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了?”傑克森問。


    “我遇上了危險。”


    權雨初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


    傑克森沒太懂她的意思。


    權雨初也不想跟他說太多,拿了手機給席微風打電話,問他現在的情況。


    “祁承天把他兒子交給我了,說是帶著他沒法救孫玉嬈,所以這孩子現在還跟著我呢!我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


    席微風在電話裏說道。


    他現在幾乎每天都會往權雨初的家裏跑。


    “千萬不要來!”權雨初驚叫出聲,“席微風,我家被人看守了,你現在要是帶著那孩子過來會有危險的!我才剛剛從危險裏逃出來,你們不能再過來了。”


    權雨初也不知道現在守在她家門口的那兩個人走了沒有,如果現在席微風帶著祁飛過來,要是跟那些人撞上了,那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那你有沒有事?現在在哪?”


    席微風在電話裏一下就急了。


    “沒事,我在傑克森的家裏,暫時還算安全,席微風,你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呆著,等我過去找你就行。”


    “什麽?你在那個傑克森的家裏?”


    席微風一下就提高了聲音,“那不是更危險?”


    “胡說什麽呢?”權雨初不悅的眯了眯眼,“剛才要不是他,我估計已經落到那些人的手裏,你知不知道?”


    “——”


    席微風在電話裏沉默。


    “席微風,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別吃那些幹醋了?你也不想想,我才隻是跟那個孩子接觸了一下就這麽危險,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帶著那個孩子,後果可想而知。懂不懂啊你?”


    權雨初是真怕席微風會犯倔跑過來落入危險裏。


    “我知道了,我聽你的不過去,先帶這孩子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好再說。”


    席微風說著迴頭望了一眼祁飛,想到在祁家門口的事情,心裏沉了沉。


    掛了電話後,席微風沒有帶祁飛迴家,而是轉了個方向,找了家酒店住下。


    權雨初是在傑克森的護送下離開小區的。


    “傑克森,謝謝你,改天我請你喝咖啡。”


    給了傑克森一個擁抱後,權雨初攔了出租車,直接往席微風給她留的地址去。


    “我也許永遠也沒有機會了。”


    看著權雨初毫無留戀的上車離去,傑克森重重的歎氣。


    他也許應該走了。


    有一種緣分叫有緣無份,有時候遲了一步就錯過了一輩子。


    權雨初趕到酒店跟席微風會合的時候祁飛已經睡了。


    “他爸就那麽放心把他交給啊?”她問。


    “他要去救孫玉嬈,帶著個孩子顯然不現實。”


    席微風看著熟睡的祁飛,倒是挺能理解祁承天做出的決定。


    “這孩子也算聽話,跟著你一個陌生人都不吵不鬧,挺乖巧的。”


    權雨初看祁飛就像是看自己的侄子,很有感觸。


    席微風拉著到了外麵的小客廳,抱著她就是一頓亂啃。


    “好了好了,還有孩子呢!要是被看見多不好意思!”


    權雨初到底沒他那麽放得開,躲閃著沒敢太放肆。


    兩人膩歪了一陣後,這才坐下來認真的商量著接下來的事情。


    “難道我們要在這裏一直等到祁承天把孫玉嬈救出來才能離開嗎?”


    才剛剛經過了一次危險,權雨初現在真心覺得祁承天這件事情沒解決,外邊都不安全了。


    “先看情況吧!祁承天肯定不會讓孫玉嬈落到那些人的手裏的,他的本事不小,肯定可以的。”


    席微風雖然對祁承天沒有太大好感,但是祁承天敢一個人去救孫玉嬈,說明還是有幾分膽量的吧!


    那些人抓走孫玉嬈想必也是知道她對祁承天的重要性,所以才會以此為軟肋拿捏他。


    然而等待是漫長的,誰也不知道祁承天到底能不能救出孫玉嬈。


    祁飛很沉默,不吵不鬧的靜靜跟著他們兩個在等。


    直直第二天,權雨初他們才有祁承天的消息。


    祁承天受傷了,電話是孫玉嬈打的,他們現在在醫院。


    席微風帶著權雨初和祁飛趕到了醫院去,見到了傷得奄奄一息的祁承天以及孫玉嬈。


    “爸爸!”


    祁飛撲了過去。


    小孩子的心是脆弱的,現在看到自己引以為傲的父親躺在病床上動也不能動跟死了一樣,受不了這刺激。


    “小飛!”


    孫玉嬈攔住了兒子,“你爸爸傷得很重,你要小心點。”


    “他是怎麽會傷成這樣的?”權雨初問。


    祁承天身體上的傷看不見,但是臉上卻是明顯的青紫,身上可想而知。


    “他為了救我,毫無反抗的任那些人糟蹋他。那些人在他身上紮了五刀,胸口一刀,腹部兩刀,兩條大腿各一刀,以後他跟他的過去就再沒有任何關係了。”


    孫玉嬈顯得很冷靜,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哭哭啼啼的。


    祁承天不惜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她的安全,可是她卻絲毫感激不起來。


    孫玉嬈的一切危險都是祁承天帶給她的,所以她對祁承天的付出並不感動。


    權雨初顯然對此很不可思議,也不可理解。


    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是孫玉嬈的男人,也是她兒子的父親,哪怕再不愛,也是共同生活了幾年的枕邊人,現在看到他傷這麽重,難道心裏一點也沒傷心的嗎?


    “醫生怎麽說?”


    席微風問。


    “暫時保住性命了,但是腿傷到了神經,以後能不能站不起還不清楚。”


    孫玉嬈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終於湧起了一些些複雜的情緒。


    祁承天是因為她而放棄了抵抗,甘心任由那些人在他身上紮刀子而不救饒,孫玉嬈就是再鐵石心腸在想起那一幕時也會被觸動。


    “既然你現在沒有危險了,那孩子我也安全交還給你,如果沒什麽事我們先走了。”


    席微風來到孫玉嬈麵前,疏離而淡漠的說道。


    “謝謝你,微風哥哥。”孫玉嬈對上他的眼眸,扯了扯嘴角。


    席微風拉著權雨初往外走。


    “你就這麽走了?不理她們母子倆了?”


    權雨初有些大出意外。


    “你沒聽到嗎?他們一家已經安全了,我們沒有再留下的必要了。”


    席微風這話聽起來特別沒有人情味。


    權雨初想了想,覺得席微風說得有也幾分道理。


    孫玉嬈平安了,祁承天雖然傷得重,但總歸保住了性命,她和席微風確實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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