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住院部的的路上,雙腿還是抖個不停。小美,就在身邊,攙扶著我。走著走著,好像穿越了時光隧道來到了五十年後,依然和小美執子之手互為依靠。我覺得那應不是夢想,有時候幸福唾手可得,隻是看如何去堅持。

    小美柔聲的問我:“餓不餓”。

    我說:“你這樣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餓”。

    她又問:“你幾天沒洗臉了,跟花貓似的”。

    我胡亂應付了一句。

    她問我這樣尷尬的問題,有一些很溫暖。

    又打吊瓶。

    吊瓶打上之後,小美說:“我去你家把你的洗漱用品拿來,鑰匙在我這裏,你不會不放心吧”。

    我迴答的很誠懇:“不用了吧,你也一夜沒有合眼,早點迴家去休息吧!那個……謝謝你,真的”。

    聽我說謝謝,小美笑的眯起眼睛,笑容比窗外的陽光要燦爛,說:“你這樣,一本正經的說話,真還搞笑的”。

    我說:“搞笑嗎,我上班的時候,一直假裝很正經;下了班,就假裝很不正經”。

    接著又問她:“昨天怎麽和蔣平勾搭上了,是不是他又去新北方鬼混。這小子,去新北方也不叫我一聲,拚著命我也得去鞠躬盡瘁啊”。

    小美臉上微微泛起不悅,說:“怎麽你說話,總是這麽難聽”。

    說完,扭身而去。

    我覺得清醒多了,可能是心理作用。醫院唯一的功能就是給病人心理上的安全感,減少了心理負擔,病情就自然而愈。

    我給蔣平打電話,他說在路上,一會兒就到。

    一個漂亮護士,推著小車進來,上麵擺著很多藥瓶,和一次性針管。

    她美麗的小臉,麵無表情,大聲高喊:“誰是張小北”?

    我大聲應到:“報告,我是”。

    她聽到後,衝我撲嗤一笑。走過來,看看我的病例卡,又問我,是不是28歲,我盯著她看,調戲著笑:“問我多大幹嘛,想和我處對象嗎”。

    隔壁病床的大姨被我逗樂了,說:“這彪小子,你對象不剛走嗎”。

    我說:“那個,剛才那個,呃,那是實習的,還沒轉正,我打算廣泛發展,遍地開花。”

    護士聽了,小臉一繃,很嚴肅起來,說:“打針”。

    我問:“打肩膀還是打屁股”?

    護士麵無表情:“屁股”。

    我側過身,把腰帶鬆開,故作扭捏的露出了腰部以下的一點地方。

    護士說:“往下拉一些”。

    我一使勁,沒想到,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向天發誓,不是故意。

    護士說:“提上去,用不著這麽多”。

    我邊提邊說:“是你叫我拉的,我是花了錢的呀,你就這樣對我。再說,像我這麽性感的屁股,見過嗎你。你的眼睛得了我屁股的便宜,嘴巴還賣乖”。

    護士說:“少廢話”。

    說完,惡狠狠的把針頭插了進去。

    我正想損她兩句,已做報複,老板打來電話。

    老板問我:“我說,你那龍體,怎麽樣了”?

    我說:“在醫院住院”。

    老板說:“早就知道你小子,早晚得作進去”。

    又詳細的問清了我在那個醫院,哪個病房,說是要親自來探望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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