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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勳又不傻,自然不會因為趙守時人多就信了他的邪,抬手點了點他,卻也沒有多說什麽。


    趙守時也不理會,沒事向前走兩步,真誠的看著王青,道:“我全家都是您粉絲。尤其是我媽,迷您迷的不行。”


    “趙老師客氣了。你也很厲害,《不為誰而作的歌》真不錯。尤其是編曲方麵,絕對是大師級的傑作。”


    趙守時與王青握了握手,不想給人家留下輕浮印象的他隻一稍觸便即離。


    笑道:“也是無巧不成書。昨天我還在想什麽時候能跟青姐見一麵,今天圓夢了。不滿您說,我找您有點事。”


    王青臉色有些不善,語氣透著些許不耐煩,道:“今天上午帝都衛視有人給我打過電話,邀請我出任一檔節目的導師,被我拒絕了。你要說的不會是這件事吧?”


    “當然不是。”趙守時想都沒想,直接搖頭否定,笑道:“我想跟您談筆生意。”


    “公司的事我不太管,你還是找我先生吧。不過,估計他很忙,不一定有空。”


    “有空沒空得看什麽生意。如果您先生知道我要談的事情,他肯定不會拒絕。現在的問題是您。隻有您同意,才有繼續往下談的可能。您別擔心,這絕對是一件雙贏的好事。”


    王青眉頭一挑,正待發問,就聽見一旁的章勳咳咳兩聲。


    有飯店服務員正等點菜呢,還有章勳跟王青各自帶的朋友沒介紹。


    確實不是談生意的時機,趙守時擺擺手,道:“先吃飯,吃過飯再聊。”


    章勳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他與王青共帶了三人來,一人是劇組的攝影導演,是章勳的朋友。


    一人是王青的搭檔,業內挺有名的音樂製作人。一人是國家大劇院管弦樂團的總指揮,聽說是國際上很有名的指揮家。


    加上趙守時三人,正好湊了個吉利數。


    眼明心亮的服務員一看介紹完畢,上前一步遞上菜單。因為距離趙守時近,且趙守時比較活躍,這菜單擺在他的麵前。


    趙守時把手往身側一擺:“章哥,你對這熟,你來。”


    把菜譜遞給章勳,趙守時對服務員一招手道:“一會麻煩給我們換一下茶。”


    章勳拿過菜單翻了翻,道:“來個燴烏魚蛋湯。漕溜魚片。”


    裴幼清一聽,臉色一紅,抓著趙守時的手,身體也向這靠了靠:“烏龜魚到底是龜還是魚啊?不會是變異品種吧?”


    趙守時一愣,好一會才明白裴幼清這是聽錯了。把烏魚蛋聽成了烏龜魚。


    翹起二郎腿的趙守時做了個抽煙的動作,沉聲道:“這事說來話長,那是一個漆黑的夜晚,


    在無垠的大海中,一隻烏龜遊啊遊,在路上看見一戶半掩門,有些激動的它上前敲了敲門,問道:“有魚嗎?”


    裏麵傳來一句:“過夜八百”,烏龜一摸口袋,隻有九十塊,還價道“八十行嗎?我留十塊錢坐車。”然後世間就有人烏龜魚。”


    裴幼清瞥了一眼趙守時,明白他在這瞎扯淡,連反問都不想。


    口嫌體正直的她將眼神從趙守時的身上離開,大拇指與食指筆芯,落在趙守時的腰間軟肉上,狠狠一轉。


    趙守時默契的白眼一翻,倒吸一口涼氣,嘴裏傳來打唿嚕那種喘不來氣的聲音。


    趙守時距離當場去世就差那麽一奈奈。


    “你好像很熟啊?”


    要不是眼前有人,趙守時能當場跪下,雙手按著桌麵,嘴上求饒:“女俠饒命,女俠饒命,我是個好人,大大的好人啊。”


    心狠手辣裴幼清豈是浪得虛傳,手下那是真的下死力氣。疼的趙守時忍不住的起了高聲。讓裴幼清隻能暫時放過他。


    撂下一句“晚上迴家再收拾你”後,裴幼清看向安希:“姐姐,什麽是烏龜魚啊?”


    “我也沒聽說過。”搖著頭的安希一指菜譜,“如果你說剛才點的那道菜,應該不是烏龜魚蛋湯,而是烏魚蛋湯,這裏的烏魚指的是墨魚。”


    “啊?”裴幼清大眼一瞪,十分尷尬...


