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趁熱打鐵的問他到底怎麽做到的。


    趙謙給我的迴答則是修習趙家的虎爪功,然後說了一下其中的原理。


    這虎爪功是趙家的看家功夫,就好比徐家的鞭腿,根據趙謙的說法八大家族每個家族都有一套絕學,隻要煉成了,威力無比。


    而趙家的虎爪功據說是根據老虎的日常習性和捕食動作演變過來的,所以每一個階段的虎爪功都具有虎形的作用,對身體非常的好。


    明白了,怪不得這裏的人這麽厲害,原來還有這層原因啊。


    迴到趙家之後,我就呆在趙謙的院落沒有出去,而趙謙給說演練了一遍虎爪功,我就自顧自的練習起來。


    第二天,按照我給他設計的劇本,他帶著美食和鮮花再一次去了徐家。


    直到第五天的時候,我對虎爪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昆叔似乎看出我是實心實意對待趙謙的,他還給了我一瓶藥酒,告訴我練習虎爪功要配合藥酒擦洗雙手,這樣可以事半功倍。


    下午的時候,趙謙這貨就把徐嬌嬌帶迴來了,二人極為膩味,呆在房間裏不出來。


    誰知道有個人闖進了趙家,直奔趙謙的院落,我看見之後肯定要攔住了。


    “站住,這裏是趙謙趙公子的別院,你豈敢亂闖?”我大喝了一聲。


    那人看見我之後,露出悲憤的表情,喊道:“你就是趙謙新近招募的狗頭軍師,老子宰了你。”


    話音一落,這小子就衝我飛奔過來。


    我也不怕他,怎麽說自己也練了一段時間的虎爪功,試試威力如何。


    想到此處,我直接一招探囊取物,雙手呈現爪狀,朝著對方抓攝了過去。


    誰知道這個小子極為滑溜,身子一閃,我就看不見人了,跟著肩膀一痛,一個血洞出現。


    “三腳貓的功夫,小爺讓你知道一下,什麽叫做功夫。”他雙指並攏,朝一指,氣勢極為淩厲。


    此刻,我才發現這個人的手指很粗壯,而且食指和中指一樣長,看著好像畸形了一樣。


    肩膀出咕咕的冒著血,疼的厲害,不過他要是在攻過來,我還是有一戰之力的。


    喀拉一聲,房門打開了,趙謙衣衫整潔的走了出來,他看到我的樣子,立即大怒,吼道:“李野,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敢在趙家撒野,還打傷了我的人,來人呐。”


    一聲唿吼,趙家的護院紛紛趕來,最後昆叔也出現了,他看見我的傷勢,立即給我處理了一下。


    李野並不害怕趙家的人,他表情極為憋屈,看著趙謙罵道:“你這個無恥之徒,說好了和我比武切磋,誰贏了,誰娶徐家妹子,你竟然敢用卑劣的手段。”


    趙謙看著李野,他一聲冷笑,說道:“老子乃是趙家的繼承者,下一代趙家家主,你算什麽東西,敢和我相提並論,再者說了嬌嬌跟著我一輩子無憂無慮,有什麽不好的,反倒是你李野,旁係子弟,免不了衝鋒陷陣,若是嬌嬌嫁給你,守了活寡你就願意了,做人不要那麽自私的好。”


    這些話我可沒有教他,不過趙謙的腦子很靈活,他現在思想有些轉變了,沒有了之前那些條條框框,也學會了跳出來想問題。


    這番話說的李野啞口無言,他心裏複雜矛盾,臉上五味雜陳。


    徐嬌嬌衝了出來,她抱著趙謙的胳膊,對李野說你迴去吧,我們不可能了。


    李野情緒落寞,他環視一群,眼神定格在我的身上,那種狠毒是由心底發出來的。


    我閃過很不好的感覺,對昆叔說我以後若是死了,肯定是這小子弄死的。


    昆叔拍拍我說不用怕,看我的。


    隨即,他走了出去,對李野說你闖了趙家,打了公子的人,現在不留下點什麽是不是不太好吧。


    李野看見昆叔他麵色一緊,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帶怎樣?”


    “不怎樣,留個零件就行。”說完昆叔就衝了過去,他的步伐非常詭異,左右橫擺,看著慢實則非常快。


    霎眼之間就到了李野的身前,猛然之間一雙手探出。


    我驚愕的發現昆叔的指頭非常的粗大,尤其是關節處,看著好像結了一個疙瘩一樣。


    媽的,這些外家功夫都這麽變態啊,虎爪功練不練我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片刻之間,昆叔和李野就纏鬥在一起,李野明顯不是昆叔的對手,他一直處於被打的局麵。


    我看了一眼趙謙,心裏多少有些歉意,這個時候就要演的和一個忠仆一樣。


    哢嚓一聲,昆叔的爪子滑過李野的一條臂膀,他頓時發出慘叫,麵色慘白的厲害,倒在了地上。


    “公子,滿意否?”昆叔停住了手,對趙謙說道。


    “滾吧,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把拜帖拿上,否則你另外一隻手也保不住了。”趙謙點點頭,對李野毫不客氣的說道。


    李野爬了起來,他頭也不迴的朝外麵跑去。


    噗通,我倒了下去,肩膀處又滲出了鮮血。


    “趕緊來人,看看虞風的情況。”趙謙跑了過來,親自扶起我。


    我掙紮了一下,對趙謙說不用這麽麻煩,陳傑是大夫,他有辦法的。


    隨後,陳傑被人從農莊接了迴來,他親自為我診治。


    在木屋裏,陳傑看著我,眼淚差點掉下來。


    他是個沉默漢子,輕易不會動感情的。


    “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我笑了笑。


    陳傑用棉花蘸了藥酒,直接塞到我肩膀的窟窿眼裏狠狠的清理著,我咬著毛巾,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太他媽狠了,這小子是不是流的鱷魚的眼淚啊。


    片刻之後,他給我上了藥,包紮好。


    我褲襠都濕了,身上的汗一層層的冒,笑罵著說道:“你特麽和我有仇啊,這麽狠心,哥還想多活幾年呢。”


    “風哥,你是運氣好,差一點就會扯斷大筋,手就廢了。”陳傑麵色凝重。


    “不礙事,等我恢複了,你在趙家的地位也會相對的提高,隻要咱們兄弟齊心協力,沒有什麽事可以難得住我們的。”我鼓勵了一下這個小子,萬一他被趙家的糖衣炮彈給擊垮了,我就要哭了。


    陳傑握著我的手,他堅定的說風哥,至死不渝。


    滾你媽的蛋,誰和你至死不渝,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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