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此時,臉上的血,有的已經慢慢凝固。

    見我這樣,巡警說:“先上車”。說完,又指著馬南南說:“你也上車”。

    我們上了警車。

    在車上,巡警問我:“你們是怎麽打起來的”?這時的口氣,已變為聊天,而不是訊問。

    我說大致說了事情的經過。

    警車已經開過了富國街派出所,快到醫大二院的時候,停了下來。

    巡警說:“你呀,就是扯淡,跟他們弄什麽事兒,你在哪住”?

    我說:“就在剛才那小區”。

    又問:“你和剛才打電話的人,那個姓什麽?哦,姓陳是吧,你們什麽關係”。

    我說:“哥們,怎麽了”?

    巡警說:“剛才,你那哥們也找了我們所長。你的傷,我看也沒事兒,要是不要緊,自己,去醫院看看吧。別忘了,把診斷書和票據都留著。我們看看城管那邊,要是也沒什麽大事兒,也就不找你了。我看啊,這事兒就算了,你以後也別鬧事兒,行不行”?

    我也沒吃虧,還怕城管那頭找我後賬,見他這樣,就說:“行,大哥,我聽你們的”。

    客套幾句,就同馬南南一起下了車。

    從醫院迴到家裏,我的頭和腳,被武裝上了紗布。

    沙發上淩亂不堪,馬南南撥開雜物,坐了下去,說:“我來拿我的東西”。

    我說:“又拿,過幾天,等你香港大叔,也甩了你,還不一樣搬迴來,也不嫌麻煩”。

    馬南南白了我一眼,說:“不勞您費心,這次拿走以後,就不會再來麻煩你,我要到香港定居”。

    我的心,仿佛像是突然生出一根刺,隱隱約約,有著微弱的疼。

    我頭靠著沙發,閉著眼躺在地板上。還沒完全從打架的衝動中解脫出來。身上的肌肉,時而抽搐著震顫一下,迴味著剛才的激烈。感到頭上和腳上的傷口,隨著血液的流動,像是頑皮一樣,蹦蹦跳跳地疼。

    我說:“這香港的老大爺,死了老婆,還真娶你呀,有意思了。等你將來繼承了家產,看在咱倆好過的麵兒上,拉兄弟一把”。

    馬南南沒理我,低著頭,勾著手指,蹭著沙發上的汙痕。

    沉默良久,我又說:“現在腿腳不便,你的東西,你自己翻吧,小心,別踩著我”。

    隨後又說:“哎,你那車不錯”。

    馬南南還沒理我,徑自找出一個大號的箱子,在臥室、衛生間、客廳、陽台進進出出,往來穿梭,翻箱倒櫃。

    眼見著她,慢慢地把自己的物品打理裝箱。

    很快,她東西收拾完了。

    我問:“不說點什麽”?

    馬南南陰著臉色,還是沉默不言。

    我有些著急,說:“你是來拿東西,還是來給我默哀”?

    馬南南終於開了口:“張小北,你的脾氣,能不能不這麽暴躁,動不動就和人動手生事,今天人家城管,隻是讓你起來,躲開。你要是知點兒趣,早點起來,至於弄成現在這樣嗎”?

    我說:“你不也一樣暴躁,剛才,上來脫鞋就刨”。

    馬南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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