    看著眼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趙守時,氣不打一處來,小腳一踩,狠狠碾壓三遍,然後才端著茶杯低頭喝茶,嘴上念叨著:“是幻覺,是幻覺,我沒丟人,我沒丟人。”


    在場的基本都是年長者,倒也沒有嘴賤到去岔話的。


    若無其事的點了烹炸蝦肉,芫爆肚絲,豉椒牛柳等菜。菜單就傳到了趙守時的眼前。


    點餐其實並不簡單,甚至可以稱之為藝術。比如朋友請客,讓大家點菜,心中有數的一般不會刻意挑那些價格便宜,也不去點那些個特別貴的。


    都會讓主家難堪。


    但也不排除,就是有哪些不要臉的,對著最貴的一通點。


    趙守時拿起傳到他這裏的菜單,看著上麵疑似用過ps的精美圖片。


    對泰豐樓的菜例有了了解,算不得太貴。燴烏魚蛋湯98一份,漕溜魚片78,點的菜裏最貴的是烹炸蝦肉,也不過138。


    翻了沒幾頁,一碗粉絲湯讓趙守時眼眶微凝,立刻決定收迴泰豐樓親民的印象。一品官燕688/例。


    把餐單合上,趙守時打了個響指:蒜蓉西藍花,幹燒桂魚,蔥燒海參。


    八個人,湊了個十全十美。


    不多時,簡單的菜便端了上來,芫爆肚絲,燴烏魚蛋湯以及漕溜魚片。


    下午都還有事,也沒人勸酒,想喝的淺斟低酌,不想喝的隨意。趙守時要了瓶白。


    不得不說,香草冰激淩口味的營養快線挺不錯的。


    如此,便開始觥籌交錯。章勳那麵好一個熱熱鬧鬧,趙守時這裏好一個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


    此情此景,與《夏洛特煩惱》裏麵袁華寫的《我的區長父親》獲得了區裏作文大賽一等獎有異曲同工之妙。


    非常完全的詮釋了:論一個好爹的重要性。


    趙守時看著眼前的漕溜魚片,用筷子夾起一塊,嚐了嚐後才搖頭:“這魚不錯,是鯪魚。隻是手藝差點火候,不夠脆。”


    章勳咧了咧嘴:“魚肉也能吃出脆來?”好家夥,一聽‘脆’,腦海中浮現出來的就是大蘿卜。嘎嘣脆一口水。


    “漕溜魚片這道菜,必須用鯪魚做才正宗。而且還得是立秋之後,立冬之前。現在正是鯪魚口感最佳的時候。最好還是津門產的,這時候的鯪魚正好斤半左右,不多不少,不肥不瘦。”


    趙守時暗噓一口氣,可算把這個β給裝瓷實了。幸虧咱平日裏愛看書,腦子還好使。


    “小哥年級不大,卻是見多識廣。”國家大劇院的管弦指揮豎起大拇哥:“我在泰豐樓吃了幾年,才知道這個理。”


    趙守時擺擺手,謙虛道:“隻是平日愛看些飲食類的書籍罷了。”


    “哦,可否介紹一二,老夫對飲食文化非常感興趣呢。”


    “也不是什麽正經書,《從1983年開始》。”


    “ennnn···。從1983到現在,這有小30年了啊。聽這書名就知道作者是個老饕啊。”


    “呃。”趙守時一愣,然後點點頭:“對,作者許渣老師愛吃,也會吃。口才文筆都極好。極其精通開車以及兩開花技術。”


    飲食飲食。美食是,美女也是。


    在這方麵,白白倒也稱得上一句‘老饕’。畢竟青帝、顧·超速司機·全麵開花·璵、許·兩開花·渣非都是個中高手。


    “說的我都有點心動了,閑暇時刻得去書店瞧一瞧。”


    “此書出版不多,隻在小範圍流傳,我那本也留在老家,不能借與呂老一觀,甚是可惜。”趙守時連忙道。


    鬼知道這個世界有沒有白白這麽個人,就算原時空,白白是男是女都不一定呢。


    都說少婦白,少婦白的,吖的沒人能實錘到底是少婦還是少女。也有說白白隻是三十出頭的未婚語文老師,要不然不會有這麽細膩且流暢的文筆。


    應了那句話,上輩子殺豬,這輩子教書。上輩子砂仁,這輩子教語文。


    一道菜,倒也拉近了雙方之間的距離,不過,趙守時開始藏拙。呂指揮開始講解其他菜。


    管他聽得懂,聽不懂,全都微笑點頭。


    微笑、點頭、稱讚可謂是人情世故三件套。就跟北方過節,你不知道習俗,那就吃餃子一樣,絕對沒錯。


    泰豐樓的菜精致倒是精致,隻是量一般,八個人,十道菜,再加上沒喝酒。沒一會就吃的七七八八的,再點了兩道菜才算是好看了些。


    特意坐在趙守時身側的章勳低聲說道:“女主角你打算給誰?”


    “她。”趙守時指了指裴幼清,也沒多言語。


    “我好像認識她?”


    “大哥,你這搭訕方法是上個世紀的吧。我跟你港···”


    裴幼清拉了拉趙守時,然後搖了搖頭,端起茶杯的她說道:“章大哥你好,去年冬天,我去章謀導演的劇組試過戲。你是演員副導演。”


    章勳一拍巴掌:“我記起來了。你叫裴...”


    “裴幼清。”


    “對。就是這個名字。當時你給我的印象很不錯,不過,最後帶妝戲的時候你沒來,可惜了。”


    “沒人給我打電話。我問的時候,說是角色已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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