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在坑洞的邊上豎起了木板,而且還是那種釘子木板,然後在頂端留了一個小口。


    這麽一弄,等於是把我關在了一個將近十米的煙囪裏,而且上麵還都是釘子。


    過了一會,一塊木板揭掉了。


    羽中未央對我說虞風公子,你這些日子太招搖了,所以,我們想要有什麽動作,就必須把你囚禁起來,放心吧,你不會死的。


    “羽中未央,你確定要這麽做嗎?”我問了一句。


    她探出腦袋,點點頭,說必須要這麽做。


    隨即,周圍的人走開了,坑洞裏變的陰寒了起來。


    我試了試周圍的土壤,不是很硬,抓了一下就掉了很多的土渣。


    忽然我想到了一個笑話,說一個驢子掉進了一口井裏,它以為自己要死了,非常的喪氣,這時有人往井裏扔垃圾,他更難過了,想著自己已經掉進了井裏這麽悲慘,竟然還有往裏扔垃圾,這是要逼死自己啊,過了一晚上,它實在餓的受不了,就從垃圾裏找了一下吃的,然後把垃圾踩在腳底下,然後慢慢的垃圾越來越多,而它距離井口也越來越近,最後活著出去了。


    這個辦法我也能用啊,再說了我又不是驢子。


    說幹就幹,我立即挖了起來,把挖出的土全部墊在腳底下,慢慢的竟然墊了一個一米多的高台。


    有戲,看來這個辦法還真不錯。


    我沒有亂挖,而是從旁側掏出一個洞,然後朝上挖,土墊在一處,說不定,高台還沒有上去,我就會再挖出一個出路來。


    也不知道幾點了,我累的不行,就躲在自己挖的坑洞裏休息了起來。


    這些人真不咋滴,也不知道優待俘虜,連吃的也不給。


    模模糊糊當中,我聽見了喊叫聲,隻能聽到一個大概。


    管他呢,我先幹自己的活吧。


    當高台墊到了兩米多的時候,我不敢挖了。


    媽的,這些人真不講究,說好了是囚禁我,現在什麽也不給,這是要把我渴死餓死啊。


    保存體力,我不敢亂動了,萬一他們還想放我,卻發現我自己把自己折騰死了,這就不值當了。


    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反正我還活著呢,沒死。


    這一天,頭頂出現了亮光,我有些不敢相信,隻是歪著腦袋看了一眼,又縮了迴去。


    心裏感覺很踏實,腦袋一沉,又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上麵了,周圍一群人,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知道是自己人,說了一句餓,就又昏過去了。


    我徹底醒來身體有所好轉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情了,胖子趴在我的身邊,哭哭啼啼的講述了一下過程,我才有所明白。


    那天昂萊迴去之後,通知了所有人我的命令,又迴轉了過來,發現我不見了,而且李家,魏家,徐家的聯軍收縮了起來,猜想我可能落入了那些人的手中。


    他迴去把這個事一說,當時就炸鍋了,最先出動的就是火獸軍。


    肖長貴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顧任何的阻攔,帶著六百多火獸軍衝上前去。


    不過他跟我這麽長時間,也長腦子了,整天整夜的圍著羽中未央他們,並沒有主動出擊,如果對方敢派出小股部隊,就立即吃掉。


    一直搞到他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終日龜縮在那個破基地裏。


    就是這樣,火獸軍在沒有我的指揮下,放了一把火,燒了個暢快淋漓。


    什麽魏家精銳,徐家精英,在大火麵前統統都是擺設。


    而汪嵐她們也沒有懈怠,帶著一千多號人把整個樹林團團圍住。


    其中大個兒光是生撕就把好幾個人撕開了,然後他們一舉生擒了李旭,徐治一夥人,並且逼迫其餘的什麽狗屁精銳攻打虎尾溝。


    在火攻和正麵強攻下,他們竟然拿下了虎尾溝,目的隻有一個,裏麵的關卡農莊裏有救我的藥和更鮮美的食物。


    我被餓了那麽多天,身子還是有寫虛弱,已經這樣了,我不妨多休息一下。


    其實,這段時間我神經繃的太緊了,整個人處於一種病態當中。


    剛好趁此機會恢複一下,相對來說我還是蠻傷感的。


    他們竟然在沒有我的情況下,打了那麽大一個勝仗,連虎尾溝都拿下了,我心裏乖乖的。


    原來,地球離了誰都能轉,這句話是真的。


    等我身體好轉了之後,肖長貴給我匯報了一下火獸軍的情況,在營救我的過程中,有八十多個人被聯軍裏麵的高手給打死了,算是比較慘烈的一次戰鬥吧。


    “這麽說,火獸軍現在隻有五百多人?”我問道,心裏還是有些難受,這些人都是我最忠實可靠的力量,損失一個都是在割我的肉啊。


    “嗯,但是這才帶過來的趙家人裏我挑選了一些身手好的,他們也願意加入我們火獸軍。”肖長貴趕緊說道,似乎害怕我怪他。


    說起來怪我,以為自己現在會一點內家功夫,就開始得意起來。


    雖然火獸軍的損失的人手填補了迴來,我心裏還是有些傷感。


    “對了,李旭,徐治這些人呢?”我問了一句,這幾個人是陷害我的罪魁禍首。


    “兩男一女,都活著呢,被我關在了水牢裏,他們說自己有重要的信息,不能死,所以,我沒有殺他們。”肖長貴情商很高的,在處理這些事情上非常的靠譜,比胖子還要好用一些。


    “不是三個男的嗎?”我記得李旭,徐治,還有個麻子臉呢,怎麽變成了兩個男的了。


    “哦,還有一個麻子臉那個人是魏家的大公子魏鼠權,被大個兒先生給撕開了。”肖長貴篤定的說道。


    撕開了,什麽情況?


    “為什麽,大個兒又不認識這個叫什麽魏鼠權的?”我有些不明白。


    “這個人很狂妄,說自己的父親已經摸到了氣機的存在,可以媲美羅家老祖,要是誰敢動他,就要滅人三族,然後怎麽怎麽的,大個兒先生還以為您出事了,情急之下就把魏家的大公子給分屍了。”肖長貴臉色抽動了一下,可見當時的畫麵一定很血腥。


    “既然已經這樣了,就算了,帶我去水牢,我會會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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