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很空曠,我異常的痛苦。

    早就知道,成天這樣忘乎所以,昏天黑地的胡作非為,一準會有報應。秋後是算賬的好時候,報應終於如期而至。

    我終於如願得嚐的病倒,病的很重。

    病因如下:我在24小時內,先是去了巴娜娜酒吧喝酒;喝完之後又去了一個朋友開的嗨房搖頭;搖玩頭後,又去吃燒烤喝涼啤酒;烤完之後又去桑那三溫暖、推油;再然後又去巴娜娜;最後,迴家睡覺。醒了之後,就開始發燒跑肚,渾身乏力,腹如刀絞,頭疼欲裂;尿出來的尿,簡直就不是尿,深紅的顏色,媲美百事可樂。不願喝水,不想吃飯。

    現在是星期一。

    老板在電話裏,聽我的動靜不像是撒謊,就假仁假義的建議我去醫院,竟然還異常慷慨的給了我幾天,有薪病假。

    一個人在生病的時候,就會想很多,想家,想朋友,也想貼心的女人。我想起了馬南南。那賤人雖說不跟我結婚,但總在我病倒的時候,能過來陪我;以便隨時準備著,等我死後;爭取在第一時間,偽造遺書,騙取遺產。

    暖氣燒得很熱,但我仍然覺得很冷。

    蔣平在電話裏說,要過來送我去醫院,我不願意去。那樣會花很多錢。身體,自然是可以好起來,但是錢花了,醫院自然不會退給我滴。況且,這病又死不了人。

    蔣平問我是不是手頭沒錢。

    我說有錢,但很感動。要是換了我親哥可能也不會這樣問,因為這樣問的前提,就是已經做好了給你花錢的準備,隨時可以取用,是否歸還又是一碼事情。有時候朋友甚至比親人還親。我總在想,要是和蔣平一個媽生的就好了。錢的本身,雖說沒有感情,但是可以衡量感情,或者代表感情。

    我痛苦的感覺,小命就要走到盡頭,很快就要了結,這恥辱的一生。

    麵對四麵雪白的牆,還有天寶難聞的尿騷。我,有時清醒有時迷糊,混混沉沉的躺在床上。

    天寶斷了貓糧,這畜牲因為自己餓了肚子,就不管我死活,死命的嗷嗷亂叫。都說貓很懂事,在你生病的時候,會很伊人的安慰你。天寶不的。從現在開始哭喪,我真懷疑,天寶這畜生,是不是老天爺派來玩我的。

    有時也做夢,夢見一個女孩,叫小美,但看長相又不是,像馬南南。

    大概其,可能是我找的小姐太多,現在一起組團,來向我索命。

    自從那天見麵以後,我再也沒有給小美打過電話,她也沒給我打。

    因為我的電話丟了,拿著蔣平的一個舊電話。

    我有時確實想給她打。但我丟了手機,也忘沒記住她的電話號碼。有時,也想借著,去新西方夜總會玩的機會找她;但還是忍了,我怕不能自已,喜歡上她。怎麽可能喜歡上一個妓 女呢?感謝上帝,我忍住了。時間,是很牛逼的,可以磨滅一切,包括欲望;同樣,也可以讓人麻木不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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