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羽清冷冷的笑著:“學校那邊說什麽?”

    “倒也沒有說什麽,雖然是舉報,可是也沒有證據,再說有厲總護著……”餘思妤幽幽道。

    所以也沒有怎麽樣。

    “既然沒什麽就不要理。”白清羽淡淡一笑。

    餘思妤點了點頭。

    不過白清羽並不在意什麽職稱那些,所以就算有這種事發生,學校把她開除,她還有厲氏集團可以混。

    再不濟,迴m國去。

    但是對於清北大學來說,確實是痛失人才。

    所以這件事隻會不冷不熱的解決。

    白清羽在實驗室裏待了整整一天。

    天黑透了,她才停止實驗,然後背著包從實驗樓裏出來。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門口,清冷孤傲。

    她笑嗬嗬的走過去,一彎腰就看到了男人坐在裏麵抽煙。

    “厲先生,我不喜歡煙味。”白清羽打開車門,讓煙味散盡。

    可是厲慎瀾並沒有掐滅煙蒂的打算。

    白清羽上前,把他手裏的香煙搶過來,扔在地上,用高跟鞋的鞋尖攆滅。

    她挑釁的看著他:“你再抽煙,我就不坐你的車了。”

    厲慎瀾冷睨著她。

    “我說真的。”白清羽看著他。

    這時候車廂裏的煙味差不多也都散了,她這才上車,然後抓著男人的西裝聞了聞,“衣服上都是煙味,難為死了,你不要靠我太近。”

    她越是這麽說,厲慎瀾就像是故意一樣,一把將她抱進懷裏,扯起西裝的領子往她鼻子上蹭。

    “討厭討厭!”白清羽在他懷裏掙紮著。

    這個男人斯文俊美,儒雅矜貴,怎麽這麽幼稚!

    良久,厲慎瀾才鬆開她。

    白清羽一頭烏黑長發有些淩亂,可是微微的嬌喘,白淨的臉,紅紅的唇瓣,竟然是那樣的性感。

    她美眸瞪圓:“厲慎瀾,你幼稚!”

    厲慎瀾不知為何心情不錯,修長的帶著煙草味的手指幫她把頭發整理了一下。

    她發絲柔軟有彈性,發質極好。

    骨節分明的手從一開始的整理變成了梳理她的頭發。

    白清羽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看起來是氣嘟嘟的。

    “我餓了,你還折騰我。”白清羽氣道。

    “想吃什麽?”厲慎瀾問道,難得征求她的意見。

    “都好,能快點填飽肚子的。”她道。

    厲慎瀾開車,載著她到了一家十分有名的餐廳。

    厲慎瀾很紳士,幫她抽出椅子。

    白清羽坐下,左顧右盼。

    雖然是餐廳,可是環境卻很幽靜。

    用餐的人都非常的安靜。

    菜單忽然就遞到了她的手裏,“你喜歡什麽自己點。”

    “你呢?”白清羽看著他。

    “我隨你的口味。”厲慎瀾淡漠道。

    白清羽一笑,翻了翻菜單,點了四菜一湯。

    “你知不知道有人去學校舉報我?”白清羽雙手托腮,笑嗬嗬的看著厲慎瀾。

    厲慎瀾幽冷的黑眸沉靜的看著她。

    看樣子是知道了。

    “你猜是誰?”白清羽問。

    厲慎瀾冷淡不語。

    “我有兩個人選,其一,任澤炎,他媽還在監獄裏沒出來,他恨透我了,其二,董紅梅,白紫玉自殺是因為我,我雖然救了她,可是董紅梅卻不想放過我。”白清羽認真的分析著,也是在試探。

    試探厲慎瀾會對這件事做出什麽樣的反應。

    “不是他們。”厲慎瀾嗓音十分的涼薄:“任澤炎已經沒有招架之力,他早就一蹶不振了。”

    白清羽一怔,“難道你做了什麽?”

    “怎麽,你心疼?”厲慎瀾冷冷的挑眉。

    白清羽搖搖頭,“不是,我隻是想知道我恨了那麽多年的人,到底是什麽下場,不然總覺得有什麽堵在心底。”

    要說這個世界上,她最恨最厭惡的就是任澤炎了。

    她倒在紐約街頭,這個男人見死不救,還搶走了她身上的信用卡。

    不然,她後來的日子也不會那麽慘。

    “他被趕出了京城。”厲慎瀾慢條斯理的喝著水,“沒有任何公司敢用他,聽說前些日子,他還出了車禍,沒了一條腿。”

    確實夠慘。

    白清羽看著他,“謝謝。”

    一定是他幫她的。

    厲慎瀾並沒有說什麽,飯菜端上來。

    “那是誰?”白清羽還是沒想到。

    厲慎瀾沉然:“看來你自己得罪了什麽人,都不知道。”

    白清羽一凜,“難道是鬱明媚?”

    厲慎瀾臉色深沉。

    還真的是她。

    “我和她又沒有過節。”白清羽用筷子戳著米飯,有些鬱悶。

    “奪人所愛,這不是過節?”厲慎瀾冷聲道。

    奪人所愛?

    “是她自己要和薄君彥分手的,又不是我攛掇的。”她有些不耐,更何況,她和薄君彥真的沒什麽。

    不過,要說真的有什麽。

    那就是她要確認薄君彥到底是不是白寶貝的生父。

    這很重要。

    “也許人家喜歡藕斷絲連。”厲慎瀾斯文的吃著飯。

    白清羽抿抿唇:“藕斷絲連真的好嗎?不過是享受著愛而不得感覺,或者她本身就是找虐。”

    厲慎瀾挑眉。

    “換做是我,愛就是愛,不愛就絕不糾纏。模棱兩可,隻能說明愛的不夠深,或者感情消耗殆盡,這種的關係早晚都要瓦解,長痛不如短痛。”白清羽淡淡道。

    “長痛不如短痛?”厲慎瀾似乎是在嘲諷她。

    “我奉行的是及時行樂,愛就追求不愛就放手,自己的尊嚴和人生才是最重要的。”白清羽就道。

    厲慎瀾隻覺得腦子裏有跟神經被她扯動著。

    “清羽。”薄君彥走來。

    白清羽一愣,“薄律師。”

    薄君彥看到了厲慎瀾,挑眉:“厲先生也在?”

    白清羽微微一笑:“你怎麽在這裏?”

    “我聽說明媚給你惹了麻煩。”薄君彥眉目深沉,他感覺很抱歉。

    白清羽搖搖頭,請他坐下:“你不用放在心上,這種事對我來說不痛不癢的,再說有厲總在,我不會有事的。”

    薄君彥皺著眉頭看過去。

    “厲總是學校生物學係最大的投資人,我又是他的人,學校那邊不會把我如何的。”白清羽笑了笑。

    薄君彥沒有想到白清羽對厲慎瀾的信任度大大提高,他涼薄一笑:“厲總,清羽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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