴幼清同樣抬手賞給近在咫尺卻背對自己的楚小瑾又一記腦瓜崩。


    被雙擊666的打到崩潰的楚小瑾幾乎是蹦出去的。


    雙手捂著頭,眼眶帶著淚,嘴角能掛油瓶的她怒視心狠手辣好閨蜜。


    “你們可真是天生一對狗夫妻,連下手的位置都一樣。”


    裴幼清推了楚小瑾一把,“行了吧你,趕緊去洗澡睡覺。”


    後者可能真的疼,摩挲著腦殼的她向浴室走去,臨到趙守時身邊時,忍不住的踢了他一腳:“你不是說這是你家麽,去把垃圾倒了。”


    趙守時看著桌角前的幾大包垃圾,慶幸目前的帝都垃圾分類還沒立法。


    倒不是圖省事,主要是他不想被守在垃圾桶前的大媽問一句:‘你是什麽垃圾。’


    趙守時真的會認真思考的。


    ~~~~~~~


    次臥內,倒過垃圾,衝過涼、降過火的趙守時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看著窗外的夜色。


    越想越覺得楚小瑾真的礙事,若是沒有她,以今日的天時地利人和,絕對可以更進一步。


    女人太閑,多半是沒有對象鬧的。


    今天是拿她沒轍了,為了減少她來這裏的次數,絕對要最快速度給她找個對象。


    媒婆的工作可是善差。在趙守時的老家,若是做媒成功,新人要給媒婆送豬頭一個,好酒兩瓶。


    趙守時倒不圖這點身外之物,他就是善良,單純的善良。


    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形象開始偉岸起來,於是掏出手機給陳封發了條短信:“咱們是好哥們,我偷偷告你一聲。楚小瑾絕對對你有意思,你現在要做的是趁熱打鐵,直接把她拿下。”


    很快,短信迴複迴來:“真的假的???我還是怕萬一...”


    “你個憨憨,愛信不信。”


    把手機充上電的趙守時繼續欣賞窗外的夜色。


    歎道:“今夜,注定無眠。”


    五分鍾後,信誓旦旦號稱無眠的某人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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